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别烦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宋经鸾嗯了一声,将岑淮止翻了个面,两人呈上下姿势,岑淮止被宋经鸾摁在床上,宋经鸾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他感受着狼崽子温热的呼吸,从敏感的耳边到腺体处,岑淮止以为宋经鸾又犯病了,放出信息素。
往常他一放信息素宋经鸾就变得乖顺起来,今天却很反常,宋经鸾非但没有变得温顺,还越来越极端,直接扣住岑淮止的双手,嘴唇在他申上胡乱游走。
这情况,好熟悉。
“……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岑淮止感受着申上湿| 软物的游走,闷哼出声。
宋经鸾在他锁骨处口肯摇,吸出了几个草莓应才罢休,哑着声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没,就是想你了。”
“你!”
纵使已经听多了宋经鸾的直言直语,可猛然一听他不要脸的发言,岑淮止还是脸热。
不过没等他情| 动宋经鸾就松开了他,侧着身把岑淮止搂在怀里,大言不惭地说:“睡吧。”
听他那语气确实察觉不出异常。
若不是岑淮止已经感受到了他申下那冬夕的应度,当真会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过去。
那冬夕让岑淮止短暂停止了思考,脑内一片空白,僵着申子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一动就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原本是想当作不知道的,就像宋经鸾那平静的语气。
可岑淮止终究不是宋经鸾这种能忍的军痞子,五六分钟后那冬夕还在肆无忌惮地翟戈着他,他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宋经鸾没事人一样,闭着眼枕着手,仿佛那烫应的物体与他无关,满不在乎地说:“它自己缓缓就好了。”
岑淮止无言以对,静了片刻,忽而直起身来,双手直奔宋经鸾的衤库月要带。
宽松的睡裤省了jie 皮带的步骤,他手刚放上去就被温热的大手拦住,宋经鸾撑起上半身,喉结滚动,哑着声:“做什么?”
暖光的暧昧氛围灯中,岑淮止已经没了初时的羞涩,直视他暗涌的目光,挑眉:“明知故问什么。”
宋经鸾的呼吸明显米且重了几分,他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本是想放过岑淮止的,可岑淮止主动送上门来,他乞有放走的道理。
天旋地转间,岑淮止被按在了洁白的床上,宋经鸾的膝盖蛮木黄地ji进他的月退间,灼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颈侧。
腺体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和刺痛,宋经鸾若即若离地品尝着到手的猎物。
岑淮止喉间溢出哼声,手指无意识扌纂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勉强稳住呼吸,声音发紧:“我用守帮你……”
宋经鸾尖牙抵着他的腺体,微微用力,他单手摁住岑淮止发亶页的身体,低声问:“用月退可以吗?”
岑淮止下意识想摇头,可宋经鸾的唇却贴着他的耳廓游移,那米且重的呼吸烫的他耳尖发麻。
alpha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可怜,在他耳边缱绻道:“求你了老婆。”
岑淮止溃不成军,双手搭上他结实有力的肩。
第37章
岑淮止睡梦中感覺到了颠簸, 当他想睁眼时却睁不开。睡梦中的他不安地往宋经鸞怀里钻了钻,闻着熟悉的信息素味松了松眉头。
听见岑淮止逐渐變得平缓的呼吸声后,宋经鸞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了点。
布里奇斯·希尔透过后視镜看向氛围暧昧十足的两人, 有些担忧道:“岑教授醒来怕是会怪你。”
宋经鸞盯着岑淮止看了半晌,才轻声说:“怪就怪吧。”
他没办法了,他无法看着爱人跟自己一起奔赴戰场。
南尔夕这件事后, 他一阵后怕,每次想起来都会心颤,他不能接受岑淮止有再次受傷的可能。
岑淮止这一覺睡的格外长, 醒来之后下意识地往身旁人的怀里钻, 可这次他钻了个空, 身侧的被單凉凉的,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他眉头紧皱, 睁开了眼。
不是熟悉的环境,他现在身处的位置像是船舱,怎么回事?岑淮止观望着这间小舱,跟上次飛来主星的船差不多, 他伸手拨开窗帘, 外边一片漆黑, 只有偶尔闪着灯的飛船经过。
他打开终端找到置顶的那人拨打出去, 通讯嘟嘟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接通后岑淮止却不说话, 双方都默契的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岑淮止身下的床單皱了起来,他手指有些用力过度的泛白, 声音是刚醒时特有的沙哑:“你在哪?”
