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想到这,前虫皇也被挑起了些逆反心理,暗自祈祷着后面可不要再有雄虫崽子出世。想到这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些雌虫在发现他们这次那所谓的虫皇挡箭牌不是雄虫后的表情。
只可惜这最后一点幻想的小小逆袭也没有得到实现。
和那些雌虫们斗了这么些年,从刚刚上位的年轻肆意到现在被浇灌出的的安于现状,要能斗得过早就斗过了,到如今雄虫的那些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真得瞒得过他们。
相隔不过几年,在众虫的翘首以盼中,大殿下有了蛋。
只是······
在这枚蛋成功破壳后,不单是塔利亚连。
这位继塔利亚连之后的第一枚新生蛋也和那位如今对外被宣称为皇雄的塔利亚连一样。
出现了雌不雌,雄不雄的返祖现象。
而十分巧合的,也同样是的在这个时候,一间名为【r2】的实验室进入了皇虫一族的视野之内——————。
一次偶然,有虫说漏了嘴,塔利亚连知道了自己最大的那位兄长有蛋,自己马上就要当大虫了的事。
塔利亚连从那天开始就有意无意的划拉着时间。
一直等到虽然对破蛋没有概念,但他觉得再硬的蛋壳也该破出来了的时候,塔利亚连想去找原来那只跟他提到这件事的虫兜了一大圈后也没有看见就抓了另外一只面熟的虫问“自己怎么还没变成大虫”,在交流清楚问题后却得到了。
“您是不是记错了。大殿下都还没有雄主呢,又怎么会怀蛋?”
说着,就是早有准备似的,那虫掏出光脑,显示屏上赫然是兄长的照片,以及报道。
“您瞧,这还是才新鲜出炉的报道。殿下他一直都在前线指挥战斗呢。”
那时的塔利亚连对于外界的恶意还没有太多的了解。
看着写着日期的记录上那些自己一笔一画划下的痕迹,塔利亚连虽然还是觉得奇怪,却也想不通其中的问题到底是出自哪里。
几天之后,在突然增加的紧凑课程之下,除了偶尔会有的瞬间失落外,塔利亚连就更加没有了去深究的精力。
是以,自打迷凡林破壳出生起,塔利亚连就没有见过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后辈,也不清楚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变成他口中那种,在家中有了更小虫的情况之下,就顺其自然能够被称为大虫的存在。
只在一次偶然的宴会上。
还是幼年,被蒙在鼓里并不清楚情况的塔利亚连见到了自己名义上雌虫兄长,也是帝国如今的大殿下。
起初塔利亚连还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
塔利亚连回首看到了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中,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时常想起,不曾忘怀过的画面。
雌虫望向他时十分的平静,但只那瞬间塔利亚连便觉全身血液都被完全冻住不由自主神经完全紧绷的眼神。
就像是一把完全刺进没入他心脏的冰冷骨刀。
他会杀了自己的。
求生的本能催促着塔利亚连赶紧远离这。
可理智又在拉扯着他。
那是自己的哥哥。
是啊,哥哥怎么会伤害无缘无故自己呢。
一定是他看错了。
一定是这样的,
塔利亚连这样安慰着自己。
这么想着,那个向后瑟缩了一下的小白团明明已经克制不止身体的抖动,可还是努力朝着大殿下露出了一个无害讨好的灿烂笑容。
就在他笑的双颊已经开始僵硬,以为对方会过来找自己的时候,雌虫却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
更没有塔利亚连以为会有的靠近。
哥哥最后也只是漠然转回了头,不再看他。
小小的虫崽实在是太害怕了,可在真的看到哥哥不理自己时,不明所以的幼虫莫名松了口气庆幸的同时,心底还是感到了些微异样的酸涩和失落。
直到很久的以后,塔利亚连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错的有多离谱。
那时大殿下对他的恶意是真的,自己潜意识叫嚣着对方想要杀了他的感觉也是真的。
大哥的孩子。
他唯一的孩子。
也是塔利亚连那时唯一的一位后辈。
迷凡林。
那个孩子是和他一样的返祖虫。
而塔利亚连,他虽然对外被宣称为接班虫,但实际的体貌特征仍是更趋于雌虫幼崽外形又介于两者之间的返祖虫。
也是因为他的缘故,那孩子被强制送往了【r2】实验室。
只是为了能够让他不论是外观还是其他的各方面能够成为一只真正、能够继承虫皇,那个名义上掌控帝国的位置的雄虫。
自那时候起塔利亚连就知道自己欠对方的恐怕究极这一生也无法完全偿还。
即便自己也只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之一,但不可否认的,不论他是否自愿,他同样也是享受到对方苦难后所造就果实,利益的一员。
他是这一切利益的即得者。
同样也是迷凡林所受一切苦难的加害者。
即便最终自己将迷凡林自那个魔窟中救出塔利亚连也做不到以任何一种罪虫以外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另一边。
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个在现代关系里应称呼为小叔还是小舅的虫皇正有多么担心。
塔利亚连口中正受着生命威胁的迷凡林,这时候还正和自家皇舅叔口中那个“危险源”玩得有来有往,不亦乐乎。
第84章
“咚!”
