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养的时候怎么没戒掉水母的色呢,谢浔郁闷翻身。
那天下午的片他到底学了多少。
几分钟后,“哥哥哇~”黏糊糊冰凉的小东西从肋下钻到谢浔怀里,触手圈着人类的胳膊,讨好的用脸颊蹭蹭。
谢浔静默以后,推水母的脑袋,发现水母和之前一样大,安下心来,“叫也没用,还知道变成水母。”
谢无濯当然知道,多数人类都喜欢小的,可爱的生物,祂同样知道自己很可爱。
“是触手怪。”水母纠正。
谢浔拽胳膊上的触手,敷衍地说触手怪,反正在他眼里是水母。
“哥哥,吹吹。”
“不要,你去吹触手。”
水母偏要,祂有八条触手又会钻,谢浔避无可避,顾此失彼。
水母的触手凉凉的,覆盖在红肿的地方很舒服,谢浔不想,人鬼争执起来。
“我说不要,再弄睡柜台上!”
“哥哥,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谢浔受不了,想想就会爆炸,太可怕,严重违背常理,“反正不可以,没有道理。”
“那我是道理?”
“滚。”你还道理。
“哥哥~”
“……”
谢浔被嘬醒的深夜,水母可怜巴巴地睡在光秃秃的柜台上。
更肿了。
第62章 ? – _ – ?
三天假期差不多都在床上度过的。
腺体的状态比之前好很多, 至于谢浔吃了什么,他本人不想回忆,奈何谢无濯总在他身边晃悠。
谢无濯这两天对做饭产生浓重的兴趣, 时不时摸去厨房实践新学的东西,这些谢浔都不知道。
因为怪在柜台上待了一夜后, 今晚有点怂, 怕今晚又不能睡在一起。
谢无濯蹲在床边, 近距离看昏睡过去的谢浔。
抑制剂和怪物的体|液在身体里渗透碰撞, 谢浔的精神力很低,注意力难以集中, 总睡着。
谢无濯下巴磕在床边, 牵着哥哥的手, 揉指关节。
哥哥的手比他小一点,右手的小指缝里有颗不明显的痣。
人睡得不安稳,呢喃重复着梦话。
谢无濯的脑子不正经地转, 要是把哥哥包进身体里, 就能知道哥哥身上所有的痣,每时每刻的心脏频率,肋骨的走向……
灼热的视线要把人烫出洞来, 他喉结滚了滚, 咽了口,咕咚。
谢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见床边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发出疑惑的气声, “嗯?”
做什么的意思。
谢无濯的眉眼弯起来,“哥哥,俞承通知我们明天早上去军部。”
谢浔癔症几秒, 点点头,又要上班了。
“哥哥发烧了吗?”谢无濯说着,手摸上谢浔的额头,惊讶道:“有点烫。”
谢浔喉咙都是热,确实发烧了。小腹被不确定的东西撑的满满的,不舒服。
蒙着月光的黑曜石一瞬不瞬地看着谢无濯,像收回利爪被欺负的小兽,不爽又委屈。
他现在这样肯定是因为谢无濯技术差,水母变成的人,技术能好到哪去。
谢无濯被看的心尖颤颤,“哥哥。”他松开抓握的手,和谢浔躺在一起。
温凉的触手紧贴在谢浔的背部,缓解着发烧带来的燥热,慢慢把人带到怀里。
水母嘬更肿的地方带来的磨砂真戳感,谢浔迅速往旁边避了避。
眼睫湿成片状,偏白的皮肤染上樱桃红,拿捏着怪物的欲望,无形中撩怪。
“哥哥。”触手锲而不舍地抱人。
谢浔蜷缩在谢无濯怀里的方寸之地,腿被勾缠着。
谢无濯试图展开哥哥的背,“家里有药吗?”
谢浔缓缓摇头,突然想到什么,声音不自然,“没有……塞进来吧?”
