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重生,清冷太子超难哄 第95节

  萧北沉抱着孩子弯下了腰,将念儿的小手浸入温热的水中,念儿咯咯地笑着,以为爹爹在同自己玩耍,沾湿的手就往他身上抹。
  最后的画轴被打开,放在桌上,然后用朱砂红泥印上了小念儿的手印和脚印,留着当做纪念。
  所有仪式结束,众人就各回各家了。
  看了一出殿下娘娘一家三口的恩爱场景,也道是稀奇。
  想当年殿下只出使一次雾国,回来后便不由分说,要娶这雾国公主回来。
  当时羽帝不同意,朝堂上也满是反对的声音,若娶他国公主为妾倒还能说得通,但太子殿下就是要将这雾国公主娶为正妻。
  不曾想如今是这般恩爱,让那些当时反对过的官员都心生几分愧疚。
  等到府中静了下来,小念儿已经在太子爷怀里打起了瞌睡,满脸红扑扑的,温无月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
  此时终于能松一口气,说是生辰,她这寿星可是最累的,谁都要笑谈几句,这脸都快要笑僵了。
  院中没了人,她趴进自家殿下怀中,伸手环上他的脖颈,耍赖道:“殿下,抱。”
  萧北沉将人弯腰抱起,疼惜的亲了亲她眉间,“累了么,我们月儿比念儿还会撒娇呢。”
  “那是自然,殿下是月儿的。”
  他抱着她慢慢往寝卧走,长廊中落下辉月的银光。
  两人的身影渐渐被拉长,轻声说着甜蜜的悄悄话。
  “殿下,想来你该给陆行指个婚了,今日湘湘都与千之哥哥牵着来了。”
  突然想起了这一出,温无月露出一丝带着八卦的笑意,“总不能陆行还未娶亲,先让妹妹跑在了前头。”
  “哼,这陆行可太不争气了,阿史娜日日在眼前晃着,他都不敢看上一眼,楞是到现在都未修成正果。”
  “嗯哼,月儿倒是操心他们的婚事,怎么不操心操心今夜如何与本殿…”
  嘴被小手捂上,萧北沉落下一阵轻笑。
  太子妃娘娘被直接了衣服放进了浴桶,太子殿下褪衣而入。
  浴桶不比浴池,两个人呆着只能紧紧贴在一处。
  水漫着热气,自从生完念儿,殿下也没和她真真正正亲密过一次。
  除了前些日子老抢念儿的吃食,但顾念着她的身子,都没到最后。
  长腿在浴桶中有些憋屈,萧北沉只能单腿屈起将人拉进怀中,皮肤相触,引得温无月一阵轻颤。
  温无月一口气提在了喉间,身子发抖。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人抓住,深深的吻落下,直教她想立刻就逃离这三寸之地。
  想来自家殿下是忍的狠了,此番一碰到她,就像离弦的箭。水中有一道热意碰上自己腰间,温无月退开了点身子,眼中
  水意迷茫,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杏眼一瞪,她嗔怪地看了眼殿下,“今日不是月儿的生辰么,怎么还殿下来讨礼物了。”
  这一眼看的萧北沉的心都像沁了水,话音还未落,他就将人一把扯入怀中。
  “本殿这生辰礼,月儿不喜欢么?”
  烛火摇晃,房内满是小猫似的声音。
  直到最后,水明明已经凉了,但殿下的身子却比火还热。
  第二日再醒来时,浑身都像被碾了一趟。
  太子妃爬起身,狠狠锤了自家殿下一顿。
  第124章 真正的生辰礼
  柴房里的温泽坤像条狗一样趴在角落里。
  手脚被人卸了,拖着移动了一点,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浑身没有力气,羽国的冬天太冷了,他浑身发抖,又脏又臭,哪里像个皇子。
  他整个人窝在柴堆里,两只眼睛凸出,布满血丝,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想起昨晚的一切,温泽坤想要尖叫,可是昨天那碗汤,又烫又辣又咸,他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昨夜,这太子府竟然…闹鬼!
  半夜他被冻得睡不着,起先还能听到前院热闹的声音。
  再后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窗外呼呼呼的风声,听的人心里发怵。
  透过薄薄的窗户纸,一个人影就出现在窗外,起先,温泽坤还以为是有人守着他。
  再后来,他看见那个人影站着一直没动,似乎面向着房中。
  紧接着门上就传来‘叩叩叩’的声音,每次三下,不知疲惫地敲着。
  温泽坤意识到不对,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缩在柴堆里。
  但门外的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指甲挠着门,发出难听又磨人的声响,似乎随时就能破门而入。
  那人影应该是个女的,披散着头发,慢慢的,慢慢的。
  那长发的人头一点点往上,往上,越来越往上,竟然跟脖子分开了,晃晃悠悠的飞在半空中,绕着窗户转。
  而剩下的那截身子还直挺挺地站在门外。
  温泽坤吓得眼睛都快从眼眶中掉出,在心里疯狂想,不可能,不可能,这是羽国,有鬼也找不到这里来!
