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嘴里不满嘟囔,“这m国什么鬼天气,最近天天下雨。”
祁钺展开双臂,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肢。
“瞳宝…宝宝……”
他黏糊糊蹭着她,一句一句叫着,刚洗漱完的身上还有股潮湿热汽,混着沐浴露的清香。
瞳榆推开他,娇声嫌弃:“祁钺,你真黏牙。”
祁钺眸光染笑,晃着她道:“咱们去抄山海经吧。”
“啊——?欸!”瞳榆瞪大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去了书房。
水晶球轻轻旋转,流沙星空皎月,乐声舒缓流淌。
祁钺手执毛笔,落笔劲道,一下一下认真极了。
瞳榆百无聊赖,嘟囔一句,“你才二十四啊,怎么精力这么旺盛。”
不都说男人三十岁才……
祁钺似笑非笑抬眼,“乖宝宝,你寻思什么呢。”
瞳榆抠手,“没,没呢。”
“没有就好……”祁钺眼神上下瞟着,眉眼在暖灯下多了分风流雅痞,戏谑道:“毕竟宝宝也才二十二,精力也……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炸毛的瞳榆捂住了嘴。
祁钺眼神无辜,欲气勾人的眸含情脉脉,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手心。
湿漉漉的,一下又一下,舌尖跳动,他长睫根根卷翘,像是最乖最忠诚般的狗狗看着她。
彼此相融的呼吸渐起,心脏开始不规律的怦怦跳动。
瞳榆最受不了这个,那种心尖尖都在被挑逗,大脑发麻激起的一阵阵的电流,往往是她最害怕的。
她近乎慌乱地收回手,身体发软,脚步不停往后退。
祁钺咬了咬舌尖,摁着桌椅缓缓站起身,长腿阔步,胸膛挺阔。
银丝细框微歪,他像个风流不羁的浪子,一步一步,极具侵略性而来。
瞳榆明眸慌乱,越往后退越有种无形的阻力,直到退无可退,靠在了门口上。
抬手刚要去碰门把手,就被人摁住手。
祁钺含笑的嗓音道:“宝宝,抓到你了。”
瞳榆欲哭无泪,结结巴巴,“睡、睡觉了。”
祁钺尾指勾着瞳榆的尾指缠绕,嗓音低低哑哑:“好,睡觉了。”
~
瞳榆今晚睡觉都在做梦。
祁钺明明知道她受不了这种,一边安慰说不怕不怕,他在呢,一边又哑声坏笑送她大脑亢奋的最后一击。
呜……
这梦还是循环反复,一遍又一遍,瞳榆都怀疑自己要窒息了。
翌日
瞳榆狠狠咬牙,二话不说就抱着祁钺的枕头扔。
祁钺推门进来,瞧这场景饶有兴致的挑眉,“宝宝别砸这个,不好听。”
他慢悠悠去了衣帽间,拿出个大盒子出来,伸手一掏,就是满满一把钻石珍珠。
‘哗啦哗啦……”
他随手撒了满地,珠宝落地的声音清脆悦耳,质感满满。
一颗又一颗,闪闪发光,满天星。
祁钺绕过这些珠宝,走过去将珠宝盒献过去,耐心哄着:“老婆大人消消气,专家说砸这个有益身心愉悦。”
瞳榆气的浑身哆嗦,指着他眼里冒泪花。
“你!”
“嗯?”祁钺琢磨了会,“我让祁东祁北再抬一箱子来?”
瞳榆受不了大喊:“你有毛病啊,这是我的珠宝盒,你砸我的珠宝盒!!”
第258章 就是我杀的麋雅!
祁钺沉默了会。
嘚瑟用来哄老婆的珠宝此刻格外烫手。
好像连它们都在嘲笑他:嘻嘻哦豁,玩脱了!
祁钺试图挽救,干嘛将手里的珠宝放回去,小声撒着娇:“老婆……”
瞳榆木着脸。
祁钺继续,指尖扯了扯她衣角:“老婆。”
瞳榆拽回自己的衣角,“不准碰。”
祁钺暗戳戳伸手继续拽:“赔你,赔你两大箱。”
瞳榆翻白眼,“我要这么多干什么。”
放这一盒就是为了她画稿灵感枯竭时看看,摸一摸,灵感不至于全没。
祁钺长臂一揽,快速将人抱进怀里。
好声好气哄着,抱着去洗漱给换衣服,还抱着下楼吃饭。
要不是嫌他喂的慢,瞳榆可能只需要张张口了。
她轻咬了口虾饺,眯起明眸看他,“活爹。”
她是真心实意的夸赞,可没有丝毫歧义。
祁钺真就像爹一样。
祁钺慢条斯理剥着鸡蛋,撩起眼皮轻笑,“怎么办,更喜欢你在别的地方叫。”
瞳榆差点被噎到。
“太太太太太太太——”
祁北咋咋呼呼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嗓子直接给所有人喊精神了。
祁钺放下筷子:“安静,再这样你可以封嘴了。”
祁北嘿嘿一笑,赶忙道:“太太,主子,师父大人把索耶抓回来了。”
瞳榆站起身,“什么?”