“塞什么?哥哥。”谢无濯无知懵懂,手指却逗留在谢浔的腰|窝上,那块皮肤刹那间紧了紧。
谢浔不再说话,小幅度摁着腹部,小腹顶顶的,总觉得里面有东西。
“没有卵,哥哥。”谢无濯感觉这次把哥哥弄怕了。
谢浔枕着谢无濯的胳膊,头发遮着湿着的眼眸,难以启齿的柔弱,“可我真的……很难受。”
谢浔昨晚梦见自己被触手弄来弄去,心理阴影层层叠加,反馈的身体上情不自禁。
难受含有谢无濯的私心。他拥有治愈的能力却不舔|弄好谢浔胸口,让人发热得逞地抱在怀里,享受自认为的依赖。
谢无濯顷刻间后悔,他亲亲谢浔的唇,就这一点舌尖,手揉着谢浔的腰。
腰在他手上化成薄薄的一片,“哥哥,会没事的,下回我轻轻的。”
身上的热度减去不少,谢浔在舒服的状态又要睡过去。
他疲惫地眨眼,额头磕在谢无濯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洒在怪物身上,“技术好差哦。”
触手们和谢无濯均是一愣,反应过来哥哥已经闭上了眼睛。
谢无濯怕把人吵醒,哽咽着小声问,“哥哥,哪里差了?”
半装睡的谢浔:“……”
得不到回答的谢无濯委屈地亲咬谢浔的腺体,那里有他烙下的印记,只属于他的,“怎么就差了呢?”
谢浔放松的睡着,眉眼温和,和周围的图层隔开。
被一句话搞心态的谢无濯无力地掉眼泪,这次一度想把哥哥弄醒,“哥哥,我明明有很努力的学,怎么可以是差的呢?”
——
陆沧听说n型抑制剂的事,建议谢浔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再加上前些时间受的伤,身体总归是吃不消。
谢浔当没听见,无聊地摆弄衣角。
陆沧从谢浔脖颈后的暧昧红痕窥出一丝不对,面上伪装的极好,“谢无濯怎么样?”
表面努力,实际摆烂。
谢浔找借口,“他对机甲不熟悉,学的比较慢。”
“过几天让他跟着程笳。”
谢浔瞄了陆沧一眼,脑子里只有黑白的小裙子,总感觉怪怪的,“……好。”
陆沧分配任务,“明天协助12局的人把白灼押送到监狱,”他刻意顿了下,“带着你的小男友。”
谢浔撇了撇嘴角,靠在椅背上,“上将倒是乐意调侃我?”
陆沧皮笑肉不笑。
他查谢无濯的信息比谢浔想的要深,不止是出自地下城的身份卡,更甚至问过吉塔尔山教官们,没有人见过谢无濯。
反而印证地下城鱼龙混杂,随便蹦出来个人很正常,正常的不合理。
再说下去挺没意思的“得了,上将我走了。”谢浔手撑着椅子站起,门外等人的谢无濯跟小尾巴一样绕在他身边。
谢无濯急切地捉谢浔的手,“哥哥,我们一起开机甲吧?”
“你想开?”谢浔疑惑,上次秦司令的反应谢浔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无濯沉默了,他对机甲不感兴趣,只是找话聊。
“哥哥,生我的气?”
谢浔忧心12局的人察觉到谢无濯,显然怪惦念之前的事,“没有生气,感觉最近有大事发生。”
听到没生气的谢无濯揣揣不安的心情好多了,“什么大事?”
艳阳高照,谢浔却说:“下雨。”
谢无濯听到下雨,蓝黑色的瞳仁颤了颤,不明显,“下雨吗?”
“兴许吧。”谢浔又说。
“那真的是件很大的事。”谢无濯看着谢浔的眼睛,低落的附和。
谢浔转头被谢无濯正经的表情逗笑。
谢浔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无论是自己口中的,还是谢无濯口中的。
他生来本不该在意这些繁杂的事。
谢无濯坐在工位上发现程笳给他发的信息,他欠程笳199.99星币没有还。
谢无濯对钱没有概念,人类需要,怪物不需要。但他把哥哥给他的钱全花光了,还倒欠外债。
他开始抱有目的地瞄谢浔。
谢浔在纸上写下白灼两个字,凭借这人的身份,路上肯定会有人来截车。
谢浔等同于接过一块烫手山芋,还是和谢无濯一起。
和12局一起,好烦啊,谢浔无语地对视上谢无濯偷瞄的眼神。
今天的看多少不一样,“总看我做什么?”
后者急忙回头,手腕上的终端震动,谢无濯又瞟眼谢浔,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谢无濯很少扭捏,他想要什么都会直说,谢浔评判是否合理,考虑给他。
今天怎么回事?
“过来。”平淡的语气,谢无濯听话的过去。
谢无濯倚靠在谢浔腿边,走心地揪着坐垫的小穗子,“哥哥,能不能给我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