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还是他,得调教好了再嫁 第203节
薛淑珍唉声叹气,不知如何张嘴。
“唉……”
“你唉个屁,你倒是说啊,到底出啥事儿了?为啥我一进村就被盯上了?”
薛淑珍苦着脸,将那天发生的事儿跟江槐大致讲了一遍。
江槐气的差点没撅过去。
“啥?”
“他欠了梁秀兰十万块?!!!”
“他买啥了欠那么多?我的老天爷啊,这孩子是不是疯了?”
“还要rou 肠,这么恶心的话他是咋说出口的?这么不要脸的事他又是怎么办出来的?”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他娘的小b崽子,简直要把我的脸丢尽了!!!”
“十万块啊,这梁秀兰也真敢借给他,他到底干啥了要借十万?”
江槐拍着桌子吼。
薛淑珍战战兢兢,畏畏缩缩,“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干啥吃的你不知道,你去了一趟白瞎了啊!”
“你都不关心一下他拿这十万块钱干啥了吗?万一去干坏事咋办?万一沾上堵了咋办?”
“你这个妈是咋当的?!!!”
桌子拍的梆梆响,音量一声高过一声。
薛淑珍原本觉得理亏,觉得自已确实有点儿失职。
可当她听见那句: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薛淑珍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吼什么吼?你有啥资格朝我吼?”
“我整天忙里忙外的,忙完家里忙地里,还得操心儿子的婚事,你呢?你管啥了?”
“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睁眼就上班,下班回来就吃饭睡觉,你管过啥了?”
“你咋不问问自已,你这个爹是咋当的?”
“整天舔着个b脸在我面前摆谱,这个怨我那个怨我,你能你管去!
你去把他找回来,好好问问他为啥借人家这十万块!”
“为了十万块去卖身,说出去我不丢人吗?就你自已长了一张脸,我没脸是不是?”
“你有时间在这儿怪我,不如去烧香问问你江家的祖宗,干啥缺德事儿了,给你托生个这糟心玩意儿!!!”
薛淑珍一发火,江槐瞬间软了下去,张嘴半天不知道说啥。
他怼不过,咬牙捏着拳头,好半天才蹦出一句:“泼妇,喊个叽吧毛!”
说完,大步走出家门。
又回石子厂,睡车棚子去!
第227章 谁让她吃亏她就折腾谁
老两口为了江锦舟的事吵的不可开交,而江锦舟在林县整天和梁秀兰蜜里调油,你侬我侬。
刘桂芝白天在厂里给梁秀兰帮忙,夜里住梁秀娟家,给她带孩子。
有时会发现梁秀兰夜里不在厂里宿舍,便隐隐猜到,肯定是被江锦舟拐走了。
于是跟梁秀娟侧面打听,一打听才知道,两人早就在一起了。
可她却装作不知。
闺女长大了,自已的事情自已做主,她不好插手太多,容易损了闺女的面子。
但她却跟梁秀娟说,让她多加提醒自已姐姐,要注意尺度,可不能出事儿。
梁秀娟未婚先孕,她都差点吓出病来,如果梁秀兰再整个这,她可承受不住。
不过她也替梁秀兰和江锦舟着急。
“你说……他俩人都这样了,为啥还不提结婚啊?”
梁秀娟一边给孩子换衣服一边道:“我姐有自已的打算,咱还是不要操心这么多了。”
刘桂芝愁眉苦脸,晃着奶瓶里的温水。
“不是,我是觉得,他俩现在跟结婚也差不了多少了,为啥就不愿走出这一步呢?”
“可能是锦舟哥还没买房吧。”
“咱家现在差这套房吗?”
“差不差的我姐说了算,咱说了不算,买房是心意呢。
你看上次我姐发火跟锦舟哥分手,不就是因为锦舟哥爸妈给他哥盖房子的事儿吗?”
