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1-4卷) 第334节

  老板娘立马惊醒,她看到是我们后说:“吓我一跳,你们啊,钱付了,赶快拿走吧,面和油在凳子上。”
  “谢谢你了啊大姐,这么晚了打扰你。”我说。
  “那倒没事,就是你们不来,我晚上也得看着啊。”
  “怎么?看什么?”
  这大姐挠了挠头说:“有小偷啊,前几天我放在门外的两箱炮仗没了,是过十五卖剩下的,不知道哪个崽子偷的。”
  “哦,这样啊。”
  “对了大姐,你在给我拿瓶隆力奇蛇油膏,多少钱。”
  “隆力奇….没了,卖完了。”
  “大宝呢,大宝有没有?”
  她张嘴打了个哈欠,说:“没有大宝,有郁美净,七毛钱一袋。”
  我只能给小萱买了七毛钱的郁美净,不是怕花钱,是没有,要有什么上千块的咱也买。
  我提着油,豆芽仔扛着面。
  我两走在夜晚的乡间小路上,去给阿春姐妹送东西。
  第54章 就不该动
  “峰子,你说等咱们整开了墙,那墓里有没有巨值钱的东西?比如说金缕玉衣什么的?”
  “我哪知道,不过有棺椁的话应该有陪葬品,金缕玉衣是汉代才有,战国哪里会有,应该有青铜器和玉璧之类的东西。”
  豆芽仔肩膀上扛着一袋面,听了我说的,脸上笑容都隐藏不住。
  “是哪家来着?”
  “不是这儿,应该还在前头。”
  村里盖的房都一样,老瓦房,我记得应该还有段距离。
  本来静悄悄的,周围除了我们的说话声就是脚步声。
  等拐到小巷子里,我正提着油找是哪门,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似乎是有人跟在身后。
  我放慢脚步,给豆芽仔使了个眼色。
  我两几乎是同时停下,又猛的回头!
  举着手电照去!
  等看清后,豆芽仔脸色难看,我眼皮也上下乱跳。
  是唐贵媳妇….
  她脸黑的没法看,估计没洗过脸,包浆了,身上还穿着那身衣裳。
  她跟在我们身后,双手背后,像是背后有藏了什么东西。
  “你妈的个xx。”
  被吓了一跳,豆芽仔指着她破口大骂。
  我也生气,心想村大队真是废物,就不能送到精神病院?没人管了啊。
  只不过,良好的素质提醒我,不能随便骂人,不道德。
  豆芽仔扛着面想过去踢她,我拉住豆芽仔说别搭理她,我们走就行。
  豆芽仔挣开我,指着唐贵媳妇说:“警告你,别在跟我们啊,要不然我打你一顿。”
  “能听懂吗你跟她说这些。”
  哪曾想,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唐贵媳妇微笑着连连点头,像是听懂了豆芽仔说的话。
  下一秒,她突然把背着的手伸了出来。
  我看到她,手上拿了根放炮用的那种铁丝圈。
  紧接着,她从怀里摸出来根两响炮,套在铁丝圈上后又掏出来我给她的打火机,对准我这里,开始点炮。
  “我草…”
  眨眼间点着了,唐贵媳妇一手拿着铁丝圈对准我,一手堵住了耳朵。
  “躲开!”
  豆芽仔扔掉面粉,使劲推了我一把。
  “砰!”
  “啪!
  看不到炮,感觉是擦着我头顶过去的,在耳边炸响,脑瓜子被震的嗡嗡的。
  那时候的两响很厉害,有的地方也叫粮响,都是地方小厂自制贩卖的,用的黑火药,常听说谁用手抓着放两响,被崩掉手了。
  打火机还是我那天给的。
  这是唐贵媳妇用铁丝圈套着两响,当火箭筒了,想用来崩死我。
  见第一下没炸到我,她又伸手向衣服里掏。
  我才注意到,她小肚子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多少炮。
  “躲开!”
  “砰!”
  “啪!”
  小巷子窄,我狼狈的趴在地上,堪堪躲过去。
  唐贵媳妇拿着铁丝圈,嘿嘿嘿一直笑。
  看她又要点,我忙爬起来举手喊: “停!”
  “别放了!”
  她嘿嘿笑,又要拿打火机点。
  我定睛一看….急忙冲她大声喊: “快灭火!你他妈放反了!放反了!放反了!”
  放过两响的应该都知道,要长头充上,短头带引线的那头要冲下。
  可唐贵媳妇安反了,她把短头冲着自己了。
  引线很短,在她用打火机点着那一刻,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砰的一声!
  羽绒服的毛飞得满天都是。
  铁丝圈掉在了一边,躺贵媳妇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她胳膊被炸着了,流了不少血。
  要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厚,更严重。
  “哈哈!哈哈!傻屌。”
  豆芽仔见状笑的前仰后合,说活该疯婆娘,想炸我们?崩着自己了吧。
  “哎…..”
  看她在地上来回打滚,我叹了口气。
  村里没人管,实在不行,我明天联系一下永州精神病院,看看能不能把她弄走,要几百块钱的话我就出了,看着糟心。
  带着东西到了一处老宅前,想起白天阿春交待的话,我先重拍了三下门,又轻扣了三下。
  等了几分钟,门开了。
  阿春半开门问:“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干什么?”
  “我来送油,还有一袋面,”我指了指豆芽仔说。
  “进来吧。”阿春看了眼,闪开门让我们进去。
  “放凳子上就行,这里确实没什么吃的,劳王把头费心了。”
  “春姐,我也不怎么困,想跟你聊聊天行吗?”我放下东西后说。
  “聊天?你要聊什么?”
  我说:“你不是长春会的吗,有个事我一直想问明白。
  “当初在咸阳养老院,你学鱼哥打电话想引我过去,现在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是吴乐?还是…..”
  “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件事。”
  阿春笑着说:“还知道吴乐?吴乐在会内的地位要比我高的多的多,他是干事,三省干事,算是会内的高层人物,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听人调遣的小兵。”
  “真是吴乐?”
  “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乱猜的。”阿春笑着说。
  “另外,关于我帮你们的这件事,王把头怎么跟你讲的?”阿春问。
  我想了想道:“当时把头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阿春点头:“是,王把头说的好,这就是答案。”
  正谈着,我还想问些关于长春会的问题,不过就在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痛苦。
  听到这声音阿春脸色大变,她跑着冲向了里屋,我也跟了进去。
  屋里是土坑,只见带着半张面具的小妹蜷缩在炕上,被子掉在了地上,她表情很痛苦,双手紧紧抓着枕头。
  “药!小妹你药呢!”阿春一边喊,一边慌乱的翻找床单。
  小妹闭着眼,用假音说,“前….前天吃完了。”
  阿春立即红了眼,大喊:“吃完了!吃完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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