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林氏肯定不会只让一个孩子来,肯定还有其他的陪同人员,走一趟试试看嘛。
尹章问说:“消息准吗?”
“准不准的,你给姜叔说一声,叫姜叔验证一下。”
尹章放下筷子,拨通了姜南的电话:“姜领导,忙着没?”
姜南正在应酬:“哎哟!老兄,您就别寒颤人了。是不是老领导有吩咐,你告诉我,我去办。”
四爷就笑,姜南做过原身祖父的秘书,老爷子做到副市,退休后市级待遇,像是姜南这样的部下跟家里的来往没有断。
尹章就笑:“老爷子习惯了,也不动不动就做指示了!我是跟你说个事……”
姜南就起身,这就是不方便叫别人听。
他从包间出去,站在楼道里,:“哥,你说。”
尹章就把事大概说了一下:“真假也没找人问!要不你打听一下。”
“这消息挺要紧,行!哥,我知道了,我问一下。”
要紧不要紧的,姜南都说很要紧,但其实没太往心里去!但招商,现在确实是难。他还是给y大的一位校领导打了过去,其实两人也不太熟悉。
结果一打听,还真就是的!捐赠仪式就在下周一。
姜南立马忙起来了,这事得宣传呀!该去参加捐赠仪式就要去,主动一些,从对方要邀请函也是可以的。
另外,报纸媒体、电视台,这都应该联系好。
他真就把应酬推了,专门安排这个事。在车上才给尹章回电话:“哥!还真就是。”
尹章看了儿子一眼,“是吗?”
“是!千真万确。”姜南低声道:“我觉得能接触!林氏这个规模,手里漏下来的,都够我完成今年的招商任务了。”
“行!那你忙,忙吧!”
挂了电话,尹章就笑:“可以呀,你小子!这消息都是打哪收集的?”
“我这人好打听!谁知道听谁说的!”
嘿!这小子没实话。
周一要参加活动,周末黄献就来接桐桐去酒店:“您得去准备了。”
桐桐回屋拿了个包,跟姥姥、姥爷说了一声:“我明儿下午就回来!”
这咋参加个活动还得提前一天去准备?“一个人行吗?”
桐桐点头:“行!没事。”
车在楼下,老两口子在楼上看着这孩子上了一辆车,姥姥喊:“赶紧记下车牌号!”
“行!记下了。”
参加活动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的,活动流程得熟悉是一方面,还得知道都有些什么人参加,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叫什么,做什么的,职务大小,重要程度等等。
甚至如果有人提前准备一些问题的答案,以便于应对。
桐桐接过黄献递过来的资料,一页一页看着,至于演讲稿、问题答案之类的,她扫了一眼就过去,并没有太在意。
看完后,黄献会提问,比如提一个人的名字,得准确的说出他的身份,他的成就,他发表的文章等等。或是挡住其他的,只一张三寸免冠照片,来说这个人是谁。
几乎是问了一遍,桐桐就没有答错的。
黄献这才罢手,又跟桐桐说:“可能会有些人提关于投资的事,小姐言辞一定得谨慎。”
“祖父不看好华国?”
“不!很看好。但是林氏早不独独是林家的林氏,还有其他股东,还有董事会。国际的舆论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
“我知道!”桐桐就说:“我自己手里还有不少现金流,如果林氏无意投资,我作为个人想投资看看。”
黄献:“……”
“当然了,我未成年,需要祖父同意我才能动用大笔的资金。那这不是正好,进可攻,退可守。若是华国将来真如现在西方媒体说的,经济崩盘,那就是我个人的行为;若是华国如祖父和我父亲预料的一样,乃是最大的市场,最有活力的经济体,那这就是祖父的先见之明。”
桐桐说着就看黄献:“若是损失,那才多少?若是赌赢了,在一个崭新的市场里,好的口碑和大的知名度,对企业的价值是不可估量的。我赌的起,赌的也是我的资产,与旁人无关。”
黄献:“……”好的,“我会转告老先生。”
又安排了美容师,造型师,化妆师过来,桐桐就准备去了。
黄献这才回房,给老先生打了电话,原话复述:“……平康小姐记忆力过人,很配合我的安排。只在对华的投资意向上,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林鼎山在办公室里,他只’嗯‘了一声:“由着她吧!没多少资金,试试水的深浅也可以。”
好的!
