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们爆火,全网问我后悔没 第278节
她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不用问战舞的人,只要你不追究战舞的责任就可以了。”
嘉平眉梢一扬,轻笑出声:“你误会了,我只是想问战舞的人,脑子里究竟装了多少水,让你来找我求情。”
秋豆豆的眼中流露出了几分尴尬。
她没想到,自己在自作多情。
“我这个人不太记仇,不代表我记性不好。”嘉平与秋豆豆对视,玩味的说:“秋豆豆老师还记得吗,你自己曾经说过,做错了事,要有认错的态度。”
秋豆豆早就忘了她曾经说过的话。
不过这不耽误,嘉平把她自己的话还给她。
嘉平拍拍秋豆豆的肩膀,侧身绕过她说:“我还是更习惯你嚣张的样子。”
“秋豆豆老师,我就不打扰你的好心情了,希望以后还能在娱乐圈里看到你。”
围着的粉丝们纷纷退让,给嘉平让开了一条路。
嘉平对着众人礼貌的微笑着,坐上了车。
这种小事,影响不了嘉平的心情。
然而在去裴氏集团大楼的路上,嘉平接到了特助白藏的电话。
看到陌生号码,她还以为又有人恶作剧,不过还是抱着想知道对方能放什么屁的心态,接通了电话。
结果手机里传来的,是白藏那足以媲美机械的声线。
“苏小姐,你好,贸然给你打电话有些不礼貌,只是公司里发生了意外事件,需要告知苏小姐。”
通话的前十秒,太过客套,全都是废话,嘉平没听到任何有用信息。
“接下来得知的事情,还请苏小姐不要激动,就在十七分钟前,老裴总冲进办公室,用拐杖砸了老板的脑袋。”
“现在老板已经送往医院,他不想让苏小姐知道这件意外,但我认为苏小姐需要知道这件事。”
终于听到了重点,嘉平无意识地咬住后槽牙。
她磨了磨牙才忍住怒火开口问道:“是哪个医院?”
知道了位置,嘉平让司机改道,不去集团大楼,而是去医院里看裴青空。
她的手指不停地抠着安全带,心绪始终平静不下来。
上次裴随刺伤了裴青空,这次又打伤裴青空,这个当父亲的,从头到尾就没把裴青空当成一个人来看。
偏偏他是裴青空父亲,即便他裴随做得再过分,身为子女的裴青空也不能撕破他的脸皮。
否则,会有数不清的人攻击裴青空,说他不孝顺枉为人。
“苏小姐不要着急。”白藏用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安慰道:“老板的伤并不严重。”
“裴随呢,他在不在医院。”嘉平问道。
她想知道,刚刚打完人的裴随,心中有没有但凡一点的愧疚。
“……老裴总回家了。”
好,很好。
这是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嘉平唇角无声地勾起了冰冷的弧度。
她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既然裴青空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那么你给我打电话的事,我就当作不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白藏明显一愣,这才有了点人的样子。
他有些惊讶的问:“苏小姐不来医院看老板吗?”
“不去了,他伤的不重的话,我要先忙我的事。那白特助,回见。”
嘉平挂断了电话,一秒都没停地对着司机说:“掉头去老宅。”
第332章 我没有闹够
“苏小姐您真的不去医院了吗?”司机也很惊讶的说:“已经快到了。”
“不去,去老宅。”
打了她的人,哪能这么容易就躲起来。
她不能打回来,但是她能砸回来!
没用多久,车子停在了老宅外,嘉平从车上走下来,朝着正在修剪树枝的园丁招了招手。
老宅的人都认识嘉平,看到她来没有阻拦,而是派人去告知裴随。
园丁疑惑的问:“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那个两指粗的很直的树枝,麻烦你斜着剪下来给我。”嘉平指着她挑选的复仇武器。
“可是剪下来这棵树会很丑……”
嘉平不容置疑的重复道:“剪!”
