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瞳性恋》作者:逐柳天司【cp完结】
简介:
人夫爹系精英x能打且护攻的痴宝
[瞳性恋x日盲症,傅时朗x楚丛月]
——他说他不爱我,却又同意陪我玩地下恋。
楚丛月自生下来就患有不可治愈的日盲症,即白天等同失明、只在夜间才有正常视力的病状。
因为患有这种罕见的眼疾,楚丛月十八岁了都没有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过。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楚丛月是温顺病态的笼中金丝雀,人后实则却是心狠手辣的小蝎子。
楚丛月对傅时朗这个沉稳温柔的男人一见钟情,但傅时朗大了他整整十二岁,尽管楚丛月百般示爱,傅时朗自始自终也只把他当小孩看待,不肯逾矩半分。
示爱不得楚丛月终于忍不住制造出一场越界亲密的假象以此要挟傅时朗对他负责:“傅叔叔,你睡了我敢不认账吗?”
傅时朗出于责任和无奈,不得不顺从对方的要挟,和楚丛月在楚傅两家人的眼皮底下玩起了地下恋游戏。
傅时朗的演技相当的好,演爱他演得特别有一套,楚丛月常常误以为对方是真的爱自己。
直到后来,楚丛月意外得知傅时朗已经患有十年之久的阳痿…
关于攻阳痿:
恋爱前:我不结婚生子,我不治。
恋爱后:名医何在,求一键痊愈教程。
注:阳痿会治好,问题不大。
年上、受是痴宝、互相强制、攻宠受乖、破镜重圆、伪叔侄、克制痴汉x钓系痴宝、温柔大爹x坏小孩、两个人都很馋对方
第1章 序章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
楚丛月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他一把掐开面前男人的嘴,然后将一片薄薄的刀片轻轻放置到对方舌面上。
刀片在舌面上带来的微微凉意让男人呼吸为之发抖。
“那就想清楚了再说。”楚丛月拍了拍对方的脸,“含好了,明天我再过来,刀片要是不在你嘴里,我就让他出现在你肚子里。”
被捆在木桩上的男人此时已经吓得泪流满脸,紧闭着唇缝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嘴里的利器会掉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楚丛月摘掉了手上的手套,无事发生一般通过一条地下密道回到了自家庄园地面上。
他刚回到屋里,执事就过来告诉他说:“傅先生来了。”
楚丛月点点头,“让他在二楼中厅等一会,说我洗完澡就过去。”
“是。”
楚丛月交代完执事,连忙上楼回卧室洗了澡,三次搓洗确认自己身上没有血腥的铁锈味或者是突兀的异味以后他才放心出来。
他到二楼中厅时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此时他的母亲楚禾正在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说有笑的。
楚禾见儿子这时候才来,便只能抱怨圆场说:“傅叔叔都到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老是让叔叔等你呢。”
“我,去洗澡了。”楚丛月声音很淡,像是也被水洗过一样。
他看了对面的傅时朗一眼,对方也正好看过来了,匆匆对了一眼后,二人又默契的错开了眼神。
“是你自己要叫傅叔叔来给看你的,下次不能再这样了知道吗。”
楚丛月温顺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楚禾说教完儿子,又转头对另一边的傅时朗笑道:“时朗,那你说的那些事等我回来再说吧,到点了记得让虫虫按时睡觉,不要让他玩太过了。”
傅时朗说好,又随即起身送这个女人下了楼。
二楼只剩他们两个人后,楚丛月立马换了一副脸色,眼神也是相当的有目的性,他叫了一声男人的全名,傅时朗就很自觉的走到了他跟前。
“你冷着个脸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过来?”楚丛月不愿意仰头看对方,只能踩到沙发上才能与对方平视。
“没有。”傅时朗毫无波澜道,但他还是往楼梯口那看了一眼,担心对方的母亲没走远,听到了这番对话或是什么的。
楚丛月不乐意看对方这副假情愿的样子,他双手一张挂到对方脖子上,脸也埋到对方肩窝里,“回房间。”
傅时朗被对方身上清新的柠檬味沐浴液味冲了一鼻腔,他托牢对方的两条大腿,然后轻车路熟的走到了二楼走廊末端的那个房间。
房间门一关,楚丛月立马往对方唇上点了一下,傅时朗连着三秒钟都没有反应后,他立马往对方那张丰神俊朗但今天有些阴郁的脸上甩了一耳光。
傅时朗没有内疚意味的说了个抱歉,接着又把人放到床上,楚丛月闭上了眼睛,他随之就粗重的吻了上去。
两个人用力的在吻里交换唾液和共享呼吸,楚丛月几次暗示后,傅时朗才腾出手来去解他的衣服。
这老男人心不在焉的楚丛月已经很生气了,结果他往对方那儿一探,更是气得要踹人:“你没吃药?!”
