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知青丈夫是废世穿来的 第81节
……
章姚琴正等着家里那边的好消息,虽然担着心,但舅舅和舅妈夸下海口,就一定会尽力,毕竟想要矿上长久给他们提供钱,他们就要提供保护,这才是章姚琴的底气。
储成武头晕早就好了,
姜红果那一棍子,看着厉害,但她娇弱的很,力气实在没多少。
但他头上纱布没拆,这样看着严重,显得他很忠心。
储成武过来找章姚琴汇报:“庆霄昨晚上聚赌,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举报,被抓了。”
这种事情之前操作熟了的,章姚琴不耐烦道:“这点小事你怎么还问我?直接找个昨晚聚赌的,给他家里塞点钱,叫他承认骗庆霄去赌,之前不都是这样操作的吗?”
嘿嘿,这次聚赌的都被打过招呼,一个都不会同意的。
储成武为难:“不行啊,突然间我说话不好使了,而且钱二海夫妻太坏了,落井下石,跑到公安局报案,说庆霄放高利贷,逼的他家快家破人亡了,他们起了头,之前被二海睡过媳妇的那几家,再联合起来,那罪名就大了。”
章姚琴一阵的头晕,如果只是一件事情,那很好解决,所有的事情赶到一块儿,这明显是被人搞了。
一定是姜红果,现在顾不上报复,先把儿子弄出来。
她吩咐:“你带上人,给我把钱二海夫妻带来,我好好劝劝。”
说是劝劝,就是威逼利诱,摔一个杯子,就叫人家赔两百块,当初他也是这样,搞得他只能牺牲身体,才委屈求全了下来。
储成武愁眉苦脸:“不行啊,钱二海夫妻报案后,全家住到矿上,姜红果家的矿,我们的人冲不进去,带不出来。”
章姚琴气愤的摔了茶杯,储成武心里冷笑,这次可没人赔了。
“好,硬刚是吧,姜红果,你可别后悔!”
章姚琴亲自出马,储成武担心,这次姜红果能赢吗?赢了,他解脱,输了,和姜红果约好了的,不把他供出来,他继续熬着呗。
……
章姚琴花钱,买了个人,带来公安局给儿子顶聚赌的罪。
她直接找到肖局长:“肖局,我们可是老同学,我不走人情,就问一句,我儿子被打是事实吧?你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打人的凶手?”
肖局给出无懈可击的回答:“我们会尽快。”
章姚琴冷笑,敷衍谁呢,她道:“那我给你个范围,肯定是姜红果指使的?”
“是吗?”肖局转头问负责此案的关城:“有这种事?”
关城同样惊讶:“没有听说呀,倒是我这边有线索,她儿子事儿大,聚赌、做局、还强占别人家老婆,好几家都来告了。”
肖局一拍桌子:“真有这种恶性犯罪?你一定给我好好查!”
关城立刻严肃的保证:“放心肖局,我一定尽快查清楚破案。”
章姚琴被他们一唱一和,气的不轻,怒斥:“胡说八道,我儿子要钱有钱,要样貌有样貌,这是有人故意搞我儿子。”
关城解气的很:“肖局,你跟章老板只是小学同学而已,还是撇清下关系,免得人家背后蛐蛐,怀疑你是她的保护伞。”
肖局瞪他一眼:“办你的案子去。”
关城在临时的特殊案件处理科,忙完了依旧需要处理普通案子,正好抓章庆霄聚赌,他积极的揽了下来,又有旷工来报案,说被章庆霄的高利贷快逼死了,这次绝不会放这祸害出去。
肖局跟章姚琴说:“我们是有很多犯罪行为,没有及时抓捕,但老天是有眼的,时候到了,你找谁都没用。”
章姚琴不信,章家那对便宜舅家,分了矿上那么多钱,她捏着证据呢,敢不管,就捅出来,大家都别好过。
章姚琴急的像蚂蚁上的热锅,给章家打电话,让章家便宜舅舅想办法。
“你们还说对付姜红果呢,现在我儿子都出不来了,你们得想办法让他出来,不然我就把证据拿出来,大家都别好过。”
那头的舅舅舅妈,可不是吓大的,冷笑道:“你什么证据,不就是我们从你那拿了点钱吗,我们推出一个人坐牢,但是你可想好了,你儿子不是死刑,坐十几年还要出来生活的,到时候不还要靠我们?我劝你现实一点,别指望你那亲爹,他没那么看重你,我们拿回来的钱,你以为最后都去哪了?大半都在他亲女儿女婿那挥霍掉了,你懂了吗?”
