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满身的暧昧痕迹,一看在床上就受了不少折磨。
“咳咳!”
瞳榆被呛得不停咳嗽,不敢置信:“你把陆大哥怎么了?”
这话说的,像是陆屹洲多被动似的。
黎颜漂亮的狐眼上撩:“还能怎么,那天你不是听着吗?”
瞳榆:“……”
“啊啊啊啊啊!”
黎颜被瞳榆压在竹椅上疯狂嗷叫。
听自己一向崇敬仰慕的陆大哥叫*,瞳榆脆弱的心灵表示无法接受。
黎颜无所谓道:“虽然他是姐睡过最猛的,但也不过是场露水情缘。”
黎颜小时候被父母管的严,叛逆是从小的,长大了不玩个几年她是不会停的。
瞳榆和黎颜是闺蜜,也自然知道黎颜想要什么。
想要自由,想要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
同时她也很缺爱,在几年前偶然尝试,让她变成了这样换男人如换衣服。
临走时,瞳榆道:“颜颜,咱们命里还真是和陆家相克。”
黎颜拉开门,“嗯,狗屎陆家。”
好巧不巧的在她们拉开门时,隔壁也拉开门,露出一张锋利深邃的脸。
是,陆屹洲。
黎颜动作一顿,瞳榆尴尬的姨妈爆发。
陆屹洲视线在黎颜身上停顿了会,看向瞳榆。
“正好要约你出来,小榆。”
瞳榆和陆屹洲是自小认识,但也不是很熟,他从小就在军营,见面很少。
真正说上话时,是在她救了陆老太太后,他鞠了三躬,并送上承诺:“陆家永远是瞳小姐的后台,我们欠你一个人情。”
于是她手上有了张额度为十亿的卡,也有了个很是沉稳话少的哥。
瞳榆看着手里的合同,神情复杂。
陆昀礼在陆氏一半的股份给她,这是要干什么?
陆屹洲这次又对她鞠了三躬,眉眼认真:“我做主,股份就当是他的歉意。”
瞳榆忙摆手,笑眼弯弯:“我知道陆大哥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让奶奶别多想,我改天去看她。”
至于合同,她还是放了下去,从今往后,真的真的不想再和陆昀礼有牵扯。
说实话,她竟然觉得这份价值上百亿的合同脏,让她反胃。
还真是和祁钺那家伙待惯了,身上都有了种清高气。
陆屹洲也没勉强,微微颔首,将她从包厢里送了出去。
黎颜眼尾上挑,“终于谈完了,腿都等酸了。”
瞳榆刚要去拉自家闺蜜,然后就拉了个空。
陆屹洲长臂紧揽住女人的腰,锐利深沉的眸死死盯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黎颜顿时笑了,红唇微张,含住男人那性感凸起的喉结。
玫瑰盛放,媚骨天成。
“陆少,想我吗?”
瞳榆大呼救命,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呵呵哒,刚刚还说什么露水情缘,惹上陆屹洲可有的她受了。
今天是祁东当的司机,瞳榆刚上车就肚子疼。
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是男人来大姨妈生孩子。
老天爷就是个偏心鬼!
手机响了下,是安云发来的消息。
“老板,发布会大多数人都来了,热搜前十我们占了四个,宋清姿出丑占了两个,影响效果非常好,估计她已经在家崩溃了。”
瞳榆揉着肚子,扬起毒妇的笑,“再请一波水军,将她和陆昀礼的关系做实。”
“好嘞,对了你之前让我们查的,凡是京都内大大小小的医院精神病院都没有那位少爷的信息。”
安云猜测这应该是老板的弟弟,瞳榆,瞳也,木也是他们俩名字的结合。
瞳榆道:“继续,不惜一切代价扩大范围搜索。”
车窗外天气阴了下来,树木摇曳。
瞳榆觉得,她的记忆出了偏差,记的好多,又忘了好多。
都说她和瞳也是被领养来的,可她却忘记怎么来到宋家。
只记得她有个弟弟,他很好,很好。
他会在她被关进画室时在窗外偷偷送吃的,戴着面具。
在她被关进暗门时,他会发了疯砸门,嘶吼异常。
佣人都怕他,秦敏更是大骂他疯子。
瞳榆仅有的记忆就是,那个少年跪在她身边,蓝眼泛红:“我带你走。”
时光荏苒,一切都变了。
此时,宋家。
#珠宝界设计鬼才木子,携‘揽月’现世!