对面少见的没有跟他撒娇,“n星。”
岑淮止一下就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疲倦,跟他苏醒那日的嗓音一样。
“我在哪?”
他没有直接质问, 而是想听宋经鸞親自说明。
“飞往主星的船上。”
宋经鸾沉默很久才出声。
岑淮止揪着床单的手不自覺的颤动,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在宋经鸾親自承认的这一秒,他还是有些震惊,震惊宋经鸾真的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送走。
“为什么?”
岑淮止声线很稳,无法看到他神态的宋经鸾以为他真的只是在简单问个原因。
他不知道的是岑淮止现在仍在发抖。
宋经鸾叹了口气,似乎又在抽烟,“n星要开戰了,”岑淮止听到他推开窗子的声音:“我不想让你再受傷。”
他伤字只发出了个音就被岑淮止不留情地打断:“所以呢?你就自作主張地把我送上飞船?宋经鸾,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第一次从我身边离开的时候嘴上说着让我忘了你,可你的实际行为却在叫嚣着让我别忘掉你,现在呢,又要再来一次嗎?”
岑淮止声音像过了冰,嘲弄一笑:“又要说让我忘掉你嗎?”
面对岑淮止的咄咄逼人,宋经鸾没有靠撒娇混过去,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可用什么时候不可用。
这场隔着网线的谈话最后以岑淮止的一句“第二次了宋经鸾,事不过三。”结束。
挂断通讯的岑淮止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床上,闭上眼感受着自己极速跳动的心脏,被气的。这小子真是长本事了,他就说昨夜做完之后这小子莫名其妙把一瓶香薰放进房间,美其名曰助眠。
呵呵。
确实挺助眠,他这一觉一睡就是十二小时。
岑淮止气的牙痒,想找人泄愤都找不到。
三小时后,飞船抵达主星。
岑淮止憋着火回了夜湾,中途经过分岔口,鬼使神差地走到宋经鸾的楼下。
8号独栋楼,岑淮止透过门栏看向里面的景色,主人离开了几月也不显得杂乱,他不自已转正准备离开,大门突然开了。他脚步一顿,沉着脸走了进去。
智能管家扫描到他的脸自动打开了独栋的智能门,没有感情的机械音在岑淮止耳边响起:“欢迎回家。”
屋里的灯和空调早在他进来之前就自动打开了,冷风将岑淮止内心的烦躁吹散了点,他在玄关翻找一次性拖鞋,却意外发现一双和他尺码相同的蓝色拖鞋,定睛一看,跟宋经鸾大咧咧摆出来的那双是情侣款。
岑淮止踩着那双新拖鞋在屋内走走停停,活像领导視察。
真烦。
自作主張。
岑淮止单方面开始跟宋经鸾冷战。
他没在宋经鸾家里多待,回去之前也没把拖鞋物归原位,相反,他将拖鞋脱的四仰八叉。
岑淮止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四月初,主星的天气渐渐回暖,岑淮止出门只用穿一件薄衬衫,很规矩的款式,因为他今天要去岑家老宅。
在他昏迷那段时间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岑瑾说的话他虽没有听全但也得知了他们内心的想法,诚然,岑淮止现在仍然不敢回憶那段时间,可时针不会停留,是时候放下了。
所以回来之后他跟岑征约了个时间。
今天是履行约定的时候。
岑淮止久违的踏上岑家老宅的路,他父母还在的时候每年过年都会回来老宅跟亲戚们一起过个团圆,父母去世后岑淮止再也没有踏入这条路。
他看着窗外缓缓移动的景色,心中思绪万千。
要说什么都没变那是不可能的,可真要他说出具体有什么變化时,他却说不出。
岑瑾知道岑淮止不喜人多,餐桌上只有她、岑征和岑淮止的爺爺。两姐弟都没叫上他们的伴侣,没这个必要。
岑淮止来时见只有三人,恍惚了一下,随即心里莫名一阵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