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正经的..."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方好好突然俯身,用牙齿轻轻叼住他的耳垂:"那...不正经的呢?"她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石子,满意地感受到他全身的震颤:"哥哥还看不正经的呀?"
月光透过松枝的缝隙,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阿尔斯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方好好却突然抽回手,看着他迷离的眼神和绷紧的下颌线,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了好了,不玩了,放过你了。”
她的指尖刚从他肩头滑落,转身的瞬间便被一股蛮力揽住腰肢。世界在旋转中颠倒,松树粗糙的树皮透过单薄的衣料硌在脊背上,阿尔斯兰滚烫的躯体已经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宝贝..."他沙哑的嗓音混着灼热的呼吸,指尖捻动她发间那朵野花,花瓣簌簌落在两人交缠的衣襟上:"今晚的戏,该我主导了。"
他的唇瓣带着马奶酒的甜涩压下来,先是轻轻含住她的上唇。那里有颗几乎看不见的小痣,被他用舌尖反复描摹时,方好好浑身颤栗得像张拉满的弓。当他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叼住下唇研磨时,她终于呜咽着张开齿关,任由他长驱直入。
"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惊喘——男人的手掌已经探入,粗糙的指腹不停的游走。方好好慌乱地按住那只作乱的手,睫毛被露水浸得湿漉漉的:"会...会被人看见..."
阿尔斯兰低笑着含住她耳垂,舌尖扫过敏感的耳骨:"往深处走..."他的喘息烫红她颈侧肌肤,"你会听见夜莺都在替我们遮掩。"阿尔斯兰一边说,一边啄吻她的脖颈:“不止我们,还有像我们一样相爱的男女,我们生在草原,长在草原,我们的生命自然也该孕育于草原。”
说罢,他就将方好好抱了起来,天旋地转间,她陷入铺满松针的温床。阿尔斯兰单手扯开腰带时,皮革摩擦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
她紧张的直拍他:“不准不准,你这个野蛮人。”她知道草原儿女向来热情奔放,可她骨子里终究是个含蓄的南方姑娘——那些在江南烟雨中浸润出的矜持,此刻全化作了脸颊上两朵火烧云。
男人驾轻就熟的找到了入口,他闯入长满云杉的峡谷,那里却因春雨变成了沼泽,每走一步都会泛起水声。
方好好脑袋晕乎乎的,她一只手抓着阿尔斯兰的头发,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绝不肯让一丝嘤咛从口中溢出,被人听去,男人抬眸看到这样的景象,顿时便被迷去了三魂七魄,阿尔斯兰发狠地吻住她颤抖的指尖,月光穿过枝桠,将两人交叠的身影切割成斑驳的碎片。
夜露浸透了她的裙摆,寒凉激得她骤然清醒。泪珠滚落的瞬间,阿尔斯兰僵住了动作:"乖宝..."他慌乱地舔去她眼角的咸涩,尚未平息的情潮在血管里咆哮:"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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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混蛋!怎么可以在外面!"她抽噎着捶打他肩膀,却被他突然抱起。阿尔斯兰用外套裹住她发颤的身子,喉结剧烈滚动:"回家..."暗哑的嗓音里满是未餍足的渴望:"我们回家继续。"
上了车他就想起来,自己晚上喝了酒,已经不能开车了,于是拉开后座车门,将她放了进去,车门关上的瞬间,阿尔斯兰的唇已经压了下来。方好好被抵在后座真皮座椅上,他带着马奶酒气息的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灼热。车窗很快蒙上一层雾气,将月光过滤成朦胧的纱帐。
"哥哥..."她喘息着唤他,指尖陷入他绷紧的肩胛。阿尔斯兰的回应是咬开她连衣裙的肩带,犬齿在锁骨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沼泽已经蓄满了水,阿尔斯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阿尔斯兰突然弓起身,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落在车垫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月光流淌过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像给青铜雕像镀了层水银
。
那个小包装被撕开时发出暧昧的脆响。阿尔斯兰的动作突然变得笨拙——平日驯服烈马的手此刻竟解不开这小小的阻碍。方好好轻笑出声,却在下一秒变成呜咽。
不同于前两次沉沦其中的快乐,那是一种绝对强势的入侵,尤其是一开始,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像受惊的猫儿。
好在他很聪明,并且牢记的前次是如何让她快乐的,及时调整,才缓解了她的不适。方好好仰起脖颈,喉间的喘息化作白雾撞在车窗上。她恍惚看见仪表盘幽蓝的光映在他汗湿的眉骨上,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睛此刻燃烧着野性的火光。
