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简直是一场安和集团排外的霸凌。
  正当伴娘小禾想要说线索,华尧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红包,收买人心。
  “我出三倍,把鞋藏好。”
  对面的三个男人傻眼了。
  “不是华总你……叛变的这么快?”韩深目瞪口呆。
  “是你们三个先叛变我的。”华尧悠悠道,“找吧,找到天黑试试。”
  伴郎团出现了巨大内讧,吃瓜群众都笑疯了。
  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陆知白紧急调整策略:“你过来,我们换个人献祭。”
  哪知华尧没听,慢悠悠移动到最后排,和某道身影相贴,说出的话很欠揍。
  “既然被推出来了,我现在属于伴娘,回不去了。”
  陆知白在拿捏他这件事上,简直屡战屡败。
  “好好好,姓华的,你给我等着。”
  “别等着了陆总,赶紧找鞋吧,先把老婆抱到手重要!”陈让在一旁提醒他。
  于是三个男人忙得团团转。
  快把地毯都翻过来了,依然没找到。
  大家都津津有味看热闹,场面丰富极了。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清冷声音,像天神降临伴郎团。
  “起开。”
  大家看过去,时凛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门口,手里牵着一只大型金毛狗。
  他一提一动,把狗绳给摘了,下发一道指令。
  “去给你爹找鞋。”
  第878章在漫天花瓣中拥吻
  嗷呜兴奋地扑进人群,尾巴摇成螺旋桨。
  东嗅嗅西嗅嗅。
  最后在巨大的婚纱照框架后叼出一双婚鞋,扭着尾巴给他爹送去。
  还是自己养大的崽靠谱!
  与此同时,伴娘团的彩纸烟花四起。
  “新婚快乐!!!!”
  “百年好合!!!!”
  “永结同心!!!!”
  陆知白在起哄声中跨越人群,单膝跪地,为钟雪穿鞋。
  穿好之后,众目睽睽之下,他握住她细白的脚踝,低头亲了一口。
  “哇!!!!!”
  四周又是一片起哄声。
  陆知白笑容得意,起身横抱起她,出了毡房,踩着红毯路,一路上了婚车。
  接亲圆满完成。
  长长的车队前往婚礼举办地。
  新娘新郎的花车先打头阵,在草原公路上长长而去,亲朋好友们陆续找车上去。
  伴娘团人满了,陆知意让她们先行。
  她往后找了几辆车,找了个熟悉面孔,拉开门坐进去。
  “时总,辛苦了。”陆知意看向驾驶座的时凛,“蹭一下你们的车。”
  时凛不当伴郎,但被陆知白拉着当一路司机,给他分配了一辆婚车。
  他一边将红绸带系到后视镜上,一边“嗯”了一声。
  副驾驶是林棉,此时正和陆知意打招呼。
  两人聊得开心,丝毫没注意到时凛正在打电话:“车里有孕妇,别让那条狗过来,我车不收。”
  前面的车陆续开走,时凛停在原地排队。
  后车门突然被拉开,一道清贵高挺的身影坐进来,挨着陆知意关上了门。
  陆知意侧头一看,怔愣了。
  “你怎么也来了?”
  “车里装不下。”华尧说。
  “你们三个伴郎一辆车,不是刚好吗?”
  华尧:“那只狗抢了我的位置。”
  “……”
  他眼神幽幽,就差没把“他们人和狗都排外”的状词写在脸上了。
  陆知意咳了声:“那你跟我们走,时总还是很挺你的。”
  “嗯。”
  华尧唇角微翘,目光扫了眼时凛,真诚夸赞。
  “时总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时凛面色不惊,检查好林棉的安全带,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出发。
  婚礼现场在山上,是一大片平坦草原。
  雪山,湖泊,草地,牛羊统统分布在这里,一望无际的广阔。
  新娘换了白色的婚纱,融入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美的不可方物。
  陆知白站在红毯尾端,一步步向她走去,微风中,他双眸低垂,盈着光,一字一句向她宣读誓词。
  “山高水长共白头,良缘永结两无忧。朝朝暮暮,青丝成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钟雪,我要娶你。”
  司仪感动地走流程:“新娘,你愿意嫁给陆知白先生,无论贫困或富贵,健康或疾病,从此与他相携相伴,共度白头吗?”
