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随着她靠近,杀生丸轻易捕捉到那清淡的清甜气味。
蛇类在发情时会留下的费洛蒙。
平静的赤金色眼眸恍若深潭般幽静,平静的面容透出笑意,勾了勾唇,绒尾搭上她勾住自己腿的脚,神情自然:“怎么?”
若不是他的绒尾捏住自己的腿,甚至直接从宽松的垮裤往里面钻。
顺着小腿蜿蜒往上,痒的她止不住往回收,却又被绒尾牢牢把持。
尾巴尖扫过腿心处。
嘶!
耍流氓!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耍流氓了吧!?
花弥难以置信的扭头,杀生丸低头与她对视,目光波澜不惊,甚至搭配上没了妖纹的俊美脸庞,透着一股叫人心动的神性。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人类版本的杀生丸也很帅呢。
视线交汇的瞬间,花弥眯起眼,狭长上挑的眉弓扬起,漂亮的瞳眸半眯着,似透着狐狸一般的狡黠。
这种事,花弥会认输吗?
不、显然不会。
果不其然,下一秒,杀生丸的表情有点崩。
隐秘的桌下,坐在靠墙的位置,花弥悄咪咪的张开腿,动作极慢的换成翘起二郎腿的姿势。
户部大开,任其摆布。
抬手支着下颌,眼神亮晶晶看他。
下方的绒尾被包围。
绒尾感受到挤压猛的绷紧,杀生丸不由自主的握紧手掌,赤金色的瞳眸透出少见的呆萌,深吸口气,胸口急促的起伏。
看似端庄坐着的花弥装作不知。
她只是一条贪吃的蛇有什么错?
腿心抵磨,绒尾尖尖深陷泥潭,逐渐有一种越陷越深。
杀生丸的手掌不自觉收紧,手背凸起清晰的青筋,感受到滚烫和仿佛被雨打湿的狼狈,藏于振袖之中的手不自觉的绷住,小臂肌肉凸起。
不怕死,甚至还故意研磨了两下,花弥凑到他身旁,双手绕过他的手臂,饱满紧实的圆润贴上,丝毫不理会某个家伙正处于暴走边缘。
轻薄的羽衣垂落在他身上,压低声音,“所以杀生丸在投喂我吗?”
说着,似有若无的往前压了压,腰腹随着她的动作,杀生丸骤然抿起唇。
把一小撮绒尾吃了进去,感觉有点怪怪的,花弥脸色变了下,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
而此刻,杀生丸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精准摁住她试图逃脱的后背,抵住,花弥猝不及防被吓了一下,猛地夹紧,绒尾作势抽动了下。
清晰的闷哼响起。
作为一直蛇,花弥此刻清晰的感受到腿软。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挑衅杀生丸的权威(犬尾)。
一把捏着杀生丸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他。
“我错了。”花弥小声求饶。
杀生丸勾起笑,并未说话。
罗刹抬头开他们俩一眼,在杀生丸颇具威慑性的余光下,迅速移开目光,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不对,他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埋头苦吃,当做什么也看不到。
花弥忍受着抽叉,试图扭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往外看去,恰好看到两位见习阴阳师拽着一个年轻女……孩?
