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他很久没这样失控过了,喉间溢出的声音陌生得连他自己都怔了一瞬。
然后那股报复般的快意就涌了上来, 尖锐又痛。
——凭什么觉得我身边没人?
已经过去了,彻底过去了。
裴寂青低笑一声:“有啊,沈晖星,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裴寂青……动作……黏腻, 声音像浸了蜜的钩子,又甜又锋利(21次了)
他笑得轻////佻,……愉悦,揉碎……骨头……(累了)
腿根……指尖……喉咙……(自行想象,我累了,20次了)
“滚……”他喘着气对通讯器那头冷笑,尾音……,“沈晖星,你这么变态,听别人床//////戏很开心?”
沈晖星的呼吸明显重了。
裴寂青……放//////肆,像……理智……呜咽(ps自行想象,我真的尽力了)
他知道沈晖星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模样——舌///////尖……眼神涣散…………整个人像……坏了的漂亮人偶。
真变态。
沈晖星想。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前妻这个词突然变得无比具体,具体到让他喉结滚动,血液发烫。
下一刻,门被人划开。
裴寂青还敞着腿,情//////潮未褪的皮肤泛着红,仓促间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手边的东西哗啦一声全被扫落在地。
他呼吸急促,耳尖烧得发烫:“滚出去!你怎么进来的?”
沈晖星站在门口,指节还抵在门框上,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这房间我一直包着。”
裴寂青胸口剧烈起伏,脑海里蓦地闪过零碎的记忆。
沈晖星从不睡别人住过的房间,连酒店都要提前清场,这个房间的确是他们一直包下的。
沈晖星看着周边掉落的一切东西,工具与时俱进,在灯光下折射出暖昧的水亮色。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苦橙味,甜中带涩,混着蒸腾后的潮湿。
沈晖星喉结滚动,嗓音低哑得发沉:“我只是想关心你……别这么排斥我。”
裴寂青脸颊烧得通红,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嘴角却扯出个讥诮的弧度,他喘了口气,指尖揪紧被单:“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拆几个套//////子,搞完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晖星,”裴寂青声音发颤,却咬字清晰,“现在,出去,滚关门!”
沈晖星站着没动,目光落在裴寂青绷紧的侧脸上:“这些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你,你知道的。”
裴寂青被沈晖星的话堵得喉头发紧,一时竟找不到词来反驳。
他后颈的腺体正不受控地发烫,像被点燃的炭,明明灭灭地灼烧着神经末梢。
连沈晖星身上那点若有似无的信息素都能让他指尖发麻。
他懒得再跟沈晖星玩什么弯弯绕绕的语言游戏…………
刚刚还被使用着,被体温焐热,现在孤零零地躺着,像是被抛弃的替代品。
(尽力了)
……………………
………………
裴寂青觉得自己快要化在这张床上了。
舒服吗?当然舒服。
可越是舒服,越显得空旷,就像往深渊里扔石头,连回声都听不见。
裴寂青的声音带着点恍惚的哑:“沈晖星,我现在宁愿用这些,也不会用你。”
沈晖星语气失落:“……求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下一秒,沈晖星突然逼近,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
那一声太重了,裴寂青狐疑地撑起身体,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沈晖星居然向他下跪了。
沈晖星握住裴寂青纤细的脚踝,按在自己肩头。
………………
他偏过头,嘴唇轻轻贴上裴寂青的小腿内侧,吻得虔诚又克制。
“老婆,”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求求你,真的别对我那么残忍。”
“我想你,最近我真的想你想得快疯了……”
裴寂青抬脚就要踹,却被沈晖星稳稳接住。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冰凉的脚背,沈晖星低头,在那凸起的踝骨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看着裴寂青一副像是吞了蟑螂的模样。
沈晖星像是突然触发了什么本能,眼底暗得发沉。
他一边低声下气地哄着“老婆别赶我走”。
他一边死死盯着那个不属于他的位置——明明本该是他的领地,现在却连碰一下都要看裴寂青的脸色。
他猛地掀开被子,俯身就要去舔,动作急切得像是饿狠了的狼。
裴寂青抬腿就踹,在他肩膀和脸颊留下几道泛红的印子。
可沈晖星像是感觉不到痛,被踢开了又立刻黏上来,呼吸粗重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那片湿漉漉的皮肤。
“沈晖星,给我滚远点......”