当阿尔斯兰俯身含住她耳垂时,远处传来牧羊犬的吠叫。方好好的思绪开始飘忽——明天马场的围栏上,晾晒的毛毯一定会沾满露水,就像此刻她在他身下融化的模样。
第52章 第52章这周你都睡马厩去
夜露最重的时刻,马蹄声踏碎了寂静,由远及近,像一首温柔的夜曲。方好好在睡梦中隐约听见,却不愿醒来,只感觉一双熟悉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发梢,指尖带着夜风的凉意,却又在触到她肌肤时变得格外温热。
"唔……"她含糊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往温暖处蹭了蹭,随后便被稳稳地托起,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她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只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裹进带着青草和阳光气息的衣袍里,随后便是马背轻微的颠簸,像儿时的摇篮,让她在朦胧中又沉了几分睡意。
她是面向阿尔斯兰骑在马上的,整个人被他宽大的衣袍裹得严严实实,袖口缠绕在他腰间,像是无声的依偎。他的手臂牢牢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控着缰绳,乌雅走得极稳,仿佛怕惊扰了她的梦境。夜风掠过草尖,带起细微的沙沙声,而他胸膛的温度却始终熨帖着她的脸颊。
她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阿尔斯兰便立刻察觉,低低"嘘"了一声,示意乌雅放慢脚步。他俯身,唇轻轻贴了贴她的额头,嗓音低沉而温柔:"睡吧,马上就到家了。"
方好好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下意识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揪住他的衣料,像抓住唯一的安全感。她太累了,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更懒得去想他是怎么深夜跑这么远把乌雅牵来的。她只知道,有他在,她就可以放心地沉入黑暗。
意识再次苏醒时,她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到了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阿尔斯兰的动作极轻,像是怕惊碎一个易碎的梦。她模糊听见他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后便是被子覆上来的轻柔触感。她连手指都没动一下,便再次坠入深眠,而他的气息,仍萦绕在枕畔,久久未散。
次日中午,方好好终于被腹中饥饿唤醒。她浑身酸软得像被车轮碾过,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时,甚至觉得自己像只笨拙的树懒。身上套着的棉质睡衣皱皱巴巴,她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挪去浴室。
镜中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从颈侧到锁骨,斑驳的痕迹像落了一串红梅。她咬牙切齿地戳了戳最显眼的那处:"属狗的吗?这么用力......"
正刷着牙,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叩响:"好好?"阿尔斯兰的声音隔着门板显得格外低沉。
"嗯。"她含着泡沫应了声,语气里还带着未消的倦意。
“我煮了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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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在门外等你。”
“走开!”
阿尔斯兰眉峰微挑,掏出手机,对话框里还停留着凌晨发给林卫的消息:【让你带的那个限量款,最快多久?】
昨夜他亢奋得睡不着,翻遍收藏的情感博主。那些《包治百病》《三步让女友消气》《如何哄女友开心》《约会技巧》的标题在深夜格外醒目,热评第一的"送礼要快准狠"被他反复看了三遍。
林卫的回复在此刻跳出来:【哥,香港专柜刚开门,您当我是哆啦a梦?】
阿尔斯兰转身折回卧室,对着梳妆台拍了张全景照:【这些全要。】
【嫂子是有三头六臂?】林卫发来个跪地的表情:【要不我亲自给你送过去,顺便看看嫂子。】
【有你看的时候。】
林卫:【什么时候?】
【婚礼。】
林卫:【卧槽!来真的?!】
锁屏时,他瞥见浴室门缝溢出的水汽,脚步轻快地钻进厨房又炒了盘青菜。
当方好好慢悠悠下楼时,满桌菜肴正冒着热气。阿尔斯兰盛好山药排骨汤,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宝,先喝汤。"
她望着堪比年夜饭的阵仗,睫毛轻颤:“你...这是要请客呀?”
"都是你的。"他舀起一勺汤吹了吹,"昨晚累着了。"
"不许那么叫!"她耳尖泛红,突然拨开垂落的长发:"看看你干的好事,让我怎么出门?"
那些绯红的印记让阿尔斯兰喉结滚动。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思索着是不是该让林卫直接飞过来。
“我下午去弄点儿消炎的药膏回来。”说着不停往她碗里夹糖醋排骨,直到堆成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