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第157节
谢延玉对上他的目光,实话实说:“李珣在我那,但他好像不太舒服,我回去看一下。”
这话一落,
她好像感觉到,谢承谨视线莫名其妙冷了一些。
*
另一边。
谢延玉的住处。
李珣此时躺在谢延玉的卧房里,门关上了。
沈琅则在外面收拾。
外面一地狼藉,刚才打架打得旁边的树都被击碎了几棵,但两个恨不得弄死对方的人,因为谢延玉要回来,此时不得不暂时休战。
沈琅用灵力把桌椅和树木复原,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没那么狼藉,免得令她心生反感。
然后他又走进她炼药的房间,收拾起她那些丹药。
为了让谢延玉回来,李珣是真的下了血本,吞了毒药,因此放毒药的架子也被翻得一团糟。
沈琅心中恶毒又扭曲,希望李珣被毒死,但将丹药瓶子一瓶一瓶收拾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李珣吞的是一瓶红色盖子的药——
确实是毒药。
但是,是需要欢/好,才能解的毒药,药性也不重,完全是拿来助兴的。
沈琅红着眼。
半晌后,那瓶丹药被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第113章 谢谢你 勾引
回到住处的时候, 院子被收拾得很干净,看不太出来两人刚才在这里打过架。
谢延玉走进卧房,就发现床上有些起伏。
有人躺在她床上,将自己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
看不见脸, 但谢延玉知道这是李珣。
于是她走过去, 直接要把被子掀起来。
然而手刚碰到被角, 就被里面的人抓住了手腕。
李珣的手很好看,但掌心却很粗糙,因为常年握鞭子、拿剑,所以连虎口处都是粗粝的。
可能是在被子里蒙得太久, 所以他掌心的温度有些高, 但因为有一根手指是义指, 所以那根手指并没有被完全捂热,还是有点微凉。
他的手太好认了。
谢延玉把手往外抽:“你闷在我被子里干什么?”
李珣声音有些沙哑:“不舒服。”
谢延玉懒得理他。
她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掀被子。
她得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有些毒药若是服下了, 皮肤会溃烂,或者脸色会发黑。
这些毒药带来的反应比较特殊, 很好辨认,如果他服的是这些药, 她看一眼就能知道。
至少要知道他吞了什么药,才能给他拿解药。
但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他的脸。
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别说是皮肤溃烂了, 就连他自己眉骨上的血痕,他都已经用灵力催着愈合了,整张脸看起来白玉无瑕,连一点伤口都没有。
脸色也没有发青发黑, 就是眼下和鼻尖有点微微潮红,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闷的。
此时,他金褐色的眼睛里有点水光,正看着她。
整个人看着有些娇弱可怜。
谢延玉:“看脸色也还好,你到底哪不舒服?”
这话落下,
谢延玉看见他偏了偏头。
他一只手抓着剩余的被子,另一只手则还在被子里,攥着她的手腕。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升高,然后他也没回答她,而是捏着她的手腕,引着她的手往前。
谢延玉触碰到温热的皮肤。
不是衣料,是皮肤。
李珣脱得只剩下单薄的寝衣,但那寝衣也没穿好,衣领大开着,因此她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胸膛。
谢延玉手指往下按了按,才意识到自己在摸哪里,她愣了下,然后猛地要收回手,但这人抓着她的手却更用力了,他引着她的手,把她的手强硬地按在了身上。
力气这么大,语气却很委屈:“哪里都不太舒服,你摸一下,是不是好烫。”
谢延玉:“……”
谢延玉哑口无言。
然后这人变本加厉,带着她的手往下摸,隔着被子,她看不见,但指尖却触碰到他流畅有力的肌理,是烫的,指尖触碰到他腹部,能触碰到蜿蜒的青筋。
再往下……
指尖触碰到一点蓬勃的热意,谢延玉脑子一白,又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像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
这人又和她低低道:“这里最不舒服。”
谢延玉能感觉到自己手在发烫,耳朵也在发烫,
可能她的耳朵有点红了。
她突然回神,触电了一样,试着把手收回来,这人却很坏心地按住她的手,问她:“我吞的什么药啊?嗯?”
还能是什么药。
谢延玉哪里还能不明白。
她看着他这样,直接气笑了,猛地要把手抽出来。
但李珣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手腕一用力,把她一拽,就把她拽上了床。
刚才还可怜兮兮,现在和食人花一样,突然坐起身来,把人死死圈在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抬头,然后去吻她。
被衾滑落,露出他此刻的模样。
因为药物,他呼吸很热。
但吻的力度好像在取悦她。
谢延玉脑子都要炸了。
本来想抡他一耳光,这时候手也开始发软,又被他慢条斯理捏住,十指相扣,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在她耳边轻飘飘地:“帮帮我?”
谢延玉头昏眼花,迷迷糊糊,脑子像被他搅成浆糊了,已经说不出话。
他却还贴在她耳边,半是阴阳怪气,半是引诱:
“便宜你了,青青。
“我还是第一次,中了药,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
另一边。
宗务堂。
贺兰危坐在桌案前,面前放着卷宗,他提笔写了一会,但写得慢。
他平时撰写簿册时并不会这样,但这次,过一会,就抬头往窗外看一下。
一抬眼,就可以看见窗外正艳阳高照。
算算时间,已经辰时末了,但谢延玉还没来。
他知道她要来,所以晨起时,鬼使神差地准备了一些灵茶。
往日里这些活都是侍从们做,见他要煮茶,侍从们大惊,问他为何突然要煮茶。
贺兰危没回应,他之前只是莫名想起,前世里,她在他身边陪着的时候,总是会煮一些灵茶。
他没煮过茶,这是头一回尝试,煮的火候没有注意好,但问题不大,若是喝热的,便喝不出来涩口,只有凉了以后才会喝出一些涩味。
但此时茶摆在旁边,已经冷透了。
贺兰危面色淡淡,看了那灵茶半晌。
最后他继续埋头写卷宗。
撰写的速度还是很慢。
因为昨天和李珣在宗务堂二楼打过一架,今天二楼还是很狼藉,所以此时他坐在宗务堂一楼。
又过了一会,他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光是听,都能认出谢延玉的脚步声,若真是她来了,他根本无需抬头看。但此刻,不知道究竟出于什么心理,他听见陌生的脚步声,还是抬头看了一眼——
来的果然不是谢延玉。
竟是谢承谨。
贺兰危眼梢抬了抬。
若换作以往,他会慢条斯理和谢承谨打个招呼,客套两句;
但今天他连那些世家式的虚礼都懒得端,于是只是又慢条斯理收回目光,准备继续撰写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