“呜呜呜——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的丈夫吧。”
“呜呜呜呜——”
“滚开,这里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快滚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在场除了花弥似乎无人关注那角落。
当然,花弥本蛇关注的也很困难,一股股热浪涌出,杀生丸和罗刹不感兴趣很正常,毕竟他们是妖怪,对多数人类没兴趣,那店内其他人呢?为什么他们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仿佛见多了,以至于没了兴趣。
毕竟围观乐子可是人类本能。
两位穿着藏青狩衣的阴阳师把女人驱逐出,并未伤害对方,扭头离开。
花弥看了一场无聊的戏,对于上前帮忙出头呢其实没什么兴趣,毕竟战国这种时代,可不是适合见义勇为的时代,这么想着姿势懒散了不少。……
自我意识强烈的绒尾趁机往里面探去。
毫无阻碍的钻入。
杀生丸和花弥同时愣住。
猛然直起,克制不住的抖了抖,这还得了?作为一个有志向、有能力、有爱心的三好山神,她怎么可以看着人类受欺负?花弥瞬间支棱,准备跑路,打不过就跑,那可是她的人生信条
绒尾趁机往上,小半截钉入其中。
第68章
春水淋淋, 花弥尾软。
哦,不对,现在不是尾巴, 是腿。
“我错了。”支棱不起来,花弥感觉自己的腰又软又酸,酥酥麻麻。
完全没有一开始的肆无忌惮,任性妄为, 睁着眼, 眼神之中充满悔恨,问就是很后悔,老老实实冲着杀生丸服软。
这回嘴也不硬了,腰也不挺了, 连腿都规规矩矩的并拢着,两颊略带绯色, 眉目顺从, 看上去意外乖巧。
“作为神灵, 我要去拯救我的信徒!”已经想跑路了, 花弥开始胡扯,指向外面的女人。
对此,端坐在她身旁, 眉眼透着懒散的杀生丸只是弓起眉梢, 端起桌上的杯盏, 权当没听见。
花弥瞟他,发现他手背的青筋成功暴露。
可以看出, 杀生丸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
抿了口茶水, 苦涩的茶没入喉咙,喉结滚动, 试图冷静下来。
有的时候,犯贱这事真的控制不住,明明已经自身难保,深受其害,苦不堪言,但花弥还是主打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
感觉绒尾没继续,花弥觉得自己又行了。
视线暗戳戳的往下瞥,宽松的纯白垮裤,即便有衣摆遮挡,也清晰可辨,线条分明的的弧度。
根据她的体感来说,应当是硬软参半的状态。
满脑子开小差,花弥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点口渴。
不怕死的伸出脚尖,似有若无的勾着他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骨往上,随着她的动作,产生轻微的挤压。
果然,风轻云淡的杀生丸表情僵了下。
轻微的水声,白犬的五感一向敏锐,但此刻杀生丸却无暇顾及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声音,余光瞥向一侧,只有爆碎牙爆发出一层淡淡的、用来隔绝气息的结界。
温热的潮湿打湿绒尾,湿哒哒的绒毛贴在一起,清晰的感受到左右挤压,杀生丸不动声色看她,即使自己很难受,依旧带着股恶劣腔调,清清冷冷又透着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不舒服吗?”
其目光真诚,像极了真的在询问。
花弥后悔了。
非常后悔。
她就不应该招惹杀生丸,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杀生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了妖纹和妖冶感的杀生丸,看起来好像变得更加俊雅,但再帅也改变不了他此刻恶劣的行径!
已经完全忘记是谁先动的腿。
花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说、呢。”
双腿焦躁不安的相互抵磨,试图把绒尾排挤走,杀生丸舒展的眉目再次皱起,胸膛起伏,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感觉像是在做仰卧起坐,她仰卧,绒尾起坐。
小腹都跟着麻,坐立难安,花弥甚至有一种,自己来了月事的感觉。
要知道她可是蛇。
所以没有月事,至于是什么……
花弥换了个姿势,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刚准备站起身,绒尾突击。
一下击中靶心,突如其来的酸麻感席卷全身,大腿绷紧的一瞬间,绒尾似乎跟着弹了一下。
花弥克制不住的往前倾斜,杀生丸伸出手揽住她,语气不疾不徐:“别急。”
嘶!
到底是谁急!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显然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几下给刺激的头皮发麻,感觉小腹酸胀,深邃到变成深蓝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他。
狗!还是他狗!
萎靡不振。
“啪——”花弥直接站起身,试图甩开某个家伙。
除了伴侣之外,其他人类或妖怪是闻不到花弥散发出来的气味,就像是蛇类的气味只有蛇类能够闻到,也只有身为伴侣的杀生丸能够闻到如甜腻如糖霜一般又夹着一股清甜。
很淡,对他来说却又极为明显。
不得不说,这是真刺激,刺激过头了。
这件事到底怪谁呀!
额——好吧,怪她。
花弥扮装无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杀生丸深知这不是什么好地方,跟着抽出绒尾,松了禁锢。
绒尾离开的一瞬,莫名的空洞与饥饿感席卷而来,记吃不记打的花弥咂咂嘴,突然觉得……其实放着不动也没什么关系。
哦,她可真是个下流的蛇,花弥心虚反思。
罗刹也吃的差不多了,见杀生丸和花弥起身,跟着站起来。
付钱这件事,自然由邪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