#木也公然向宋氏发出挑衅
#讲个笑话,‘瑶光’
第17章 “欢迎我,来到你的世界。”
热搜两天没下来,宋清姿也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一下午。
宋氏股份大跌,公司对她这位大小姐严重不满,说要让她先从底层做起。
宋清姿全脸被纱布包裹,神色阴翳。
她是宋氏的大小姐,整个公司都是她的,凭什么要给他们打工!
这个该死的木子,竟然在开发布会当时给那些人发邀请函,一下全被叫走。
害她丢尽了脸,成了全网的笑话。
笔记本发出滴滴声,宋清姿眼神一闪。
屏幕上赫然是书房内秦雅和宋荣在谈话。
二人毫无所觉,在这个深夜寂静之时,将一切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暖黄色的灯光下,小巧清秀的脸似被怪兽笼罩,摇曳明灭。
白色纸张上,是密密麻麻的手写痕迹。
*
深夜
惊天动地的雷声震耳欲聋,室内骤然闪起一阵白光。
瞳榆一向怕打雷,这主要是祁钺给的阴影。
裴九从出生起就接受笔墨书画的熏陶,裴老爷子的意思是,去去暴发户的味。
对那时的他来说,仿大人字迹完全小意思。
小学生瞳榆去了会所找裴九,试卷要家长签字,她不敢找秦雅宋荣。
可没想到推开门,看到了极其血腥的一幕。
地上躺着许多尸体,被刀刺死的,一枪毙命的……
不远处少年背对着她,穿着精致得体的西服。
与之突兀的是他正踩着颗头颅,稚嫩的脸上一片阴鸷:“可笑的东西。”
“砰——”
头颅上瞬间多了一个血窟窿,男人死不瞑目。
瞳榆吓得浑身颤抖,直接瘫在地上。
少年一步步走来,身后簇拥着一众下属。
他在瞳榆面前停住步伐,问:“来干什么?”
好可怕,这就是个恶魔。
只记得她当时愣愣说了句签字,手中试卷就被抢了过去。
然后少年瘦削的手拿起笔,落下了个人名。
[祁钺]
他单手插兜,脸上还有飞溅的血迹。
“老师看到,以后再不会为难你。”
瞳榆是踉跄着跑走的,书包里,还放着少年折好的试卷。
晚上
会所的一幕幕不停浮现在脑海,室外的雷声震耳欲聋。
瞳榆抱着娃娃缩在被子里哭,感觉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就会有个血窟窿。
整夜整夜的响彻雷雨声,成了她的噩梦。
此时,床上。
“轰!”
雷声震耳,瞳榆抱着被子抖了下。
祁钺将书放下,睨她:“怕打雷?”
瞳榆咬牙恶狠狠瞪过去:“我!不!怕!”
md祁钺这个逼,天生克她,当时怎么脑抽和他领了证。
“嗯……你不怕。”
祁钺眼里带了笑意,还说不怕,脸色都白了。
室内灯光暗下,瞳榆心里发毛,眼睛溜溜圆。
虽然她现在没那么怕祁钺,但对雷声的恐惧已经到了骨子里。
就在她忍不住要开灯时,劲瘦的手臂伸了过来,强硬将她揽进怀中。
清清懒懒的嗓音道:“我怕雷声,抱一下。”
这一抱,就是一整晚。
耳边是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瞳榆悄悄仰头。
奇怪,明明她是因祁钺怕雷声,却也因他不怕雷声。
瞳榆一早醒来就去了衣帽间。
当时她从宋家离开,衣服首饰什么都没拿,只提了个行李箱。
盒子发出清脆的声响,瞳榆眼眸上挑,指尖捏着一个u盘。
去宋家的路上,祁东道:“查到宋家给宋清姿准备了直升机,今天去国外整容。”
瞳榆躺在后座轻应了声,抱着书昏昏欲睡。
不得不说,祁钺的这些下属用着还挺顺手。
“刺啦——!”
紧急刺耳的刹车声强烈撞击着耳膜,吓得她猛然睁开眼。
前座的祁东祁西早已收起嬉皮笑脸,子弹快速上膛。
一直开车跟着他们的属下也快速下车,围在瞳榆所在的车外。
瞳榆心脏狂跳,刚醒视线虽然不好,但她还是看到了一群陌生的黑衣人。
个个戴着面具,眼神里冰冷嗜血让人心颤。
她几乎是立刻给祁钺发了消息,又马上开启手机自动报警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