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一开始在场的男人分成好几派,施魏因施泰格的一动不动囚徒派,钓鱼佬和克罗斯的沉稳看热闹观众派、拉姆的心灵安慰派、波多尔斯基的孤狼进攻派,小卷毛穆勒和戈麦斯的防守反击派。
  图南恢复体力,一手拿起一把水枪,对准所有人开始敌我不分无差别攻击,水花激烈地四溅,场上只剩下杀疯派和捉猫派。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可能图南很容易就会被捉住,但是有七个相互牵制,游戏场面变得的非常复杂。
  而她本身的战斗力也不容小觑,每当有人发动闪电突袭试图捉住她,她都会在反抗中给他们的头上套水桶,使劲揪手臂上旺盛的金色汗毛,从而得以逃脱。
  游戏最终以图南以一敌七大获全胜结束,她以一种得胜将军的昂扬态度回到小木墅自己的房间,洗漱结束后躺在床上睡觉。
  男人们的夜生活很精彩,半夜三更,图南被欢声笑语吵醒,推门而出发现穆勒和施魏因施泰格几个人在一楼起居室,羊头牌打得不亦乐乎。
  就在她想要走过去再仔细看看的时候,隔壁房门打开,克罗斯探出身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今晚是不是要按规章办事?
  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非常肯定。
  图南瞥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下一秒就被拽进房间。
  克罗斯打开一扇台灯,让图南坐到床边,而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的对面,语气平静理性,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谈正事的架势,上一次我们进行到简单的接吻项。
  图南有些莫名狐疑,揪着床单朝后挪了挪,不对,应该说是很长时间的接吻项。她披着外套,一向后挪动,不仅外套滑落,睡裙的肩带也有些松松垮垮的。
  克罗斯立马伸出双手掐住纤腰,将她朝身前拽了拽,腰窝被捏得有些酥软,图南不住挣扎,拉拉扯扯之间,被男人扯进怀里。
  克罗斯高冷消失不见,脸颊左侧出现一个羞涩的酒窝,这个不带嘲讽的笑容让年轻的中场大师多了一些甜菜气质。
  蓝色眼睛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我可以法式湿吻吗?
  图南莫名晃了一下神,那上次在公寓沙发上算什么?
  格赖夫斯瓦尔德式湿吻。
  图南:
  还没有反应过来,红唇被吻住。
  法式热吻是一种吸吮式的深吻,一开始克罗斯毫无技巧可言,舌头抵开贝齿,探进香甜的口腔,每一次对小舌头的纠缠吮吸都秉持着吸走每一丝甘甜贯彻到底的认真态度。
  随着深吻的深入,图南只觉得越来越口渴。
  但是很快,中场大师克罗斯就食髓知味,在有限的时间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逐渐有了节奏的调控,恰到好处的简直称得上是神乎其技。
  长达十五分钟的深吻结束后,图南被克罗斯压倒在床上,她想要蜷缩起来,大手握住莹白修长的美腿束缚住。
  图南喘得厉害,纤手用力揪住埋进脖颈间的金发。
  我能吻这里吗?克罗斯从容落下热吻,滚热呼吸烫得脖颈打颤。
  不可以。
  好像并不意外会被拒绝,克罗斯保持着谦逊求知的态度继续,薄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那这里呢?
