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宠妹怪,随身带着一座城 第83节
周边叫好声一片。
忙到下午四点,杀猪菜才正式上桌。
胡吃海塞一顿,在酒桌上张清明经洪建设介绍,算是认识了临江派出所的两个头头。
所长徐宏达、指导员艾宝国。
至于张清明大伯一家的事,洪建设随口就应了下来。
保证那一家三口在号子里待到七月底。
那时候张清明的两个妹妹去上了大学,小妹也去了南方,自己估计也会出去闯荡,大伯一家就是想生事儿也没了对象。
所长和指导员也对张清明充满了好感,不说今天这一顿杀猪菜,在酒桌上张清明还拍着胸脯应承,包下了所前一条街捐赠装闭路电视的费用。
这个政绩足够他俩吃好几年的了。
当然人家家里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所长和指导员也是拍了胸脯。
那就是咱所里的亲闺女!
一准给你保护的好好的!
张夏至和张白露住了三楼靠西边的大间,除了各自一个卧房外还有一个共用的书房。
让她们两个住在一起是为了结伴冲刺高考。
比较调皮的张小雪和大哥住在东边的大间。
因为张小雪是女孩子,所以张清明把带独立卫生间的主卧给了幺妹。
二楼的两个大套间,张清明准备其中一间给父母,另外一间当做客房。
搬到临江派出所楼上的好处,在第二天就显露出了效果。
喜欢尾随张白露放学的郭林,在临江派出所大门不远处被拦下,反复盘问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他离开。
张清明在楼上偷偷瞧着,那小子被盘问的都快哭了。
该!
看着别人出丑很爽,但换成自己却是另外一种感受。
广播站练音室走廊上的玻璃是毛玻璃,这让外面的人无法从看到里面发生的情况。
可偏偏有很多不信邪的人依旧聚集在练音室的毛玻璃前,把眼睛贴在玻璃上或者上窜下跳。
看着窗户上的人影,本来不是很紧张的张清明忽然有了点压力。
看来之前他还是小看了“厂花”二字带来的影响。
今天还是他和孙小青练舞的第一天,仅仅是广播站里的男牲口们就差点暴动。
穿着黑色高领紧身毛衣的孙小青,依旧是面目表情的站在距离张清明五米远的地方。
当然她的内心远比自己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要紧张得多。
探戈可不比普通的交谊舞,很多动作是要两人贴着做的。
尤其是在场内旁观的还有唐欣雨和姚晶晶。
唐欣雨双手捂着眼叫他们开始练习,这场景让孙小青根本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话来。
第85章 巧遇
唐欣雨并不知道自己捂着脸的动作,对于孙小青来说冲击有多大。
弄得孙小青一时间负罪满满。
但是好奇怪,这件事从头到尾明明是唐欣雨母亲安排的。
拜托,我孙小青才是受害者之一好不好!
没好气的孙小青没有去看唐欣雨孩子气的行为,索性把唐欣雨在意的家伙当做了自己发泄的对象。
张清明同志,拜托你还能演得更认真一点吗?
尴尬和瑟瑟发抖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体现出来的?
说到表演,我才是专业的好不好!
张清明的内心确实不太紧张,因为他自信比起现在的男士们来,自己到底多了一些广场交谊舞的经验傍身。
民间版的慢四和中三他多少也会一些。
直到孙小青板着脸开始“指点”他的站姿,而且一指点就是一上午。
张清明感觉,这练交谊舞站姿竟然比站军姿都累!
唐欣雨和姚晶晶都认为孙小青是这一方面的权威,所以不敢质疑她的举措。
但张清明这个骨子里是后世人的家伙,天生就带着反权威的“反骨”。
“孙小青同志,我记得我们只是表演而不是去参赛吧?”
(搞这么高的标准有必要吗?小半天过去了,我连你手都没碰到,咳咳咳咳,我是说双人舞姿!)
孙小青面无表情的摆弄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尺子,又在张清明摆出的手臂弯里敲了一下。
“抬高一点,……,虽然是表演但也起码得像是探戈,而不是上台让人去看笑话。”
木尺子又敲打在了张清明有些松弛的腰杆上,小样,还挺用力的!
