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暴富:我在军营撩汉99次 第128节
陆景元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胳膊的力道,还有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身体轻微的抖动。
他慢慢地,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转过身。
因为她抱得太紧,这个转身有点费劲,可她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能微微低头,才能看见她埋在自己胸前的发顶。
“笑笑?”他嗓音沙哑,有些不确定。
叶笑笑没回答,脸埋得更深,胳膊收得更紧。
陆景元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席卷了他。
他缓缓抬起手,盖在她紧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
感觉到他的触碰,叶笑笑猛地抬起头,眼圈有点红,但那股劲儿却亮得吓人,里面全是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有委屈,还有豁出去的固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空气都凝固了。
陆景元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依赖和情感,心底深处一直被死死压着的爱意,再也控制不住,汹涌地冒了出来。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猛地低下头,准确地捉住了她微张、有些苍白的唇。
这个吻,跟刚才那个蜻蜓点水完全不一样。
又狠又急,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压抑太久的渴望。
陆景元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火星四溅,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叶笑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吓得浑身一颤,但紧接着,一股同样猛烈的火从心底烧了起来。
她没有退,反而伸出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回应他的吻。
唇舌纠缠,呼吸都乱了。
房间里的温度迅速升高,暧昧又滚烫。
陆景元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把她柔软的身体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缝里。
他的手掌烫得吓人,隔着衣服在她纤细的背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让她发颤。
叶笑笑也不甘示弱,手指插进他短短的硬发里,仰着头,承受着,也激烈地回应着他的一切。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同样狂乱的心跳。
干柴碰上烈火,一下子就着了,几乎要把两人都烧干净。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控制不住。
陆景元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摸索,探索着每一处起伏,点起一簇簇更烫的火。
叶笑笑在他怀里哼唧出声,身子软得不成样子。
两人快要控制不住,马上就要擦枪走火,陆景元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喘得厉害,胸口一起一伏。
他脸上布满浓烈的欲望,额角青筋都爆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克制得发抖。
“笑笑,”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喘息沉重,声音里全是压抑的痛苦,“你非要逼疯我!”
第 174章 差点走火
陆景元灼热的呼吸拂过叶笑笑的额头,沉重而急促。他高大身躯绷紧如弓,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却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以此来平息那几乎要将他理智焚烧殆尽的烈焰。
叶笑笑也大口喘着气,脸颊通红,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刚刚那吻,狂野而炽烈,几乎榨干她所有力气,也点燃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他的怀抱坚实而滚烫,充满了让她安心的力量。
“陆景元……”她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沙哑和濡湿,轻唤他。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同样暗哑。
房间内一时间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叶笑笑的手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落在他紧实的腰腹上。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腰腹肌肉贲张的线条和惊人的热度。
她悄悄地,带着好奇和莫名的冲动,指尖在他坚硬如铁的腹肌上轻轻滑动了一下。
“陆景元,”她小声说,语气带着点猫儿般的狡黠,“你这里……好烫,好硬啊。”
一下,又一下。
陆景元原本努力平复的呼吸猛地一滞,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他喉间滚出低沉的闷哼,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重得让她几乎窒息。
“嘶……疼……”叶笑笑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轻呼一声,却并没停下指尖那小小的、试探性的动作。反而,她指腹在他坚硬的腹肌沟壑间轻按,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唔……”陆景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猛地松开一只手,抓住她在自己腹部作乱的小手,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濒临崩溃的恳求与警告:“笑笑,别……别再摸了,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艰难。叶笑笑听着他沙哑嗓音里带着的恳求与警告,指尖在他坚实滚烫的腹肌上微微一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整个身体的战栗,那是一种极力压抑却又濒临爆发的紧绷。
她抬起头,近距离看着陆景元。他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下颌线紧绷,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浓烈的火焰,却又被一层极力维持的理智死死困住。那副想将她生吞活剥又拼命克制的模样,让叶笑笑的心跳漏了一拍,心头却交织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与更深的怜惜。
她轻声问:“忍不住了……会怎么样?”
