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们爆火,全网问我后悔没 第268节

  “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不多玩玩,派对上有看上哪家的小子吗,叔叔可以帮你保媒。”岳贤笑呵呵的说着。
  姜兰和季夏在派对上出现还不到一个小时,这个时间回家,确实早了些。
  姜兰没有任何隐瞒,直截了当的说:“没注意到人,我只注意到裴先生的夫人,唱歌很动人,也很好听,但季先生不喜欢。”
  听到关键的词眼,岳贤瞬间明白了季夏的反应。
  他立刻抓到了重点,皱起了眉问:“季夏呢?”
  “季先生打扰了裴先生和他夫人的交流,和裴先生互殴,现在在医院里检查身体。”姜兰也交代了季夏的去处。
  意识到季夏真的搞了事情,岳贤握紧手里的珠串,深呼吸了半分钟,才没有暴躁骂人。
  “兰兰你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晚的事,事关两个豪门,还是没人敢得罪的豪门。
  一般来说没人敢把事情传出去。
  可总会有人不怕死。
  孟焕赶到舞台的时候,当事人已经离开,他便让人去查监控,然后摁着周围的人,一个个“提醒”他们不要多嘴。
  在监控里找出动过手机的人,孟焕又摁着人,再一个个删除了关键的证据。
  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孟焕转头挖了个季夏的黑历史,给他在网上买了个黑热搜。
  “什么东西,我弟妹玩儿得开心呢,还想打扰?”孟焕啐了口唾沫,恨不得去医院把季夏揍上一顿:“杨哥你咋不早点儿喊我啊!”
  要是早些喊,他绝对会拉偏架,顺手给季夏几拳。
  “……拢共没打两分钟,我早喊你,你也要早点到是吧。”杨无郁不背这个锅。
  这俩人打得快,散得也快,杨无郁通知的速度很快,只是孟焕接电话的速度慢了很多。
  孟焕绕着桌子转了几圈,根本压不下心里的怒火。
  他朋友少,裴青空是被他认同的朋友,嘉平也是被他归在自己保护范围内的人。
  现在朋友和朋友妻,被人惊扰,他十分的不开心。
  “我刚才看监控,裴青空还留了手,他咋不多踹两脚,他连我爹都不怕,难不成还怕季夏他爹?”孟焕很是不解。
  他踹不到季夏,只恨裴青空没能踢他多踹几脚。
  杨无郁摇了摇头说:“除了嘉平,你见青空怕过谁,应该只是尊重岳贤叔吧。”
  “他为啥要尊重季夏他爹,两人不搭嘎啊?”
  “要是我没记错,当初裴青空能自己出国留学,就是岳贤干的事。”陶依走过来,不冷不热的说:“一开始,他爸是要派他妈还有一堆人守着他的。”
  裴随允许裴青空出国深造和镀金,不允许他脱离自己的掌控。
  被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裴青空就没有太多机会,瞒着裴随拉拢自己的人,组建自己的势力。
  如果没有国外自由的四年,裴青空还要花费更多的时间,积攒自己的实力,才能反击裴随,彻底摆脱裴随的控制。
  孟焕挠了挠头:“咋回事儿,我没听过啊?”
  他比裴青空要大上两届,并且是在国内读的大学,根本没想裴青空在哪里读的书。
  陶依语气平静的解释:“高考完,在一次宴会上,岳贤说他儿子有主见拿到了国外大学的offer,并且一个人异国求学,只带着钱出了国。”
  “他在宴会上挤兑老裴总,说裴青空是温室花朵,是只会学习的废物,离开了裴家什么都不是,说不定自己出个门,连家都不知道怎么回。”
  听着陶依说的这些,孟焕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的脸皱巴起来:“他说的是裴青空吗?而且这种话是在贬低裴青空吧,这怎么还尊敬的起来?”
  “但是老裴总很生气,觉得丢了脸,为了捡回自己的脸面,不再安排随行人员,连钱都没给裴青空,直接把他丢出了国。”陶依继续说道。
  其实钱不钱的不重要,毕竟裴青空有分红,也有零花钱,裴随不给钱他也不会缺钱。
  只是裴随要摆出一个姿态,那就是要证明自家儿子不需要得到裴家任何帮助,就能活得比所有人都优秀的姿态。
  他得到了圈内人对他育儿经的称赞,付出的代价是,为裴青空提供了充足的自由发展空间。
  孟焕还是不懂其中的关系。
  他又挠了挠脑袋说:“我只听到了岳贤没干好事,阴错阳差帮了裴青空而已。”
  杨无郁想起了季夏的资料,他轻咳一声提醒道:“我记得季夏成年后执导的第一部影片,是在国内拍的。”
  拍摄电影需要很长时间,还要频繁出国的话,根本奔波不过来。
  至少在高考的那年里,季夏是没有出国的。
  也就是说,岳贤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巧合的是,裴青空出国那年,老裴总想要抢占岳贤的市场份额,但每次出手都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失败了。弄得老裴总拜了两年的佛,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没有岳贤胡说八道,可能是巧合。
  凑在一起,那只能是人为!
