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写约会真的要了我这个纸性恋的命,一边追着室友求助恋爱里的喜欢是什么、约会增进感情的原因何在,一边恋爱番和百度知乎齐上阵。
  第66章 炸|弹犯
  魔神任务的第一章 彻底完成后, 诸伏景光死劫消失,安全存活的任务奖励闪闪发亮,连同原石、经验书等奖励一起到账。
  姑且先相信任务奖励没有骗人吧, 毕竟萩原研二死劫的那一天,连班长都神奇地出现并解决了一起抢劫案。
  11月7日的结束,同时也宣告着那两名被提瓦特侦探社关押至今而炸弹犯即将在短暂的重获自由后, 投入警局的怀抱。
  纵使在松田阵平的上辈子, 犯人是切切实实的杀人犯,但他们现在的罪行终归是要归结为未遂,依照日本的法律并不会造成多重的刑罚。
  为了防止自首对判决造成的减轻,犯人是由鹿野院平藏押进警局的。
  放心吧, 松田先生, 他们不会再作恶了。少年侦探这样说着, 黄绿色的眼眸中满是自信,剩下的,就交由法律来审判吧。
  身为侦探社见习成员的工藤新一大抵是从提瓦特众人的只言片语, 以及松田阵平对炸弹犯的态度多多少少推理出了一些可有可无的真相。
  这两名炸弹犯似乎是对卷发警官做过极其恶劣的伤害行为, 尽管工藤新一并不清楚具体内容, 也觉得炸弹犯懦弱的模样难以接受。
  他不赞同无罪推定,法律也不处罚思想犯, 因此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 犯人的动机只是勒索钱财, 没有人能要求他们去证明自己有没有生出杀人的念头。
  不过, 就他们交易购买炸药并歧途安装炸弹以威胁警方这件事,也足够判刑了。
  在正义感地驱使下, 工藤新一去求助了自己青梅的母亲, 大名鼎鼎的妃英理律师。在听完小侦探隐瞒了松田阵平存在的叙述后, 大律师也同意提供帮助。
  为犯人定罪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即便犯人自身已经承认了错误,但从提审到出庭,法庭的时间安排等因素都要考虑其中,因此等到这两名炸弹犯彻底定罪判刑还需要不少时日。
  大概判不了多久吧,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声音在松田阵平心底说着。出乎意料的,他十分平静,像是有人将他身体里那部分属于感性的冲动抽走了,只留下漠然地接受。
  他接受得平淡而冷漠,本以为事情只是循规蹈矩地为犯人定罪判刑、服刑、刑满释放,却不料意外就此发生。
  有什么事情超出了掌控,就在某个寻常的日子里,这两名炸弹犯被私下移交向公安。
  松田阵平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距离犯人被转移已经过去了数日,就连这消息还是从妃英理的暗示中猜到的。消息被封锁,妃英理也是通过自己往日的经验猜测到了公安的插手。
  忘了提瓦特侦探社还有某个警察厅的公安啊,卷发警官咬牙切齿。
  隐晦的试探一向不是他的风格,尤其当对象是降谷零时,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直接询问。
  反正现在都情况下,降谷零还是自己的下属呢。
  哈?什么犯人?近期的爆炸案不是只有商场的那次吗?最近忙得简直要化身赛亚人的金发公安一脸不悦,茫然得不似作伪。
  好吧,除去对方太忙的因素,这次移交的公安并非警察厅,所以降谷零姑且算是无辜躺枪的人。
  松田阵平:
  仔细想来,自从获得神之眼加入提瓦特侦探社后,降谷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拼了?
  公安的降谷零,组织的安室透,除去这些身份的任务之外,他还需要在提瓦特众人的帮助下学习元素之力的使用,并且完成侦探社的任务,甚至每天还用着学习料理的理由拜访诸伏景光,虽然也的确在学习料理。
  再这样下去,这家伙是不是都能用风元素力表演影分身了啊?
  松田阵平觉得这样不行,为了避免某位金发首席出师未捷身先死,猝死在无人的角落,他选择将金发公安的全部行径透露给诸伏景光。
  譬如每天只睡三个小时,又譬如一天十个任务想和琴酒比谁卷,当然卷发警官完美地忽略了一般这十个任务中的四个都是自己的差遣。
  于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松田阵平获得了诸伏景光的黑百合。
  景老爷,移交公安的那两名炸弹犯,你有什么见解吗?