瓶体被两虫过大的动作碰倒偏向一侧, 重重砸落地面,发出声响。
迷凡林一把掐住雌虫脖颈。
这会儿的他哪还有平日出现在帝国民众眼前时的那份矜贵温和样。
只见他平息了片刻呼吸后面色冷硬,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里面, 沉声对着被那个自己禁锢在身前的雌虫挤出一个“滚。”字, 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把虫给掐死的模样。
画面翻转之下,那被雄虫遮挡的面孔也暴露虫前———不是那大名鼎鼎的星盗头头伊尔萨砂又会是谁?
都说平常性子温和, 总是一副笑脸相迎一看就没什么脾气的虫生起气来都会意外的吓虫。
但。
别看迷凡林的手背处青筋已经蔓延凸起,掌下却是时刻控制着力道, 只在禁锢却又不会真的伤害到雌虫的程度。
看着趁自己走神将体位转换,正把自己给反抵在了墙角与他自身之间的迷凡林,半点也没觉得对方有哪里凶的伊尔萨砂眼里只有个心口不一的炸毛兽。
如果非要说他品出点的啥,反倒是这虫双颊带上那因为愠色而沾染上的淡粉,在他那本就白皙的皮肤和金发衬托对比之下, 突兀的颜色更显眼了些, 看在伊尔萨砂的眼里那不必多说,纯纯就是一副送到脸上的实体春景动图。(注:春景,春天的景色。没有瑟瑟。)
乘着小兽蓬炸的毛发稍稍放松有落下的趋势, 伊尔萨砂往前凑了凑。
“生气了?”明眼虫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他还明知故问的挑起话头。
语气是轻缓到如果是被他的下属听见,直接就要把自己给送到帝国官方警戒所保命的程度。
毕竟被他们首领用这种语气问过话的虫无一例外,都已经被他们给送去见伊始母星去了。
虽然种族基因上就刻录着他们对于母星的向往,但也没有哪个正常虫会真的想以这种方式去见伊始母星,况且能不能真的见到还另说呢。
嘴上这么问着,伊尔萨砂的手上功夫也没闲下来。
他浑不在意,无视了迷凡林此刻还扼住在自己命运的前颈皮的那只手,找到对方正和他一样空闲着的另一只手。
看着青年那指节分明的手,以及那颗落于手背与中指衔接处凸出拳头骨上的黑点。
(至审:仅为描述角色手背上长了颗痣)
本来只是想给予对方一个绅士的吻手礼, 伊尔萨砂越看越那黑点像早上吃的那面包,落在面团上的甜点碎。
(至审:吻手礼仅为礼貌礼仪,甚至他都没有吻。)。
因为相互紧贴着的缘故,隔着一层轻薄肌肤,迷凡林能清楚感受掌下的脉搏起伏。
(至审:联系上下文可知,此为角色手放在颈侧(只是脖子无任何不符合规定举动)颈侧有动脉,探查到脉搏描述)
感受着掌下那正巧对着他手心相对敏感的那片位置,随着伊尔萨砂的上下滑动,那处凸起也适时的在上面勾划起他内处的嫩肉。
(至审:虽然但是,这个是喉结……人体结构的正常部位,无任何不良引导。)
不明所以的迷凡林还只以为对方这是被自己这突然生气的气势给吓到,正满意于雌虫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另一只原先还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左手却被那个明明最脆弱部位还在自己手上却毫不在意,只顾着调·情的疯子牵起。
随之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