章姚琴怔怔的:“这么说,我就是你们的挣钱工具,出了兜不了的事情,就得我和我儿子顶罪?”
对方很是嫌弃:“话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儿子坐牢,你还可以继续替儿子挣钱,等他出来,才有日子过,我们也会帮你活动。”
章姚琴心凉,她这是被抛弃了?可是,是他们叫她出头,去试探姜红果的底,有机会把她的矿抢过来。
但这些话口说无凭,她并没有证据,但别的证据,她是有的。
电话一挂,原本镇定的夫妻,抹着额头的汗:“能唬住她吗?要把我们供出来,我们也会被抛弃,我可不想坐牢。”
“要不制造个意外吧,人死债消,就查不到我们头上了。”
……
章姚琴求了一圈,发现她以为的靠山,其实是朽木,人家根本不是为了帮她,只是哄着她挣钱。
担心儿子,找了律师,终于在看守所看到了。
章庆霄不明白这次怎么没能出去,叫嚷着:“妈,你不是找了人安排好了吗,赶快叫他们把我放出去。”
章姚琴找过了,全都没用,她决定亲自去找老父亲,他唯一的外孙子,不能不管,他对不起她妈、对不起她,不能对不起外孙子。
章姚琴安抚道:“庆霄,这次的势头不对劲,我找的关系全都碰壁了,你忍耐一下,妈再想想办法。”
“也就是说,你没有办法了?”章庆霄冷着脸问。
章姚琴忙辩解:“不是的,我还可以去找你外公,我去求他,他一定能帮你。”
章庆霄突然暴怒,扑过来掐着章姚琴:“都是你,是你说只要我不杀人放火,都能保我,小学的时候,老师找来家里,你把老师打跑了,告诉我不要怕,那时候我觉得,连老师都可以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现在你说不能救我了?那不如一起去死,重新投胎!”
民警赶紧给这对母子分开,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啊?教出这么个愚蠢的魔鬼儿子来。
章姚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律师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在里面接受改造吧,你还救出他来做什么?”
“不行的,不可以,以前我就没人疼没人爱,我发过誓,让我儿子得到这世上最多最好的爱,他爸打他,我就换掉他的药,就没人打他了。”
律师听到这话吓疯了,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你这案子我接不了,抱歉,另外找人吧。”
……
章姚琴病急乱投医,居然去找了陈清织,请她帮忙传话:“我愿意用我家的矿,换我儿子出来,你帮我带话给你爱人,问他愿不愿意交易?”
一个矿呀,陈清织心动的很,但是她做不了主,说道:“那我帮你问问。”
陈清织炖了汤,给丈夫送到矿上去,听说是和几个矿老板谈事情了,她在矿上等了好一会,闲着没事,她心里想,姜红果能在矿上做主,跟人斗法,她爱人却从不叫她参与生意上的事情,想想心里怪失落的。
要是能夫唱妇随,那多好,人呀,真是不能贪心,她这样的生活,已经叫很多人羡慕了,那些人应该没想到,她也有羡慕的人吧。
等了好一会儿,丈夫回来了,陈清织连忙说道:“我来是有事的,章姚琴前几天还不可一世,原来后台也不硬气,没几下子,就被逼到走投无路,来找我传话,说要用矿来换她儿子,问你愿不愿意?”
闻永善看了她一眼,似乎很累,耐着性子解释:“她那个矿,最大的收益者不是她,不管谁接,问题都很大,而且她儿子这次实打实的罪状,弊大于利,没必要,何况我不爱管这种闲事,你能管就管,不能管躲远点,我不干预。”
陈清织哪儿有本事管这种事情,忙道:“我不管的,就传个话,那我知道了,我连话都不用给她回了。”
章姚琴等不到消息,心凉了一半,跑去堵陈清织:“怎么样,你丈夫怎么说?”
陈清织开始烦了,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
“我不去找你,就是不行呀,你还是去找找别的门路吧,其实要我说,让你儿子好好认罪,你在外面挣着钱,等他出来,这是条最好的路了。”
章姚琴大骂:“不帮就算了,居然落井下石,我看出来了,你的日子也只是表面风光,其实你丈夫是不听你的,这么看,你的日子远远比不上姜红果,我真替你可怜。”
陈清织气坏了:“我看你是有精神病,你儿子也一样,别缠着我了。”
章姚琴是冲动了,谁叫陈清织说了那些人一样的风凉话呢,她要去找老父亲,敢不管,就把他抛妻弃女的事情宣扬出去。
顾昌宗昨天就到地方了,用了一天的时间,打听情况、安排事情,正好章姚琴来了,威胁便宜舅舅鱼死网破,真是意外之喜。
……
章家老大这几天头疼,父亲和他说,老家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外甥,可能惹了一点小祸,让他帮帮看。
妻子那边说,舅舅舅妈被抢劫了,丢了个大包,让报警又不肯,发疯叫他们私下去找,怎么找?
