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书被暴君强取豪夺后》作者:时嘉安【完结】
文案:
褚(chu第三声)逸穿进了一本古耽权谋文中,谁曾想穿来的这天正巧是逆贼行刺前夕?
好消息:还没干成!
坏消息:穿的是替罪羊,马上要被千刀万剐!
褚逸: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但天杀的!等被抓回暴君面前后他才发现,艹,自己好像被人下药了!
褚逸为了活命,不得不日日乖巧侍奉暴君,但仍旧不忘初心,三天一小跑,五天一大跑。
问就是春风数度,腰酸、腿软、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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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第一次假扮小太监,就在路上撞到暴君步辇当场被抓包。
第二次男扮女装成青楼女子,直接被暴君按在厢房里…
眼看着肚子一天天越来越大,褚逸心态都崩了———
靠,穿的是abo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啊!
还有不是说暴君杀人不眨眼吗?!!他对我,到底为什么容忍度这么高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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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礼文帝盛迁衡性格阴鹜冷漠,弑父杀兄,喜怒无常,如战国曹公,杀人如麻。
殊不知天子心中亦有至亲至爱之人。
他自幼生于冷宫,虽是皇长子
却不得先帝看重,受尽冷眼搓磨,冬日既不得果腹,亦无炭火,还要被人时时取笑欺凌。
直至那年冬至,小侯爷一身鲜亮红裘
于漫天纷扬的大雪中,翩然而至。
他说———
【都弄脏了】
【快擦擦脸吧,】
【天寒地冻的,着凉过了病气便不好了。】
那时他便想,若有来日,
他定要将这琼枝折于金屋珍藏,
此后数年,盛迁衡也确实如愿以偿
直到…不久前
失忆的心上人大着肚子连夜跑了。
盛迁衡:?
#本文又名
#穿书后我被暴君狠狠强制爱了
#什么?皇后竟是我自己?
#不是!这剧本里也没说啊!
#我以为老婆在和我玩情趣?他居然真失忆了?
爱演、怂、一心苟命美人受vs占有欲极强、患得患失帝王攻
1v1,双洁,古代abo,私设众多,朝代架空,小甜饼
排雷:
1非权谋文,本质为轻松小甜饼,一切剧情皆为小情侣贴贴服务
2攻并未真的暴君,是有原因的
3第一次写古耽文笔稀烂,非常小白,不喜勿入
4没有什么剧情,纯纯几个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不喜勿入,谢谢
补充一下古耽abo信息:
乾元:alpha中庸:beta坤泽:omega
信息素:信香终身标记:成契
发情期:雨露期
易感期:情潮期
抑制剂:清心丹
内容标签:生子 宫廷侯爵 甜文 古代幻想 abo 轻松
主角:褚逸盛迁衡
一句话简介:怀了暴君的崽当然是带球跑
立意:爱你从始至终都是你
第1章 穿书分化雨露期
晌午时分,烈日当空。
陌朝南郊圜丘,开阔的祭坛之上,身着华服的祭祀人员正战战兢兢地跪着,无人敢抬头。
原本此刻正应是陌朝皇帝庆贺踏平西夏的祭天仪式,却因突如其来的行刺终止。
身为主持这场祭祀活动的主要策划之人的褚逸,此时正跪在皇帝面前,他原本想趁着这次行刺活动混乱之际,收拾包袱跑路。
可谁曾想刚跑出不到两里地,便被御前侍卫拦住了去路,他随即被灰溜溜地提回了皇帝面前。
大约一炷香之前,褚逸穿进了这个世界。
这是一本权谋文。
书中大陌、黔霖和西夏三朝割据,男主便是大陌的皇帝。
这个男主虽身为先帝登基后的长子,但却是皇帝与宫女之子,从小便毫无恩宠,一直被皇后苛待。许是先帝在皇后母族的辅佐之下才登基称帝,因而先帝对于皇后苛待男主的举动视若无睹。
男主便也因此从小便被关在冷宫之中,哪怕是冷宫奴隶都丝毫不在意他的皇子身份。久而久之男主从小便养成了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性格,最终走向了弑父夺权之路。
男主登基后便铲除所有前朝奸臣,诛杀所有异党。而他为了巩固皇权,御驾亲征,仅用一年便踏平了叛国西夏。
褚逸穿成了男主同名同姓的军师,在其登基后男主也随即封他为摄政王,对国事的决策有极高的干涉权。不过在男主登基时日渐长后,两人便渐行渐远,最后因男主猜忌多疑,褚逸死于佞臣诬陷,被千刀万剐,尸体被挂于城墙……
褚逸可不想当这替死鬼,他大致打量了一眼屋内的布局,许是因局势紧张,他只觉着实口渴,便拿起桌上已然泡好的茶,抿了一口。
他尝出了些许苦味,但也只当是古代水质不好罢了。褚逸翻出屋内所有的钱财,迅速打包。慌乱之余,屋外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见所有人都在慌乱逃窜,便拎起包袱找了条小路头也不回地离开。
逃亡路上他只觉出了不少汗,却不曾想被人抓住了。
眼下他跪在男主面前,身上的汗似乎更止不住地往外冒……
盛迁衡盯着褚逸泛着荷色的脖颈,忍不住抬手,却想起自登基以来两人之间早已生了嫌隙,抬起的手最终也只是捏上对方的肩头,开口问:“褚逸,御前侍卫说抓到刺客了?可为何是你被抓到了朕面前?”
