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装逼的好机会他怎么能错过,朋友圈,某红薯,某大眼都要发一遍!
一进花房,异香扑鼻。
程泽像只快乐的蜜蜂,一会儿扑到这朵花上,一会儿扑到那朵花上,想嗅每朵花的芳香。
“盛哥,这叫什么名字?”
盛礼:“蝴蝶兰。”
“盛哥,盛哥,这是什么花?”
盛礼:“水仙。”
程泽撇嘴:“咦,大蒜一样,我还以为蒜苔呢。”
盛礼笑:“往前走,里面是偏大型的花卉。”
程泽兴致勃勃往前走,忽然豁然开朗,有一大片空地,呈圆形,正中间摆着画架,很奇异的,这里没有花,只有一些绿色的藤曼顺着架子攀爬。
“伯父把画室搬到这儿来了?”程泽知道盛伯父是有名的画家。
盛礼点头:“最近他想画花。”
程泽奇怪:“可这儿没有花。”
“也许花在他心里。”盛礼拉过程泽的手腕:“我们往前走,里面有梅花。”
说是往前走,实则过了一道门,算不上花房里面了,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红的粉的甚至绿色的梅花林。
梅林不大,甚在精巧。
程泽惊愕,有钱人的快乐他还真想象不到。
看着看着入了神,脚下一滑,程泽身体不受控制前倾,眼前就要跟大地来个贴面礼,盛礼在后面及时捞起程泽的腰:“小心。”
程泽脸朝下,微微垂眼就能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扣在自己腰上,因为去花房,比较热,程泽把羽绒服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毛衣。
在黑色毛衣的衬托下,那手生生让程泽看出几分色气。
手背线条优美流畅,青色筋络附着其上,宛如奔流不息的江河,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玉一样干净剔透。
如果把这双手放在别的东西上……
程泽面皮渐渐发烫。
“阿泽,你没事吧?”
一声阿泽如十盆冷水兜头泼下。
程泽啊程泽,你真是色胆包天,也不看看盛哥是谁,你怎么敢想的!快住脑!真是羞死人了!
“没事,没事。”程泽飞快往前走几步,完全不敢回头看盛礼,“哈哈,盛哥你快看,这花还是双胞胎呢,哈哈,一开开俩。”
程泽围着梅树转圈,“啊,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盛礼:“……”
“啊,不对,这不是咏梅的。”程泽一拍脑门,“有了,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还是不对,这是赞牡丹的。”
程泽急道:“啊,这首一定对,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啊,不对不对,这是荷花。”
程泽心急慌慌,嘴也急慌慌,一连背了好几首诗,可就是没有咏梅。
盛礼微不可察叹息一声,上前将程泽揽进怀里,试图平息他的慌张。
程泽嗅到独属于盛哥温暖的干净气息,心中更慌,于是像个跳上岸的鱼不停翻腾。
“阿泽,别动。”
程泽便一动不动。
盛礼将手贴在程泽的额上,“没发烧。”说着又把手挪到程泽的脑袋上,一寸寸细细摸了摸:“也没有包。”
手指触碰头皮,酥酥麻麻。
程泽身子不由软了,双臂环住盛礼的腰。
盛礼没有注意程泽的小小动作,仍在认真而专注检查。
程泽的脸与盛礼的胸膛紧贴,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其肌肉绵软且富有弹性,程泽不禁闭上眼,将脸深陷其中,盛哥的怀抱十分有安全感,让他沉沦也安心。
盛礼见程泽闭目,活泼性子竟然沉静下来,不免惊慌:“是不是车祸后遗症?阿泽,你头疼不疼?我们赶快去医院。”
程泽不想离开怀抱,手臂在盛礼的腰上收紧,说谎道:“盛哥,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晕,我缓一会就好了。”
距离上次肌肤相亲是数月前。
不抱还好,一抱强压在心底的‘欲’便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程泽不满足简单的拥抱,调动所有的智慧和大胆为‘色心’保驾护航。
“盛哥,我能把手伸进去暖暖吗?”他软着声音道。
盛礼以为阿泽受凉,要把手伸进他的衣兜里,便大方道:“可以。”
下一秒,瞳孔猛然收缩。
阿泽的手在他腰腹!
