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的,这是干啥呢?”
“哎哟!”这是谁在干啥呢?
原尚民捂住耳朵,左右看看,朝周围喊了一声:“谁?出来!乱扔什么呢?”妈妈呀,疼死了,砸人耳朵上了,“这是谁家的混球!站出……”
一个‘来’还没喊出口了,猛的一疼,他一下子捂住嘴了,往出一吐,“血——牙——”他大声的叫唤:“来人呀……报警呀……有人行凶……”
桐桐嗤的一笑,转过弯就是公交车,上了公交车,随便去哪一站,走就完事了。
原尚民是午饭时间,在酒店喝的半酣,一个公用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叫他出来的。结果一出来,就被石子打到耳朵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又把门牙给打掉了。
他报了警了:“你们去查这个号码……去调监控……”
&电话,现在还都在用,并不是人人都用的起手机。这种电话才是普遍都在用的电话。每天打电话的人多了去了,大冬天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穿的都差不多,谁能有啥印象。
况且,这个号码所在地方,是个小巷子里面,哪有什么监控呀?大路上都没有几个监控,还小巷子呢!
警察问说:“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你得罪过什么人?”
“男女……听不出来!年纪……听不出来?得罪人……”有些事不能说呀!他只能摇头,“查一查就知道了!这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事件。现在是打到门牙了,这要是瞄准眼睛呢?我岂不是得瞎了?”
“会查!”但结果真不好说,“而且,这是小孩用的弹弓打的!”这要是躲在什么地方,手藏在大衣里都能打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叫你知道。
“那弹道呢?轨迹呢?”原尚民觉得对方很应付:“我就站在这里……”
站在那里也不好使呀!这满地都是脚印,怎么分?
“那就这样了?”
“我们会查,等着就是了。”
辛建第二天要去开会,可是车才从单位开出来没二里路,趴窝了,死活就是动不了。
司机不好意思:“辛总,得下车!这车得叫人拖去维修。”
不能动了?
“嗯!”才检修过的,不知道为啥就不能动了。
没法子,只能下车拦出租车。街上的车川流不息,两人站在路边,盯着车过来的方向。
然后边上来了个等出租的……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消瘦,身上有很浓重的云南白药的味儿。
秘书正站着呢,觉得包猛地被人一拽,他拉着不撒手:“干啥?”
这人一撒手霍开人跑了!
秘书因着对方一撒手,惯性朝后倒去。可站着的辛建却被逃跑的人带着一转身,然后猛地一推,直接爬地上了。
秘书站起来拉人,这一看:除了一脸的黑雪沫之外,牙被磕掉了。
大门牙被磕掉了。
住院了,没门牙也没法见人了。但显见的,这不是偶然的事件!这是有针对性的报复事件!
查来查去确实没头绪!
“查林雨桐……”看她背后牵扯了谁。
可谁也没牵扯,就陈广算是比较杂的。但是陈广……她指挥不动,也不会为她干这种事。其他的,真没有。
而且,林雨桐的生活很规律:吃了早饭出门,开着车去图书馆,然后晚上再回家。她本来就是搞科研的,泡图书馆才是正常的。
她文秀纤弱,又是个姑娘。而金司晔那边的关系网也很简单,他整天都在单位,大家都看得见。
肯定不是他们干的!
于是,这就成了一个无头案。但在小圈子里大家都知道:这也是教训!真要是想叫他们发生点什么意外,真是很简单的事。
比如,石子打到眼睛上,两只都别要了,从此当个瞎子,这个代价你愿意付吗?
再比如,这要是狠心叫你的后脑勺撞地上呢?你确定一定没事?真不会因此而丧命?
到最后抓不到人,也就是个白死。
两个人两个办法,就是想叫你知道,这就是刻意针对,刻意之下取你们的命很容易。
然后被怀疑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更多的人怀疑是厂里的工人干的。
如果说原尚民受伤还不足以叫更多人知道的话,那辛建这一下……真的是传的挺广的。
四爷听说了,下班回来的时候桐桐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腿上放着薯片袋,手里拿着暖热的橘子,正左一下右一下的往嘴里塞呢。
见他回来了,人家也没停,只扭脸问了一句:“回来了?”
