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谢谢你的体贴。”怀幸话音落下,呼吸沉了点,眼睫颤动的频率拔高。
她正在被楚晚棠灵活的手指抚弄。
也不怪她现在这么敏/\感。
她的经期本来就在上旬,上周五晚跟楚晚棠甜蜜完,第二天睡醒就在生理期了。
现在几乎是生理期刚过,每个细胞都好像在欢迎着楚晚棠的光临。
楚晚棠的指尖轻捻着,很受用她这副模样,耐着性子去亲她的侧脸:“想起来以前去月澜坞的什么事情?”
忍不住笑了笑:“跟我在酒店待着天天睡一块儿吗?”
“是……”怀幸的眼睛莫名有些湿漉漉的,“就是不方便跟她们讲。”
楚晚棠凑近,又浅啄着她的唇:“我这不是接收到你的信号了吗?你看我头上是不是有隐形的只有你能看得见的天线?”
“……什么天线宝宝吗?”
楚晚棠去咬她的侧颈:“别破坏氛围。”
“那,只能接受到我的信号吗?”
“是。”
楚晚棠软声应着:“我只能接收到你的,因为我只是你的女朋友。”
她闻着怀幸身上的香气,很是受不了,并不满足于此,轻笑了声,问:“有没有接收到我的信号?”
怀幸:“收到了。”
她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但身体没什么力气,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了。
楚晚棠稳稳接住她,挑了下眉,把她横抱起来,过去这几年没落下运动的好处在这里有所体现。
不过没直接把人放在床上,而是先抱着放在让她们都熟悉的洗手台上,怕凉着她,还特地给她垫了浴巾。
怀幸侧过头,去看楚晚棠洗手。
楚晚棠稍弯着腰,水柱淋在她的手上,她洗得很细致认真,每根手指都照顾到了。
泛粉的指甲盖在光影下透着一层柔光。
下一秒,楚晚棠抬起头来,看向她。
逮个正着。
怀幸别开脸,脸上浮着一层绯色。
楚晚棠重新站到她的面前,双臂撑在两侧,朝她露出梨涡:“在看什么。”
“没什么。”
楚晚棠左手拨开她的头发,看着她更容易熟透的耳朵,哼哼了一声:“过去这一周,你怎么折磨我的,我都记着。”
心情好,又不怎么吃冰的,怀幸这次生理期没有痛经,晚上她不会放过可口的软糖。
几乎是把楚老师教给她的,全用回去了。
“甚至是……”楚晚棠回想起来,慢悠悠地拖长了音,“当初分开那晚我也记得,我好像还没找你算账。”
怀幸双脚沾地就想跑。
楚晚棠一把捞过她的腰往沙发上走,忍俊不禁:“能跑哪儿去?”
“中午我还要拍摄集体饭vlog……”
“那就做到中午。”
楚晚棠说得很轻松,她在沙发上坐下,撩起女朋友的衣服往上撩,
连带着本就松垮的内衣,一起脱掉。
“好吗?我太想你了。”楚晚棠去吻她的下巴,询问,“需不需要我也脱掉?”
怀幸凝着她的眼睛,点点头。
两个问题都是这个答案。
楚晚棠捏捏她的腰,脱掉自己的短袖。
怀幸的手落在她的后背,解掉排扣。
等到彻底没有任何布料碍着她们的上身,楚晚棠把她搂紧了些。
用自己的跟她的摩擦,就连头发也当起了道具,轻轻地在她们身上轻扫。
没几秒钟,存在感在对方的肌肤上都很强烈。
怀幸的纤臂搭着她的肩,迎合她的节奏,稍低着头跟她纠缠着唇舌,发出有些难耐的闷声。
几分钟后,怀幸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了。
楚晚棠的指尖开始轻轻滑动。
望着她,低声慨叹:“你也好想我,宝宝。”
怀幸无暇去在意这个比“宝贝”似乎还要更亲密的称呼,不去看她的眼睛,紧紧抱住她。
很快,响起怀幸破碎的泣音。
……
午餐在一家中餐厅,设定的是8到10人一桌,要上店里的招牌菜特色菜,“丝季”的员工坐了大堂的好几桌,有些吵嚷,还有人分享起来防蚊喷雾。
陆衔月手里拿着防蚊喷雾,刚给闻时微喷完。
看见怀幸举着相机出现,她招招手,喊着:“小幸!这里!”