刘桂芝将水滴在自已手背上试了一下,有点烫,继续摇晃。
“房子什么的都好说,等锦舟这个工程干完了,你让大彪跟他说说,让俩人赶紧把婚结了,总这样,我焦心。”
梁秀娟给孩子穿好衣服,翻过来,让孩子趴着练抬头,她随手将衣服扔在了脏衣盆里。
“锦舟哥可想结婚了,可我姐就是不嫁,他也没办法。”
刘桂芝摇头叹气:“你姐脑子里整天想的啥啊?净霍霍人。”
“一群人为她操心,就她不着急。”
梁秀娟趴在床上,捏了捏孩子的小脸,笑着对孩子说:“你大姨啊……脑子跟别人不一样……”
“谁让她吃亏啊……她就折腾谁……等她折腾够了……自然就嫁了……你说对不对啊……”
当初嫌丑的闺女,现在是越长越白,梁秀娟贪恋的很,在她身上又亲又吸的,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刘桂芝却在琢磨梁秀娟的话。
谁让她吃亏她就折腾谁,那她现在在折腾谁呢?
江锦舟吗?可两人整天在一起,明明开心的很。
后来想不明白了,她也就不想了,又拿着奶瓶在手背上滴了滴水,试试温度,差不多了,就送到了孩子手里。
“来,我看着,你休息一会儿,这还没过白天呢,可别落下啥病根儿。”
梁秀兰和江锦舟此时的生活,完全和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就差结婚生子。
这天晚上,江锦舟拿了又一万块钱给她,带上这一万,他已经给了她七万了,
“还你的。”
梁秀兰接过钱:“怎么还是只有一万?你可还欠我五万呢。”
江锦舟搂着她的腰,使其坐在腿上,勾着她的下巴道:“一个月给你一万!”
“这还带分期的啊?”
“嗯,我怕一次性都给你了,你明天就不跟我回来了。”
梁秀兰勾着他的衣领坏笑:“你对自已这么没自信啊?”
江锦舟抓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你动不动就甩我,我是不敢再相信你了。”
梁秀兰昂起下巴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放心……只要你伺候好我,我是不会轻易换掉你的……”
小嘴吹出热气,让江锦舟血液躁动。
笑的含蓄,可手却极不安分。
梁秀兰将他的火勾起来,却推开他的手,去了厨房。
江锦舟坐在沙发上,舔着唇,直勾勾的盯着厨房的身影,一脸贱笑。
吃过饭,江锦舟刷碗洗锅,擦桌子扫地。
梁秀兰则是坐在桌子旁,美美的护肤,然后规划厂子未来的发展。
扫完地,江锦舟要刷鞋子,看到梁秀兰的鞋脏了,便问:“你明天穿什么鞋上班?”
梁秀兰头也不抬道:“那双黑色的……”
“那蓝色的洗了哦。”
“好……”
得到回应,江锦舟提起了自已的鞋,和她那双蓝色的鞋,去厕所刷鞋。
早上,梁秀兰做饭,他洗衣服,洗衣盆里,不管是他的还是梁秀娟的,他全都洗了。
洗完还会整整齐齐晾晒在晾衣绳上,梁秀兰看着直夸他贤惠。
记得上辈子,家里买了双缸洗衣机。
梁秀兰出门前,把衣服洗上,出门时特意交代他,洗衣机停了,要把衣服拿出来放甩桶里甩一下。
结果她出去了一下午,江锦舟出去打麻将了,根本想不起来洗衣机这回事。
衣服就在洗衣机里泡了一下午的水。
大多时候,就算梁秀兰洗完了,还要交代一声让他晾晒。
不过这些交代都是废话,他根本想不起来。
就算想起来了,那也是随手搭在晾衣绳上。
或包或卷,或是缠成麻花辫,人家连解都不带解的,直接就是一坨扔上去。
为此梁秀兰说了他不下十次,每次他都一副认错的态度,说自已忘了,保证下次会记住,可下一次,依旧记不住。
这辈子,江锦舟真的变了很多,越来越居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