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殷秘的自瞄忘记关了,一眼就看见沉睡的小穆尔苏醒了,把被子撑起来好大一块!
  不怪他不怪他,吃太补了就是容易激动,殷秘给自己找补:“呵呵呵,身体太好也会这样,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兔子感觉自己有些怂。
  “其实,不穿衣服的时候会更明显,我不介意和你分享。”穆尔突然石破天惊的砸下着一句话。
  “或许能给你以后择偶提供一些参考?”
  殷秘眼神颤动,不可置信地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穆尔的脸上,只见男人深深的看了殷秘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那处,示意。
  兔;该死,你不要太慷慨了!
  殷秘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一脸大色迷的样子,心情十分激动,巨大的诱惑之下完全忘记了被抓包的尴尬,只有对穆尔话的回味。
  太激动了,太激动了,胃部收缩,就这么干呕了两下。
  殷秘的反应完全不在穆尔设想的任何一种情况下,于是他赶忙上前查看,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混杂着冷水特有的冷冽味道直接冲入兔子的鼻腔。
  宽大的手掌上带着水珠,扶住了殷秘纤瘦的细腰,一点一点的洇湿了殷秘身上的睡衣,微冷,他被刺激到了,急促但并不微弱的颤抖穿到了那只手上。
  殷秘觉得自己好像……抬头了。
  穆尔误以为兔子是因为干呕才造成的生理反应,以为他难受的紧了,遂又拍了拍他。
  殷秘抬头,水珠顺着穆尔腹肌的线条滑下的画面近距离的展现在了他的眼里,幻想着那会给肌肤带来怎样的痒意。
  兔子似乎也感觉到了。
  脑子里面一片黄色的马赛克,顿时,干呕的更厉害了。
  “呕……我没事。”殷秘说。
  穆尔不放心,调整姿势,弯腰,帅脸撞入。
  “呕呕呕……“生理性的泪珠从殷秘的眼角滑下,他的脸一时间涨红。
  是了,经受着干呕的折磨,美男的冲击,还要慌慌忙忙的遮挡自己,脸能不红吗?
  “你你你,离我远一点。”
  小兔大喘气。
  穆尔触电般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远了一点。
  殷秘佝偻着腰,该死的又看到了那个地方了,沉默了一下,两行鼻血缓缓留下。
  “虚不受补?”
  “滚,我这是阳气太足了。”兔子红着脸辩驳。
  刚刚被穆尔清晰干净的毛巾又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面,一晚上就是他们两个人轮流对着喷鼻血,它是干净不了了。
  “他怎么还不停,我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流血而亡。”穆尔流鼻血的时候殷秘沉着冷静,换成他自己的时候却又不淡定起来了。
  “没事的,没人会因为流鼻血死的。”穆尔淡淡说着,轻轻的用殷秘交给他的方法给小兔捏着鼻子。
  “都怪你,半夜不肯好好睡觉,知道我喜欢男的,还这么勾引我!”殷秘werwerwer怪叫。
  穆尔也不知道小兔居然会醒:“我没有。”干巴巴的为自己辩解,这次真没有,明明是你在勾引我,捏我的身体,还用那样子的眼神看着我。
  “就有!”兔才不讲道理,只是瞪了他一下。
  穆尔压下将要翘起的嘴角,没有说话。
  兔:该死,下次再也不给他补了,就算他的蛋蛋被踢爆了也不给他补了!
  因为鼻血滋得太猛了,殷秘的衣服上面也沾了一些,又是水又是血的,他只好也洗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只不过用的是温水。
  一点也不爽。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们两个才安安稳稳的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穆尔又去冲了一个澡,在殷秘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是凉凉的,很舒服的样子。
  但是殷秘不能抱,是的,他不能。
  也许是因为折腾了一同太累了,小兔子几乎是秒睡,然后拱着拱着又拱到了穆尔旁边,然后被大手一捞,就滚进了他的怀里面。
  瞬间舒服的小兔开心的在梦中嚼了两下。
  但是凉快只是暂时的,没一会儿,穆尔就热的像是一个火炉。
  这会儿已经不是殷秘想要离开就能离开的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兔哀嚎:“穆尔,我好痛!!!!”