盛礼浑身僵硬,感官全部集中在小/腹。
阿泽的手冰凉,他怯生生用手指摩挲腹部肌肤,一点一点,温文尔雅。
阿泽的手温暖,他将整个手掌都贴在腹部,描摹腹肌形状,渐入佳境。
阿泽的手炽热,他将两只手都伸进来,掐住劲腰肆意把玩,高歌猛进。
盛礼呼吸变得急促,微抬下颌,喉结不停滑动,衣领下的锁骨隐隐泛红,他的手缓缓下移,按住程泽的脊背,用力压在怀里。
“阿泽,阿泽。”他朦朦轻唤心上人的名字。
第69章
程泽猝然回神, 苍天,他都干了什么!他竟然吃盛哥的豆腐!盛哥可是他亲哥哥,他怎么能如此龌龊!
“我, 我暖好了。”程泽连忙将手收回来,拢在袖中, 指尖尚存余温,程泽轻轻捻了捻,下一刻意识到自己做了变态动作, 如遭五雷轰顶。
苍天,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老天爷, 别再捉弄他了, 快把搭错的筋搭回来!
盛礼轻而缓地眨眨眼, 平复心情, 佯装不在意道:“快回去罢,饭估计好了。”
“好哇好哇, 我都迫不及待了。”为了展示迫不及待的心情,程泽健步如飞, 几乎是在竞走。
盛礼笑着摇摇头, 阿泽跟个小孩似的。
这有什么可难为情的呢, 比这更私密的事他们都做过。
那时程泽刚满十八岁。
高三比较辛苦, 早上六点就要起床, 为了让程泽多睡一会儿,盛礼会先做好早饭然后再喊他起床。
天蒙蒙亮, 盛礼按掉闹钟,半眯着眼去卫生间。
一开灯吓了一跳,程泽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听见动静, 身子抖了抖,站起来欲盖弥彰地遮住身后的东西。
“盛哥,你醒了?”
盛礼已经清醒,“你摸黑干什么呢?”
鉴于程泽有偷玩游戏的前科,盛礼语气很严肃,程泽瑟缩一下,“没,没干什么啊。”
见此情形,盛礼心中疑窦丛生,径直拨开程泽身子往里看去。
竟是床单和内裤。
盛礼又气又笑:“洗衣机洗就好,不要浪费睡觉时间。”
程泽脸皮涨红,“不,不用了,我自己洗。”
盛礼拧眉,有些气程泽的不知轻重缓急。
程泽干笑:“我很快的。”
盛礼上下打量局促难为情的程泽,恍然大悟:“你梦遗了。”
程泽臊得要死,低着头不说话。
盛礼揽过程泽的肩膀,笑道:“阿泽,这很正常,梦遗多发生在青春期至中青年阶段的男性群体中,属于生长发育过程中常见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程泽并不觉得,他只觉得好丢脸,竟然被盛哥知道了。
盛礼见程泽实在羞赧,跳过话题,但到了晚上,他去了程泽的房间。
程泽正在写试卷,盛礼也不打扰,静静看他写完一套数学试卷才徐徐开口:“阿泽,你长大了,我教你一些生理知识。”
“!”
程泽没想到盛哥如此生猛,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用。”
盛礼根本不给程泽反应时间,不知从哪掏出一张图,上面是很详细的小宝贝。
“阿泽,你让让。”
盛礼将课本和试卷推到一旁,将图放在学习用的书桌上。
“你瞧,这叫xx。”盛礼用手指指着一处地方,介绍其功能。
程泽坐立难安,忍不住偷偷瞟盛礼,盛礼面色温和,声音轻缓,好似在上课,毫无羞臊之情。
“阿泽,这里很关键。”盛礼的手指点在其上:“你要记住……”
程泽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听进去。
盛礼讲解的很仔细,未了问程泽:“有不懂的地方吗?”
程泽哪里敢说,囫囵点点头:“我懂了,盛哥。”
“好。”盛礼忽然嘱咐:“你还小,这种事不要多做,不然会长不高的。”
程泽其他的没记住,反倒将‘长不高’牢牢记在心里。
“盛哥!盛哥!快来救救我!”
盛礼急忙跑去察看,却见前面烟雨蒙蒙,细细密密的水雾中,隐约可见程泽身影。
程泽见盛礼赶来,尴尬道:“不知道踩到哪了,忽然冒出水来,我没找到开关。”
盛礼对花房杂物也不清楚,只能道:“我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好。”盛礼一说,程泽宛如找到主心骨,耐着性子弯腰查找。
盛礼戴着眼镜,水一淋,便花了,只好摘下,这样一来视野受阻,远处便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