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绝嗣七年,娇软美人好孕连连 第67节
“昭嫔娘娘,这是皇上赏您的。”
“谢皇上。”白梧桐起身双手接过。
面前的宫女笑容陡然一变,从袖中滑出一柄匕首,猛地朝白梧桐的脖颈刺去!
速度之快,场上之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白梧桐侧过头,匕首划过包住脖颈的衣襟。
只差一点,就会割破她的脖颈,送她上西天!
“小心!”
一道高大身影几乎是瞬间飞跃到白梧桐身边,一掌拍向宫女。
白梧桐脚下不稳,朝着地上倒去。
靳峙一把搂住,眼神紧张担忧的看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
首座的张承宴终于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快,保护昭嫔!”
无数御林军冲进殿内,将白梧桐团团包围。
靳峙也适时放开手,走到那宫女面前。
宫女早已存了死志,一击不成,在靳峙将人救下时便咬舌自尽,一双眼睛痛苦突出,面目狰狞。
白梧桐心惊胆战的靠在婵儿身上。
刚才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甚至比靳薇歌残忍杀害阿爹阿娘那一次还要近。
那匕首就在眼前,她甚至都能看到上面锋利的刀刃。
“娘娘,您没事吧?”
张承宴快步来到白梧桐面前,“快,叫太医!”
医女和太医们纷纷进门,查看情况。
“皇上,昭嫔娘娘受了惊,脉象有些不稳,不过胎儿没事。”
“那就好。”张承宴终于放下心,“昭嫔,你感觉还好?”
“臣妾……臣妾恐怕无法继续为太后庆祝了,还请皇上准许臣妾回昭春殿。”
“准,王德才,你亲自送昭嫔回去,坐朕的轿撵。”
“是。”王德才小跑过来,“娘娘,您慢着点。”
待到白梧桐退去,张承宴回忆起刚才种种,目光落在靳峙身上。
那种时候,场上这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唯独靳峙最快。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在看昭嫔!
还有他刚才的眼神,担忧紧张,一览无遗!
一个臣子,怎么会对嫔妃如此紧张?
便是昭嫔怀着龙嗣,这也不对劲。
靳峙颔首,单膝跪地,“皇上,臣护驾不及时,还请皇上责罚。”
“无碍。”如今众人都在场,张承宴便是心有猜测,也不好表现出来,“先查,确定安全再继续。”
御林军将死去的宫女抬下去,在她的身上不见任何东西,就连那张脸都十分陌生,应该不是宫里的人。
最近辞旧迎新年,又赶上皇后寿宴,宫中太过热闹,人手不够,甚至还要从各个宫中调遣,这才给他人混进来的机会。
寿宴不可中止,否则寓意不佳。
“是,臣这就去。”
靳峙大步离开,心却重重沉下。
刚才他太过担心,一时之间没有收敛情绪。
也不知……皇上看出什么没有。
皇后遮掩嘴唇,轻咳两声,目光却落在靳峙的身上。
刚才她可瞧的分明,那靳峙对白梧桐,绝非是臣子和妃子的关系。
这俩人,有问题!
她又看向靳薇歌。
对方的脸色难看至极,简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或许这次能一举将靳薇歌和白梧桐一起解决掉!
她眸光流转,已然有了主意。
靳薇歌紧紧攥着手,护甲刺入掌心也丝毫没有察觉。
大哥居然救下了那个贱人!
自己可是想尽办法,散财无数,才得来这么一次机会。
结果居然被亲哥哥给毁了!
“娘娘。”旁边的曦月拿出帕子,小心翼翼接住滴落的鲜血,“您快松手,今日可是太后寿宴,千万不能让别人瞧见。”
靳薇歌松开手,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良久才终于稳住神色,恢复如常。
靳峙带人检查一圈,确定没问题。
宴会继续。
只是场上氛围到底不如之前。
众人表面言笑晏晏,实则各怀心思。
就连张承宴都静不下心,脑中时常回忆起他刚才看到的画面。
靳峙看白梧桐的眼神,不正常。
第84章 娘娘,怎么办?
张承宴想到三年前,他当时也算宠爱的一名妃子,和那戏班子的戏子暗度陈仓。
抓住时,二人正好在苟合,一黑一白交织在一起。
当日,他手持长剑,亲手杀了那名嫔妃和整个戏班子。
鲜血洒满宫殿,至今为止,那处仍旧封存。
整整三年,太后再没有听过心爱的戏曲,整个后宫无人敢路过那处,无人敢唱曲,更无人敢提起那个嫔妃的名讳。
张承宴攥紧龙椅,不会的,白梧桐清透干净,靳峙又是他年少时便相识的朋友,又是他的心腹大臣,他们两个断然做不出这种事!
太后轻咳一声,“皇帝。”
张承宴回过神,压住心中猜疑,勾起嘴角,“母后,儿臣心中担忧昭嫔,多想了几分。”
“哀家也担心,待到寿宴结束,若是时间还早,哀家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夜幕低垂。
圆月高悬。
皇宫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焰火腾空,照亮红墙黄瓦。
伴随着最后一点烟花逝去,寿宴彻底结束。
时间已晚,昭春殿关了门。
张承宴并未去打扰,而是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寝殿。
他满身酒气,靠在榻上。
王德才递上醒酒茶,“皇上,您喝了再睡吧。”
他没有接,睁开眼,眼眸深邃黑沉,“王德才,你说今日靳峙是不是太关心昭嫔了?”
“这……”王德才也看到了当时的场景,可他哪敢说真心话,“皇上,靳大人武功高强,又负责保护皇宫,他去救下昭嫔,也是理所当然。”
“朕说的不是这个。”
救人是正常,可那眼神正常吗?
他和靳峙相识多年,可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更别提还是在看一个女子。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出了戏班子那事,怪不得他会多想。
当初那个嫔妃和那名戏子,也是这样眉目传情。
张承宴头痛欲裂,一把掀翻醒酒茶,“出去,朕要自己安静安静。”
“是。”王德才赶忙退出,站在冷风中,止不住打哆嗦,嘴里喃喃自语,“哎呦,这可麻烦咯。”
……
昭春殿内。
白梧桐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干脆起身,点燃烛火,开始刺绣。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暂时平静下来。
一个不小心,绣花针刺破手指,鲜血浸在雪白的布料上,仿佛是灾祸的前兆。
“不会有事的。”白梧桐咬着唇,靳峙只是行自己的职责救下她而已,皇上定然不会怀疑他们的关系。
况且她和靳峙本就没有关系,更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