重生七零,下乡前我搬空全家 第81节

  第104章 胡文文:她的命运不该如此啊!
  牛全根现在已经不让几个儿子跟着她出门了,不过还是不给钱。
  赵茹去到陈铁树家,刚好碰到陈铁树通宵打牌才回来。
  “嘿嘿,嫂子又来了?”陈铁树被牛全根警告过,现在就算单独见到赵茹,都不敢放肆了。
  况且赵茹白送他一个婆姨,他心里也是感激赵茹的。
  赵茹看了看锁着的那口窑洞,示意道:“打开吧,我跟她说说话。”
  陈铁树早就看出来了,赵茹跟胡文文有仇,而且还是深仇大恨,隔三差五就来刺激胡文文。
  他一开始还有点心疼胡文文,毕竟胡文文怀了他的骨肉。而且时间一长,再如何也有了点感情。
  只是奈何胡文文不识相,成天骂他,一有机会就对他动手,最后还生了个死胎出来。
  死胎是个儿子,把陈铁树给心疼的直跺脚,对胡文文的态度,也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今天赵茹不知又从哪受了气,来找胡文文出气,陈铁树二话不说就给她开了门。
  陈铁树这几天没有锁着胡文文,只是不给她吃饱饭,让她没有力气动弹,就算跑出这道门,也没劲多跑几步。
  赵茹进去,找到在炕上躺着的胡文文,打量着她。
  乱糟糟的头发,骨瘦如柴的身体,身上没穿衣服,只盖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毯子。
  赵茹发自内心地笑了。
  “胡文文,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的妹妹秦寒舒还记得吗?她要嫁人了,男人在部队当干部,她马上要随军去江城了。”
  原本麻木的胡文文一下转过头来,瞪着赵茹。
  赵茹哈哈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嫉妒?我告诉你啊,她对象长得可英俊了,穿着军装往那一站,看着就器宇不凡......总之啊,陈铁树跟他比,就跟那地底下的泥一样卑贱!”
  胡文文眼睛充血,喘着粗气,嗓子像是生了锈,哼了半晌才发出了粗噶的声音。
  “你......贱人!”
  赵茹的脸一下垮了,冲上去一巴掌扇在胡文文的脸上。
  扇了一下觉得过瘾,索性骑到胡文文的身上,左右开弓。
  胡文文饿得起身都困难,赵茹虽然小产,但月子里养得比较好,身体算壮实。
  胡文文根本反抗不了。
  “你推我害我早产,差点命都没了!”
  “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不去死?你就该去死!!”
  “当初要不是你来蛊惑我,我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贱人!贱人!”
  陈铁树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一开始还没管,后来想起胡文文的身子骨弱得很,别被赵茹给弄死了,才进去阻止。
  赵茹甩了甩发麻的手,从胡文文的身上下来。
  胡文文鼻青脸肿,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铁树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了心。
  赵茹恨恨地看了胡文文一眼,对陈铁树道:“你不是想让她卖?怎么没见你开张啊?”
  让自己的婆姨去做这种事,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
  陈铁树讪讪一笑道:“她生出来个死胎,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我想先生个儿子出来再说......否则串种了咋办?”
  赵茹冷哼一声,走了。
  陈铁树看了看可怜兮兮的胡文文,一时怜悯,转身去了灶台,打算给她煮一碗稠点的。
  胡文文像是压根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眼里是一片死寂。
  忽然,她感觉眼前出现了一张脸。
  一张英俊的男人面孔。
  是于肃!她上辈子的丈夫的脸!
  于肃在温柔地看着她,心疼地问她痛不痛。
  胡文文的眼泪一下喷涌而出,喃喃道:“痛......我痛......于肃救我......”
  她的命运不该如此啊!她本该嫁给于肃那样的男人!
  秦寒舒算什么东西?嫁个当兵的有什么了不起?他连于肃的脚指头都够不上!
  听到胡文文发出声音,陈铁树过来看她,问:“痛?痛也忍忍吧,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于肃的脸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肮脏恶心的陈铁树!
