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年轻壮实的东西南北被、仄而勒恪这个老登摁在地上摩擦,并且他们双手都被各自的腰带绑了起来。
东西南北看到瞳榆立刻就开始哀嚎,“呜呜呜太太这个老头不讲武德,眼睛有问题,还给我们下迷药。”
瞳榆捂了捂脸,叉腰大声,“出去训练,一群菜鸡,丢人!”
东西南北是拖着两行泪花出去的。
呜呜呜太太怎么就不信呢,那个老头的眼睛简直有毒,看两眼就头晕,总感觉被下了毒。
室内
仄而勒恪拿了个葡萄吃,“你看到了小天使,是他们非要挑战我。”
瞳榆伸手就去抢葡萄,凶巴巴道:“出去,没让你进客厅,进来得交住宿费打扰费吃食费。”
“还有——”瞳榆一指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这两个也交。”
“好好好,当然,当然。”
仄而勒恪全同意,转身之际没让瞳榆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瞳榆出去看东西南北。
几个人正在负重跑,初秋的晚上有点凉,瞳榆搓着双臂喊道:“行了,明天练,都回去睡觉。”
几个大高个子屁颠颠跑过来,眼里全是感动。
瞳榆跟他们聊了几句,确定人已经全部恢复正常后,才道:“回去吧。”
祁西问:“太太,他就是仄而勒恪吗?”
瞳榆点头,“是,以后非必要别招惹他。”
祁南皱眉,“他心黑手恶,前些天更是杀了二百多人,这样的人在祁家属下担心会有危险。”
瞳榆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眼见为实,不要通过外界来了解一个人。”
糟糕,怎么感觉要感冒了。
当晚
祁钺拧眉看着捧着药杯磨磨唧唧的人,他道:“我让医生来给你打屁股针?”
“不不……”
瞳榆皱巴着一张小脸,被药味熏的闭眼,卷翘乌黑睫毛扑闪。
鼻子一抽一抽,穿着奶白睡衣,整个人都透着股可怜劲。
祁钺眼睑轻撩,“就是不听话。”
去公司开了半天会,刚回家人就感冒了。
瞳榆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手攥着他衣摆晃了晃。
又撒娇,又撒娇,她就会撒娇!
祁钺捏住瞳榆的鼻子,低声轻哄,“喝,待会给你吃糖。”
瞳榆点头,仰头直接闷,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被苦的眼泪都飙出来,反胃的肩膀不停耸。
祁钺感觉她要吐他身上,手速飞快地拆了颗糖塞她嘴里。
瞳榆坐在床上,抱着祁钺大长腿发誓,“呜呜穿外套,我一定穿,这药又苦又难闻。”
祁钺唇角轻轻一勾,将她的脑袋往别处掰了掰。
瞳榆突然不委屈了,仰头眯眼,“干嘛掰我脑袋,靠一会怎么了?”
祁钺:“我……”
瞳榆打断他,眼神危险:“你什么你?嫌弃了呗,今天回来这么晚,是要弄个2+1出来吗?”
祁钺,“没……”
瞳榆推开他就要起身,“果然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哄我吃个药你就不耐烦了?呵呵哒。”
祁钺长臂轻而易举将她拽回来,微笑着将人脑袋摁回双腿。
凉凉的嗓音危险极了,“那宝宝你就靠着吧,今晚要负责的。”
由于身高差,瞳榆坐着祁钺站着,脑袋没有贴上腰,而是……
提问:大腿间有什么?
第152章 “老婆,叫宝宝。”
她脸颊瞬间爆红,整个人仿佛待在蒸笼里,羞愤欲死。
呜呜呜呜错了,她真的错了,大半夜发什么癫。
祁钺爱怜揉揉她脑袋,俯身耳语了句,登时让瞳榆挣扎起来,手扑腾着去打他…屁股。
祁钺浅褐色的眸霎时暗下来。
完了。
这是瞳榆被拖去浴室唯一的想法。
~
翌日中午,瞳榆捧着雪梨银耳汤润喉咙。
酸疼。
祁钺穿着深灰色家居服,步伐轻缓下楼,眉眼间十分餍足。
仄而·勒恪大喇喇躺在沙发上,喟叹一声,“好久没睡那么香了。”
瞳榆看着手机微博,心下微微一惊。
#希尔大酒店一夜被屠
#我国被不法分子入侵
#希尔大酒店被炸毁,损伤六十余人,死亡人数十一人。
照片里,辉煌壮丽的大酒店已经被炸毁,楼层坍塌,住酒店的人被赶出去还好,可怜就可怜在路过希尔大酒店的人,还有旁边的店铺。
怪不得他要提前驱逐客人,怪不得他说好久没睡那么香。
可不是吗,自己随时面临着生命危险,又有谁能安眠。
祁钺看了眼,对着仄而勒恪道:“高明,提前找好了下家。”
仄而勒恪闭眼享受,深吸口气道:“别这样,我觉得我已经很善良了。”
“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瞳榆嘀咕。
飞机驶离缓缓上空,东西南北和仄而勒恪关在了一起 ,从原本的瑟瑟发抖到愤怒到平静。
瞳也在给姐姐上分,他在这方面好像是天赋型选手,玩了两把就会,并且已经嘎嘎乱杀。
瞳榆就放心把号给他来玩,吃了药感冒没见好,反而还越发严重。
她窝在祁钺怀里,挑着他的下巴问:“昨晚咱俩打啵了没?”