陆景元闭了闭眼,声音更哑:“别问。”
她终究还是不忍心再撩拨他,慢慢地,带着不易察觉的留恋,将那只在他腹部作乱的小手收了回来。陆景元感觉到她停下了那要命的抚摸,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松懈,但身体的叫嚣还未平息。他重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闭了闭眼,努力将那股几乎要冲破堤坝的洪流压下去。
再睁开眼时,他眼底的猩红褪去了些许,但声音依旧沙哑得厉害。他松开紧抓着叶笑笑手腕的手,改为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将两人之间拉开一点微小距离,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的热度。他目光掠过她娇艳的唇,又迅速移开,不敢再直视那足以让他再度失控的容颜,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笑笑,”陆景元的声音因为强力的压制,显得格外低沉暗哑,“你早点休息。”
他顿了顿,仓促补充道:“我先走了,还有事。”
叶笑笑眨了眨眼,轻声问:“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
陆景元一怔,随即苦笑了一下:“那些情报,‘神启计划’,人命关天。我必须立刻去处理。”
陆景元松开扶着她肩膀的手,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那背影,带着几分仓促,却又透着军人特有的决绝。
“锁好门。”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沉稳有力,不带一丝温度,似乎想借此来掩盖什么。
叶笑笑应了一声:“知道了。”
“吱呀”一声轻响,接着是院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叶笑笑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身体还有些发软。刚才那番激烈的亲吻,几乎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脸上和颈间的热度也迟迟未退。她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依旧有些红肿的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霸道而灼热的气息和力度。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画面,从他克制的轻吻,到她主动的拥抱,再到后来那几乎要将两人都燃烧殆尽的激烈纠缠。想到自己最后那些大胆的、近乎挑逗的举动,叶笑笑的脸颊“腾”地一下,比刚才更红了,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忍不住捂住脸,脸颊热得发烫。叶笑笑,你刚才怎么那么大胆……不过,他竟然真能忍住。
不过,想到他最后那句“还有事”,叶笑笑脸上的热度稍稍降下一些。她知道,那些通过铁疙瘩破译出来的“神启计划”和骇人听闻的人体实验记录,才是他此刻真正要立刻去处理的“急事”。刚刚升起的那点旖旎心思,瞬间被沉甸甸的现实压了下去。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床上站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仔细地锁好。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几声不知名的虫鸣,更衬得夜的寂静。叶笑笑简单地去外面的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冰凉的水带走了她身上的一些燥热,也让她混乱的思绪稍稍清明了一些。
躺在床上,身体因为之前的精神力过度消耗和此刻的放松,传来阵阵疲惫感,但脑子却异常清醒,毫无睡意。陆景元最后离开时的眼神,那里面压抑的欲望、痛苦和挣扎,清晰地印在她脑海里。还有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皂角清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拉高了些,盖住了半张脸。
“招财,”她在心里默默呼唤,“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快忍不住了?”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他当然快忍不住了。你没感觉到吗?他当时全身都在颤抖,那是压抑到极限的反应。”
叶笑笑撇撇嘴:“哼,钢铁直男,这种时候都不懂得顺水推舟。亏我还那么主动……不过,”她又小声嘀咕,“他要是真的顺水推舟了,我……我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不定会把他踹下床。”
她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可那些关于“神启计划”的血腥记录,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那些冰冷的文字,每一个都像是一把刀,割得她心头发紧。
第175 章 上课了!上课了!
第二天,特级保密会议室气氛凝重中透着异样。熬了夜的专家们眼神疲惫又带着一丝好奇。
叶笑笑晃着帆布包走进来,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情绪波动。
想到这个月小承安那边有妥善安排,不必她时时挂心,总算能腾出整块时间来专心应付眼前这些“老学究”,叶笑笑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真爽!
“各位专家教授,早上好啊!瞧这眼圈,昨儿晚上没睡好?”叶笑笑笑眯眯地开口,“是不是被我那通‘胡闹’给气的?还是说,回去把那些‘天书’又啃了一宿,有所顿悟了?”
