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清冷美人,宿敌孕反? 第91节

  他白天一切正常,只是晚上看到盛燎会波动,觉得这人又臭又香,又好又坏。
  晚上一起吃饭,盛燎用勺子将汤面油花撇去,动作耐心细致。裴仰从侧面看到他睫毛很长,不算浓密,跟他这个人适配度却很高。
  盛燎抬眼。
  裴仰哼了声。
  盛燎好笑,将奶白色汤送到他面前,里头还放了根鸡翅:“快喝。”
  裴仰叛逆心起:“你让我喝我就得喝?”
  盛燎直接把他抱在怀里喂,舀了勺汤送嘴边:“张口。”
  裴仰张口。
  喝完汤,裴仰自己吃鸡翅。鸡翅炖得软烂,一碰就脱骨,他一根根吐骨头,嗦完鸡翅,盛燎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裴仰:“…………”
  盛燎又凑近。
  裴仰推他,“你想吃鸡翅自己来,别乱亲。”
  吃完饭又是喜闻乐见的浴后按摩和胎教时间。裴仰递过代数几何经典,“以后胎教就这个。”
  盛燎:“胎教不是裴仰王子?”
  裴仰看着他。
  盛燎屈服,翻着代数几何做胎教。
  裴仰不时拍下他,纠正他的错误。
  之所以选择这本,一是要给乖崽做胎教,毕竟宝宝跟他爱好相同,满足孩子小小的心愿。
  二是想让自己清心寡欲些。
  这可是最喜欢的领域。
  盛燎念着代数簇理论。
  他喉结明显,裴仰摸了一下,察觉到发声带来的震动。
  盛燎念经典不变量的奇点解消。
  那些人之前为什么讨论盛燎“吓人”,男寝夜话都会聊这些么?他们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盛燎念局部仿射概型粘接。
  裴仰又注意到他锁骨,抬手触碰他的锁骨,他现在怎么不穿那件开叉到腹部的浴袍了?
  盛燎停下,捉住一直作乱的手,目光沉了沉:“今天胎教就到这儿。”
  裴仰:“然后呢。”
  盛燎把书放好,抱着他闭眼,“然后睡觉。”
  裴仰踢了他一下。
  盛燎笑:“明早吃什么?”
  裴仰存心为难他:“紫薯雕的花。”
  紫薯雕花难度太大,盛燎雕了半天,最后雕了个丑东西,找了个白底碎花盘子装上。
  裴仰勉强接受:也行。
  晚上也要为难他,要吃中学校门口的烤鸭,也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门。
  盛燎带着片好的烤鸭回来,还是热的,每片鸭肉都带着酥脆鸭皮,薄饼卷了葱丝黄瓜和鸭肉喂给他。
  裴仰莫名的烦躁没了,心头又有些甜。
  盛燎:“喜欢么?”
  裴仰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作兄弟状鼓励。
  他俩确实越来越像兄弟了。
  这天盛燎回来得晚了些。
  裴仰一凑近就闻到酒气,捏住鼻子,嫌弃,“你竟然喝酒。”
  “没喝。”
  盛燎脱外套,“抱歉,可能是外套沾了——”
  裴仰不由分说拽着他坐下,冲了杯蜂蜜水给他,又去拿毛巾。
  盛燎:“我真的没——”
  脸上是热毛巾温热的触感。
  裴仰在给他擦脸。
  盛燎没再说话。
  裴仰给他灌了两口蜂蜜水,起身时被从后头抱住,“老婆……”
  裴仰板着脸,“乱说什么。”
  可醉了的人根本听不进去,下巴抵蹭在他肩膀上,哑声喊:“老婆。”
  裴仰:“怎么了?”
  盛燎:“你是我老婆么?”
  裴仰脸烫,点头。
  要是平时早一拳头过去了。
  他凶道,“再敢乱喝就把你丢到大街上。”
  盛燎笑。
  裴仰把人踹去洗澡。
  盛燎:“喝醉了,怎么洗?”
  裴仰怕他被水淹了,带着他过去,“这个是淋浴头,那个是我的专属浴缸,你不能用。”
  盛燎打开淋浴头。
  裴仰拽住他,“你先把衣服脱了。”
  盛燎:“怎么脱。”
  裴仰挑眉:“你自己不会脱?”
  盛燎拽了两下扣子。
  裴仰妥协,“别乱拽,我帮你。”
  他没穿正式西装,可能出席的不是很正式的场合。裴仰把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抬头,盛燎正沉沉看着他。
  裴仰板着脸:“看什么。”
  盛燎把外套脱了放一边,等他继续。
  身上只剩下深灰羊绒衫,裴仰:“里头的衣服不会自己脱?”
  盛燎闻言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裴仰猝不及防,明显又直观看到他身体。
  胸肌腹肌堪称完美,线条分明,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你,你自己洗……”
  说着就要走。
  盛燎拉过他:“裤子。”
  裤子还要自己帮忙解?
  裴仰很少用皮带,不会解这种皮带,手摩挲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适得其反,勒得更紧了。
  盛燎捉住他的手,不知碰到什么,“咔哒”一声,金属皮扣解开。
  裴仰再也待不下去,“帮你脱了,自己洗。”
  他快速往外走,“别把自己淹了!”
  裴仰轻咳一声,想入非非。过了会儿,醉鬼擦着头发出来了,竟然还知道穿衣服。
  裴仰:“洗好了吗?”
  盛燎点头。
  盛燎今晚可能是醉晕头了,没闹他,闭着眼睛睡觉。
  裴仰却睡不着,都怪他成天乱来。自己本来很自律,结果他成天乱亲乱摸,导致才几天没亲密接触,就有些不适。
  醉鬼已经睡着了,睫毛垂着,呼吸很轻。裴仰玩他睫毛,手指碰到山根,鼻梁很高,不知道哪来的攀比心,摸了摸自己鼻梁。
  他又摸了摸这人嘴唇。
  他有了不好的变化,很轻微一点儿,问题不大。他深呼吸,还没平复下来,旁边的人突然抱过来,呼吸喷洒在耳边。
  裴仰有些热。
  之前盛燎说疏解就会好,但是——
  他做不出那种事。
  他无意识搓着这人指腹,像是搓自己手指一样。盛燎指腹粗粝很多,贴在一起对比更明显,他想起王八汤那晚,有些人可真会自我享受。
  他脸颊贴在掌心蹭了蹭,又捉着他手,让他摸腹部。过了会儿,嘴馋又懵懂,凭着本能大胆地摸索,将那双手往下拉。
  ……都怪他,每次亲得那么深,表达爱意的方式那么炙热直白,近墨者黑。
  他捏了下盛燎的手。
  盛燎喉结动了动。
  裴仰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酒醒了,快速闭眼装睡,过了会儿,没动静,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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