祁钺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唇,轻笑,“怎么,还想再来?”
瞳榆撇开脑袋,感冒并不好受,她鼻音浓重,“可是你怎么没感冒?”
祁钺好整以暇睨她,“身体好,某些死不跑步的不要来碰瓷。”
“好了你不用说了。”瞳榆拿脑袋拱他,柔顺轻香的发丝一团乱。
祁钺大掌捏着人抬起头来,瞳榆小脸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着,甩了甩脑袋,也仅仅只是露出了五官。
乍一看就像是从盲盒里蹦出来的小姑娘,鼻尖微红,眼眸绝艳。
祁钺不知怎么,突然想到。
他们的女儿会随她吧,发量惊人,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到时候,这小家伙一定会被宠的无法无天。
至于儿子……哦,祁总没想过。
瞳榆环住他的脖颈晃了晃,嗓音清甜又有点沙,“想什么呢,啊,突然好想吃四季小院的甜品。”
祁钺回神,拖住她乱晃的身子,“让祁家的甜品师去那里偷功,学会了做给瞳宝吃。”
瞳榆竖起一根手指,笑得贼兮兮,“我觉得的这个可以有!”
祁钺给人顺着长发,觉得还是不要女儿了。
他家瞳宝都还是个小孩呢。
中午睡了一觉,下飞机到祁家时已经晚上十点。
仄而勒恪还没看两眼祁家的样子,就被东西南北齐齐赶了出去。
他慢条斯理给自己的长发扎马尾,虽然怪异他却神色自若。
“小天使,我们会再次相见的。”
“哦对了。”仄而勒恪对着祁钺道:“祁大少,代我向你的父亲问安。”
祁钺和瞳榆回到主宅时,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祁魇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他揉着眉心,张口就是不满,“哟,小两口玩够了,还知道回来。”
瞳榆低着脑袋忍笑,小声跟祁钺道:“你说他这样像不像恶婆婆,尖酸刻薄,天天挑事。”
祁钺道:“这老头可比恶婆婆坏多了。”
祁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喝了一声,“好了!都闭嘴,佣人在餐厅准备了饭菜。”
祁钺皱眉,刚要说吃过了,却被瞳榆拉了拉袖子。
“走走走,真是辛苦您大半夜等着了。”
祁魇单手背在身后,一副傲娇样,步伐很快。
瞳榆冲祁钺努努嘴,“其实他还是挺可爱的。”
祁钺不咸不淡道:“不知羞耻,老了还卖萌。”
瞳榆:“……”
路过门槛差点绊倒的祁魇:“……”
这骂爹儿子,气死他了!
是以,这顿饭两人吃的并不顺利,冷嘲热讽,横眉怒对。
只有瞳榆独自美丽,跟个小猪似的,每道菜都多多少少吃了点,还干了碗米饭。
祁魇今天破天荒把瞳榆看顺眼了。
什么狗屁儿子,不要也罢!
次日一早,瞳榆就被祁钺拱醒了。
她迷茫揉着他的狗头,嗓音哑哑的有点困倦,“宝儿,我要再睡会。”
这个称呼狠狠戳到祁钺。
老婆叫他宝儿!
男人登时得寸进尺,碎发脑袋拱着她胸口,“老婆,叫宝宝。”
瞳榆哭笑不得,刚想说他还小嘛,但想到他也宝宝长宝宝短叫她……
柔软的双手捧起祁钺的脸,瞳榆闭着眼弯唇,“宝宝,早安。”
大早上给男人太多福利也有坏处,瞳榆被摁着欺负睡到下午才醒。
刚下楼就疑惑,“你们是这边的佣人吗?有点眼生。”
一个佣人停下脚步,“少夫人安,我们是副楼那边的,少爷让我们准备间钢琴房。还有画画的工具,都搬到了紫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