裴寂青的声音有些发抖,脚心抵着沈晖星的胸膛往外推,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腕。
沈晖星抬头看他,眼神烫得吓人,明明被踢得狼狈,嘴角却挂着近乎宽容无赖的笑,好像这点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了,低三下四地开口说:“老婆,我能让你更舒服,相信我好不好。”
接描述那一段,死物终究是死物,再怎么折腾也只会机械地震动。
没有体温,没有心跳,连力度都不会因他的颤抖而调整
第61章 你这次服务我很满意
裴寂青让他滚, 一遍又一遍,可沈晖星偏偏就在那儿,真能弯下腰, 舍了那身傲骨, 像剥掉一层皮似的把尊严碾碎了摊在他面前。
裴寂青看着他, 看着那双平日里凌厉的眼睛那双手,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 动作却轻柔得近乎虔诚。
裴寂青突然觉得没意思, 挣扎也好,抗拒也罢, 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于是他任由沈晖星靠近, 任由那股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 像潮水漫过沙滩,无声无息地淹没他。
等一切归于平静,沈晖星甚至咽下了他的东西, 喉结滚动, 睫毛轻颤, 嘴角还沾着一点湿痕。
裴寂青盯着他, 忽然觉得喉咙发紧,指间空落落的,缺了点什么。于是他摸出烟,咬在齿间,打火机的火光“嚓”地亮起, 映得他半边脸隐在阴影里,烟雾升腾,模糊了视线。
沈晖星就那样看着他,痴迷的, 贪婪的,像是要把他的轮廓刻进眼底。
他的目光从裴寂青的眉骨滑到鼻梁,再到那两片薄唇间衔着的烟,火星明灭,映得他眼底也烧起一团火。
沈晖星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你或许早一点跟我坦白,我们不会到这个地步。”
裴寂青没接话,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任由尼古丁在肺里转了一圈,再缓缓吐出。
他望着窗外,夜色沉沉。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如果——如果母亲还在,如果他没有踏上陵市的土地,如果沈晖星从未出现在他生命里……
可命运从来不讲道理,它只会推着你往前走。
沈晖星被勒令不许上床,只能站在床边,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眼底压着不甘却又不敢违抗。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沉默地低头,抬手把衣摆往下扯了扯,遮住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嗓音低哑地开口:“老婆,我帮你收拾一下。”
裴寂青不理他。
沈晖星没再说话,转身去收拾房间里散落的物件,却在看到某个熟悉的工具时顿了顿,随即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
夜很深了,沈晖星蜷在沙发上,听着卧室里裴寂青的呼吸声。
他知道裴寂青根本没睡熟,只要他稍微靠近,那双眼睛就会立刻睁开,冷冰冰地刺过来。
果然,第二天夜里,沈晖星翻身时不小心踢到了茶几,黑暗中“咚”的一声闷响,裴寂青几乎是瞬间坐起身,声音冷硬:“做什么?”
沈晖星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裴寂青一直防备着他,这个认知让他喉咙发紧。
他连忙放轻声音:“我起来喝水……你想要喝水吗?”
被子里的身影动了动,裴寂青把自己裹得更紧,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点倦意和不易察觉的紧绷:“不想。”
让沈晖星离开也无济于事,他就像一头固执的野兽,死死守着领地不肯退让半步,哪怕被驱逐、被冷眼相待,也依然寸步不离地徘徊在裴寂青周围,像守着配偶的熊狮,凶狠又笨拙地圈住自己的所有物。
此后三天都是如此。
沈晖星沉默地履行着一个工具的义务——替裴寂青擦身、换被单、压抑自己躁动的信息素,替他安抚生///理需//求,生怕惊扰了裴寂青那点脆弱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