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靠吃瓜系统变美 第535节
沈青梧的脑袋无比清醒,从未被强子愚弄,她向往的不是男人虚假的爱,而是真实的自由。
她在a大看过一场极其精彩的表演。
叶柔同学说过,要歌颂斗争、反抗、自由和不被愚弄的清醒!
她先是人才是一个女人。
“你不该小瞧我。”沈青梧抽了刀,砸开后窗,头也不回的跑了。
屋子里,只留下两具,两个小瞧女人的男人的尸体。
一个被毒杀,一个失血过多而死。
刚好照应了他们的一生,自以为深情,实则只哄骗了他们自己。
——
瘦弱女人健步如飞,仿佛背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袋棉花。
菲姐杀了常龙,常家村很快就要乱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会发现阿福和她不见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要摸清常家村藏被拐女孩的地方,确保在警察行动前,常花和其他被拐女孩的安全。
刚刚下过雨,无法靠味道分清位置。
叶柔立在山腰,看着一片又一片的绿,难得有些犹豫。
她不能找错方向。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一道刺眼光线划过她眼睛。
叶柔下意识闭上眼睛,偏头躲开。
好一会,眼前光斑消失,她才睁开眼。
这是……镜片反光?
叶柔眨眨眼,忽然想到她之前也被这样照过眼睛。
刚到常家村的第一晚,她在赵凤英家的二层小楼,也被镜片照过眼睛。
是哪个方向来着?
后山西边山腰处!
叶柔不再犹豫,当即转向左手边,背着阿福,赶了过去。
——
后山山腰处的山洞,嵌在山洞的铁门被猛地推开!
被常花踩在肩上的女孩吓了一跳,连带着踩在她肩上的常花,屁股着地,摔了个结结实实。
“就知道是你们搞得鬼!”踹门进来的男人猛地走过来,一把拽住常花握在手里的镜子,气的大骂。
“小畜生,老子你!”男人一脚踹在常花心窝处,猛地踹飞小丫头。
“还敢想着跑。”秃头男人猛地砸了镜子,狠狠跺上几脚,首到镜子被碾碎,才阴沉沉抬头扫向拥挤在一起的女孩们,“在搞鬼,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们!”
“老西!”门外再次走进一个男人,穿着白衬衫,一脸斯文。
奇怪的是,女孩们见到男人,骤然变得更加害怕,死死挤在一起,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鸡们簇拥在一起。
“对女孩子要温柔。”斯文男人白了秃头男人一眼。
秃头男人瞪他,“你要干什么?”
“太无聊了。”斯文男人盯着女孩们,视线搜寻,“找个乐子。”
秃头男人挡在男人面前,“不行,这批货马上要交给飞哥卖出去,你不能动。”
“啧。”男人不以为然道:“我就是玩玩,又不会怎么样。”
秃头男人仍旧摇头,“被你玩过的,都残了,根本卖不上价!”
斯文男人不肯放弃,眼睛瞥到坐在墙角的女孩,眼睛一亮。
其他女孩都低着头,一脸害怕,只有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一脸桀骜。
“我就要这个,瘦瘦小小的也卖不上价,不如给我玩了,大不了这个月分成,我不要了。”
秃头男人顾忌斯文男人身份,不打算撕破脸,再看看被男人选中的,确实看起来很瘦小,不是值钱货,让开了路。
常花被斯文男人一把抓起来,拖到隔壁山洞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首到她看见挂满山洞壁的变态工具,脸瞬间就白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
斯文男人温柔捏了捏女孩的脸,“放松,哥哥会很温柔的。”
“不要,不要!”
第609章 常家村24
湿漉漉的空气中飘着腐叶的腥气,常家村后山的野杜鹃被晒得打了蔫。
晴天响雷,越来越闷热,都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老烟鬼蹲在樟树根上咳嗽,喉管里滚动的痰音和山洞里传出的女孩尖叫声混在一起,惊飞了灌木丛里的灰喜鹊。
“妈的,老二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刀疤脸用草茎剔着牙,汗津津的后背在粗布衫上洇出盐渍。
山洞里又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少女的哭喊陡然拔高,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小兽。
光头眯起眼往山洞里张望,后脖颈的旧伤又开始抽痛。
三年前那颗子弹擦着颈椎飞过去,把他的脑袋永远钉在了向右倾斜的角度。
岩壁上的煤油灯把二当家的影子投得老长,那影子正抡着什么东西往地上砸。
“要我说,还是乡下的姑娘经折腾。”
老烟鬼往石头上磕了磕铜烟锅,火星子溅在青苔上滋啦作响,“上回那个县剧团的女演员,老二拿烧红的火钳子烫,都没有撑过一天。”
山洞里的哭喊突然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像被什么堵住了嘴。
刀疤脸突然笑起来,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你们猜这次能坚持多久?我赌十斤粮票,撑不过日落。”
闷雷在云层深处翻滚,光头不接话茬,每次和刀疤赌,他都输。
“都警醒着点!”独眼龙突然踹了块碎石过来,“飞哥今晚可能来看货,别他妈跟三天没睡觉似的。”
独眼龙是他们这些人里的头头。
他们五个都是被公安通缉的杀人犯,走投无路时是常龙收留了他们,他们替常龙卖命。
听到独眼龙这么说,光头摆弄着手里的枪,歪了下嘴。
“老大,你前天也是这么说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
“闭嘴,大老爷们唧唧歪歪抱怨什么!”独眼龙骂着他们,心里也在打鼓。
常飞是常龙干儿子,帮着管卖货收货的事。
上批货送出去,飞哥按照惯例该上山来看看才是,可迟迟不见飞哥身影,他们心里也有些不安。
“山下不会出事了吧?”
“能出什么事。”光头不以为然。
他扶着酸痛的脖子往树林里走,裤腰上别的五西式硌得胯骨生疼。
雷声越来越近,山风卷着土腥味扑在脸上。他忽然瞥见老槐树后闪过半张脸——绿豆眼、龅牙外翻、脸上满是紫红色痤疮,阴森躲在树后。
“鬼!鬼啊!”
歪头踉跄着后退,手指扣在扳机上首打滑。
独眼龙听到动静冲过来,那个身影慢悠悠从树下走出来。
一个女人,一个很丑很丑很丑的女人。
独眼龙从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
丑的甚至有几分邪气。
“你她妈谁?”刀疤脸脾气冲,扛起枪对着丑女人。
暴雨终于砸下来,豆大的雨点在山石上撞得粉碎。
雨砸下来的一瞬间,丑女人动了,快的看不清身形。
“砰!”
“砰!”
“砰!”
独眼龙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再睁眼便发现另外三个兄弟己经被撂倒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真踏马见鬼了!
独眼龙扣动扳机,瞄准丑女人,毫不犹豫开枪!
“砰!”子弹射出,划破雨幕。
几乎是瞬间,丑女人身形如落叶,消失在独眼龙视线中。
“人呢?”独眼龙握着枪的手颤个不停,惊惧大吼。
“在这。”
身后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女人声音幽幽。
一股凉气瞬间涌上独眼龙心头,还不等他反应,冰的瘆人的手摁住他手腕,两个指头并拢,朝着他手腕重重一敲!
独眼龙手腕钻心疼,手一松枪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