  第24章
  房间里面响彻了兔子的哀嚎,顿时还在沉睡的穆尔猛的一下从床上弹起,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环顾四周,做出警戒二等姿态。
  警戒系统开启,试图锁定目标,未发现敌情,系统关闭。
  整个房间最危险的只有那只窝在旁边,对着镜子呜呼哀哉的兔子。
  殷秘猛地转过头,脸上是忧愁加悲愤,他指着自己红红的嘴角:“这长了个大泡,好疼。”
  穆尔放下心来,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没事。我带你去吉娜婶婶那边去看一看。”
  “好~o(╥﹏╥)o”
  那个泡长得实在刁钻,体积不大,但是威力十足,早上殷秘刷牙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嘴角。
  *
  人马们曾经是荒野上的游牧民族,就算现在定居下来,手里面仍旧掌握着许多连女巫那里都找不到的秘方。
  他们是天生的草药学家。
  穆尔走在前面,殷秘更在他的身后,吉娜婶婶抬头:“嗨,年轻的兽人!”
  一只小兔头从穆尔的背后弹出:“吉娜婶婶好!”殷秘乖巧地和她打招呼,穆尔则是站在一旁附和:“吉娜婶婶好。”
  “哎呦,我可爱的小兔兔来了,上次你教给我的土豆薄饼和蔬菜佛卡夏真是太好吃了,我完全无法想象仅仅用那几样简单的食材就可以做出那样酥脆的薄饼,又焦又脆,简直比用生长的最旺盛的酥草制成的草料还要美味。”
  “这次是怎么啦,还想要些草药带回家去吗?”吉娜婶婶走到殷秘的旁边,弯下腰来,摸了一把他柔软的毛毛。
  人马们都长得很高大,殷秘一只小兔子就算是在吉娜婶婶面前也完全不够看。
  “婶婶,我嘴角疼~”黄色兔子眨巴着水灵灵的兔子可怜兮兮的朝对着年长人马说。
  吉娜婶婶脑中百转千回,从刚才进门开始,穆尔和殷秘就保持着一种非常亲密的姿态,穆尔也时不时的下意识照顾着殷秘。
  何况他们俩住在一起那么久了,穆尔每天都要从村口大摇大摆的走到村地的小兔子家,第二天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整个卡诺村早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了。
  “哦,我可怜的亲爱的。”吉娜婶婶说完,然后甩给了穆尔一个眼刀:“年轻人,下嘴也要有些分寸,你也不知道当心一点。”
  然后接着笑眯眯的问殷秘:“宝宝,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比如说是淤青什么的呀,不要不好意思和吉娜婶婶说哦,我这边有整个冒险峡谷最好的伤药呢~”
  “没有呀。婶婶,我上火了,嘴角长了好大的一个泡,现在疼死了,你这边有药可以治疗嘛?”殷秘没注意吉娜婶婶的话,只是告诉他自己的病情。
  然后转化形态,露出了自己的脸,要是小兔的样子的话,脸上都是毛毛,不方便婶婶诊断。
  反到是站在以旁的穆尔,以手握拳,咳嗽了两下。
  “啊,这样啊。”吉娜确实看到了殷秘嘴角的那个红红的泡泡,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那确实是上火导致的,而不是某只接吻太用力的熊。
  她又瞪了穆尔一眼,这小子故意不解释,害她误会。
  也不怪吉娜婶婶误会,她这里不常会有那种受伤很严重的人来,反倒是像殷秘和穆尔这样的小年轻们,因为胡闹太过要找她帮忙。
  哦对了,还有那群废寝忘食研究打铁技术导致三天两头昏倒的矮人们,吉娜婶婶表示对他们很无语。
  明明自己也设计了到点就会提醒他们停下来的名为“闹钟”的矮人造物,装上了他们最讨厌的声音作为提醒。
  但是他们非要一锤子一个将闹钟打爆,接着把自己累爆。
  思绪拉回来,吉娜婶婶捏了捏殷秘的脸颊:“好吧,亲爱的,我会为你熬制草药的,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谢谢婶婶。”殷秘点头。
  她从后面的房间里面拿出了一口漆黑的坩埚,往里面加入了迷迭香、鼠尾草、洋甘菊、月桂叶,一些透明水晶小碎片,然后是一些蓝色的草、黄色的草、绿色的草反正是殷秘不认识的草药。
  是殷秘完全不认识的草药配方,吉娜婶婶曾经还好心给他看过几个配方,慷慨的人马愿意和他分享这些拥有奇妙功能的药剂都是怎么制作的。
  可惜殷秘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更何况还想要深入学习的话,就要去学习人马文。一个异世界来的,对于这个世界的文字一窍不通的文盲表示哒咩。
  那些加入进其中的的草药们就像进了煎锅的黄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坩埚里面的汁水逐渐变得浓稠,由原来厚重的土黄色,变成了宝石一般的紫色,晶莹剔透,无端让殷秘想到了布兰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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