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可惜谢浔刚出院,他在医院注射不下五支抑制剂,一支n型,后劲尚未完全消除,呆呆愣愣的,没意识到。
谢浔的终端被送回来,军部没几个人知道他回来。秦司令找的护工谢浔拒绝了,他不想见任何人。
冰箱里的营养液已经过期了,谢浔用终端点了外卖,过会整箱营养液送达。
谢浔签收后,立马开了支给水母,“嗯。”
谢浔住院期间,医院出现多起诡异事件——绿萝杀手。谢浔知道这件事后,笑出了声,晚上又被水母咬了。
水母抬下巴,触手推了推营养液,“不要。”
谢浔微微惊讶,水母可不这样。
谢浔在水母眼巴巴、失落、热切的眼神下喝了口,把剩下给水母。水母接过后眼睛瞬间亮了,又陡然熄灭。
谢浔见状用相同的办法喂了水母三支。
等待水母喝完,谢浔握着水母的触手仿佛在进行一场交易,“宝贝,芯片给我吧?”
抱着三根玻璃管挡身体的水母歪头看,不说话。谢浔握着的触手皱巴巴的,跟缩水没有区别。
谢浔终于意识到,他的水母生气了,貌似很严重。
谢浔收回玻璃管,水母被迫踮起触手欸了声,想要也不愿说。
谢浔今天出院前,终端指令机器人重新打扫房间,浴室也一样。
机器人放好热水叫谢浔去洗澡,谢浔拿上几片的伤口粘贴片,捞起地上的水母去浴室。
小东西倔强地推谢浔的胳膊,可惜触手都是吃里扒外的,反而缠的更紧。
又在谢浔的笑声中缓缓松开,祂生气毫无威风。
谢浔脱了衣服,在枪伤口粘上隔水贴片。洗手台的水母眼睛发直,忍不住乱瞟,看见伤口又想哭。
水温正好,谢浔带水母一起泡澡。之前超市凑单买了浴球,浴缸里的水是蓝色的。
“能飘起来吗?”谢浔问水母。
水母生气依然能屈能伸,“哥哥,我怕。”
触手滑滑的,无法缠绕紧哥哥的胳膊,祂有些着急。
谢浔靠着浴缸,干脆抱着水母,搓着祂触手上的拟态吸盘,形成一个一个小泡泡。
水母转转眼睛,有些开心,终于可以和哥哥一起洗澡,两条触手兴奋地贴着搓出泡泡逗祂的人类。
谢浔找话题,“会开车啊?”
水母沾沾自喜,骄傲地说:“会啊。”
“受伤了吗?”
“没有。”
“生气了?”
“……不告诉哥哥。”
看看,生气很明显也很规矩。
泡完澡的两个人是相同的味道,薰衣草味。水母表示,祂很喜欢这个味道,喜欢一起泡澡,希望以后可以多多来。
谢浔把水母放在被子里,吹完头发去主卧请教终端唯一养宠物的用户,程笳。
如何哄猫咪。
程笳这几天忙着机甲维修,此刻头顶小猫咪,快速发来视频教学。
看完视频的谢浔:祂受得住吗?
谢浔倒在次卧的床上,小受气包躲在枕头边不说话,完全没有洗澡时的开心。
谢浔伸长胳膊,假装看手,“还生气呢?”
谢浔当然知道祂在气什么,自己受伤以及不肯跟祂走,谢浔翻身,伤口牵连疼得抽气,“别气了好不好?”
水母慌神,急急忙忙跑来。谢浔像重度吸猫患者拱小猫咪一样,埋在水母怀里动了动,脸颊和鼻尖蹭着水母触手上的吸盘,头发剐蹭触手根。
小受气包从未见过这种场面,触手顿时张牙舞爪、无处安放、欲拒还迎又发抖,脸上的表情色彩缤纷,事后呆呆傻傻地叫了声,“哥哥。”
谢浔抬起头,一脸懵,怎么会这样,看起来好傻。
谢浔动手把水母张起的四条触手,一根接一根按下去,神情不自在:“……没事吧?”
