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宠妹怪,随身带着一座城 第248节
“这样一来,那个和你二姐不对付的女人是请不到你们白天鹅捧场了,除非等到你们从港岛回来再开业。”
张小雪不满的打开大哥的手,人家都快十七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
张小雪刚离开,张清明又找来了葛飞军。
“大军,有这么一个公司,名字在这,大概几天后会开业,你私下打听下那边请了些什么嘉宾和演出。”
“你私下出双倍的价钱,三倍、四倍也无所谓,把她那边请的演出队伍都给我请到小汤山去,庄子虽然没修完,但剧组已经要入住,按习俗得闹一闹才好住人。”
“你跟他们说好,我连办三天热闹,每天都是大酒大肉!”
葛飞军一头雾水的拿着条子去了。
有时候他就觉得小张先生办事就是钱多烧的。
张夏至不知道幺妹又一次卖了自己。
她刚把在看守所住了几天的季东门保了出来。
“夏至,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到季东门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句话,张夏至心里都懒得冷笑了。
“我借钱给你的事被大哥知道了,他把我的钱都管了起来,”张夏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凑了五千块,你先拿着吧。”
季东门脸上一僵,但听说是张清明管住了张夏至的钱他也没办法。
只能先接过了这五千块,他想了想本子上记的事,觉得可以从另一件事先下手。
“夏至,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我知道京城里的一个秘密,你听我说......。”
张夏至的心里有些震惊。
季东门居然说东城区某个宅子墙根下面埋着不少好东西,只要他们能把房子买下来。
前两天季东门去找过这户人家,可人家只卖不租。
而季东门暂时又没有在京城买房子的资格。
正好张夏至考上了水木,户口已经转到了京城,所以他提出让张夏至出面买下这个小院。
已经不再迷恋季东门的张夏至早就恢复了自己八百个心眼子的能力,她觉得季东门有些奇怪。
总觉得季东门是在试探自己。
她和季东门分开后直接回了家,把这件事和大哥说了一遍。
“本来我把他保出来,他是相当感激我的。但这个事我总觉得他似乎想再试一试我。”
“如果我能通过这次考验,我大概就能接触他真正的秘密。”
“大哥,要不,你偷偷去买下这个房子?”
张清明乐了。
张夏至还真没猜错,这个事确实是季东门在试探她。
因为书里说过,重生的沈茹清知道京城有座房子在后世出过东西,这个消息是当年沈茹清在报纸上看到的。
那些东西也成为了重生后的沈茹清真正的起步资金。
在书里只提到了那个院子具体的门牌号和朝向,张清明不知道是哪个区哪条街,所以才没有下手。
如今季东门却把具体地址告诉了张夏至。
张清明脑子里一比对就发现了问题。
大概区域应该是没错,但季东门应该是故意说错了院子的方位。
他告诉张夏至的位置其实是那处院子对面街的。
所以季东门是在试探张夏至!
“这个消息我也听人说过,只不过不是他说的位置,而是这个位置对面的那家。那个没住人的院子你不用偷偷提前买,东西也不用去提前去挖,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张清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在一边低头洗衣服的张白露。
三妹妹的精神力已经进化了好几次,到现在应该可以隔着一尺厚的砖土吸收玉器和古玩上的气息了吧?!
张白露不知道大哥已经预判了自己的想法,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偷偷跑去“吃”一回。
总不能真的让那些宝贝便宜了那个渣男!
第271章 狗咬狗
北京某带编号的医院。
这里向来以外科和骨科出名。
某特护病房内,脑袋上缠着纱布的严允之轻轻咳了几声,胸口断掉的三根肋骨又开始隐隐作痛。
头部传来的阵阵眩晕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如何报复孟家那些莽夫。
在他这个层级的大少里都知道他的凶名和实际秉性,很少有人会主动惹他。
除了孟家那些莽夫。
严允之向来以自己的谋算和演技而自得,但从小在孟家最小的那个面前就没成功过一次,被那个孟轻尘吃的死死的,挨了他哥哥们不知多少顿打。
当年孟轻尘下放之前,严允之心中最合适的结合对象就是孟轻尘。
可惜后来查出孟家有家族病,孟轻尘也得上了那种富贵病,这让对后代基因极为偏执的严允之不得不惋惜的放弃追求孟轻尘。
当然他自己心里明白就算他追估计也追不到,反倒是挨打会成为家常便饭。
说起来他与孟家那些家伙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冲突,一来是因为他转移了追求的目标二来是因为孟家现在的发展形势要远比他们严家强,他惹不起。
可前天他却被孟家几个莽夫找了个无聊的借口平白打了一顿。
两块板砖打在头上,一把折叠凳砸在胸口,十多年了这些人的手法一点没变,都是当年孟轻尘教唆的方式。
严允之眼中的阴霾近乎积满。
孟家几个家伙打了人后又自己给了自己一板砖,现在就躺在他隔壁,估计这次最后又是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
在被打的时候孟家几个人已经明确无误的告诉他,别惹张家的姑娘!
根据家里调查的结果,那个张清明似乎与孟轻尘有些纠缠不清,连孟老爷子都语焉不详。
更让严允之为之气闷的是,最上层还点拨了自己爷爷几句,似乎对孟家和张家的结合乐见其成,自己正常追求那个张白露可以,但是不能动用任何其他惹张家不满的手段。
那就是要用诚意。
可从小到大严允之习惯的就是动用各种手段,对于用诚意追女生根本不懂。
所以到头来还得看他的演技,才想了一会儿严允之又觉得头疼了起来。
“孟轻尘你个疯娘们,别以为你在国外我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你指使的!”
“你看我像是会指使我哥哥们去做这件事的人吗?”
孟轻尘淡淡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与以往不同的是心里带了一丝假假的嗔怪。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镜子中的女子隽美而雅致,乌发如云,宛如神女一般,女子忽然对着自己的影子眨眨眼。
我像是会指使哥哥们打人的人么?
电话那头的张清明有点迟疑。
“你那六个哥哥……是不是都不太喜欢用嘴巴讲道理?”
孟轻尘一手拿着电话一手伸了个美美的懒腰。
“没有啊,肯定是先讲道理的嘛!”
“不过呢,他们习惯让我这个最小的去讲道理,万一要是我讲不过……,嗯,你懂咯?”
“我去,那以后我同你讲道理岂不是要相当小心?”
孟轻尘在窗前舒展完自己美好的身姿,语气又变得淡淡的。
“张先生,你想的有点多哦!”
“嗯?”
“我为什么要和你讲道理呢?”
“嗯!”
听着被匆匆挂断的电话忙音,孟轻尘淡淡的笑了起来。
这个家伙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不会躲在北京过来港岛了吧?
她用手指敲了敲嘴角。
看来要想办法把这个家伙快点哄回港岛来,每天打电话被人撩总觉得牙痒痒。
不如见面……。
她伸出两根雪白的手指在眼前的空气里做了一个轻轻的扭动的动作。
……直接掐你腰来的解“恨”。
……
在火车上兴奋了两天一夜。
齐凤抵达北京时眼圈是黑的两眼是红的。
云兰音刚刚给萧启芳安排好新的住处,听到这个孩子抵达了北京就想去火车站接人。
但最终被萧正沐拦了下来。
“我安排她住在医科大的招待所,等结果出来再说。”
萧正沐之前研究过齐凤的照片,说真的和他们一家人一点也不像。
而且对方的血型也匹配不上。
只希望这个孩子的血型之前是那个齐卫国动过手脚,所以还是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见面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