褚逸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何原因,他只觉头晕目眩,勉强回:“臣……御前侍卫不认识臣情有可原,臣在为陛下巡视兹地,冀寻得行刺之刺客。”
盛迁衡让身旁的太监传了句话,便带着褚逸和抓到他的侍卫,就近进了一间屋内。
盛迁衡并未理睬褚逸先前的话,不过他刚进屋似是在空气中捕捉到了坤泽的气息,他站起身,抬眸问侍卫:“你是中庸?”
侍卫:“回陛下,是。”
盛迁衡冷冷开口,但乾元的信香早已压制地人站不住脚:“一身坤泽的味道,如此爱厮混?平日里便是这般为朕办事的?还不快滚!”
褚逸跟在盛迁衡身后,进屋后不过片刻便腿软得厉害,只得继续跪在一旁。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气息,不由心想,难道是刚刚那杯茶有问题?为何他越发无力?
褚逸只觉鼻尖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过,但他闻得不真切,只得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以确保能应付男主,随后继续跑路。
侍卫早已规规矩矩地退出了屋内,眼下屋里只剩下褚逸和盛迁衡二人。
可盛迁衡仍旧能闻到坤泽的气息,他垂眸望向褚逸不可置信地蹲下身,扯过他的衣领闻了一口,确定了味道的来源:“褚逸,你不是中庸吗?怎么身上有坤泽的气息,你不是和朕发过誓朕不纳妃,你也不娶亲吗?现在这是你忍不住寻欢作乐,背信和朕的誓言了?”
褚逸的神智逐渐混沌,他只觉被盛迁衡扯到他身前,似乎更晕了,他几乎听不明白盛迁衡这一串话是何含义,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呢喃道:“热……帮帮我……”
盛迁衡鲜少见到褚逸这副情形,平日里他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似乎除了和他探讨国事之时才会有嗔怒的神情。
盛迁衡不可置信地松开揪住褚逸衣领的手,他仔细闻了屋内的信香,貌似是从褚逸颈后飘散出来的,他正欲拨开褚逸披散在肩头的乌发,查看一眼他的后颈。
而褚逸望着盛迁衡凑近的脸庞,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似是能安抚自身的不适。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一脱力便不自觉地扑向了盛迁衡怀里,褚逸只知道身前之人能够帮他缓解身上的热,他胡乱地扯着盛迁衡的衣领。
盛迁衡被褚逸扑倒在地仍不忘仔细扶住他,微微挑眉,捏上褚逸的下巴,问:“褚逸,你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吗?”
褚逸呆呆地点头。
“朕问你为何背着包袱逃跑?”盛迁衡望着褚逸不算清明的眸底试探地问,“是你找人来刺杀朕?”
褚逸脑海中闪过不少书中的剧情,刺客并不是他找来的,他只不过是叛贼的替罪羊。他双手撑在盛迁衡的胸口,努力说出一句整话:“不是我……你要信我……”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眼尾的泪珠正巧滴落在盛迁衡的脸颊之上。
盛迁衡扶着褚逸坐起身,抬手欲拂去他的泪。褚逸见状轻轻用脸颊蹭了他的掌心,“信我,求你……”
原本还将信将疑的盛迁衡瞬间抛去所有顾虑,他虽不明白为何身为中庸的褚逸身上散发出坤泽的气息,但不能再放任他的气味四散开来。
他迅速抱着褚逸起身,褚逸靠在他肩头的那一刻,坤泽的气息弥漫在他鼻尖,动摇着他的神智。
盛迁衡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过屋内的披风,尽可能地盖住了褚逸的脸,想着不能让褚逸的身份和气息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