  卷发青年的视线落在前几分钟被勒令休息的金发黑皮青年身上,对方正享受着幼驯染的膝枕,几息之间便沉沉睡去。
  而猫眼青年则端端正正地坐在安全屋的床边,轻柔地抚着幼驯染的金发。
  松田阵平露出了没眼看的表情,都有床了,为什么还要膝枕啊?直接睡枕头它不香吗!
  炸弹犯?诸伏景光茫然地重复道,下一秒,他的神情变得严肃,松田,什么炸弹犯和商场那次爆炸有关?
  别装了。松田阵平无语道,为了防止吵醒刚睡下的降谷零,他没用多大声音,更没跳起来用行动揭穿诸伏景光的谎言。
  心念电转之间,他想通了为什么同期好友会让幼驯染睡在自己膝上。
  完全就是在拿捏自己啊!料定了自己不会为难某位过于勉强自己而劳累过度的金发混蛋。
  是hagi的行动,但你替他隐瞒了吧,景老爷?
  松田还真是敏锐啊,和萩原一样,该说不愧是幼驯染吗?诸伏景光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心虚,笑着望向卷发警官,所以,那两名犯人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知道的吧,他们和「阿比斯」有过交易。松田阵平撇开视线。
  但这不是你与他们的矛盾,松田。诸伏景光平静地陈述道,他蓝色的猫眼之中溢满了令人安心的温和,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松田?
  什么都没有。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松田阵平也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时,究竟是违心的谎言,还是诚实的回答。
  是吗?诸伏景光的手掌依旧流连在降谷零的金发上,你的样子,可不像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啊,松田。
  你们审讯过他们了吗?松田阵平反问道,如果你们审讯过,应该就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了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你觉得他们能在公安的审讯室里说谎吗?
  欺骗人脑的办法有很多种。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松田,他们为什么要在11月8日才被移交警局。
  松田阵平无法回答,他不相信警察,他害怕他们会放跑犯人,让11月7日的爆炸再演。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荒谬,将犯人私自押在民间组织,进行审讯、盘问,如果被鬼佬知道了,那绝对不是扫澡堂那么简单的事了。
  但他控制不住地焦虑,魔神任务的第二幕大抵是必要的,要是没有与幼驯染同床共枕的那一周,卷发警官可能就要因为失眠去见七天神像了。
  一言以蔽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可他的症状直到今天都没有缓解,或者说,11月7日的那场约会过后,松田阵平总觉得他自己有些奇怪。
  但他没有细想这个问题,因为确定了萩原研二的存活之后,他已经搬回组织,毕竟当时荧用来说服琴酒的理由就是他对自由。
  他放任着那种微妙的、纠缠的情绪滋生,如寄生植物般环绕上人骨,侵入每一寸关节,在某些时候活动起来,像提线木偶的一个个细线,操控着人做出奇怪而不合理性的言行举止。
  不,这些不是11月7日的那场约会之后才产生的,它们的出现早到松田阵平无法追溯。
  松田?见卷发青年陷入沉默,诸伏景光担忧地问道。
  没事。松田阵平站起身,总之,那两名犯人的确什么都没有对我做过我没骗你们。
  望着卷发青年消瘦的背影,诸伏景光眯起了眼。
  时间回到深夜,萩原研二踏着月色走进了审讯室。
  平时的训练以及天赋加成,使得半长发青年的审讯水平在整个警视厅公安中一跃至前列,他也的确发挥了他所有的审讯技巧,就差将那两名犯人这一段时间的内裤颜色问出来了。
  当然,只要他想,这些也不在话下。
  很可惜,审讯的结果令人失望,犯人们的口供出奇一致,将他们的犯罪计划从预谋到实行未遂说了个清楚。
  似乎是因为已经被提瓦特侦探社的成员问过无数遍,轮到警方审讯时,这两人出乎意料得条理清晰,甚至将他们所知有关「阿比斯」的情报以及提瓦特侦探社的推理说了个一清二楚。
  那么,剩下的最大疑点便是侦探社为什么要在11月8日才将犯人送至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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