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图南:听起来还挺骄傲。
还没有等她说出惩罚,大手就摸了上来,微微粗粝的指腹,长期力量训练留下的痕迹,贴到了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图南不停地扭动着纤腰,想要逃脱魔爪,她还想要给皮克一下子,因为身高差距做不到,松开我要惩罚你把坏东西拿开
男人的欲望总是那么的强烈,皮克这样的顶级运动员尤甚,被这么蹭,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有了反应,他揽住雪白腿弯,一把将她抱起来。
狠狠的惩罚我,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了。
图南:
嘴上说狠狠惩罚他的男人,一到了床上就原形毕露,气焰非常嚣张,狠狠地欺负了她一通,一时之间,房间里回荡着各种暧昧羞耻的声响。
最后图南试图掌握主动权,美腿缠在劲腰上,费劲地坐到滚烫的腹肌上。
这个时候,图南已经快要抵达体力的极限,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脑袋也有点不太清醒,康师傅茉莉花茶的威力不容小觑。
低估这茶的威力,是个坏习惯。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敲响了,皮克依旧按住纤腰,不愿意停下来,直到房门敲成了命运交响曲,他才不得不停下来,亲了亲微肿的唇瓣,把她裹在被子里,然后套了个大裤衩下床。
打开门的那一刻,皮克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外的法布雷加斯像个炮仗一样冲进来,图南尔!图南尔呢?
在法布雷加斯遍寻客厅不可得,即将推开卧室的门时,皮克一把握住门把手,别进去,你知道她在里面,看到你她会发抖。
法布雷加斯瞳孔猛缩,身为一个男人,他不可能意识不到,皮克身上散发的强烈气息是怎么回事。
图南听到门外的动静,一开始还只是低声地交谈,随后变成了霹雳乓啷的声响,害怕出什么事情,她匆忙套上一件睡衣来自皮克的红色吊带睡裙。
一下床,双腿酸软得不像话,每一步都像是走泥潭里,好不容易走到门前,打开门一看,皮克和小法正扭打在一起。
好吧,其实也不算是扭打。
因为两个人的脸上一点伤没有,更像是互相撕扯彼此的衣服,法布雷加斯想要爬到门前,但是皮克拖住他的腿,不让他这么干。
法布雷加斯转头看向皮克,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松开,趁我在睡觉,偷偷跑到这里来约图南尔,凑不要脸!
皮克:她是我的。
是我的!
皮克比赛踢得实在是太猛了,图南双腿有些微微发颤,看到法布雷加斯抬头盯着她,心慌意乱之下匆忙后退两步,结果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法布雷加斯的愤恨凝固了两秒,图南尔?
你看错了,我不是。图南先是捂着脸,下一秒,又去拉裙摆,试图遮挡住布满红痕的雪白腿根。
也就是这个瞬间,法布雷加斯顺着她的手发现了那些痕迹,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拼尽全力挣脱皮克,跑到图南的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来。
皮克也赶紧爬起来,扯住法布雷加斯的手,两个人拉拉扯扯,图南身上的睡裙岌岌可危,险些被撕扯成了碎片。
一个是本来还颇为自制的男人,一个是愤怒直冲云霄的男人,两个人你争我抢的,一时之间都有点渔火焚身无处发泄了。
争着争着就吵了味道,不知道是谁开始不老实,总之图南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被亲了好几下,身上的睡裙都险些被扯破了。
图南赶紧挣脱两个男人,跑回卧室,将门反锁。
第385章 一刀两断!
两个男人一台戏。
卧室门外不断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喊她开门的声音,图南捂着耳朵,没能阻止魔音入耳,索性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
皮克是在比赛中途被法布雷加斯打断的,这下最难受的就是他,他垂下视线看了一眼,低咒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法布雷加斯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厚,皮克转身去了浴室,准备洗个冷水澡。
原本图南这个时候,不可能给法布雷加斯开门,但是她忍受不了板鸭男人可怜兮兮的祈求,最后还是把门打开了。
骗开门之后,法布雷加斯猛地窜进房间,一把搂住图南,反手将卧室门反锁。
放开我,你放开我,塞斯克,现在唔
法布雷加斯低头吻住红唇,顺势搂住纤腰,把她抱起来,压倒在凌乱的大床上。
图南脸颊绯红,乌发凌乱,缩在法布雷加斯强劲有力的臂膀,藕白的胳膊不停推搡着,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呼,你冷静一点,杰拉德还在外面
我管他去死!
