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段柏南捏了捏她滑嫩的脸蛋:“想我了没?”
夏央抬头,绽开一个笑脸,扑到他怀里:“我想死了你了。”
之前段柏南不在,她还没什么。
但现在看到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夏央心里咕嘟咕嘟的冒着小泡泡。
可开心了。
虽然这几天她该吃吃该玩玩,看着跟平常一样,不过没了段柏南在身边,是哪哪都不对劲。
双臂攀上段柏南的脖子,她噘着嘴,哼哼唧唧的:“这可是咱俩在一块过的第一个年,你都不在家。”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都没人暖被窝了。”
段柏南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夏央啊呜一口,叼住他的下嘴唇,磨了磨牙:“就是你的错。”
段柏南双臂收紧,使得两人胸膛紧贴,含糊不清的说道:“央央儿,这么心急啊?”
夏央牙齿用力,段柏南嘶了一声,立马投降:“我错了。”
夏央这才放开他。
这下是段柏南不乐意了:“央央儿,亲完就跑可不是好习惯。”
说罢,他的唇印上夏央的水润的红唇。
夏央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裳,舌头不甘示弱...
“笃笃笃~”
夏央一个激灵,推开段柏南:“娇娇回来了。”
她抹了把脸,看到段柏南薄唇沾染着水光,眼睛半阖,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没忍住,拽过来,又重重的亲了一口:“收一下嗷,这样子只能给我看。”
段柏南把人揽在怀里,脸埋在小媳妇颈间,闷声闷气的道:“媳妇儿,难受~”
夏央呼噜呼噜他的脑袋:“乖,一会就不难受了。”
她推开段柏南:“我去开门,你..”
“知道了。”
夏央拉开门。
沈娇娇端着两碗面条在外面站着:“夏央儿,吃饭了,这是你跟段柏南的。”
她低着头,把面条放到桌子上:“伍老的还没送呢,我去送。”
说完不给夏央说话的机会,一溜烟跑了。
夏央眨巴眨巴眼:“在她眼里我这么饥渴吗?”
段柏南闷闷的笑:“继续吗?”
夏央哼了一声:“吃饭。”
从昨晚到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她饿了。
“好。”
段柏南清晨才从火车上下来,交接了一些工作,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连饭都没有吃,这会肚子早就抗议了。
一碗面条很快就下了肚。
他摸了摸肚子:“没吃饱。”
“娇娇应该做的有多,我去看看。”
夏央到了厨房的时候,发现沈娇娇正坐在厨房里吃饭呢,她眼角抽搐几下:“你这干嘛呢?怎么不去屋里吃?”
沈娇娇挤了挤眼睛:“给你们腾地方啊。”
“少来,还有饭吗?”
“有。”
夏央拿出一个大海碗来:“满上。”
沈娇娇哦了一声,把锅里剩下的面条都盛给她:“够吗?不够我在做。”
“够了。”
夏央点点头,横了她一眼:“回屋来吃。”
沈娇娇:“我、”
夏央:“少废话。”
“好吧。”
沈娇娇到底是回了屋。
吃饱喝足以后,段柏南就开始犯困了。
“你去睡吧,等会我和娇娇也得休息一会。”
段柏南也没强撑着,倒了点热水,洗了洗脸又洗了洗脚,衣服都没脱,倒床上就睡了。
夏央给他盖好被子,对沈娇娇说:“睡会吧,困。”
通宵一时爽,事后身体被掏空。
沈娇娇:“好。”
锁了门,拉了窗帘,沈娇娇爬到上铺,夏央钻到段柏南怀里,看他沉睡的俊脸,吧唧了一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被男人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夏央心底一片安然,就连睡梦中唇角都是上翘着的。
段柏南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年初三。
夏央就要回下河村去了。
临走之时,她把宿舍的钥匙给了沈娇娇:“家里的东西你随便吃,不用太客气,就有一点,争取拿下那臭老头。”
沈娇娇肃着脸郑重的应下:“我知道了。”
夏央冲她笑笑,和段柏南下楼了。
“央央儿,怎么不戴新围巾?不喜欢啊?我看沪市的女同志都戴那个?”
