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琴酒直接把她的脸颊掰过来,敷衍地亲了一下。
  朝崎爱丽丝立刻骂他,“你一点也不认真!”
  琴酒眉心紧皱,直接把朝崎爱丽丝抱回到了贵宾接待室。
  他把她放到一张躺椅上,接着立刻就想走。
  朝崎爱丽丝却忽地抱住他的脖子,小声道,“陪我嘛。”
  烦死。
  平时怎么不这么乖?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调冷漠,“少在这里撒娇。”
  朝崎爱丽丝愣愣地望着他,似乎发烧到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她伸出手,又说,“要重新亲亲。”
  琴酒拿出手机联系伏特加,通知道:“等会去医院。”
  朝崎爱丽丝拽他的头发:“我不去医院,亲亲就能好了。”
  琴酒:“……”
  不亲她,她现在竟然还没完没了了。
  琴酒沉默半晌。
  不知道想了什么。
  他把她拉过来,按住她的后颈压了上去,直到朝崎爱丽丝有些呼吸不畅,
  他才松开。
  朝崎爱丽丝像是这才满足了一样。
  被亲亲后,她立刻靠在他身上,晕乎乎地开始打瞌睡。
  本来她就因为生病,发烧到神志不清。
  如今和人贴贴了,一直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
  朝崎爱丽丝立刻就想躺平休息了。
  见朝崎爱丽丝在被亲完后,很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
  琴酒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明,
  “……啧。”
  另一个世界的蠢货,平时就是这个待遇?
  人再蠢也该有个限度吧。
  --
  时间又过了许久。
  朝崎爱丽丝再次从医院的病房中醒了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熟练地往旁边一看。
  不过这一次。
  出现在她床头的不再是波本,而是已经许久未见的琴酒。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接着立刻别开脸。
  她刚才在恍惚间。
  竟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梦里一样,似乎回到了原世界。
  朝崎爱丽丝甩了一下头,想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
  在从病床上醒来之前。
  朝崎爱丽丝睡了一个自她穿越到平行世界之后,睡得最好的一个觉。
  精神上的松弛让她感到轻松。
  朝崎爱丽丝还记得自己在梦里,一直在和阵酱亲亲贴贴抱抱。
  结果醒了之后,看到的又是琴酒那张冷硬的脸。
  啊……为什么醒得这么快?
  朝崎爱丽丝撇了撇嘴,有点不开心地往后倒了一下。
  见她嘴角向下。
  琴酒这才偏过头。
  “醒了?”他问。
  朝崎爱丽丝把被子拉上来又蒙住自己的脑袋,“醒了,不过还想睡一会儿……”
  琴酒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
  过了半晌。
  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被子拽下来。
  朝崎爱丽丝睁开眼,“怎么了?”
  “…………”
  见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琴酒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朝崎爱丽丝一头雾水望着他。
  琴酒却在这时皱起眉,语调疑惑道,“你把我当成你泄欲的工具?”
  朝崎爱丽丝:“???”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自己在说什么?
  第23章 gin:“我随时可以。……
  泄欲……工具?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上下打量了一眼病床边上的琴酒,对他此刻的自我物化感到格外迷惑。
  本来她晕过去之前,就觉得身体有点不太对劲。
  她一直想着的,就是赶紧把事情做完,之后就好立刻回去休息。
  结果竟然和琴酒说话说到半途,朝崎爱丽丝就直接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但那也只是生病而已啊!
  就算她失去意识了。
  也只是需要去喝药,又不是她有能力可以趁机去把琴酒给药了。
  怎么一觉醒来,他说这话……
  像是她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朝崎爱丽丝格外迷惑地望着他,
  “泄欲……不是,你确定我烧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把你抓住当工具?”
  朝崎爱丽丝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有自知之明。
  她发烧的时候,能控制的力道最多和猫抓的差不多。
  虽然意识可能不太清晰。
  但琴酒如果想走的话,她还能拦得住他吗?
