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却盏想对方肯定是被曝出来的那些丑闻而躁了脾气,她也不避着,就专门挑这些话让她听了难受。
“哦是吗,winni小姐再怎么烧香拜佛,你那些偷漏.税的丑闻能盖得下去?你这挣钱的路都快断了,不赶紧想其他法子,都自身难保了,难不成真要风餐露宿街头啊。”
winni被这番话气得牙痒。
她来找却盏算账有部分原因是这次交流会名额,本来她被退函,谢淮铭已经替她争取到了机会,结果谁能想到却盏又被复函了,再加上什冬恩和自己的事情有些牵扯,所以,她自以为可以胜券在握的机会又拱手让了出去。
实则不是让,本就是却盏手握的。
但winni不平衡,凭什么她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和机会,她一出事,谢家、却家,还有她那个名义联姻的丈夫都向着她。
而她呢,喜欢孟撷却得不到他正眼看她一眼,甚至,孟撷为了她自己往自己身上捅了一刀,人都到鬼门关了,他那条命,为了她愿意去死。
在娱乐圈子里,她想要什么受尽外来鄙夷脸色,委身资本,参加不想参加的饭局,为了喜欢的人做那么多,可喜欢的人眼中只有她。
她更是亲耳听到孟撷对她说,他终身不娶。
她要恨死却盏了!
“却盏,我们走着瞧。”
在却盏离开之时,winni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冷然道了句。
她嫉妒她,那种丑恶的思想一旦冒出头,生了根,必然得眼睁睁地看到她脸上露出那些痛苦不堪的模样。
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平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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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却盏接到了孟撷的一通电话,他得知她这两天就要离开京城了,其实他想送送她,但伤并未愈,只能委托她来医院和他见一面,恰好,工作上也有点事情找她谈。
他的伤势还在恢复,仍在住院期。
虽是谈工作,但两人毕竟是十多年的朋友,公事公办没错,总归也不好空着手。
却盏提了一些水果和鲜花。
孟撷转到了普通病房,看着她带来的那些水果和鲜花,淡而温和地笑了声,“盏盏,我不吃芒果。”
却盏整理水果的手顿住,她……忘记他芒果过敏了……
她橙子过敏,他记得清楚,她喜欢喝青提汁,他也记得清楚。
可是她对他,仅有一些朋友了解,具体到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甚至对什么食物过敏都没有往心里去过。
却盏说:“那就吃个苹果吧,我帮你削。”
谈完工作的事,孟撷聊到他们还在校园时期的回忆,“盏盏,你还记得吗?”
“之前在校的时候,你说我们学校的紫樱花开得很漂亮,当时你站在樱花树下,我帮你拍了很多照片,我担心自己拍不好,可你却每一张照片都喜欢。”
“孟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很希望回到那时候,如果,你没有遇到他……就更好了。”
孟撷说的他,是谢弦深。
他认为,是他的出现毁了他和却盏。
在没有遇到谢弦深之前,他们的生活很平静,遇到他之后,他总是跟他抢她。
却盏不想谈这些,只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孟撷,“有冷凉忌口吗,这个能不能吃?”
孟撷接过,“现在没了。”
也因这一动作正好碰到她的手,两人指尖相触,他抬眸,“生病了吗?手这么凉。”
却盏只摇头。
两人之间说的话不多,医生查房进来提醒病人需要休息,却盏也就离开了医院。
但刚走出医院没多远——
在她正前方的一条阔道遽然驶过数辆黑车,直线般疾速往她的方向冲刺纵轧。
却盏要退身避开之时,车迹倏地转变,各辆车身打圈儿似的将她严围起来,左右的路全都被堵死。
难道是winni?
这时,那辆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劳斯莱斯浮影打开车门,却盏视清车牌号,才恍惚不是别人。
“谢弦深。”
却盏蹙眉,腹诽着骂他神经病,现在这个情况他又想怎么样,“你又闹哪出?生怕别人不知道谢家的大少爷今天出了门是吧。”
男人走到她身前,无声盯着她,薄冷的声线渗透夜里,“盏盏,你又去见他。”
“我同意了吗。”
“那是因为工作。”却盏一字一顿,反骨的脾气又上来,“再说了,我想见谁,为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
“是吗?”