水母突然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晕乎乎地抖了抖,快速藏进被子里。
果然受不了。
谢浔趴了会,掀开被子躺进去,殊不知他的怪此刻因害羞烫的可怕。
几分钟后,红温过后的水母在谢浔肩颈处猫出头来,触手拨弄着谢浔不明显的唇珠。
谢浔想事情,没睡。
他看着那截作祟的黑色的小触手,鬼使神差的张了张口。
第55章 (;?д`)ゞ
谢浔含过触手, 水母的触手在正常情况下比人类的手指粗一点,生气的时候是凉的。
此刻口腔里的触手很热,热的发烫, 小东西也烫,像黑色热水袋紧紧贴在他脸上。
水母抿抿唇, 祂期待哥哥张开嘴巴好让祂钻进去, 吞咽进肚子里, 他们会生长融化在一起, 哥哥跑走都要带着祂。
祂歪歪脑袋,感受到哥哥舌头在推祂。
谢浔能猜到水母想做什么, 祂又色又黏人, 很好懂。
小触手伸进谢浔嘴里, 冰凉又柔软,像柔韧的水。
水母趴在谢浔脸上,触手小心翼翼地点了点谢浔的舌头, 光滑的, 软软的。
舌头被吸了下,谢浔眉头一蹙,很怪异。
对水母来说, 那可是哥哥的口腔, 祂控制不住,本能将整根触手深入。
嘴巴微微撑大,谢浔垂着长睫毛, 有些难堪。
“哥哥, 舔舔,求求你了。”水母亲亲谢浔唇角下的小痣,黏糊糊道:“求求你了, 哥哥。”
不得不说水母很会撒娇,谢浔心跳声早已被水母察觉。
呼吸变轻变浅,谢浔闭眼又睁开,摊上水母是他的宿命。
湿热的舌尖轻柔地扫过微微吮吸的吸盘,谢浔的每次动作都无意撩拨。
水母的触手像熏衣草味的果冻,幸好祂现在只是只弱小好拿捏的水母,谢浔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再多的就不可描述。
怪物的神经末梢被反复揉捻,像被一股奇异的电流击中全身,无法想象的酥麻感从触手尖端传导进身体各处。
人类的体温含着祂,像不可说的某处,祂兴奋的要化了,化进哥哥嘴里。
谢浔注意到小东西啪嗒啪嗒掉眼泪,而口腔里的触手失控地跳动着,没有得到的触手们舞着又贪恋。
眼泪好多,谢浔感觉水母快坏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谢浔准备伸手拽,触手怪的交接腕突然分泌出粘稠的水,入喉淡淡的腥味,谢浔不可控地呛了下,面色潮红。
水母完全没有做坏事的害怕,祂在掉眼泪,而身体拟态的复眼凝视着眼前的青年。
哥哥的眼皮都是粉色的,像是被祂玷污了般,脆弱又漂亮。
被纯粹愉悦冲占的水母失神,然后触手缓慢地、带着粘腻的牵动离开谢浔的口腔。
黑色的小东西没有瘫软,反而趴在谢浔身边,完全是爽哭了。
谢浔不知道水母为什么哭,他喉咙里都是奇怪的味道,细品下来很不对劲,想吐,水母又在身边,“什么东西?”
小东西的表情迷离,眼泪啪啪掉,说不出话,试图把沾满津液的触手塞进嘴里。
“欸?!”谢浔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湿漉漉的触手送进水母嘴里。
密林发生的事在谢浔脑海里放映,滚烫的热流从锁骨蔓延到脸上,本就懵的脑袋更乱,谢浔忘却嘴里的味道,羞怯地蒙进被子里。
怎么什么都吃啊,好尴尬。
水母的视野逐渐清晰,疑惑地喊了声哥哥,又猫进被子里,触手卷着谢浔的头发,“哥哥,我还想要。”
谢浔哄怪哄的郁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咽了什么,转过身背对着水母,“你还上瘾了,再嚷嚷头给你打爆。”
水母不听,跟到另一边,“哥哥,好嘛好嘛?”
谢浔绝对不会在今晚舔第二次,“不好,别撒娇。”
水母决定等价交换:“我可以给哥哥吃卵。”
小东西瞬间扯到谢浔不想回忆的事,谢浔炸毛:“不吃,你自己吃吧!”
为什么所有的都能扯到吃上面,谢浔不解,瓮声瓮气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开:“再说去主卧睡。”
水母终于乖乖团在谢浔怀里,只不过情绪不之前那么高。
谢浔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加上是s级的alpha,身体恢复的速度快,伤表面上好得差不多,但omega诱导性信息素作为不确定性因素残留在身体里,眼下只能注射抑制剂。
注射n型的后果很明显,谢浔极度嗜睡,水母在怀里蛄蛹来蛄蛹去,他只呓语句‘别闹’。
水母蹭蹭谢浔的胸口,在意识里听着触手们的争执闹腾。
它们一致认为哥哥厚此薄彼,为什么只舔一根,这对其余的很不友好,应该每根都要照顾到。
水母不管它们,共感都是祂享受的。祂把触手放在谢浔胸前的疤痕上,医院的药远没有触手分泌的粘液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