  无限风光里,钟雪的眼里只有他。
  “我愿意。”
  台下传来阵阵祝福的掌声。
  司仪:“你们可以互相为对方戴上婚戒了!”
  红毯尽头,嗷呜大大的身体上挎着个小花篮,咧着嘴兴奋地跑过长长红毯,扎进它爹妈中间。
  陆知白从它的小篮子里取出钻戒,单膝跪地,虔诚的,得意的,雀跃地套上钟雪的无名指。
  又伸出手指,无比配合地套上她赠与的戒指。
  至此,礼成。
  新郎新娘在漫天花瓣中拥吻。
  婚礼尾声,到了手捧花环节。
  一众未婚的嘉宾们热闹上台,等着接钟雪抛出去的花。
  钟雪背对人群,高高扬起手,花束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一只细白的手稳稳抢过。
  手的主人,陆知意握着花束转了个圈,优雅鞠躬谢礼。
  她捧着鲜花,穿过人群,走到最边缘,将手捧花送到华尧面前,明快而又大方表白。
  “是你的,亲爱的华总。”
  第879章“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全场沸腾了。
  阳光下,她美得惊心动魄,笑得明媚得意,大方而直接地奔向他。
  华尧喉结微动,接过她抢来的花束,一颗心在发烫。
  有不少人拍下了这灿烂的一幕,发到网上流传。
  现场祝福声没停过。
  婚礼结束后,大家移步吃席,是当地的特有风味。
  伴随着美食美酒,还有当地人豪迈好客的悠扬歌声。
  但在酒桌文化上,全国统一。
  “来一杯嘛,来一杯!”
  “你一杯,我一杯,喝完一起跳苏喂!”
  混合着羊肉串味的普通话夹杂在伴郎中间,华尧背叛归背叛,主任务刷新后,还是被拉去挡酒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刻意把活儿引到陈让和韩深身上,坑他们几个回合。
  愉快的时候,连陆知白也坑了。
  白天唯一载过他的时凛幸免于难,滴酒未沾。
  晚上十点,陆知白才陪完所有来宾,满身酒味的,被时凛扶着回到新房。
  林棉正在房间里陪钟雪,看到门口的踉踉跄跄的两个身影,都愣了。
  “不是说有人挡酒吗,他怎么还喝醉了?”
  时凛把人扔在床上,眼神清明:“他发癫,没拦住。”
  人送到了,他喊林棉过来一起回去。
  林棉跟钟雪道了别,把手放进他的掌心里,跟时凛一起出了新房,还好心替他们关好门。
  房间里一片喜庆,这会儿只剩下安静。
  陆知白躺在那里,眼神迷迷蒙蒙,慢慢扫向四周。
  大床是红色的。
  她是白色的。
  房间里是温暖的。
  他的眼眶是微红的。
  “老婆……”
  他几步走过去,张开双臂抱住钟雪,呼吸埋进她的脖颈里。
  “真好。”他说,“我好高兴。”
  钟雪撑住他的腰身,鼻尖是来自他身上的葡萄酒味道。
  “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一瓶多。”陆知白补充,“全敬你家亲戚了。”
  草原的人善饮酒,一瓶确实没让他多喝。
  但陆知白醉醉的样子,黏黏糊糊抱着她不肯松手,语调也低低黏黏的。
  “以后,我们就不离不弃了。”
  “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他侧头,抵着她的耳朵,想寻她的唇,被钟雪伸手推开了。
  “一身酒味,去洗澡,刷牙,换衣服。”
  “……好的老婆。”
  陆知白乖乖松开她,听话地往浴室去,认认真真的把自己洗干净。
  等他出来时,钟雪已经换好了睡衣,是一片大红色,袖口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
  睡衣领口偏大,衬托得那小片肌肤尤为白雪。
  在一片红中,像清泉一样解渴。
  陆知白渴了。
  钟雪把另一套红睡衣递给他,是男款的:“这是你的,穿上。”
  新婚之夜,要穿大红。
  大吉大利,这是仪式感。
  陆知白接过睡衣放在一旁,掀开被子:“一会儿穿。”
  他这会儿不醉了,神志清明极了,从背后抱住她,还会cue流程。
  “办点正事。”
  钟雪捶他:“我很困。”
  “你随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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