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属院来了个异域大美人! 第126节

  许国栋微微拧了一下,在郭刚手底下干了这么久,郭刚是啥尿性,他当然知道,明知他酒量不行,上来就先让他自罚一杯,这不就是在为难他么。
  要是在过去,他肯定不做理会,该拒绝就拒绝。
  可现在他都打算和容媚出来另立门户了,要是再这么端着,不懂的一点世故,外边的应酬难道全靠容妹子一个人撑?
  现在是一个郭刚,将来在外边儿还会遇上无数个“郭刚”,难道他都要拒绝?
  显然不可能。
  想通了的许国栋立即改了主意,走到了郭刚面前,伸手从郭刚手里将酒瓶接管了过来,“郭主任,我来吧,您说得对,我这来迟了就是来迟了,不该找任何理由,我自罚一杯。”
  语罢,便将郭刚只倒了个底的酒杯滴滴答答的倒了个满满当当的一杯。
  郭刚看着那快要溢出来的杯子心里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只瞧见许国栋举起那满满当当的酒杯,“不好意思,我先自罚一杯.......”
  后边儿的话郭刚觉得自己听不清了,他只知道他的酒啊......心在滴血啊.......
  第177章要求割地赔款
  许国栋一杯白酒下肚,有些头晕的入了坐,就坐在容媚旁边。
  郭刚还在为自己的那杯酒心疼的嘀咕,“许老弟也是,你这忒吓人了,怎么说也该悠着点啊,一口就干了,不行,这杯子是不是有点大了,既然要一口干,干脆这样,咱们换个杯子,能一口干的。”
  桌上原本摆的酒杯差不多能装一两多,想到刚才许国栋的举动,郭刚觉得完全有必要把这酒杯换成更小的,要都一口干了,一口一杯,不仅人遭不住,酒它也不经倒啊。
  所以郭刚想也不想的便叫来服务员将酒杯给重新换了。
  等服务员换杯子后,郭刚站起身来,将各自的酒杯都重新满上,作为此次的东家,自然还得来段开场白,“难得我们有这样的机会坐在一起,这次更是为了欢庆容妹子从南边儿挣了大钱回来,特意给摆了一桌,来,我们都为容妹子干杯。”
  容媚虽然端起了酒杯,却没碰,只缓缓地将酒杯原封不动的放了下来,叹了一口气,“什么挣了大钱,无非就是整了点东西出来,又正好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小发了一笔横财,这不买了辆车,就给用得七七八八了。”
  郭刚脸色有些尴尬,斜睨了翟永寿一眼,合计着接下来该如何。
  翟永寿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太明白容媚这都应了郭刚的邀约,来后却又是摆出了这样的架子,那这到底是和解还是不和解?
  一时也拿不清准头,容媚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能站起身来,配合着郭刚打圆场,“就是,这第一杯是该好好敬容妹子一杯,今儿个我这个做老哥的说句话,以前闹了个误会,不过大家伙儿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老哥我正式给妹子道个歉,过去的就这么让它过去了,来,都在酒里了。”
  说完脖子一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郭刚猛点头附和,“对对对,过去都是误会,是我被鬼迷了眼,被猪油蒙了心,千错万错都我的错,还请妹子你大人大量不和咱一般见识,放过老哥哥我吧,我现在真老实了,我保证,现在我是真在悔改着呢,一丁点儿的龌龊心思都没有啊,我这就给你道歉,都在酒里,都在酒里了。”
  说到最后,郭刚那语气已经是委屈到快要哭了,就差没当面给容媚跪下。
  等到郭刚一口将酒喝完,容媚这才又重新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郭刚和翟永寿都以为她这是接受了他们的“真诚”道歉,要喝了这一杯进酒,特别是郭刚心中更是砰砰打着鼓,自己终于就要迎来了晴天,心中那叫一个激动。
  谁知容媚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杯,坐着的姿态也甚是惬意,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着重看了郭刚一眼,笑着问道,“郭主任,翟所长,我瞧着是像那种心很软的人?”
  容媚笑了,郭刚和翟永寿却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同时在心里回答着,心软?
  他们就没见过比眼前之人心狠的人!!!!
  但能这么回答吗?