“嗯!回来了。”
“那吃饭吧。”桐桐看田易阳,“妈,吃饭了。”
好!摆饭。
林守道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气氛有点怪。他问女婿:“喝点不?”
“少喝点。”四爷脱了大衣洗了手过去坐了。
林守道拉近跟女婿的距离:“咋样?最近上班累不累?”
“不累!听了个热闹。”四爷一边吃着一边道,“啤酒厂那边,有两个厂领导被人敲掉了大门牙……”
“哟!这可新鲜。”林守道乐意听这个,连田易阳也凑过来,“把工人得罪的狠了吧。”
四爷一边说一边笑,“那道不是!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干的……”他学听来的故事,“大庭广众,人潮涌动……被人给打掉了门牙。”
林守道觉得今晚得多喝二两,听着就得劲。
他还说:“这必不是一个人干的!就像是那辛建的车,那能想叫停哪就停哪呀?”
四爷看了桐桐一眼,跟着符合:“是啊!那车好好的,想叫人家趴窝,人家就趴窝了?”
桐桐把饭往嘴里塞,也跟着一脸疑惑:是啊!咋办到的呢?
四爷朝着桐桐笑:“咱是搞能源的,从专业角度看,怎么能办到?”
桐桐:“……”不是啥高科技,“就给排气管塞点塑料袋……”塞巧妙点,它一准跑不出二里。
四爷都想咬她:不动手能咋?手痒痒是吗?
第624章 人生向暖(133)一更
打落牙齿的事,本身不是什么大事。这件事难堪就难堪在它在揭脸面。
都说‘人活脸,树活皮’,人这脸面子是顶顶重要的东西。尤其是当领导的人,叫人下了面子,脸往哪里搁?
真就是好几个月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他们这种的跟桐桐遇到的事还不一样,桐桐遇到的抢劫,那是恶性案件,为的是啥大家都清楚,她自身没有失当的,所以,没人会背后说桐桐如何。只能说,还是年轻,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但辛建和原尚民遇到的事,人家摆明的不要命,就是恶作剧的一样,就要你们的门牙。而且,没有怀疑的对象。
这没有怀疑的对象说明啥?说明对你们不满的人多了。
当你们怀疑是职工干的,但具体不到个人的时候,就证明职工心里有怨言。当出事了,职工幸灾乐祸,那就更说明问题了。
换言之:你们德不配位!你们没有得到大家的拥护。
这不仅会叫他们在下属面前颜面尽失,叫在同层次的圈子里沦为笑柄,也会叫领导对他们有相当大的看法。
所以说桐桐损呢!这是时间不够,这要是时间够,她能给那边一个厂的所有领导的门牙敲下来。
她这气性一直就大,忍不了一点。
既然忍不了,那怎么办呢?
整合后上班的第一天,四爷就有了动作。
这个的整合非常快,四爷那边本来就是临时拉起来的小摊子,有什么要整的?
能源集团这边还以为要变天了呢?
结果通知下来了,换来了这么一位。
跟没换有什么区别,连老总的办公室都不用改,里面是什么样儿还是什么样儿。
贾主任带人要收走桐桐在办公室常用的水杯,四爷看了一眼,她赶紧道:“我们会妥善保管……”
“留着我用吧。”折腾那个干什么,“都不用动,一切照旧。”只是女秘书唐珊,“你安排她对接实验室和林总的工作。实验进度只林总清楚,也只有她最懂行。”
贾爱芸忙道:“那我再调个小伙子过来,您先用着。”
“好!通知开会吧。”四爷说着,就特别顺手的把文件归类。
贾爱芸退出去的时候朝里扫了一眼,小伙子斯文儒雅,黑色的高领毛衣外面一件同色的西装,没有很严肃,却偏偏的叫人轻易不敢玩笑。
这跟林总的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总看着严肃,但其实她偏活泼,不拘小节,很宽和。
这位……还得看看。
唐珊在外面站着,她没敢敲门进去,这会子见主任出来了,她才赶紧问:“怎么样?怎么安排的?我还继续工作吗?”
咱虽然是女秘书,但咱真没想往这种男总面前撞。
她是觉得跟着林总挺好的,好相处。
贾爱芸就笑,“安排你去实验室,对接实验室和林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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