孙小青这里的理由一套一套。
“记得千万要把腰伸直了!”
“男舞伴是交谊舞中的架子,女舞伴的动作都要围绕男舞伴为核心表演出来。”
“你的架子不稳,我但凡转个小圈就会飞出去……。”
张清明想了想记忆中的探戈画面,好像还真的有道理!
探戈舞蹈中,女舞伴可不就是在男舞伴的身上飞来绕去嘛?
只是唐欣雨今天算是白来了,她想见又不想见的画面是一个都没见到。
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该悲还是该是喜?
倒是唐欣雨的小闺蜜姚晶晶看出了孙小青的意思,到了下午她死活拉走了唐欣雨。
姚晶晶算是看出来了,有唐欣雨在这里,孙小青就只会用木尺子对付张清明。
这场排练肯定会无疾而终!
不知道为什么,在唐欣雨和姚晶晶离开之后,孙小青并没有觉得自己轻松许多,反而觉得室内有些闷热。
尤其是窗户上的黑影越聚越多,差点让她以为整个广播站的人都挤在了外面。
孙小青红着脸拿着木尺子冲出去,门口窗前的人群顿时一哄而散。
还有几个可笑的家伙跳出来装作路过打招呼的。
张清明站在室内有些无语。
这里是广播站三楼,只有两间房,一个是播音室再就是练音室,都被孙小青锁着门。
所以你们是准备“路过”去并不存在的第四楼吗?
孙小青黑着脸把这些人全部赶走,一点情面也没留给他们,宁愿全部得罪到底也不准备给任何人留下可以误会的空间。
就连张清明都受到了池鱼之灾。
“抬头挺胸不是让你坐井观天!!”
“抬臀提胯啊,谁让你翘屁股了?”
“太笨了太笨了,脚尖要自然的伸出去,不是要你学小偷踩点啊!”
“臂弯要有力!不然如果我整个身子靠过来,摔成残废你负责吗?”
张清明咬着牙,硬生生把“我负责就我负责”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肌肉松弛一点,硬邦邦的想打仗吗?”
“眼睛,对,眼睛要对着我的眼睛,……算了,”孙小青对上男人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忽然有些心慌,“这个暂时不做要求,但你切换重心太随意了!”
木偶似的又被这个女人摆弄了一下午,张清明带着稍许火气离开了练音室。
看到黑着脸的张清明,让几个在周围徘徊了许久,准备找他麻烦的厂内男青年都没敢主动上前找不自在。
第二天上午张清明没有去继续练舞,而是去了市里。
他先和曹晓刚几个交接了两百吨棉花,接着又去了小洋楼装修点。
经过十多天的装修,小洋楼已经焕然一新。
原本一楼带有苏式的肃穆感和二三楼南洋式的繁芜感,此刻都已经消失不见。
远远看去,这是一栋以简洁明快色调为主,暗藏低调大气的建筑。
刷上了新漆的黑色栏杆外,一个略显熟悉的背影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很随意的用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比划着建筑的结构比例。
她的身前,斑驳的画架上,一座小别墅的铅笔构图已经接近完成。
乌黑蓬松、随意满满的麻花辫搭在肩头,雪白的天鹅颈摆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位大美女在工作中无意中摆出的姿势也是相当的引人入胜。
张清明有些讶异。
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再次见到了孟轻尘。
按说上次交易的药物足够孟家的人用上一段时间,再说如果只是与他交易药品的话,怕是犯不着让这位大美女亲自再来一次。
孟家又不是无人可用。
孟轻尘也很惊讶于张清明的忽然出现。
“之前还心心念念的说千万不要遇到你,否则人家会好尴尬的,”孟轻尘笑得很大方,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在调侃自己,“上次在你面前吹牛,说我的《渔舟唱晚》画得很合心意,但回京之后老师只给了我八十九分。”
孟轻尘轻轻的扬了扬好看的眉头。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只好偷偷的过来继续现场观摩,看我那欠缺的一分到底还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