  当然是不能。
  所以。
  郭刚,“那肯定的,妹子那绝对是咱冀省最善良的.......”
  翟永寿,“心软的,妹子.......”你可一定要心软呐。
  可惜,后面的话容媚并没有给二人说完的机会。
  脸上的笑也是骤然收起,手中的酒杯依旧在漫不经心地摇晃着,话锋一转,“看来两位老哥哥对我的了解还不够啊,我这人呢,要说好说话,那也是个好说话的,要说不好说话,那也不太好说话,就是吧,有时候一根筋儿,啥事儿呢,都喜欢认个死理儿。”
  郭刚尴尬的陪着笑,“呵呵,妹子你这跟说绕口令似的,我这大老粗的,也没读过多少书,你这阅读理解我还真是做不了。”
  边说还边擦了擦两边太阳穴处沁出来的虚汗。
  容媚将手里的酒杯放置桌上,抬眸将视线定在了郭刚身上,“行,那咱们就说简单点,老哥你这悔青了肠子拿回家给嫂子看看她要不要,反正在我这里是行不通,在我这里呢,犯了事想要征得谅解呢,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割地赔款。”
  “割地赔款?”郭刚和翟永寿两人眼神对接,又同时将容媚的话重复了一遍。
  郭刚最先叫冤,“这、妹子,咱这不是已经赔了钱,当时在所里已经签了谅解书的吗?”
  说完又看了眼翟永寿。
  翟永寿一听,也赶紧点头,“就是啊,现在谅解书还在所里呢......”
  两人都觉得冤,这当时可是赔了钱的,还是出了大血的,难道这还能一回又一回的无止休的要下去?
  一花光了钱,就问他俩要?他俩直接成了她容媚的摇钱树不成?
  对此,郭刚最怕,心中的怒火被点得恨不得当场烧起来,但还是不敢发作,只能好言好语的和容媚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就是啊,妹子,我已经是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你,你这也不能一直问我要啊,没有这样的道理你说是吧,我这还要养家糊口呢,家里这么多张嘴......”
  容媚抬手打断,眨巴着眼睛看着郭刚,“郭主任,你这是没听懂吧,我也没说你们没赔钱啊,我都说得很清楚了,我的要求就是割地赔款,这款是赔了,那这地......它也没割啊,你说是吧?”
  第178章想要城南的地
  “割......割地?!是什么意思?”翟永寿和郭刚同时瞪大了双眼,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的将容媚的话重复询问了一遍。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容媚不耐其烦的又向两人回答了一遍。
  说完后站起身来一改刚才的冷淡,对两人温柔一笑,很是客气的邀请两人入座,“两位老哥别光顾着站着,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慢慢商量,不能伤了和气是不?”
  翟永寿和郭刚明显跟不上容媚的节奏。
  商量?不能伤了和气?
  那刚才甩脸摆架子的是谁?
  本来觉得自己也算是变脸速度比较快的人了,但与眼前的这位比起来,还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一会儿冷着一张脸不接受道歉,一会儿又能态度友好的邀请人入座。
  哎,鸿门宴,赤裸裸的鸿门宴。
  可这还是自己摆的鸿门宴,说出去谁信?
  割地赔款?这是把他俩当日本人呐。
  容媚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俩一口气赌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得不到疏散,但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让他俩又不得不遵从,实在是胆小。
  两人不得不又重新坐了下来,和容媚好好“商量”。
  郭刚笑得比哭还难看,“是的,不能伤了和气,就是不知道妹子你说的这地是怎么个割法,哎,还有我这也没有地可割啊,要说地,也就还有套房子,但那房子里头住着我一家老小呢,房子里倒是有个小院儿,平日里我娘在里边儿种了点菜,妹子要是不嫌弃,那我家那小院儿就留给妹子种菜?”
