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 第113节

  裴仰用那种眼神看他:“你不会偷偷喝崽崽的奶粉吧。”
  盛燎好笑,脑袋瓜在想什么,嗅他发间。
  裴仰推他:“臭。”
  他好几天没洗澡了。
  “不臭,”盛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嗅了嗅自己宝贝,“裴仰是最香的。”
  ……裴仰吓得直推变态脑袋。
  盛燎身上的味道是大孝子蹭的,不好好喝奶,吐他一身,要抱着晃才肯喝。
  盛燎荣升为盛爸爸,身上带着奶香味,墨香味,还有他身上腌入味的暖淡檀香。
  裴仰后天期末线上考试,准备了一下,轻轻松松答题,交了卷。
  盛燎考试周也到了,一边熬夜准备期末,一边踩摇篮,晃他不睡觉的崽。晚上崽崽会醒好几次,他要冲点儿奶粉抱着喂奶。
  过了两天,裴仰把期末考试范围发论坛,收到视频电话。
  电话那边是夏琢玉欢快的声音:“我下周考完试找你玩!一学期没见你了。”
  裴仰:“好。”
  刚好宝宝满月酒要请大家。
  夏琢玉:“我这边墙上有道古希腊哲学题,请教一下你。”
  裴仰:“问吧。”
  夏琢玉:“柏拉图实在论认为,数学对象独立于——等等,你旁边有人?”
  正在热牛奶的盛燎:“。”
  夏琢玉敏锐:“你在跟人同居?男的女的?”
  不懂裴仰说话,夏琢玉崩溃,“啊啊啊我不同意!”
  他不同意任何人染指他冰清玉洁的男神。
  男神是用来膜拜的。
  盛燎送热牛奶,手入镜,一晃而过。就这么几秒,夏琢玉就确定是双男人的手!绝对是男的。
  裴仰喝着牛奶:“好了,我们讲哲学吧。”
  夏琢玉深受打击,听男神给他讲解数学哲学里的实在论、形式主义、概念主义等一系列主义——
  空气中传来婴儿啼哭。
  夏琢玉:“!!!”
  夏琢玉:“什么声音?你在看电视?你为什么在看育儿节目。”
  裴仰:“你先消化一下,休息好再说。”
  挂了视频,夏琢玉想起那位野男人和育儿节目就崩溃,许久,给他哥打电话:“哥,你在不在a市?”
  那边传来他哥的声音:“怎么了。”
  “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夏琢玉:“你帮我看一眼谁在我男神家里!小心点,别被发现!那人看上去劲很大,是个练家子。”
  “……”
  “不,”夏琢玉开口,“他甚至不是人,那狗东西,不守男德,登堂入室。”
  “……”
  夏琢玉:“你不震惊吗?哦,我忘了你俩本来就合不来。对了,他们甚至还在观看育儿节目——”
  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
  第61章 人怎么能这样好看?
  夏琢玉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怕自己打不过那个男的,找盛燎帮忙。毕竟他哥拳头更厉害,武力值最强。
  他溜到生物基地, 他哥刚下班, 摘了手套, 手消毒, 换衣服。
  夏琢玉跟在身后:“你怎么这么冷漠?”
  男神都被拱了!
  他觉得裴仰一定是被胁迫的。
  夏琢玉:“虽然你看不惯他, 但也是一个学校的吧, 曾经也当过同桌。”
  盛燎取了公文包。
  夏琢玉:“我本以为你仗义正直, 没想到也是这种见死不救之人。”
  盛燎从包里取湿巾, 拿出个奶瓶。
  夏琢玉:“?”
  盛燎:“……”
  糟糕, 不小心把裴矜矜奶瓶拿出来了。
  他把奶瓶塞回去,勾唇, 给裴仰拍了个图片。
  裴仰看了眼手机,笑出声:[大拇指]
  盛燎:[爱你]
  裴仰:[?]
  盛燎:[?]
  小崽儿还不知道自己最心爱的蓝粉小奶瓶被他爹顺走了,只觉得今天淡黄小奶瓶里头的奶味道有点不同,不过还是乖乖喝光。
  盛燎抬头,眼中笑意还没散, 看到碍眼的表弟, 收敛了点:“还有事?”
  表弟用奇怪的神色看着他:“你——”
  盛燎:“对, 就是你想的那样。”
  夏琢玉惊恐:“你竟然有这种特殊癖好, 拿奶瓶装水?”
  盛燎:“…….”
  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种人?
  裴仰最爱的夏天来了,穿着真丝衬衫, 月白廓形短裤, 露着雪白小腿晃来晃去,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还不能吃冰淇淋, 医生说他要坐月——
  裴仰捂住他的嘴。
  盛燎改口:“医生说刚刚突破元婴境界需要巩固修为。”
  裴仰勉强满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新晋盛爸爸也遇到了挑战,小的往他袖口吐奶,大的要出去鬼混,盛燎笑了好半天。
  裴仰面无表情滚来滚去。
  盛燎抱着乖崽过来看:“这是谁啊?在这里滚来滚去。”
  宝宝黑葡萄眼睛眨也不眨。
  盛燎:“原来是爸爸。”
  宝宝最喜欢爸爸了,攥着小拳头,发出模糊小奶音:“en!”
  .……裴仰在宝宝面前最要面子,当即坐好,瞪着他,不要在宝宝面前说我坏话。
  乖崽迫不及待要抱。
  裴仰轻抱着软软一团,生怕磕到碰到,嗅了嗅,好奶香的大福。
  他总算知道盛燎身上的奶香味是怎么来的。
  被宝宝蹭的。
  没办法,哄完孩子又换了件衣服。
  盛燎在书房,听到敲门声,抬眼,愣了愣。
  大帅哥穿着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起一截,倚靠在门口,单手抛着青杏玩。下身西裤完美勾勒腿部线条,整个人挺拔修长,对上他的视线:“嗯?”
  裴仰抛起杏子又接住:“不是你给我买的?”
  盛燎低头,握着笔的手紧了紧,卡顿了一下,忘了燎字怎么写。
  裴仰坐在对面:“火字旁。”
  盛燎写下那个“燎”。
  都是名字起得不好。
  如果是“潦”就不会有这么大火气。
  裴仰右手支着脸,左手拿着杏果送到嘴边,牙齿咬下去,酸味充斥口腔,眉头皱起。
  他看盛燎拿钢笔签名,字体劲逸潇洒,笔锋又凌厉,签的名字尤其好看。
  裴仰:“我名字不好写。”
  笔画结构问题,不关自己事。
  盛燎在他手边的纸上写了“裴仰”二字,清新俊逸,跟他这个人一样,干净清正,右下角勾了颗心。
  裴仰拿过那张纸,一本正经折好:“我要对着练字。”
  他领口没系严实,松垮解了两颗扣子,露出小截白得晃眼的精致锁骨。挽着的袖口处腕骨凸出,放在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诱。
  裴仰看他一直盯自己:“看什么?”
  盛燎喉结动了动。
  他只是没想到,人怎么能这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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