这过于有冲击力的低吼,让图南直接惊呆了,嫣红小嘴微张,吊带在挣扎中滑落,就算不用多看,也知道是谁留下的这些痕迹。
法布雷加斯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孩,眼底的神色翻涌,喉结来回滚动,千万万语化作一句。
本来就是我先来的。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却掩藏着难以言说的痛楚和愤怒,嗓音泛着沙哑,我比他爱你的时间更早,他才是那个后来者。
对不起,塞斯克,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不是我的错,但是现在我没法给你解释啊图南思绪太混乱了,她想要逃离这种尴尬又隐晦的氛围,试图推开法布雷加斯。
没想到下一秒,手腕被攥住,按在两边,法布雷加斯滚烫的身躯更深更重地压下来,他根本不管不顾,什么兄弟情深,什么竹马之交,什么流言蜚语他都不管。
他爱她。
她是他的。
谁都抢不走。
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了,从未有过的强悍,图南根本反抗不了,微张着唇喘息,上一场情事还没有过去多久,被这么胡乱地亲摸着,着实有些难受。
法布雷加斯呼吸粗重,心里的欲望愈发汹涌,我要你,图南尔,我一定要在这里要你说完,他一把扯掉了她身上蔽体的睡裙。
这场足球比赛,是那么的让人战栗,浑浑噩噩之间,朦胧的视线之中,图南想起他发的第一条消息,我是法布雷加斯,有兴趣认识我吗?
想起他在曙光乍现的时候,给她发第一条早安讯息,想起他过去那些年坚持不懈的每一天,想起他身为地产富商的公子,本该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却执着地捧出一颗真心
他说早就习惯父母离婚后孤独的生活,那是他在忍受无数梦魇之后的孤独,想起他告诉她,他从爱她这件事里得到永恒的慰藉。
微风吹拂着窗帘,夜幕降临了,没有一颗星星,棕榈树在摇摆,发出飒飒的声响。
皮克从浴室里出来,这个冷水澡,他洗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任何一个智商超群的男人,都不会不知道,在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虎视眈眈的时候,洗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意味着什么。
他打开一瓶红酒,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内心却没有一刻轻松,就在此时,风在棕榈树之间穿梭的沙沙声响停止了,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个角落一片漆黑,偶尔会有闪电闪过紧接着暴风雨的愤怒咆哮,雷霆万钧般捶打着落地窗。
他记得法布雷加斯讨厌下暴雨的夜,在他们一起远赴英国相依为命踢球的那段日子,记得他经常吐槽英国的糟糕天气。
记得自己的好兄弟在这样的夜晚,把游戏手柄扔过整个房间,记得他对英国餐的抱怨,记得自己驱车为他做的每一顿饭。
回忆排山倒海而过,伴随着没有醒过的、苦涩的红酒入喉,皮克举起大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心想,真是彻底疯了!
法布雷加斯关上卧室的门,走了出来,他没有打开客厅的灯,就来到沙发旁坐下,兄弟多年的默契,谁都没有说话,激情过后,留下的只是一地难以收场的废墟。
这是最后一次,离开她。
她是我的。法布雷加斯抱着手臂,斩钉截铁地说,我比你更爱她。
爱她的男人很多,你认识的,你听过的,你打过交道的,在赛场上成为对手的,诺伊尔、托马斯穆勒,如果你想知道,还有更多,你不知道这些,根本称不上爱她。
连你我都忍受了,还有谁是我不能忍受的。
图南醒来,好像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里她先是被皮克狂追,然后又被法布雷加斯拖走,关进小黑屋里酱酱酿酿。
醒来之后,仍然心有余悸。
这种感觉,只有在做噩梦的时候才会有,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从大床上起身,掀开被子踩在地毯上,房间里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