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军属院来了个异域大美人! 第29节
周南叙心头一颤,只觉周遭的空气灼热烫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松了又紧,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要什么奖励。”
容媚没答话。
柔软的唇顺着耳根往下,寻找到男人那张紧抿着的薄唇,精准直接的贴了上去。
两唇紧密相贴的那一刹那,容媚心里有些微的紧张,却又很满足。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唇在微微颤抖。
柔软度,刚好。
她很喜欢。
松开。
似笑非笑,语调慵懒,“今晚要不要回家睡?”
很直接的对男人发出了邀请。
周南叙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瞬间心猿意马起来。
可内心深处又出现了一道声音——周南叙,她才十八岁,你们还没有正式领证!
于是。
强压下内心生起的异样。
往后退了两步,与容媚拉开了距离。
佯装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催促着,“快走吧,我一会儿还得去一趟团里。”
语落,迈开步伐匆匆走在了前面。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差没直接了当的拒绝容媚——我今晚不跟你睡。
撩人又一次失败的容媚:......
出口成脏!
双眼望着周南叙的背影微微一眯。
很好。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周南叙把容媚送到家门口,连屋都没进,就和容媚道了别,又一次匆匆下楼离开。
容媚气得牙根都咬紧了。
特么她这里是会吃人的盘丝洞吗,遛这么快!
不过很快容媚也将男人给抛之脑后了。
洗漱完就开始点灯写她的策划。
一直写到凌晨两点,才完成熄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也是八点多就爬起来了,往常都是十点才去办公室。
今天容媚却是九点就从家里出了门。
去了前营宣传科。
宣传科主任名叫尹元良,对于容媚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上边提前就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
只是当容媚掏出那份工工整整的策划书向他汇报工作时,还是把他给小小惊艳了一下。
字迹工整,语言简洁,表述清晰。
让人一眼就能看得懂。
他也不吝啬的对着容媚夸赞了两句。
只是他还有一项不解。
那就是容媚的表演节目单上写着——暂定?
容媚解释,“哦,这个我还没确定,在汇演前一天我会把项目报上来。”
之所以暂定,这得取决于她能在表演当天借到什么乐器了。
她提交的策划当然是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就连申请经费的问题尹元良都一并应承了下来,由他去申请,还有食堂那边也需要去沟通,他也会出面安排。
有人帮忙,容媚自然是乐得自在。
“对了,尹主任,科里有没有可以外借的乐器,能借我表演当晚用一用吗?”
整个部队,除了文工团有乐器以外,也就只能把希望放在搞宣传工作的宣传科上了。
可惜让容媚失望了。
尹元良叹气,“哎,这东西我们科还真没有,平日里我们就负责宣传工作,有文艺活动的时候咱基本也只是辅助,这东西还得要去文工团。”
但事情还有转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要你自己跑一趟文工团,我这里给文工团的廖主任打个电话,到时你直接过去取一趟。”
容媚笑着道谢,“那就麻烦尹主任了。”
第37章你这脸真大,跟烧饼似的
时静这两天不是一般的心烦,自从容媚上了她家门以后。
她这两晚没有哪一晚是睡过好觉的。
因为睡眠不好,第二天在团里的练声开嗓开得一塌糊涂,还偏偏被巡查的团长给听见了,被当众着重点名好一顿批评。
回来后又听到所有军嫂在大院儿里开会的事情。
是的,大院里的所有军嫂,连那公害都去了,却偏偏没有她时静。
虽然她不稀罕参加这什么破会议,更不稀罕加入什么军嫂团的表演,但也不代表容媚就能不来请她。
于是她气冲冲的找上门来,将门敲得铛铛响。
边敲边大声叫嚷着,“姓容的,你给我滚出来!”
不愧是唱曲儿的嗓子,声音尖得连对面的陈春兰都给惊动了。
周南叙正在厨房做饭,容媚去开的门。
开门后就见时静像一只战斗的公鸡般,趾高气昂的质问她道,“姓容的,你什么意思,叫上院里所有的军嫂开会,却独独不叫我,怎么,你这军嫂后勤的管理是想要带头孤立我是吧。我告诉你,这破会我虽然不稀罕参加,但你就不能不来邀请我!”
容媚懒洋洋地靠在门上,身高又比时静高了半截,居高临下的斜了一眼时静。
语气更是显得漫不经心,“你这脸挺大啊,还得我亲自去请你。”
说完后又往时静面前凑了凑,点头表示认可,“这脸还真挺大,跟烧饼似的。”
时静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不依不饶起来,“容媚,别给我耍嘴皮子,你就说你是不是诚心不通知我。”
“怎么了?”
在厨房里做饭的周南叙关了火走出来,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看了站在门口的时静一眼。
时静在瞧见周南叙的那一刻瞬间就绷不住了,眼泪说来就来,边哭边指着容媚道,“周副团长,你就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上我家大闹一顿对我指手画脚就罢了,我忍着没有说。昨天她通知所有人开会,却独独不通知我。
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带头孤立我,我心善,脸皮薄,在院里这么久,也没说和谁红过脸,但这屈辱我实在是受不住,还请周副团长管管。不然这种心术不正的狠毒之人,就是下一个大院公害。”
容媚听着时静唱的这一出,饶有兴致的挠了挠耳朵。
周南叙看着容媚,“你前晚上谭安平家了?”
见周南叙在“盘问”容媚,时静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呵,要不咋说会哭会撒娇的女人命最好呢。
这些年,她就是用这一招把谭安平给吃的死死的,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那会激起他们的保护欲。
像容媚这样的,长得漂亮又如何,牙尖嘴利的,时间久了,没一个男人会真的喜欢。
容媚点头,一老一实答,“去了。”
就俩字,没有过多的解释。
此刻的时静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看着容媚,脸上的神色既得意又兴奋。
嘚瑟啊,刚不还嘴皮子遛得很吗,怎么这会儿没话说沉默了呢。
周南叙蹙了蹙眉,“回来怎么不和我说?”
又扫了面目表情很是丰富的时静一眼,继续对着容媚道,“下次受了委屈记得要回来说,别一个人憋着,别忘了我是你男人,是不会让人欺负你的,知道了吗?”
说话的同时,更是当着时静的面摸了摸容媚的头。
什么!!!
时静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指着容媚,“周副团长,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她上我家欺负我,怎么成了她受委屈了?”
周南叙冷眼讥笑直视着时静,“你说她欺负你了?我就得信?我眼睛不瞎,脑子也不傻,能看得清,也能分辨,有什么事情你让谭安平来找我。”
抬手指着楼梯,“现在,还请你离开我家。”
周南叙本就个子高大,直视看人的时候就会给人造成一种压抑而强势的气场,再加上眼神中的狠厉,那是真正上过战场,手里沾过不少血的实实在在的狠。
别说时静看了怕,就连军营里那些兵见着了他发火的时候也得躲远点,“活阎王”的别称可不是取着玩的。
时静只觉得两条腿发虚,这会儿是真的哭了。
让谭安平来,要是谭安平能来她还会自己来吗?
谭安平是处处让着她,宠着她,但绝不会为了她得罪上级领导。
可就这么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又灰溜溜的走,她的脸又往哪里搁。
更何况还有人看着呢。
要是明天把这事传遍了大院,她也没脸继续在这大院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