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找弗雷德他们借一点钱。”
  姜灵沐：“你们是我接到的第一笔订单，再给你们打个八折，8加隆一瓶。”
  除去有市无价的黑根草之外，这是纯纯的成本价了。
  “不过你不需要给韦斯莱夫人买，罗恩，她的那份我会作为员工福利发给她的，好吗？”
  罗恩一脸感动地看着她，语气认真。
  “十七，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
  姜灵沐收下这波夸奖。
  哈利从钱包里数出16枚金加隆，推到姜灵沐面前，“我准备送小天狼星一瓶，行吗？”
  “当然。”
  小天狼星可是她和斯内普研究项目的大投资人呢，虽然他本人并不知情。
  姜灵沐不会在这种时候小气。
  “这么说，”哈利笑起来，“你现在不忙了，是不是？我们要不要到外头放松一下？拜访海格？去黑湖上溜冰？”
  姜灵沐欣然应允。
  “上午没问题，下午我得熬制魔药。”
  说话间，赫敏和罗恩也把金加隆推了过来，姜灵沐掏出纸笔记了一下药剂的数量。
  早餐结束，长桌上的食物一点点消失不见，他们打算先去看看海格，顺便聊起了圣诞计划。
  今年的圣诞节只有姜灵沐一个人留在学校——哈利跟着小天狼星，罗恩也要回家和家人一起过节，而赫敏打算和父母一起去滑雪。
  哈利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两周的圣诞节假期里扒出小天狼星的秘密！
  赫敏：“十七，你想不想尝试一下滑雪？很好玩，我们可以一起。”
  罗恩在一旁搭腔：“就是那种把木条绑在脚上从山顶滑下去的玩意儿？”
  赫敏翻了个白眼，继续期待地看着姜灵沐。
  姜灵沐摸了摸下巴，好像也挺好玩儿？
  “我现在给不了你答案，赫敏，我说不定会接到很多新药剂的订单。”
  他们离开礼堂，来到门厅，三小只忍不住伸手紧了紧厚围巾。
  外面正在下大雪，积雪已经积累到了两英尺高，就连门厅前的几个台阶都被淹没在了积雪中，姜灵沐看着好几个学生直接摔倒在雪地里。
  场地里只有一条明显的足迹，足迹通往黑湖，隔着很远他们就听到了尖叫和笑声。
  赫敏抽出魔杖，用魔法清理掉台阶上的积雪，他们还没走下台阶，身后就传来了马尔福的声音。
  “姜。”
  听到马尔福声音的瞬间，哈利和罗恩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两人迅速回头，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垃圾。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马尔福先是在魁地奇比赛的时候故意搞罗恩心态，比赛结束后又让哈利和弗雷德他们失去了继续打球的资格……
  姜灵沐觉得哈利和罗恩的态度没毛病，只是她没想到，马尔福会在他们在场的情况下找她。
  姜灵沐开口，语气平淡：“什么事？”
  赫敏看看马尔福，又看看哈利和罗恩，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抓住了他们的胳膊。
  “别犯傻，”赫敏低声说，“他现在就是乌姆里奇的爪牙！”
  哈利和罗恩继续对马尔福发动眼神攻击，马尔福显然没有惹事的打算，他直接忽略了三人组。
  “有一笔生意，想找你谈一谈。”
  姜灵沐挑眉。
  “你想买白魔王药剂？”
  马尔福脸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是没想到姜灵沐就这么说了出来。
  哈利他们互相交换了下眼神。
  马尔福警告地看了他们一眼——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用处。
  但看姜灵沐的态度，就知道她不会给他单独谈话的机会，马尔福抿了抿唇。
  “……没错，我需要十瓶白魔王药剂。”
  姜灵沐点点头，从戒指里拿出两支小号魔药瓶，一支瓶子里是澄澈的淡绿色液体，另一只瓶子里装着绿色的、米粒大小的药丸，药丸只占瓶子体积的一半。
  “两种，药剂的有效时间是36小时，药丸的有效时间是48小时。”
  “药剂价格66金加隆，药丸88加隆一瓶，你要哪种？”
  三小只：……
  好家伙，十七（灵沐）给他们的哪里是友情价，简直是跳楼价！
  马尔福毫不犹豫：“当然是药丸，十瓶，我现在就可以支付定金。”
  姜灵沐掏出羊皮纸记了一笔，然后对马尔福伸出手。
  “定金300金加隆，交货时间有要求吗？”
  马尔福立刻取出自己的钱袋，钱袋打开，露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越快越好……圣诞节前，可以吗？”
  姜灵沐：“没问题。”