怀幸过去,但没坐下:“我先拍摄一下,采访大家。”
再拍拍楚晚棠的腰:“等我回来。”
楚晚棠挨着陆衔月坐下,过了就是闻时微。
陆衔月递出防蚊喷雾,问:“楚总,你要不要喷点?这哪儿都好,就是不舍得花钱驱蚊。”
“驱蚊成本太高。”闻时微在一边托腮,“很少有度假区搞这个。”
楚晚棠接过防蚊喷雾道了谢,在自己胳膊上喷了喷。
陆衔月在一边,忽而道:“楚总,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问。”
“去年七月中旬,我们跟小幸来云栖源避暑,结果去的第二晚,她就冒雨回到城山公馆。”她看着不远处在认真拍视频的怀幸,“她当晚是见了你吗?”
“她怎么回答?”
“她说她回来拿玉梳,还说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楚晚棠翘翘唇:“嗯,那相信她说的话就好。”
她把防蚊喷雾还给陆衔月,视线也落向怀幸,怀幸感应到她的目光,采访的间隙偏过脑袋,脸上笑意弥漫。
楚晚棠回以一个笑容。
-
半夜,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在床上躺下。
但怀幸觉得枕头底下有些硌脑袋,伸过手一摸,随后呆住,转头看着楚晚棠。
楚晚棠:“信号接收到了。”
她亲了下怀幸的唇角:“不用羡慕谈总和小陆总她们了。”
第127章 别让我的老婆伤心了。
硌脑袋的是一个精美的戒指盒,上面是一个奢侈品牌的logo。
怀幸看着它愣了几秒,随后看向在身侧的楚晚棠,她止不住自己的笑,说话的声调也在扬着。
她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去年你跟我说倒计时不作数的时候。”楚晚棠盯着怀幸的眼睛,眼里流出温柔,“于是去找人定制了。”
怀幸轻哼:“怎么也不来量一下我的指围?”
“你浑身上下哪里的尺寸我不清楚?”
“……”也对。
楚晚棠看着她这副模样,侧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含笑着问:“打开看看?”
“好。”
怀幸很认真地坐起来,又转头看着楚晚棠。
想也没想,把人拉起来一起坐着,靠在一起,还让楚晚棠跟她一起打开盒子。
果然,这是一个情侣对戒盒,里面躺着两枚宝石戒。
怀幸取过一枚,在灯下细细看着。
宝石像落日熔金的霞云,都凝在戒托,切割面如绸缎般平滑,在转动时会折射出细密的星芒,像数颗落日在燃烧。
除此之外,戒面的图案让她挑了下眉,问:“上面画的是海棠花吗?但有部分好像不是花,像是果子。”
“是杏子。”楚晚棠一顿,慢吞吞道,“很好吃的杏子。”
“什么好吃……”
“你不清楚?”
怀幸的嘴角很难压,楚晚棠取过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再望着恋人的双眼,很郑重地道:“在我的预想里,我应该在一个很浪漫的场景里,向你表白,再送出戒指。可我发现跟你的每一刻都是很好的时机,杏杏。比如现在,或许场景不够浪漫,但我们在相爱,光是这一个条件就足够。”她说着起了些泪意,“要不要让我为你戴上?”
“要。”怀幸没有别的答案,伸出自己的左手。
楚晚棠微垂着眼,牵过她的手,把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还没求婚,但不妨碍。
冰凉凉的内壁很快适应手指的温度,融为一体。
怀幸也做着同样的动作,给楚晚棠戴在同样的位置。
她低下头,虔诚地亲了亲楚晚棠的无名指,旋即撩起眼皮,问:“你去年订做这个,是想做表白用的吗?”
“是。”楚晚棠颔首,只是知道不会有结果,于是把戒指换成了让怀幸发泄情绪的裙子和银行卡。
“当时时间不多,还加急了。”
怀幸闻言过去抱住她,两颗脑袋挨在一起。
轻声说:“还是戴上了。”
“别取下。”
“当然不会!姐姐。”怀幸抬起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笑容极其灿烂,“我们拍个照吧。”
说着摸过在床头的手机,再搭着楚晚棠的手。
不需要拍很多张,两人的手都跟艺术品一样,看上去倒像是手模在给产品拍宣传图。
拍好照片,怀幸思索起来:“我发在哪里比较好呢?”
“嗯,你想想。”楚晚棠曲起膝盖,支着脑袋看着她的认真思考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