很快,嘉平拿着两指粗一头尖的木棍走进了老宅。
裴随慢吞吞从楼上走下来,双手撑着拐杖,站在楼梯上俯视着嘉平。
看到嘉平只有一个人,裴随嗤笑一声说:“怎么,想来给我儿子讨个公道?我告诉你,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你想多了。”嘉平掂掂手中木棍的重量,语气淡淡的说:“我是来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的。”
“什么事?”裴随下意识问道。
“我立下的遗嘱是,如果我死了,我的遗产全部捐出去,一分钱都不会留给裴青空。”
“也就是说,如果我死了,裴氏集团便不是裴氏的集团,而是大家的集团。”
裴随眼睛猛的睁大,恶狠狠地瞪着嘉平。
但嘉平不在乎他怎么想。
她抬起手,一棍子插进正厅中新挂的画中,手臂稍稍用力向下压,一幅画变成了两条画。
“你!你快住手!那是我新买的画!”裴随气冲冲地走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悠闲的姿态。
嘉平用木棍指着裴随,将他拦在了两米之外。
裴随不敢往前。
他看到嘉平那毫不动容的双眸,意识到他要是向前走一步,很可能会被木棍戳个洞。
以裴随的年龄,他不敢赌,嘉平敢不敢动手。
“我和你说这些的意思是——”嘉平扬起唇角,露出了和裴青空一样的恶人笑容:“保护好我的安全,要是我心情不好死在这里,这个老宅也要变成别人的家了。”
说完,嘉平反手把木棍插进身后的沙发里,把昂贵的真皮沙发戳出了一个洞。
裴随这次是明白了,他用拐棍狠狠地敲击着地板,吹胡子瞪眼的说:“你死?你这想让我死吧!好好好,我这就死给你看!”
他这么说着,却不担心嘉平砸更多的东西。
因为平日里嘉平和裴青空,来到老宅后,只在几个房间待过,很多地方没有去过。
所以裴随认为,嘉平找不到重要的东西。
砸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更方便他对外控诉嘉平的行为。
今天这是第二个人在嘉平面前,说这种要死要活的话。
对于口头上的威胁,嘉平的反应很平淡,她只是默默找到了裴随的酒窖,一脚踹向木门。
门上有锁,踹不开。
裴随一惊,大声喝道:“你住手!管家快去把她给我赶走!”
听到命令的管家,赶紧小跑到嘉平身边,试图拦住她。
“管家你要想好,是谁在给你发工资。”嘉平毫不犹豫的威胁道:“这个老宅的主人早已经换了,管家会不会换,要看你的选择。”
说话的同时,嘉平把玩着门上的锁,环视四周,试图寻找开门的钥匙。
这个锁是老式锁,想来钥匙会很显眼。
管家抬起胳膊,拦住嘉平,衣摆跟着被抬起,腰间的钥匙“哗啦”响了两声。
他义正言辞的说:“苏小姐,我是谁的管家,就要听谁的命令,这和拿谁的钱没有任何关系。”
管家说的什么话已经不重要了,嘉平找到了那个造型特殊的钥匙。
就挂在管家的腰间。
她伸手拽下钥匙开锁。
管家动作不变,胳膊挡住了酒窖的门,继续说着:“苏小姐,不要再气老爷了,就算老爷的身体健康,也不能这样气他啊!”
“咔哒”一声,锁开了。
嘉平推开酒窖的门,稍稍弯腰,避开管家横着的胳膊,走进了酒窖。
站在几米外的裴随气得跳脚:“我让你把她赶出去,你光拦她有什么用,快把她赶出去,不要让她毁了我的酒藏!”
裴随的酒藏很多,各种颜色各个国家的酒,收藏了一大推。
那些酒齐刷刷地摆在木架上,看上去很是好看。
酒窖里的温度微冷,不过没有室外冷。
嘉平把外套拉链拉到顶,戴上帽子,拉紧绳子,戴好手套,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她没有费力打砸,而是用力朝着放瓶装酒的木架推了两下。
“砰!”
“啪!”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