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还是他,得调教好了再嫁 第38节
“我让你喷!”
借着酒劲儿,江锦舟一把将酒瓶子砸在了桌子上,酒瓶顿时碎了一地,还留有一半在手里,玻璃碴子指着那一桌子的人。
“娘的谁还想喷粪,给老子站起来!”
猩红的眼眸,看的人不由得心中一紧,周围的服务员攥着手,连连后退。
马上要收摊了,怎么就遇到盲流子了呢?真是点儿背啊。
有心眼子多的,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就在江锦舟看向其他人的时候,他立刻站起身,咻的一下就跑出了饭店。
其他人见状,也立即站了起来,光明正大逃跑。
独留江锦舟一人,在原地凌乱。
这群人,简直是不要脸到家了……
他手里只有九块钱,这十九块三的账,让他一个人咋付?
很快,老板过来了。
看到江锦舟拿着个碎了的酒瓶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又问了问服务员情况,他好声好气上前。
“小兄弟,咱先把武器放下行不行?”
他一开口,江锦舟立刻回头,猩红的眼瞪着他,武器也指向了他。
老板赶紧后退。
“你别激动,钱我不要了,你早点儿回家睡觉吧行不行?”
不要了?这人这么好的吗?
江锦舟有些庆幸,但没笑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是又庆幸又悲伤。
借着酒劲儿,扔下手里的酒瓶子,过去给老板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哥,你是个好人。”
说完,将九块钱塞给他,扭头就走了。
看着瘟神离开,老板和服务员全都松了口气。
“以后记住,遇到这种盲流子,一定要远离,及时找我处理,不要跟他理论,知道不?”
“钱都是小事,安全最重要。”
众人全都点头,快速过来收拾桌子。
江锦舟离开饭店,便打算去找梁秀兰道歉。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打秋风的。
可他到了印刷厂门口,那里早已空无一人,连张纸都没留下。
看了看宿舍的灯,那个房间黑乎乎的,应该不会有人的。
风吹的他脑瓜子晕乎乎的,这是酒劲儿上来了。
他心中难过,委屈,想大哭一场。
可他是男人,钢铁一般的男人,他不能哭,除了在秀兰面前,其余谁都不能看见他哭,会很没面子的。
于是他忍了一路,骑车疯狂往家赶。
回到家,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呜呜大哭起来。
“秀兰……我错了……对不起……”
“秀兰啊……我错了啊,原谅我好不好……”
被醉意沾满头脑的他,生生喊了一个多小时。
薛淑珍实在忍不了了,掀了被子跑出屋,站在他窗边训斥。
“你喊魂儿呢?大半夜的瞎喊啥?”
已经完全醉了的江锦舟,躺在床上挥着手。
“我喊我的秀兰啊……我对不起秀兰,今天惹她生气了……呜呜呜呜……”
听到这死动静,薛淑珍是一脸嫌弃。
“啧啧啧啧啧……哎呀……你咋还嚎上了呢?没骨气的玩意儿。”
“除了那梁秀兰,世上女人都死绝啦?”
“别哭了,住嘴!别让人听见,以为咱家大半夜闹鬼呢!住嘴听见没有?再嚎信不信我进去打你?”
江锦舟闻言赶紧闭上嘴,紧抿着唇,捂着被子直抽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呜呜啊……”
薛淑珍真的很无奈,对梁秀兰的偏见和憎恶又增加了几分。
第42章 挑拨是非而已,就跟谁不会似得
刘桂芝母女三人回到家,看到江丹月屋里的灯还亮着。
刘桂芝担心周云年轻,不懂伺候月子,便进去看看。
一进门,便看到江丹月抱着孩子站在地上,周云拿着单子在铺床。
“这是咋了?床单不是昨晚才换的吗?”
江丹月将脸撇过去,没好气道:“吐了!”
今天江丹月被周云pua了一下午,对梁家人的好感早已全然散去。
如今看到刘桂芝,心里满满的仇恨和憎恶。
刘桂芝本想去看看孩子,江丹月却是后退,一脸的防范。
“别碰他!”
这给刘桂芝整的一愣。
她身上又没有毒,咋就碰不得了?明明昨晚和今天早上都好好的啊。
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情绪阴晴不定的。
看了一眼床边桌子,饭还没吃。
她便问:“饭咋没吃啊?”
江丹月没好气道:“不敢吃!”
她怕梁建国给她下毒。
周云担心她乱说,赶紧咂嘴提醒。
“啧,大姐!”
表面上是在责怪她语言无状,实则是在提醒她,不要乱说话,她和孩子的命,全捏在这一家子人手里呢。
梁家人的形象在江丹月心中,就像洪水猛兽一般可怕。
她赶紧闭上嘴,将孩子牢牢护住,又后退了两步。
“我没胃口,不想吃。”
她这个反应,刘桂芝也实在不想看。
她自认为没什么地方对不起这对母女的,耸了下肩,淡淡道:“不想吃就不吃吧。”
说完,大步离开,气呼呼去了厨房。
梁秀兰刚把饭热好,见刘桂芝生气了,便关心的问:“怎么了?”
刘桂芝拿了块馍塞进嘴里啃了一口,狠狠嚼了两下才将方才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告诉梁秀兰。
警惕?还语气淡漠?这人怕不是产后抑郁吧?
梁秀兰眼珠子转了两圈,立刻想到了病因。
这不是产后抑郁,十有八九是产后挑拨,指不定在背后说了她们多少坏话呢。
周云这个人,到哪儿都不安分,八成又是她在江丹月面前乱说,才让这个女人阴一阵晴一阵的。
以前为了家庭和睦,梁秀兰会对她处处忍让,如今她们可不是一家人,无需再忍。
今天就把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放下碗就冲出了厨房。
刘桂芝连忙在她身后喊:“兰兰你要去干啥?”
“她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梁秀兰回头:“妈,这件事你不用管,有些人不收拾不行!”
她不在乎江丹月如何,她在乎自已的心情。
有些气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影响心理健康,睡眠质量也会下降的。
进门时,发现周云还在铺床,粗略估计,这个床单铺了最起码得有五分钟了,江丹月都站累了,坐在小凳子上喂奶。
那凳子硬的很,还没衬棉垫子。
梁秀兰二话不说,直接把她从床上拉下来。
周云张了张嘴,本是要埋怨的,可看到她在铺床,就把那些埋怨的话咽进了肚子。
梁秀兰三两下就把床单拽好,对江丹月道:“谁让你坐凳子的?坐床上去!”
江丹月不待见她,尽管心里清楚梁秀兰是为了她好,可她还是不领情,将脸撇过去不说话。
其实梁秀兰也不需要她领情,她做事只遵从本心。
吵架是一回事,虐待成疾是另一回事,她曾经也在月子期间落下过病根儿,深知那些月子病的痛苦。
梁秀兰看她坐在那不动,就开始动手了。
她力气很大,江丹月身子虚弱,她一只手就把江丹月拽起来,拎到床上。
“我是为你好,别不识好歹!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