  说是割地,郭刚心里还是有点觉悟的,他一个城镇人口,上哪儿去来的地,也就单位里分了套住房,算得上容媚口中的地,但那房里还住着一家大小,总不能他们一家出来住大街吧。
  一想到容媚要真心狠,非要他那套房子郭刚就头疼又心慌,那可是他唯一的家产了,这是万万不能赔给她的。
  可不赔?那又用什么抵?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钱么。
  但现在他手里是真没钱给了,那怎么办,就只有打欠条了。郭刚甚至都已经想着此刻就把笔拿出来把这地割了算了,和容媚过招,这不仅是对他经济上的摧残,更是对他精神上的折磨。
  容媚莞尔一笑,“郭主任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这么说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吃人的老虎呢,连老人小孩儿都不放过,都说了不能伤了和气。”
  边说边起身拿过桌上的酒瓶,往郭刚和翟永寿杯子里倒着酒,脸上堆满了笑,“这地哪用得着郭主任亲自割,我这不是和许大哥自己搞了个小建筑公司,打算折腾折腾么。”
  翟永寿本就是个人精,一听容媚处处点的都是郭刚,并没有提及他的名讳,立马接过了容媚倒满酒后递过来的酒杯,双手端了起来,笑说道,“真是恭喜啊,没想到妹子这么年纪轻轻地就办起了公司,将来指定是要成大老板的。”
  这次容媚也终于端起了酒杯,“就是个小打小闹的公司,这不才刚起步,要想发大财,还得要翟所长多多帮衬才是。”
  说完便和翟永寿碰了一下,在碰杯时,杯沿更是稍稍往下压了压,将翟永寿的杯底给托了起来。
  对容媚的这一举动,翟永寿心里是又惊又喜,同时这心里那口气更是放下了不少,“应该的,妹子客气了,能找我,说明是妹子看得起我,以后有啥事,就跟我这老大哥说一声,能帮忙办的事情,我这绝不含糊。”
  虽然他对容媚有所得罪,但罪不至郭刚,顶多也只算是个郭刚的从犯,且当时也是出于无奈的选择,事后他也积极表态,自己主动承担了经济赔偿,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庆幸当初自己的主动。
  一旁的郭刚看着两人就这么碰了杯,一口饮尽。
  翟永寿放下酒杯,对着容媚夸赞道,“好酒量啊,妹子这是。”
  容媚将见底酒杯放在了桌上,“这不是碰上了翟所长么,那我就不客气了,将来要是遇上了什么事我可就直接向翟哥开口了。”
  这是和解了?
  直到此刻,郭刚都还有些迷糊,更加看不清眼前的局势,容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明明就是个刚长齐毛的丫头,这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比他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还多,还有这姓翟的,也是个老奸巨猾的。
  郭刚也不示弱,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举到容媚面前,“就是,妹子你要是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尽管开口,我郭刚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辞的替妹子去办到。”
  漂亮话难道只有他翟永寿会说?他郭刚就不会说了?
  他能说得更漂亮!!!
  容媚那娇艳欲滴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伸出她那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拿起放在桌上的酒瓶。
  然而,对于郭刚刚刚所说的话语,她仿若未闻一般,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自顾自地将瓶口对准自己面前的酒杯,缓缓倾斜着瓶子,让那琥珀色的液体汩汩流入杯中。
  在这个短暂而又漫长的等待过程中,郭刚只感觉自己仿佛坐在了一堆尖锐的针毡之上,浑身都不自在,度秒如年,一双端着酒杯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中,进不得退不得。
  想要收回吧,又不敢,想要一饮而尽吧,但容媚尚未表态,万一惹得其不悦该如何是好?
  就这样,他只能尴尬地保持着那个姿势,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精神饱受着摧残。
  容媚重新往自己杯子里倒满了酒。
  就在郭刚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一刻,容媚终于缓缓端起了酒杯。
  一双蓝眸看向郭刚,“既然郭主任都这般说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说了我要地,要城南的那片地。”
  “咕咚。”郭刚的心直往下沉。
  明明是这么一张这么妖艳的脸,怎么这嘴就这么毒呢。说出来的话,直接就将他给烫伤了。
  容媚漫不经心地又道,“怎么,郭主任不愿割这块地?刚还说上刀山、下油锅.......”
  郭刚直叫苦,“妹子,你想要城南的那块地,不是上刀山、下油锅就能办下来的啊,这得是让老哥哥我下地狱了,这片地的标多少人盯着呢,不仅仅是咱啊,还有其他的狼呢,谁不知道这片地肥,这么多大公司呢,妹子你想让我把这块肉送到你这小公司门口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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