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还是他,得调教好了再嫁 第465节
胡大彪浑不在意:“啥叫我心里清楚,搞的好像我俩有啥事儿一样。”
“这女人长的是骚了点儿,但我还能分得清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她是个寡妇,克死了俩男人了,这人谁敢碰?我可不敢为了偷腥去找死。”
他说着,朝梁秀兰挑了下眉:“是吧,姐?”
“像我这么正直的人,咋可能跟那种女人搞到一起?我又不是没有媳妇儿。”
“再说了,我堂堂一个大老板,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咋可能去找她啊,她又不是长的很好看……”
胡大彪的解释看似在开玩笑,可江锦舟和梁秀兰都觉得,他这种解释很像一种掩饰。
首先根据他的脾气来说,这种事要是假的,他根本不会解释那么多,甚至会拿那个女人开涮,说荤段子。
可他没有,他一直在解释。
另外就是这个女人,她是个寡妇!还是克死俩男人的寡妇。
从古至今,寡妇这个物种,对大多数已婚男人来说,都具有很强的诱惑性,只是大多数人不敢罢了。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如果胡大彪背着梁秀娟搞办公室偷情的戏码,想想就很刺激。
现在梁秀娟又不在厂子里,没人的情况下,俩人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怀疑的种子就像一颗吸水珠子,在持续壮大。
梁秀兰和江锦舟俩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胡大彪,好像在盯一个嫌疑犯!
胡大彪紧张了:“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
“我,我真的和她啥也没有啊……”
“我砸可能是那种人嘛……”
“我要真是那种人,我早就出轨了!”
俩人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自导自演的解释,不说话。
可俩人越是这样,胡大彪越紧张。
“我没有,我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要是跟那个寡妇有什么,让我天打五雷轰!”
哪知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外面轰隆隆一阵巨响。
三人全都吓了一跳。
梁秀兰:应验了,看来老天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毒誓的男人。
江锦舟:何必呢?要是你现在在外面发誓,现在可能已经被劈的外焦里嫩了。
胡大彪:我真没有啊,老天爷这是啥意思?乱哄啥啊?
当他着急的再次想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
他立即起身,快步开门出去,就看见货车司机在和吊车司机吵架。
“你到底又没有长眼?差一点儿就砸到我了!”
“那不是没砸到嘛,再说了,吊具没弄好,脱钩了能怪我吗?”
“他娘的脱没脱钩你也不能往车头上甩啊,脑子抽筋了非要往车头上甩那么一下?你咋不往那边甩?”
说话带巴,但凡是个有血性的,此刻都忍不了。
“你他娘的说话就说话,少捎爹带娘的。”
“我就带你娘了,咋滴?有本事砸死我!娘了个怂蛋……”
旁边人拉着货车往一边走,本来只是脱钩了,没什么大事。
现在他说话越来越脏,万一真把吊车司机惹毛了,真给他脑袋上甩个窟窿,后悔都晚了。
可货车司机就是不走:“拉我干啥?我不走!”
“我倒要看看,他能真砸死我!”
“今天要不是我看着,我真就被这小子给阴了!他这勾就是故意砸我的!”
吊车司机咬着牙瞪着他,不说话。
第529章 心脏的人听什么都是脏的!
货车司机三四十岁了,吊车司机才刚二十岁出头,在他眼里,这小东西就是个小瘪三,他一点儿不带怕的。
“你瞪你娘的瞪!有本事下来打一架!早看你不顺眼了,闷葫芦东西……”
他指着吊车司机骂骂咧咧。
吊车司机坐在驾驶室,眼睛里满是怒火。
突然,吊钩动了,胡大彪正慢悠悠朝这边走来,烟都准备好了。
陡然看到吊钩移动,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快速往这边跑,边跑边喊。
“诶!嘿!!!停下!快停下!不许动!!!”
他嗷嗷叫,以最快的速度跑过来,指着吊车上坐的那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儿。
“先下来!!!”
司机坐在上面瞪着那个货车司机好久,眼睛里全都是危险的气息。
货车司机见胡大彪来了,更加有恃无恐。
“瞪什么瞪?你以为会瞪你就赢了?”
身边的人再次拉着他:“别说了,你少说两句,人还是年轻小伙子,难免会犯错,下来好好教育教育就行了,你别搞的两边都下不来台。”
货车司机梗着脖子道:“就是因为是年轻小伙子才需要教育!”
“我开车那会儿,他还光着屁股满街跑呢!”
“他年轻咋了?年轻就能把吊钩朝我车头上甩吗?”
“他娘的刚刚要是车头铁皮薄一点儿,我脑袋就没了!还不能让我发火了吗?”
“我看他娘的就是故意的!”
货车司机咄咄逼人,吊车司机真的忍不住了,再次启动车子。
胡大彪见状,赶紧过去,大步上车,迅速拔下车钥匙。
“你想咋滴?真想把他脑袋给砸了?”
吊车司机怒视着那个依旧嚣张的货车司机,咬牙:“砸就砸了,让他满嘴喷粪!”
胡大彪瞪大眼睛,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疯了吧?”
“什么叫砸就砸了?”
“你把他脑袋砸了,你就得进监狱了,你考虑过后果吗?”
“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就杀人,你是不是傻?这世上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吗?”
吊车司机嘴唇抖动,脸红脖子粗,憋了好久才说道:“脱钩又不是我造成的,是装货的工人没弄好,他凭什么逮着我骂?”
胡大彪按着他的肩膀,好声好气道:“我知道……脱钩不是你的错,你得说出来啊,不能意气用事啊。”
“走,跟哥下去,把事情说清楚,他要是再骂你,我说他,扣他工资!”
胡大彪又拽又哄,终于把这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给弄下来了。
可他依旧是怒视这货车司机,一副随时要战斗的样子。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闷葫芦,我不爱说话,说不过你,但不代表我怕你。
惹毛了我,分分钟弄死你都不带跟你废话的。
货车司机就属于那种,仗着自己资历老,看不起小年轻,处处想要教训人的人。
可他不教训那个装货挂钩的,只逮着这个小年轻欺负,就因为他不说话,好欺负。
货车司机见那小伙子下来了,话突然变少了。
双手环胸,依旧是一副傲娇姿态,不说话,也不正眼瞧他。
胡大彪对那个货车司机招手:“过来!”
他走过来,白了小伙子一眼,依旧不说话。
胡大彪道:“刚刚谁挂的勾?”
货车车厢里一直在看戏的一个装卸工,突然探出头来。
“我!”
“知道是你还不赶紧下来,在那看什么热闹?好意思吗你?”
那人笑了笑,快速从车厢上下来,胡大彪开始了四人会议。
这件事怎么出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故,是谁的问题?
肯定是挂钩没挂好的问题,导致货物脱钩造成的。
可脱钩了吊车司机为什么要甩一下勾呢?
小伙子说他没有甩,是两边装卸不均匀,惯性导致的。
所以,从头到尾,小伙子一直在替装卸工承受屈辱,可他却不说,这不是纯纯的活该吗?
其实也不怪他不解释,是火车司机一下车就咄咄逼人,就认定了是小伙子要害他,他觉得解释是没用的。
这种人就是没事儿找事儿,砸一顿就好了。
胡大彪立即制止他这个想法。
“你现在是成年人了,做什么事之前要考虑清楚后果。”
“不要因为你一时生气,让两个甚至三个家庭都陷入痛苦。”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