  当年他在雾国,有点小小的癖好,喜欢欺负女人,把她们折磨的不成样子。
  有一次,府上送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女子,被他欺辱后,就这般吊死在他的房门前,第二天起来才看见冻僵的身子。
  脖子被拉的老长,就像这样,就像这样!
  一整晚,除了这个鬼,没一会又来了个瞳孔血红的,长指甲穿透了窗户纸,一颗眼珠在小洞上朝里看着,看着。
  一直在那里看了后半夜天亮才消失。
  温泽坤裤子上满是腥臭,昨夜已经被吓得拉了几次,现在就像半个死人。
  完了,他完了,不被杀了也会被吓死的…
  柴房屋顶上,影六抱着个带着假毛的木头疙瘩,憋笑憋得辛苦。
  昨夜,他和影五一个人顶着个假木头疙瘩做的人头,站在他房门外,一个人挖了颗死了的牛眼睛顶在窗户纸上。
  就把那温泽坤吓个半死,哈哈哈哈。
  “哥,五哥,今晚咱弄点啥?”
  影六意犹未尽,一手拍着木头疙瘩,哈哈哈。
  影五瞥了他一眼,将还放在瓦片上的那颗牛眼睛一脚踢下了房顶,得,这人太不禁吓了。
  “今晚咱们玩个更狠的。”
  他附耳在影六耳边叽里咕噜一阵,影六满脸都是猥琐的笑。
  嘿嘿,温泽坤,落到五哥手上算你完了。
  ★
  比起后院,前院更热闹了。
  今日殿下告假不上朝,说是要等生辰礼来。
  温无月斜了他一眼,哼,昨夜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这时候才想起来给自己生辰礼。
  难道自己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哄好的么,哼哼。
  两人搂着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
  梳洗过后,就有下人说陆将军将娘娘的生辰礼送到了。
  来人战战兢兢的,一副害怕的样子,惹得温无月一阵好奇。
  殿下这莫不是要送什么吓人的东西吧。
  被自家殿下牵着去了院里,院中放着个巨大的铁笼子,外面蒙着一层黑布。
  一走近,就发出低低的,似乎是警告的吼叫。
  温无月看向站在一边的陆行,陆行笑了下,“娘娘可别吓着。”
  “嗯,打开我瞧瞧。”既然是自家殿下送的生辰礼,定然不能是多吓人的。
  萧北沉点头示意,陆行一把扯下了黑布,一只通体黝黑的…应该是豹子吧。
  身上几乎没有其他的颜色,只有耳朵尖上有一抹淡淡的黄色,身上从头到尾都是黑色的。
  身形比起老虎要小上一些,看着细长却健硕有力,流畅的线条。
  琥珀似的眼珠静静看着外面的人,有力的爪子略微焦躁地刨着铁笼子,那爪子又厚又大,能想象得到要是一掌拍在人身上,非得撕下一块血肉。
  它一一扫过众人,眼睛落在了萧北沉身上,歪头仔细地打量了会儿,竟然坐下了身子,讨好似地轻叫了一声。
  虽听不懂,但那声音软软的,一点都不像是豹子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顺着它的眼光,温无月回头看了眼自家殿下,露出询问的神色。
  萧北沉笑着走上前,在笼子边上站定,将手伸进笼子的缝隙,摸了摸黑豹的脑袋。
  那黑豹像小猫一样乖巧,蹭了蹭他的手心,粉色的舌头一卷,在他手背上舔了下。
  “这是老三对么,我记得老三的耳朵才有一点黄。”他问陆行。
  陆行点头,一脸兴奋,“是啊,殿下你看它还记得你。”
  萧北沉伸手,拉着温无月走到近前,“当年边关之战时,我们救了一只掉进陷阱的母豹,救出来才发现它揣着小崽子,腿受了伤,就被我带回了营帐。”
  他露出回忆的神色,温无月安静地听着,这都是殿下在遇见她之前的经历。
  “这只豹子很有灵性,一直待在我的营帐里。后来没几天,母豹生下了三只小豹子,通体都是黑的,这只便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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