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那对方有几个人？”方亦辰声音带着几分疑惑。
“什……什么几个人？”蒋凌霄有些疑惑，完全不懂方亦辰在说什么。
“不是诈骗集团？”
蒋凌霄：“……”
“那智商……还好吗？”方亦辰似乎陷入沉思。
蒋凌霄：“……：）”他果然需要找人聊聊。
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不指名道姓的确诊为智商不太好了呢。
“凌霄？怎么了？你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方亦辰忧心忡忡的提问。
“是个傻子。”还是被你确诊的那种。
对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脑子清醒了，可是智商就这么没有了。
蒋凌霄：“……：（”
笑不出来。
——
“方先生……方先生……”睡得迷迷糊糊的方秋杲被总算被工作人员摇醒。
好好的一个直播间，现在只有蓝天白云还有睡着的一大一小，实在是有点不太好看啊。
“嗯？怎么了？要吃饭了吗？”方秋杲感受到旁边的热源，想也不想的再次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自己身边的人类幼崽搂进怀，又茫然的看了工作人员一眼。
周晨晞哼唧了两声，顺势拱进青年怀中蹭了蹭，可爱的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
工作人员：“……不是。”
他们还在飞行基地，哪来的饭？
方秋杲：“……哦。”有点失望，但是不多。
晒太阳也挺舒服的，就是有点刺眼了。
方秋杲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双眼。
方秋杲：“……zzzz”
又睡着了？！
工作人员正想再次去将两人叫醒的时候，导演的电话突然打来。
只是不像刚刚那样催促他们起床。
“让他们继续一会，哦，对了，找个东西给他们盖住，别着凉了。”
工作人员：“……？？？”
还真直播睡觉吗？！导演是不是疯了？！
可是他只猜对了一半，导演虽然是疯了，但是开心过度。
“没想到啊……”导演看着后台的数据，嘴角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谁能想一个睡觉直播间，竟然热度和白梓轩还有沈舒禾的差不多。
甚至还有人说看了这个直播间会让人心情平和？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不过这个方秋杲还真是天生就是吃娱乐圈这碗饭的。
好像随便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带起一波热度。
压他的热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继续给我买热度！”导演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对着旁边工作人员大喊一声。
“微博抖音都买！标题越骇人听闻越好！”
——
不远处的度假山庄
陆时川正在用电脑开视频会议。
“陆总，恕我直言，我觉得风险有点过高了。”视频中的股东a说。
“高风险不是才高收益吗？”陆时川对着身旁的李铭点了点头。
一份产品数据的信息。
“各位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国内现在有句话‘风浪越大，鱼越贵’，如今市场需求日新月异，不去冒险，也许很快就要被淘汰了。”陆时川点开产品数据共享。
“麻烦各位好好看一看这份数据。”
“这……还是有些激进了。”股东a还是有些犹豫。
“时代变了。”陆时川坐直身子望着摄像头说，“各位还是不能太保守了，我们要学习用开放……”
话还没说完，正在共享的电脑突然弹出一条信息。
#速看！新人床照#（来自微博）
众股东：“……？？？”
这是不是有点太开放了？？？
陆时川从容不迫关闭微博推送：“……垃圾消息，我们接着说。”
话音刚落，又一条消息弹出。
《惊！美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了……》
众股东：“……？？？”到底做了什么？！
快点一下啊！他们想看啊！
陆时川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脸已经贴在屏幕上的众人，毫不犹豫的点下右上角的红叉。
众股东：“……！！！”
好气！
第52章
会议暂停。
陆时川被股东们正式确诊为“过分开放”，不过，年轻人嘛！
情有可原！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只是，那个视频……
公司小群中的众股东迫不及待的高谈阔论——
【股东a：陆总果然年轻气盛啊，不过这种事情还是 要注意影响，咳咳咳。】
【股东b：是啊是啊……还是要稳重一点。】
陆时川：“……”
你们要不要看一眼电脑再说话？
会议是暂停了，但是视频还没有中断。
【陆时川：@股东b，查到美人在做什么了吗？谷歌搜不到，用这个网址。】
股东b猛抬头看向摄像头：“……？？？！！！”
“想起来摄像头没关了？”陆时川所以抬眼，神态闲适而淡然和股东b对视。
“时代变了。”陆时川说，“你们这么简单的摄像头都不会弄，是准备以后去当山顶洞人，然后让耀世去山顶陪你发展农耕文明？”
股东a、股东b：“……！！！！”好气啊！
“好了，会议结束了，再生气也要记得多生一点气。”
众股东：“……？？？”
你这话哪里不对吧？
只是不等他们反驳，会议结束。
不过，这个网址……
股东b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移动鼠标点开了网址，瞬间血压飙升。
【登记成功！x国最大的失智老人护理中心期待您的到来，如需接送请联系1234567。】
股东b：“……？？？！！！”
失智老人？！
股东b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
陆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老子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
股东b颤抖着手拿起手机，好半天才按下拨打键：“国内怎么样了？！ ”
“什么？！联系不上了？！”
股东b愤怒挂断电话，心里莫名又涌起一阵不安，难道是陆时川发现了什么？
所以今天才会发这么针对他？
应该不会吧？
——
“陆总，不好了！”李铭绝望的看着刚刚发送的网址。
“怎么？”陆时川面无表情的收起手机，很好，直播已经预约成功了。
晚上又可以看卡皮巴拉了。
“那个……”李铭结结巴巴的说，“网址发错了……那个梯子网站是个骗人的，会自动链接到失智老人护理中心。”
陆时川：“……？”
陆时川扯了扯嘴角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缩了缩脖子轻咳一声：“陆总，刚刚您开会的时候，园长给您打电话说，已经和节目组协商过了，鹈鹕灌顶可以用方秋杲的图像资料，但是……”
“但是？”
“但是节目组提出，需要代言费。”
代言费？
代言费确实应该给，但是现在知道那个方秋杲的话，陆时川一时也有些犹豫。
毕竟这人风评并不算好，而且还扎过他的轮胎。
“我知道了。”陆时川挥手示意助理可以走了。
李铭毫不犹豫的溜之大吉。
看着关闭的大门，陆时川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电脑点击进方秋杲和周晨晞的直播间。
被弹幕填满的直播间，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好白……】
【老婆亲亲，老婆抱抱，老婆**】
【楼上在说什么虎狼之词，怎么还触发屏蔽了？我就不一样了，老公娶我！】
【方贵人这脸、这腰、这腿……我先舔为敬！】
……
陆时川眉头微皱，突然有些忘记这到底是个什么节目了。
周峰借动物园的时候不是说是个寓教于乐的休闲节目吗？
这种节目直播结束之后，真的可以上星吗？
怕不是会立刻被举报吧？
陆时川皱着眉头点击屏蔽弹幕，总算看见了在草地上趴成一团方秋杲和周晨晞。
明明是一样的脸，也是几小时前一样的穿着……可是就是感觉不一样了。
明明是一副浓颜长相，如今睡着却好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动物一般，可是再往下……
陆时川的视线缓缓顿住，清楚的看见青年穿在身上的衬衫因为睡姿而乱，露出一截细腰。
一眼望去，白的晃眼。
这人……倒是真的有趣。
又纯净又艳丽。
陆时川长舒一口气，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望着直播间出了神。
“方秋杲！”方秋杲被早已经睡醒的周晨晞摇醒。
“嗯？”方秋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呆呆望着天空，好半天才开口，“要吃饭了吗？”
“啊啊啊啊！”周晨晞气的跳脚，“你除了吃和睡，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