一位年纪稍长的专家轻咳一声,带着几分无奈道:“咳,叶同志,你就别取笑我们这些老骨头了。你那些东西,实在是……闻所未闻。”
“闻所未闻才好嘛,说明有创新!”不等众人回应,她又从宝贝帆布包里往外掏东西。这回不是糖块,是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外加一堆花花绿绿、奇形怪状的小积木,哗啦啦倒在讲台上。
“今天咱们不讲那些虚头巴脑的理论了,来点实在的,玩点游戏怎么样?”叶笑笑将扑克牌在手里洗得哗哗作响,动作娴熟得如同街头牌手。
一位戴着深度眼镜的专家忍不住皱眉:“玩游戏?叶同志,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场合。”
“谁说玩游戏就是闹着玩了?”叶笑笑挑眉,“玩好了,比死读书管用!昨天咱说了,‘洞察者’那玩意儿,核心就是分析加预测。咱就从最简单的概率和逻辑开始整。”她抽了张牌,牌面朝下往讲台上一扣:“来,我手里这张牌,你们猜猜,啥花色?啥点数?猜对了……可没奖!就是个引子。”
叶笑笑一个响指,手掌摊开,示意大家。
台下专家们面面相觑,昨日的疲惫与今日的困惑尚未散去。张院士摩挲着眼镜框,镜片后的眼神闪烁不定,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这丫头片子,又想搞什么名堂?罢了,且看她今日如何“胡闹”,总不能比昨天更离谱。不少人抱持着类似“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等待着。
“这……五十四分之一的概率,怎么猜?”一位年轻些的专家小声嘀咕。
“叶同志,”专攻信息理论的张院士扶了下眼镜,语气缓和了些,疑虑却未曾消散,“您是想用例子来说明概率问题,这我们能理解。可您这上来就让我们‘瞎猜’一张牌,这与‘洞察者’项目所追求的精密分析和准确预测,恐怕还是南辕北辙。我们总不能指望靠运气去洞察敌人,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是啊,叶同志,情报工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另一位专家附和道。
“哎,张院士,各位先别急着下定论嘛。听我说完。”叶笑笑打断他,唇角轻扬,“一张牌,那是瞎蒙。可要是我告诉你们,这副牌是新拆的,顺序一点没乱,头一张是大王,第二张是小王,第三张是黑桃a,现在我抽的是第四张,你们说说,这张是啥的可能性最大?”
这话一问出来,会议室里静了几秒钟。马上,几个懂概率统计的专家,脑子就转起来。
“要是顺序没动,前三张也知道了,那第四张是黑桃k的概率,就是板上钉钉的百分之百!”一个年轻的数学博士反应最快,脱口而出。
“答对咯!”
叶笑笑打了个响指,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瞧,这不就明白了?”
叶笑笑笑道:“张院士,我这可不是让你们瞎猜。‘洞察者’要处理的信息,比这副扑克牌复杂亿万倍,但其核心逻辑的起点,就是要从看似杂乱无章的数据海洋中,敏锐捕捉那些隐藏的‘已知条件’、‘固定顺序’、‘内在规律’和‘必然联系’。”
“你们手上的核心技术母版,之所以形同天书,不就是因为尚未找到解读它的‘顺序’和‘规律’吗?”
她拿起积木,边说边飞快摆弄积木,三两下,一个粗糙却形神俱备的小汽车模型已然立于讲台。“这些加密逻辑,就跟这些积木块儿差不多。单看一块红的,一块绿的,一块方的,一块圆的,没啥稀奇。可要是用特定的法子把它们拼起来,就能搭出城堡,搭出飞机。”
“你们现在要干的,就是琢磨明白,我当初是咋想到用这块红积木垫底下,又用那块绿积木当车轮的。我的‘搭建图纸’,就是你们以为烧掉的那些注释和翻译稿。现在图纸没了,你们就得自个儿琢磨,我为啥要这么搭。”
“可是……”密码学泰斗王建国教授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深深的忧虑,“叶同志,您设计的那些变体加密方式,其组合可能性之繁复,远超这堆积木能搭出的花样。”
“我们分析那些加密方式,普遍认为其复杂度极高,变体无穷。没有您的注释和设计思路,我们即便知晓原理,面对那浩如烟海的组合,又从何处着手,去寻找那唯一正确的‘搭建图纸’呢?这简直是大海捞针,不,比大海捞针还难!”
“王教授,问到点子上了!”叶笑笑赞许地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说,我这是‘胡闹’教学嘛。你们都是顶尖聪明人,脑子肯定比我这高中生好使。我能想到的组合,你们肯定也能想到,搞不好还能想出更妙的。”
一位专家忍不住小声嘀咕:“高中生……我们这些博士、教授,反倒不如一个高中生了?”
叶笑笑耳朵尖,听见了,也不恼,反而笑得更灿烂:“嘿,学历不代表一切嘛。我这叫野路子,但有时候野路子管用!”
她话头一转,语气里多了点狡黠:“不过嘛,我可以给你们点小小的‘提示’。我这人,懒,就喜欢简单直接的。”
“所以,我琢磨那些加密逻辑的时候,首要原则便是——能一步搞定的,绝不费两步功夫;能用普适符号表达的,绝不自创生僻怪字。你们朝这个方向去想想,说不定就有新道道了。”
“简单直接?常见符号?”这话一出来,专家们面面相觑,一时语塞。他们先前对着那些“天书”研究时,普遍认定设计者必是穷尽复杂、生僻、反常之法。谁能想到,设计这玩意儿的人,一开始想的竟然是“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