  她的视线停留在马尔福手里的钱袋上——这么大笔的金额支出，马尔福却没有使用支票。
  第74章 不错，围巾不错
  几分钟后，300枚金加隆进入姜灵沐的口袋。
  马尔福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往门厅里走去，姜灵沐他们下了台阶，走进厚实的雪地里。
  赫敏都顾不上用魔法在雪地里开路了。
  “他为什么要买白魔王药剂？他不是……我的意思是，至少他的父亲……”
  哈利笃定道：“伏地魔复活的那一晚，卢修斯·马尔福是最早回应召唤的人。”
  罗恩：“他是在防备自己人吗？只有食死徒才经常使用黑魔法，是不是？”
  哈利：“或许他防备的正是伏地魔呢？”
  罗恩皱起眉头：“他会对自己忠心的下属使用不可饶恕咒？”
  哈利没有正面回答。
  “他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但所有人都明白了。
  罗恩“啧”了一声。
  “我不明白，他们图什么？难道食死徒们都有家养小精灵的特性？把主人的虐待看做是奖赏？”
  赫敏毫不犹豫地给了罗恩一记肘击。
  “别犯傻，罗恩。”赫敏说道，“很明显，是不是？”
  她压低了声音。
  “追随伏地魔是一条没办法回头的路，卢修斯·马尔福如果拒绝献出忠诚……那么在三强争霸赛决赛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死了。”
  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
  罗恩：“那么，你的意思是，马尔福家是被逼迫的？”
  赫敏摇了摇头。
  “只是我的猜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小巴蒂·克劳奇，是不是？”
  “据说，卢修斯·马尔福很爱他的妻子。”
  不管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还是为了妻子和儿子的性命……又或者他是真心想要追随伏地魔，事实都不会改变。
  赫敏想到了什么，看向姜灵沐的眼神带着担忧——
  她想到了一件事——灵沐是不是为了斯内普教授，才发明了白魔王药剂？
  姜灵沐晃了晃手里记了订单的羊皮纸，把纸张抖得哗啦啦作响。
  她总结了一下：“所以，打工是没有前途的，还是得自己当老板才行。”
  赫敏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姜灵沐也的确不担心斯内普。
  以他现在的灵魂强度和防御力，就算伏地魔面对面对他使用杀戮咒，也绝对做不到一击毙命——这还是在斯内普不闪不避的情况下。
  更何况斯内普自己有腿，会跳会跑。
  以体修的身手，就算硬刚不过伏地魔和邓布利多这种级别的巫师，逃跑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夺魂咒和钻心咒也是一样，前者姜灵沐一眼就能察觉到不对，后者对斯内普来说……比起忍痛的意志力，可能更考验他的演技。
  总而言之，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冒着大雪和寒风走向海格的木屋，木屋上空没有燃烧壁炉产生的炊烟。
  姜灵沐：“看来海格不在家。”
  哈利不信邪，坚持走到木屋前，敲了半天门，连牙牙都不在。
  “他去了哪儿？”
  姜灵沐：“海格带上了牙牙，肯定是去了禁林。”
  罗恩扭头往禁林深处看了一眼。
  “这种季节也要去禁林巡逻？”
  姜灵沐耸肩。
  第一个行程废了，他们只能原路返回，但哈利显然已经没有到黑湖上玩乐的心情了。
  赫敏倒是挺高兴：“走吧，罗恩，我需要一只雪橇犬。”
  罗恩扭头往周围看了看，空无一物，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吗？”
  赫敏仰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
  罗恩“嘿嘿”地笑了两声。
  “交给我！”
  十几分钟后，姜灵沐和赫敏并排坐在魔法变出的雪橇上，哈利和罗恩宛如脱缰的野狗，拉着她们在黑湖的冰面上狂奔。
  为了能在光滑的冰面上奔跑，两个男孩在鞋底变出了钉子。
  姜灵沐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寒风，看着飞快倒退的景色，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出来了，你们都没有落下保持体能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