祁北手舞足蹈,“真的真的,现在就关在副楼呢,还抓了另一个白袍。”
祁钺眸色一暗,猛然握紧筷子。
有些事情他缓过来,但并不代表他能原谅罪魁祸首。
是他杀了妈妈吗?
若是没有他,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有些事情不能想,否则容易成死结。
祁钺快速拿起咖啡杯,仰头灌下一大口。
醇苦香浓的咖啡在舌尖绽放,咖啡因不停冲击着大脑,让他勉强清醒了下。
瞳榆拽着他要去见索耶,却被拒绝了。
祁钺低声道:“我得去公司,有个会要开。”
瞳榆观察了下他情绪 ,开口道:“好,路上小心。”
祁钺手指轻颤。
在没有控制住之前,他不会去见索耶。
绝对不能让瞳宝看到发疯的自己。
副楼
楚冰靠在墙壁,双眼无神。
嘴里喃喃:“死了,都死了,我楚家二十八名精英……”
仄而勒恪从内室出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下尝到滋味了?”
楚冰继续发呆,昨晚确实冲击到她的世界观了。
仄而勒恪道:“还是可以的,楚家不愧是大族,一大半的人竟然能抵抗住。”
楚冰没有被安慰到,靠在墙边依旧是‘天塌了’的样子。
“早呀呀呀,你们吃没吃早餐。”
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她雀跃充满活力的心情。
瞳榆蹦跶着过来,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 。
“我这里有奶黄包,热狗,厚蛋烧,芝士玉米……”
楚冰刷的抬眼,感动的眼泪顺着嘴角流出来。
“吃!我吃!”
低迷的心情一扫而空,楚冰将餐食放到了桌面上,大快朵颐。
仄而勒恪勾唇,“好徒弟,以后你给我养老啊。”
瞳榆一挺胸脯,“包在我身上,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少贫,这说的什么话。”
仄而勒恪唇角翘着,接过另一个保温盒。
瞳榆道:“你们慢着点吃,最底下有粥。”
楚冰埋着头,边吃边感动。
呜呜呜她真好,她真乖,她真善良,她是天使宝宝,她关心我。
瞳榆眼神悄咪咪在室内打转,这看看,那看看,贼眉鼠眼还觉得自己演技挺好。
仄而勒恪喝了口粥,随口道:“在负一楼,你去了别激怒他。”
“谢谢师父大人!”
瞳榆到负一楼,摸索着找到灯的按钮。
“啪嗒。”一声,室内瞬间亮堂。
索耶被绑在大椅子上,全身捆绳,双眼蒙着黑布,嘴巴也被塞满抹布。
察觉到脚步声,索耶开始疯狂挣扎起来,长长的银发盖住了他全脸
一下又一下,银发狂魔乱舞,椅子吱呀乱叫。
他发不出声音,手腕脚踝都是被勒出的血痕,即便这样,他还是要继续挣扎,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冲她嘶吼。
瞳榆抬手关上门,眸色清冷:“索耶。”
索耶听到声音抬起头,全脸铺盖银发,只露出抹猩红邪狞嘴角。
瞳榆觉得他很像电视剧中的仙尊,满身绕血,堕落为魔。
她问:“麋雅是不是你杀的。”
话落,索耶浑身上下都陷入兴奋中,挣扎的越发明显,甚至光明正大点了头。
他好像在哈哈大笑,说:对!对!就是我杀的!我杀了她!
明明他被蒙了眼,瞳榆却看到了他的眼。
一定充满恶意,肮脏腥臭,充满挑衅与得意。
她崩了崩唇,骤然扬手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瞳榆眼里带恨,眼尾猩红,“她才二十岁!”
她为祁钺恨,也为祁魇,更是心疼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女孩。
祁魇追了两年才捂化的人,先天性抑郁,都准备好结婚了。
她的祁钺,原本也能有妈妈的。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索耶躁动的越发厉害,伸长脖子开始乱嗅,既然看不到,就用鼻子辨,无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