挂了电话,林鼎山看着办公桌上的全家福,他抬手将照片拿起来,不住的揉着额头。其实最适合继承家业的是长女林荣爱。
不管是心性还是能力,都堪称翘楚,可惜!可惜!
周一早晨五点半桐桐就起来了,吃了早饭,重新洗漱之后,化妆师过来了,她还是那个要求:“简单,庄重,淡一些。”
这皮肤又白又细,上粉反而不好。这种最难化,化不好还不如不化。真就是叫眉眼更醒目,人更精神就得了!
化妆好,换了衣裳。什么礼服裙、套装都不要,就是精致些的衬衫和长裤,平底鞋。
收拾好之后上了车,黄献跟着。
到的时候正好八点,红毯,媒体、欢迎的人都到位了。
黄献就看着这位小姐谦卑中又不乏矜持的跟人打交道,每个资料上有的人她都能精准的称呼,跟人寒暄。
“……当然知道您了!这几天在家,常听姥姥、姥爷说起您。舅舅说他是您的学生……”
“姥姥前儿还提起,说您做的豆包最好。我还等着天冷了,好尝尝您做的豆包呢。”
“……您比舅妈说的还要漂亮,您怎么保养的……”
孙兴国和刘志雅被请来,在很重要的位置上坐了,远远的看着外孙女跟人在那里寒暄,周旋于众人之间。
孙图民被一个姓姜的领导请去了,一时还脱不开身。
等八点半人都到齐了,捐赠仪式才开始。当然了,必不可少的程序就是捐赠人致辞。
下面坐着七八百的学生,四爷就在其中。
桐桐站在话筒前,没带黄献递过来的稿子:“今天,我是代表我的祖父林鼎山出席的。我祖父林鼎山一生颇为传奇,林家本是闽省渔民,一九三五年,我的祖父十三那一年,做水手出海,从闽南运茶叶往新国去。可是不幸,到了新国便身染重疾。船主怕他的病传染,便将他丢弃在新国的大街上。
许是老天有眼,他在剩下一口气的时候,碰上了我的祖母卫念华女士。是的!我的祖母是华人,卫家在同治年间出海经商,传至我祖母那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传至第四代便怕后人忘了根在哪里,于是,给我祖母取名’念华‘,需得心心念念,牢记根在华夏。而今,我回来了!不是探亲,而是回家!”
说到这里,她声调哽咽,台下便掌声如雷。
黄献意外的很,他感觉到了,台下的人是真心鼓掌的,半点都不敷衍。
好半晌,掌声停了,桐桐才继续道:“卫念华女士救了林鼎山先生,二人日久生情,因两情相悦,结为夫妻,共同打理卫氏船业!在卫氏船业的基础上,创立了林氏集团……”
第905章 豪门风云(7)一更
“……小时候我祖母卫念华女士教我念’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她所出生的年代,国衰兵弱;
她的青年时代,祖国正在经历倭寇铁蹄践踏。她曾与许多心系祖国的华人华侨一起,为募捐之事四处奔走,她的梦里,金戈铁马,报国之志未灭。
我的父亲林荣冶先生,他出生在一九五二年,那时国家新建,百废待兴。他求学时,遇到了我的母亲孙美琳女士。我母亲出生在北京,长在北京,曾下乡插队,做过知青。
所以我知道’雄关漫道真如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知道’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我知道’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
也因此,我感受到了’只争朝夕”众志成城‘之下的决心。我从决心里看见了’日月新天‘的将来。
我父亲说,瞒人之事莫为,害人之心莫存,有益家国之事虽死莫避’。他告诉我说,世界的未来一定在东方。所以,不管外界如何纷扰非议,当坚定其心。在事关华夏民族大义的事上,不该左顾右盼,不该蛇鼠两端。
因而,作为后人的我,回来了!若能为振兴祖国尽绵薄之力,当义不容辞!”
说完,她朝后一步,深鞠躬。
此刻,台下的掌声持久而热烈。
黄献:“……”他跟着其他人一起起身,一起鼓掌,他觉得闹不好这次是闯了大祸了。
小姐这说的都是些什么?
全世界都在唱衰,如果不顺,战火都可能重燃,你却说不管如何纷扰非议,都得坚定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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