还有家里孩子,在幼儿园的校车上,突然遇到起吊机失控,幸好一只黄狗窜出来,校车司机急刹车,才避免
校车被正准备移栽的大树砸中,吓死个人呢。
今天有个人给他打电话,约了来茶楼见面,他来了才发现包厢定好了,二楼有窗户的房间,能看到对面幽静的小巷,舅舅、舅妈就住在对面。
也不是亲舅舅,他母亲和父亲只维持了半年婚姻,母亲去世后,他被父亲抱回来,当做养子来养,老家还有个姐姐,对父亲这些婚史,他是没有好感的,但是没办法,一家人,一损俱损。
很快,人来了,一个高大俊朗、气势外溢的青年,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
“你就是顾昌宗吗?”章家老大询问,他听过顾昌宗的名字,和同父异母姐姐一样,都是开矿的私人煤老板。
顾昌宗把手里的提包扔给他:“打开看看。”
这里面,不会是什么可怕的、威胁的、血淋淋的东西吧?
章家老大战战兢兢,一点点拉开拉链,拉开一指来长,突然瞪大了眼睛,猛然拉开,一大包钱,这么多,得有好几万了吧?老天,他的工资才多少,这个顾昌宗想干什么?
“你想收买我?”章家老大急忙给袋子退回去:“我意志很坚定,绝对不会被你的糖衣炮弹腐蚀,任何科研资料都不会提供,赶快把钱拿走,不然我举报你。”
真是读书读迂腐了,顾昌宗冷着脸笑:“这钱不是我的,是你那对便宜舅舅和舅妈,从你章姚琴那里拿到的分红,我截胡了,送来给你处理。”
章家老大手抖,他才不傻,给这么多钱,那说明这里面有交易。
“你有什么证据?”
顾昌宗把证件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我是非自然调查科的,职位上面有,你不用去打听,我这工作,你打听都是罪过,你儿子昨天遇到非自然事件了,这类事件,全国各地发生了多起,福祸相依,昨天的幼儿园校车里,会有一个小孩被登记在册,重点关注,你儿子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我不太乐意。”
“为什么?”章家老大捧着顾昌宗的证件,一听他要使坏,急了,他们这样的人,钱和权利都是浮云,唯有研究是毕生追求,他的上限在那里,突破不了,可是他儿子的希望还没开始,就要被掐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顾昌宗嘲笑:“非要我说明白吗?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惹到我头上了,这笔账,得算到你头上。”
章家老大不服:“凭什么?”
顾昌宗不耐烦:“你能不能不要问废话,章姚琴和你那个便宜舅舅,一起合伙开矿,仗着势纵容她儿子胡作非为,我要他们罪有应得,要你大义灭亲,你办好这件事,你儿子也能顺顺利利的被关注,这不为难你吧?”
章家老大急忙求和解:“我那个大姐是跋扈了些,怎么得罪你的?我替他们向你道歉,需要赔偿多少,我们来陪,章姚琴从小无依无靠,也挺可怜的。”
顾昌宗问:“你们回去过几次?”
章家老大道:“我们怎么可能回去,连我父亲,都只是电话联系。”
顾昌宗随意的报罪名:“那你一定不知道,章姚琴儿子放高利贷,逼得人家快家破人亡了,他心理还有病,不喜欢小姑娘,只喜欢别人家的老婆,还喜欢用强,养了十几个打手,本来这些和我无关,我不爱管闲事,可他好死不死,非要惹我矿上的旷工,本来这次你家要家破人亡,你儿子和非自然事件联系上,救了你一命,如果你执迷不悟,我是不介意在那辆校车里,再找个孩子,反正都差不多的聪明,不会有人质疑我。”
章家老大已经听的浑身发抖:“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顾昌宗满意的笑道:“有这觉悟就行,你就在这里坐着,一直到能离开的时候,再离开。”
章家老大懵了,什么情况才是该离开的时候?要说清楚啊。
他等得坐立不安,真不知道,家里的毒疮已经烂成这样了,一定是舅舅、舅妈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