窃听器里,他听到他们前面的讨论的确与工作有关,但她撒了谎,“谈工作还要回忆校园往事吗?应该用不着关心吧,更用不着肢体接触。”
“你监视我?”
之前,却盏就纳闷,为什么她在哪他总是都能找到,又是怎么知道孟撷对她表白,原来是派人监视她了!
“他碰你哪只手?”谢弦深忽地攥住她的胳膊,冷声。
“……放开!放开我……”
却盏要挣扎,但谢弦深一点余地也没留给她,见她挣扎得厉害,他高身微弯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她又
捶又打,“谢弦深!你放我下来……!”
“盏盏,我们回去好好算账。”
还是得操.晕她,她才不会找别的男人。
第54章 nacht 一个巴掌一个吻,打爽他了……
却盏整个人挂在谢弦深肩膀上扑腾, 双手不停打他的背,双腿也被他死死困住施不了力气,腰腹抵入的肩骨坚硬让她的斥感更重。
“谢弦深!疯子!放我下来!”
夜深了,这条道又不是什么大路, 没什么人, 却盏一句一句骂他的话全都被吞个干净。
她长发乱着, 散着,直到他停步,她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身体附带的重力一落,她被他护着头塞进车里。
粘在她双颊两侧的长发胡乱地迷着眼, 视野暂失。
但比视线更清楚的是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她嗅到过太多次了, 那气息一扑面压过来, 却盏就知道谢弦深也上了车, 未思其他,她连整理头发都顾不得弄, 一转身打开另侧的车门就要跑。
脚尖刚碰到地面, 却盏正要跑, 在她前方已然矗立好几个高身保镖将她围紧。
各个双手交叉停臂,魁梧挺拔的身形像是密不透风的墙。
“让开。”
却盏只说了这么两个字,浅眸不动,蓄满怒气。
保镖们没有退步的行动,机器似的谨遵发令办事,那声令不提,他们依旧像堵墙似的围在她周边,她就没有逃离机会。
“盏盏, 你又想跑。”
闻声,保镖们这才退开一条路,人全散开了,却盏才借到路边昏昧的光线看清谢弦深的神情。
他眉眼淡落,沉黑的眸子黯然锁紧她。
“今天你去医院看他,我很不开心。”他抬手,让保镖退远,一个个漠然的样子再把她吓到了,“你还没回答我他到底碰了你哪只手。”
谢弦深攥着她的手腕,“这只?”
低眸,眼神递向了她另只手示意,“还是那只?”
他派人监视她,一个正常的递东西都能让他曲解,她费力甩开,“我和孟撷只是正常的见面,你这么感兴趣,聊的工作也要向你汇报吗?你想听,我还不想说呢!”
“那你还关心他,亲自给他削苹果?”他一条账一条账地跟她算,“你们校园回忆得怎么样,这么喜欢他给你拍的照片,拿出来。”
“有合照吗,我看看你们离得多近,他的视线到底在不在你身上,有没有搂你……”
“啪——!”的一下,却盏一巴掌打在谢弦深侧脸。
她受不了了,他说的每句话都在压着她,对她的掌控和占有摁得她喘不过气。
“你真的是有病。”
却盏也不废话,打了他一巴掌,心里发了火气,折身,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哪知谢弦深再次抓紧她的手腕,也扣住她肩膀,借力一倒让她跄身束在车侧,她恍然未及,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被带倒。
“他出事之后,我是不是让你去看过他。”
他还有脸提。
孟撷出事以来,她作为朋友也不能坐视不管,要去医院看他却被谢弦深拦住,他只准她看他一次,那次,他还专门陪着她一起,像是看犯人似的看着她,今天也是工作融入其中,这是她第二次看孟撷。
“这次怎么不跟我说。”他冷声:“上次我在你身边,量他也没那个胆子对你动手动脚,这次,他碰了你的手。”
“差点忘了,你们的微信聊天记录,你还一口一个哥哥地叫他,这么亲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