  第319章 根本不过问
  醉酒后清醒的嘉平,早就忘了自己昨晚做过了什么,只是模糊记得自己没搞事。
  她舒缓地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看向背对着她的裴青空,出声确认道:“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要是做了奇怪的事情,就要想办法封口,避免丢人。
  裴青空转过身来,摇了摇头说:“你创作了一首歌,要看视频吗?”
  被裴青空提起,嘉平隐约有了点印象,只是她现在顾不上回想。
  她掀开薄被膝行到床边,双手捧起裴青空的脸,心疼的观察着他脸上那道破了皮泛着红肿的细长伤口。
  “这……”嘉平看了看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不认为自己有能力伤到裴青空的脸。
  “疼吗?”嘉平柔声问道。
  裴青空唇角扬起一个很浅的笑容,实话实说:“有一点点疼。”
  嘉平想要摸摸裴青空的脸,又怕扯到他的伤口,只好继续问道:“除了脸,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吗?”
  裴青空抿嘴不言。
  但他的反应说明了很多问题。
  “你不说,我就要扒你衣服了。”嘉平的双手搭在了他的衣服扣子上。
  她是在通知,不是在商议。
  被迫交代和主动交代,是两种待遇。
  没办法,裴青空只好挽起衣袖,露出了小臂上的一团淤青。
  这就更不是嘉平能做到的事情了。
  又是划伤,又是钝伤,她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以裴青空周边的安全水准,还有伤口轻重程度,不可能是被砸或者被撞,也不可能是自残,只有可能是动手打人了。
  这样的话,有了两处伤,就可能有更多的伤。
  嘉平继续说道:“还有吗?”
  “……没有了。”裴青空不想让嘉平过多担心他的伤,开口说了谎。
  她不信。
  没有任何商量,嘉平直接扒衣服。
  只要裴青空有抵抗的行为,嘉平就会用湿漉漉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委屈的样子,像是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裴青空无法拒绝嘉平的示弱。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他明白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于是放弃抵抗,老实配合。
  通过排查,嘉平找到了另外两处伤,一处是大腿外侧的大片乌青,一处是膝盖上的淤青。
  裴青空老老实实的解释:“大腿是闪躲的时候撞到了桌子,膝盖是上顶的时候撞到了对方的膝盖。”
  总体来说,伤不算多。
  嘉平走下床去拿药,顺手带走了裴青空的衣服。
  当然她不是想着让裴青空裸奔,而是包裹严实的衣服,不适合涂药。
  嘉平在衣帽间找到了沙滩裤和t恤,又拿上医药箱返回卧室。
  裴青空还是像她走的时候一样,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身上连遮都不遮,宛若化身成了望妻石。
  “把这个穿上,今天我盯着你线上办公,等脸上的伤愈合了再去公司。”嘉平把衣服放到裴青空的面前说:“我可不想被你的员工当成母老虎。”
  他脸上的伤,很像是被人挠的。
  要是被不明真相的员工看到,绝对会认为自家老板在床上打架时,被老板娘误伤了。
  “冬冬不问我和谁打的架吗?”裴青空垂眸,有些无措的问着。
  刀总是悬在头顶,他很不安。
  嘉平蹲下身,把药膏涂在裴青空的膝盖上,缓慢且细致的抹匀,再把退烧贴贴在了青色的地方。
  听到裴青空的问题,她下意识回道:“嗯?是哪个不长眼的?”
  近几年裴青空的脾气日渐和缓,不是以前被瞪一眼就想着让人进医院的极端性格,一般他动手的时候,都是别人得罪到了眼前。
  所以嘉平才说那人不长眼。
  “是季夏。”
  这个晦气的名字,让嘉平“啧”了声之后下意识问道:“没输吧?”
  “我打了他五拳,踹了三脚,他一下都没碰到我。”裴青空指了指脸说:“这是意外,我没想到他的戒指造型很夸张。”
  嘉平努力回想,怎么都想不出来,季夏为什么会在派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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