小媳妇戴的还是他织的那个,墨绿色的围巾,衬得小媳妇的脸巴掌大小,丹凤眼水汪汪的顾盼生姿,段柏南看的心都化了。
夏央:“我就喜欢这个,你亲手织的。”
段柏南被哄的嘴角高高扬起。
“那我再给你织。”
“好呀,我想要个毛线包包。”
“织,回来我就去买毛线。”
“段柏南,你对我真好。”
一直到下了车,段柏南的嘴角都没落下。
村里是不通公交车的,两人还得走到下河村去。
只不过,两人刚走出没多远,遇到了赶着驴车来接人的夏小弟。
“三姐,姐夫。”
夏小弟赶着驴车,专门来接人的。
“夏央儿!”夏猴儿从驴车上跳下来,冲进夏央怀里,小小声的咬耳朵:“我攒了好多好吃的,都给你留着。”
夏央学着他的样子小小声:“我也是,给你带了好东西。”
“快回家。”
“回家说。”
姑侄俩异口同声的。
夏小弟:...
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始终含笑站在一旁的段柏南,还是闭了嘴。
“上车吧。”
第132章 夏茗的至理名言
驴车缓缓停在老夏家的篱笆墙外面,夏央跳下车,就看到夏老娘满脸热切的迎了上来。
她一点都不会自作多情,把带来的节礼递过去。
十个橘子八个香蕉,两斤白面,一斤肉。
夏老娘还算满意,不过还是说:“照你姐比差远了。”
夏央撇了撇嘴:“我穷,当然跟二姐比不了了。”
夏老娘:“活该你穷,有点钱全填嘴里了。”
夏央:“不要你还我,有就不错了。”
夏老娘瞪眼:“这是节礼,哪有往回要的。”
夏央不服气:“也没有嫌弃节礼不够贵重的娘。”
“好了。”夏茗好笑的打断两人:“外面不冷啊,快进屋吧。”
夏小弟:“我去还驴车。”
“等等,我跟你一道去。”夏老娘把东西塞给陈桂芳,嘟囔着:“那老臭头是个奸的,准又得讹你。”
陈桂芳笑笑:“进屋吧。”
“好嘞。”
屋里夏青瑞已经在等着了。
这几天天冷,他又病了一场,索幸只是个小感冒,不过也给胡蝶心疼坏了,不让他出屋子了。
“央儿来了。”
“爹。”
段柏南也跟着叫:“爹。”
夏青瑞颔了颔首,目光并未在他身上过多停留,一扫而过之后细细打量自己女儿。
见她面色红润,目光湛湛,就知道并没有受委屈,如此他就放心了。
看向段柏南的目光也有温度了。
“爹,这是给你的。”夏央手伸到棉袄兜里掏了掏,掏出两罐润肺枇杷膏来:“你冲水喝,冬天干燥,得多喝水。”
夏青瑞目光柔软:“爹就不跟你客气了。”这于他确实有用。
在屋里说了会话。
夏茗的丈夫魏明轩主动起身:“爹,我看着那柴火还没劈呢,我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说话,我去劈柴。”
段柏南:???
夏青瑞:“明轩太客气,也是我身子不中用,还得劳烦你们。”
“说什么呢爹,这都是他应该做的。”夏茗嗔了一句,接过小女儿,说:“来都来了,你把房顶也修修。”
魏明轩点了点头:“好。”
段柏南:!!!
他也只好起身:“我修房顶吧,爹,咱家梯子放在哪了?”
“猴儿带你小姑父去搬梯子。”
夏猴儿噘噘嘴:“哦。”临走时,他给夏央使了个眼色。
夏央昂了昂下巴,夏猴儿放心了,乐颠颠的走了。
待到屋里只剩下父女三个和夏茗家的俩孩子,夏青瑞才点了点夏茗:“你啊,心眼多。”
夏茗把小女儿放到炕上:“我这不是让明轩给妹夫打个样,让他学一学。”
夏央:....
她就说呢,印象里二姐夫是个寡言的人,行动力杠杠的,一般遇到这种事就直接去了。
今天还特意说一声,她还以为是表功呢,原来人家是点段柏南呢。
“姐,你这、”
夏茗哄着小女儿睡觉:“这什么这,你啊,还是太没心眼,男人,都是这样调教出来的。”
夏青瑞很赞同这一点:“茗儿说的有道理。”
夏央看看老爹,又看看二姐,两双相似的眼睛,同样的精光四射,该说不愧是亲爷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