  不行好痒,亲完了才来问犯规红牌
  克罗斯锲而不舍。
  当激情的火焰灼热到腰窝,图南低吟一声,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
  克罗斯终于发现了自己想要确认的新世界,原来在这里。
  就算克罗斯是一个非常有合约精神的男孩,图南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跑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过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睡着,不知道没什么,小腹处酸酸的有些难受。
  恰在此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图南立马掀开被子下床,打开一条门缝,借着灯光看清门外是松鼠队长拉姆,嗨,菲利普。
  闷得慌,不如听听音乐。拉姆晃了晃手里的ipod。
  音乐可以治疗失眠症,图南打开门,松鼠队长进来后,她谨慎地将门锁上,防止有些家伙不请自来推门而入。
  拉姆将ipod放到茶几上,图南刚坐到沙发上,他就坐到她的身边,伸出手臂搁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音乐声缓缓流淌,我在梦乡里感受你的一寸一毫,囚你于梦中,我将永远相伴
  这首歌是yvonnecatterfeld的fürdich(为了你),非常温柔又有力量感的一首情歌,同时也是两年前和拉姆聊天时,图南曾经说过很喜欢的一首歌。
  没想到他还记得。
  听歌的气氛还是很轻松的,所以聊的话题也是如此,拉姆和她聊了一些慕尼黑的节日习俗。
  一首歌结束,另一首歌响起,一首又一首,图南感觉越来越轻松,肚子也不酸了,头也不晕了,简直是昏昏欲睡。
  当你自豪的流出眼泪,你却侧身向我依靠我想要你,你的微笑,使我心被融化
  这似乎是首情歌,一开始的旋律简单自由,歌手将对爱情的理解娓娓道来,初听有些直白坦率,再听两句已然渐入佳境,颇有种润物无声的缠绵感觉。
  副歌部分初听起有些畅怀感,激荡畅快中难掩深情炽热。
  图南总算打起了一点精神,这是什么歌?有点耳熟。
  拉姆不动声色地搂住图南肩头,结实有力的手臂箍得很紧,rainhardfendrich的单曲weus'daherzhastwiaabergwerk。
  噢,我想起来了,你最喜欢的歌,这首歌挺好?是吧,听起来真不错。
  第174章 痛猫
  两个人静静对视,拉姆的手揉捏着纤腰,男人的指腹因为经常握健身运动器材有些微的粗粝。
  图南被克罗斯折腾了一通,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揉,身体里像是有火苗在四处燃烧。
  拉姆覆上去,吻住红唇,纤手揪住柔软的金色短发。
  百叶窗开着,外面的山风吹进来,图南打了一个喷嚏,莫名将旖旎的气氛搅散了一些。
  拉姆起身要去关窗户。
  不要,菲利普。图南伸手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不让他离开,仍嫌贴得不够紧,腰肢又往前挪了挪。
  拉姆平时从没有见过图南这幅情态,只当是她困了,立马善解人意地表示,现在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了。
  然而蓝色眼睛依旧紧盯着女孩,似乎是不舍得让机会溜走,尽管说得如此贴心,拉姆也没有立刻起身将她送到床上。
  图南咬了咬唇瓣,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也分开,缠到劲腰上,松鼠队长的身材没有其他男人那么高大,但下盘稳,身体强壮,所以缠得也很是顺利。
  拉姆的身体动了动。
  绯红脸颊立马蹭向颈窝间,就像是喝醉了似的,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玫瑰的甜香,直往松鼠队长的喉结上吹,图南感觉羞涩无比,别走。
  拉姆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眼底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别什么?这是一句明知故问。
  图南有点恼羞成怒,如果是平常,他再问下去,她可能会大发脾气,但眼下这种情况,她实在是不好受。
  纤软的腰肢不停扭蹭,蹭得拉姆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平日里春风和煦的微笑都险些难以维系。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咬喉结。
  别着急,图南尔。
  大手揉捏着腰窝,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是稍微用力,图南试图躲避,但是被揉得浑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凭拉姆将自己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床上。
  拉姆将女孩放好,才去解皮带扣,咔嚓一声,接着整条抽出来,扔到地上,动作较以往少了沉稳从容,多了些许粗鲁急切。
  然后整个人压上去。
  图南几乎被亲得喘不过气,她从没见过稳重从容的拉姆队长这样,这样急不可耐,当她因呼吸困难仰起脖颈,热吻又一路往下,粗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起酥麻战栗。
  楼下起居室,羊头牌的游戏正到酣处。
  穆勒再一次洗牌,接着交给施魏因施泰格切牌,每个玩家都拿到了四张牌。
  波多尔斯基发现自己的手牌很强,就在他要叫牌的时候,一道亮光闪过落地窗,紧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声。
  nachdemdonnerkommtderregen。施魏因施泰格说了一句巴伐利亚谚语,大意是雷声之后就是雨,也在暗示他接下来的手气可能会时来运转。
  大家都笑了,短暂的插曲依旧没能阻挡众人玩牌的兴致。
  不到一会儿,雨点哗啦啦落下。
  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寂静夜空,照亮三楼卧室窗户,映照着人影在缠绵交叠,不过一瞬就又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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