“吃了……”傅时朗缠着对方的脖子慢慢的亲,沉厚的嗓音说出了心虚味:“药效还没上来。”
“什么时候吃的?”
“……到这里的时候。”
“我前天就通知你过来了,为什么到了才吃药?!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楚丛月火更大了,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走开!”
傅时朗倒在一边沉默了起来,原本眼里还有些在烧的欲火也是很快冷却了下去。
见对方又没反应,楚丛月气急败坏的拿起枕头就往对方身上摔,“认错。”
傅时朗挨了两下打后才夺走对方手中的枕头,他把人重新拽回怀里,亲昵的在楚丛月颈根上亲了亲,这才感到了些许抱歉说:“对不起,叔叔有事就忘记了,给它一点时间可以吗。”
看到对方这下终于是一脸内疚和诚恳了,楚丛月才勉强口气好了一点,他调侃:“傅叔叔是不想做才故意忘记吃的吧。”
傅时朗不回话,只能又抱着人重新亲了起来。
楚丛月得不到以往那种捧着哄着的态度还是不肯罢休,“不许亲我!”
傅时朗抓死了对方两只手腕,好像终于回魂了一样有些急切和蛮横起来,“别犯倔,亲了药效上来快一点。”
“可别亲一宿了也没ll硬。”楚丛月丝毫不给对方面子道。
不给面子是一回事,真有其事是一回事,不久前这种情况还刚发生过,那晚傅时朗也托词说亲久一点药效上来快点,结果亲到天亮了还是堪堪其立,后来楚丛月才得知对方根本就没吃药。
傅时朗这不举之症明明可以治,楚丛月都打听过了,这种病是可以治的,可这人宁可吃药也不去治,也不知道在担心个什么劲儿,好像治好了他楚丛月能给这老男人生孩子一样。
不过这次傅时朗没说谎,他确实吃了药来的,而且吃的剂量还不少,男人对楚丛月的侵占越来越凶后,他脸上的火气慢慢退成了羞红色。
傅时朗松了帘帐,两个叠在一起的身体在朦胧如雾的纱门后有来有回的你绞我缠着。
楚丛月受不了对方今天出奇粗暴的来势,没几下就喘急气要哭出来一样,他直骂傅时朗几句王八蛋后对方才松开他被捆在腰后的手,并让他翻了个面回来。
这会儿楚丛月的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氤氲了,这点水光不但没有让他的眼睛发亮,反而这让他的白灰色瞳色显得更加寡淡,就像他白天时失去可视能力那样无神。
楚丛月自生下来就患有不可治愈的日盲症,此病症顾名思义即白天时眼睛是盲瞎不具备可视能力的,只有晚上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看清世界。
所以这十八年来,楚丛月一直在过着每天有十几个小时都在当盲人的日子,也因为这个病症,他的瞳孔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虹膜色素细胞受到病症影响,慢慢退成了少见的白灰色。
如果离得远看这双眼睛的话,几乎都要无法在这对眼睛里看到一对瞳孔,眼眶能看到的只有一抹彻底的眼白。
二人枪热肉烫不分你我之际,房间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楚丛月咽了咽口水,换走肺里欢快的喘气后用无事发生的口吻朝门喊道:“什么事!”
“少爷,夫人让傅先生下去一楼一趟。”门外的执事说。
“找他干什么?”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傅先生在您里面吗。”执事说话有点急,少了字都没发现。
楚丛月倒是想回一句确实在里面,“我们在看琴谱,待会儿我就让他下去。”
“可是夫人要他马上下去。”
“我不让!你也走开!”
过了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一个为难的:“好的。”
楚丛月回过脸,看着傅时朗还没尽兴的脸上突兀的出现了几分凝重,他拍了拍对方的大腿,“干什么?又不行了?”
“没有……”傅时朗重新动作起来,但依旧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
楚丛月再舒l服也没心思叫唤了,他扇了对方一耳光质问道:“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