  朝崎爱丽丝看面前的人表情越来越冷凝,却一直沉默不语。
  她疑惑地问琴酒:“我说……你要不要直接告诉我,我究竟怎么你了?”
  琴酒瞥她一眼,“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朝崎爱丽丝:“……当然就是不清楚才会问你。”
  他说这话的语气格外诡异,就像她是个吃了不认的海王一样。
  琴酒上下打量了朝崎爱丽丝一眼。
  过了许久。
  最终只简单回了几个字——
  “你认错了。”
  朝崎爱丽丝:“……!”
  救。
  她果然怀疑得没错。
  琴酒一说,朝崎爱丽丝就立刻反应了过来。
  她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内容都不只是梦。
  拉着琴酒非要他贴贴抱抱,不然就不松手什么的。
  朝崎爱丽丝:嗯……好像是不太对劲。
  但那也不至于像他说得那么严重啊!
  从琴酒那里学到了“与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责他人”。
  朝崎爱丽丝犹豫半晌,语调有些艰涩道:“这叫什么泄欲的工具,那叫情绪发泄的出口。”
  琴酒:“不一样?”
  朝崎爱丽丝无语了,“当然不!”
  “你这么说,就像我给你下了药,然后把你关起来做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后还把你抛弃了一样。”
  琴酒思索了一瞬,皱眉:“你这么想过?”
  朝崎爱丽丝:这混蛋可能听不懂人话。
  朝崎爱丽丝立刻反驳:“当然没有,我才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琴酒:“……”
  为什么,快做。
  朝崎爱丽丝见他沉默不语,忽地一愣:“你怎么好像还很遗憾……”
  琴酒别开脸,“原来说一句生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朝崎爱丽丝捏了捏被子角,“生病了之后是我能控制的吗?能控制的那就不叫病了。”
  她又看了琴酒一眼,“再说了,都做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朝崎爱丽丝绝不会让自己陷入无意义的纠结中。
  就算她的确认错人了。
  但如果琴酒自己不配合的话,她还能强行把他留下来吗?
  这混蛋要是想走的话,根本就不会待在原地理会她。
  听到朝崎爱丽丝的话。
  琴酒回忆了一瞬。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之前待你如何?”
  朝崎爱丽丝立刻回答:“不怎么样。”
  琴酒:“……”
  朝崎爱丽丝甚至还又仔细地想了想,语调坚决地确定道,
  “应该说是很不怎么样。”
  琴酒:“…………”
  他都已经觉得对待朝崎爱丽丝仁至义尽了。
  结果竟然是这样的评价?
  当时就该把她一个人丢在接待室里。
  朝崎爱丽丝才不管琴酒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会想些什么。
  她现在刚从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脑子里涨涨地疼。
  朝崎爱丽丝看了一眼周围。
  在床头柜上发现医院给病人准备了几瓶矿泉水。
  她侧过身,支着身体,艰难地在柜子上拿了一瓶,然后立刻喝了几口。
  水逐渐滋润了她干涩的喉咙。
  但随着液体流经喉管,朝崎爱丽丝也越来越清醒。
  琴酒连给她倒杯水的眼色都没有,还问她“他之前对待她怎么样”?
  这能和阵酱比吗?
  朝崎爱丽丝撇了撇嘴,又继续把水喝了几口。
  而就在她说完“不怎么样”的回答后。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你很想那个蠢货?”
  朝崎爱丽丝都没力气去纠正这混蛋的称呼了。
  她一边喝水,一边语调囫囵地回答,
  “我当然很想念他,刚刚做梦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就是因为我太想了,所以才一直在梦里和他贴贴抱抱。”
  “……”
  琴酒沉默地看着朝崎爱丽丝小口地喝着水。
  她动作轻缓,略有些干涩的嘴角渐渐被晶莹的液体湿润。
  看她喝完停了下来,像是惯性一般把嘴角舔了一下。
  琴酒忽地移开视线,语调冷漠道:“你想的话,我随时可以和你上床。”
  朝崎爱丽丝瞬间就被水呛到了:“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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