  胡文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赵春苗喊了周维礼两口子回来吃饭,要正式地把秦寒舒给介绍出去。
  秦寒舒也第一次见到了周维光的二哥,周维礼。
  周维礼跟周长安很像,不只是脸像,气质也很像,温温和和、彬彬有礼。
  他还给秦寒舒送了支钢笔做见面礼。
  “弟妹,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只是一直没得机会见到。”周维礼微笑道:“今天见了,才发现你二嫂说得没错,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人物。”
  秦寒舒谦虚道:“二嫂太过夸奖了。”
  朱景素挽着周维礼的隔壁,笑看着秦寒舒,“哪里过了?我说的是实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维礼在旁边,秦寒舒觉得朱景素的神态更灵动娇俏些。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叫三妈了?”周策仰着头道。
  大家想起上回的误会,都笑了起来。
  赵春苗喜爱地摸了摸孙子的头,“这小嘴还挺灵验!”
  朱景素向不明所以的周维礼解释了一下,周维礼也跟着笑起来,“看来,小秦注定得嫁到我们家来。”
  第105章 我早就发现他俩的苗头了!
  周维礼的工作忙,朱景素也要上班,两口子只住了一个晚上,就带着儿子回城了。
  秦寒舒也被赵春苗硬留在周家睡了一晚上,就睡的家里给周维光准备的新房,睡的周维光的床。
  第二天起来回到知青点,知青们才纷纷围上来问她。
  “寒舒,”张抗美皱着一张脸,表情茫然,“你怎么就要结婚了呢?你比我还小几个月呢!”
  秦寒舒笑道:“缘分到了呗。”
  张抗美不解,“你跟那个周什么的,都没见你们打过什么交道啊?”
  马朝阳嗤笑一声,“就你那心粗成筛子的样,就算在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点什么,你都看不见!”
  “就会挤兑我!”张抗美瞪他一眼,“你就比我强了?”
  马朝阳得意地挑了挑眉,“我还真比你强,我早就发现他俩的苗头了。”
  原本笑看着二人斗嘴的秦寒舒,顿时就不好了。
  她怀疑地看着马朝阳,“你发现我跟周维光的苗头?在哪发现的?什么时候?”
  马朝阳嘿嘿一笑。
  “首先声明,我不是故意偷窥的,是那天晚上我吃撑了,出去溜达消食,看到你跟一个男的在梁下站着说话,我听到那男的问以后能不能给你写信。”
  “虽然天黑看不清脸,但你那天是去周家吃饭,一猜就知道是谁了。”
  秦寒舒:“......你人还怪机灵的嘞。”
  马朝阳又是嘿嘿一笑。
  张抗美拉着秦寒舒嘀咕了一会,就被一个社员叫出去了,拉她去种树。
  马朝阳拦了一下,没拦住,无趣地收回手,叹了口气。
  “林之恒去了县城,你要结婚随军,我在好湾村的日子越来越孤单了。”
  马朝阳往椅子上一瘫,沉默了好一会,道:“我可能要准备回首都了。”
  秦寒舒道:“不是还有张抗美?”
  马朝阳继续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秦寒舒也没多问什么。
  过了会,马朝阳突然道:“你要去江城,那把老虎送给我吧!”
  秦寒舒不在好湾村的时候,老虎一直是托马朝阳照看的。
  马朝阳的话音落下,就见原本在一旁握着打盹的老虎一下睁开眼睛,皱着眉头叫了一声,明显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马朝阳一愣,笑骂道:“臭老虎!我喂你这么久,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秦寒舒摸摸老虎,笑道:“我还是带它去江城吧。”
  马朝阳问:“这么远,你打算怎么带啊?”
  秦寒舒道:“做个笼子装着,带上火车就行了。”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还是挺繁琐的。
  秦寒舒先是请金波帮忙做了个木头笼子,又去河边挖了些沙子备着,还有食物,盛水的,老虎的玩具这些,都要收拾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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