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淮州那送来了一些供词和账册,你与我们一块去看看。”周尚书一心只有公务,在家休息半天,就惦记着淮州的事。
  谢泊淮看着这些围上来的人,直接道,“有什么事,周尚书你自己做决定就好。你都入官场几十年了,该怎么处置,又不需要我来提点。都让让,我急着呢。”
  周尚书不理解地看过去,“你着急什么?咱们作为朝廷命官,不就该为国为民做奉献,你不能走,就算有再大的事,都得跟我把事情处理完了。”
  周尚书想去拉人,但他一个老头,手刚伸过去就被谢泊淮躲开了。
  谢泊淮可不管谁来喊他,从皇上登基后,他便渐渐放手朝廷的事,让皇上和他的人去处理。
  只有他们遇到了难处,到了解决不了的时候,才会想到他以前有多不容易。
  又不是他的天下,现在他可不是以前的他,他得快些归家去,媳妇孩子正等着他呢。
  甩开周尚书这些人,谢泊淮快马加鞭回了家,刚进院子,就听到姚媒婆嘹亮的嗓门。
  “我呢,是按照夫人的意思去找的,司大人有官职,所以愿意的人还是有一些。这家姓吴,家里祖上也出过读书人,后来遇到一些情况,不得不从商,现在家中经营一个小酒楼,生意还不错。他们家有个最小的闺女,今年十六了,正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姚媒婆说清楚对方的家底,又说了另外几家人,是说给折竹和青山的。
  叶婉宁听了听,吴家条件倒是不错,但是其他的便不太行,甚至还有二嫁的。
  在她追问下,姚媒婆才讪讪道,“并不是折竹小哥他们不好,是普通百姓听到谢大人的名号,多少有些顾忌。要我说啊,他们就是不识货,没有见到真人,以为我介绍的是一些歪瓜裂枣。”
  想攀龙附凤的人有,但此番相看,是谢府下人,并不是谢泊淮的朋友或者弟兄。在普通人家看来,谢泊淮的人不缺媳妇,却要找他们家的女儿,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带着女儿去相看,哪里有他们说不的权利?
  若是谢泊淮下令强娶,满京城的,谁敢拒绝?
  与其相看不满意,被逼着嫁女儿,倒不如不去相看。
  谁也不相信,谢泊淮有馅饼给他们吃。
  叶婉宁听明白了,“那就安排司砚先去相看,等我找了画师,给折竹他们画了画像,你再带去给他们看。”
  “好的好的,还是夫人您会做人,能跟着您办事,那是一顶一的命好。”姚媒婆说完了,起身往外走时,遇到了谢泊淮进来。
  就算不是第一次见,姚媒婆也不由心里颤了颤,谢夫人是个好说话的,但谢大人面向凶得很。方才她说的话,不会被谢大人听了去吧?
  心里不安起来,出去时,姚媒婆差点撞到门槛,还好门外的丫鬟扶着她,赶忙加快步子,心里想着快点办完谢夫人吩咐的差事,以后还是少来谢家。
  叶婉宁看到谢泊淮回来,便想到昨晚的情景,不敢去看谢泊淮的眼睛,端着茶试图掩盖自己的心慌,“大人今儿怎么回来得那么早?”
  第195章 谢泊淮在舔她!
  “府衙里就那些事,缺了我一个,也不太重要。”谢泊淮脱了朝服,由云芝拿去挂着,他卷起袖子,露出上面的牙印。
  云芝只看了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看到折竹打算进去,把人喊住了,“你若是没什么着急的事,还是待会再进去。”
  “怎么了?”折竹问。
  “大人现在心情好,你我进去就把气氛搅和没了。”云芝只能说到这里。
  折竹愣了下,随后明白怎么回事,道了句谢,站到了长廊下。
  云芝也退到太阳底下,“今日司砚去相看了?”
  “嗯,姚媒婆带着他去了。”折竹听说没找到他合适的,心里突然松了口气。他没像司砚一样着急成亲,也没和青山那样木讷,想着有也可以,没有也没事。他这辈子,都会跟在大人身边,并没有想升官发财的事。
  “真是好奇,会不会成。”云芝道。
  其实谢泊淮身边的人很少,还是叶婉宁要嫁过来,谢泊淮才多添置了一些人,但比起高门大户,还是少了很多。之前府里上上下下也就十几个人,还是叶婉宁嫁过来后,带了一些陪嫁的。
  “你很关心司砚?”
  “我是纯好奇,我希望主子好,谢府的每个人都好。”
  “那你自己呢?”
  “我能跟着夫人,就是最好的事了。”云芝打小就跟着主子,从小到大,风里来雨里去,她已经习惯了照顾主子。
  这一点,倒是和折竹一样。
  两个人站在长廊下,不会离屋子太远,主子有个什么事唤他们,他们也能听到。
  此时屋里的谢泊淮,不怕热地挨着叶婉宁坐。
  “今儿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叶婉宁挪了一点位置,谢泊淮就跟着挪。
  “大人,您不热吗?”叶婉宁有些没耐心了,“都快正午了,您自个儿坐着多凉快。”
  “会热吗?我不会的,你要是热的话,让人买一些冰回来。”谢泊淮说着就喊人去买冰,叶婉宁拦着都没用。
  折竹听了主子的吩咐去买冰,叶婉宁有些无语,以前只知道谢泊淮狠辣,不曾想那么粘人。
  “婉宁,你别喊我大人了。”他觉得喊大人生分,“喊我泊淮,子谦都可以。咱们是夫妻,真正的夫妻了,你我之间,应该是最亲密无间的。”
  叶婉宁习惯了喊大人,让她这会儿改称呼,嘴上很变扭,“大人,您今儿怎么回事?”
  “我又没变,我还是我。”谢泊淮死皮赖脸地缠着叶婉宁,就是不肯挪开。
  叶婉宁没办法,只能任由谢泊淮挨着,只是炎炎夏日,谢泊淮的身子本就热得很,更别说现在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很快,叶婉宁就出了汗,她能嗅到谢泊淮身上的味道,倒是不难闻,就是谢泊淮的喘息声,为何越来越重了?
  “大人,您……”
  “婉宁,我说了别喊我大人。”
  感受到不安分的手伸进了里衣,叶婉宁赶紧制止,“别这样,还是白天呢。”
  “那你别喊我大人。”
  “子……子谦,可以了吧?”
  “你再多唤两句,我喜欢你喊我名字。”
  浓厚的气息扑在叶婉宁的耳垂上,撩拨起她的发丝。
  谢泊淮现在就是刚开荤的猛兽,就没有吃饱的时候。
  叶婉宁怕谢泊淮真的做什么,只能听话喊了几句子谦,结果谢泊淮更兴奋,当脖颈上多了湿漉漉的触感,她才反应过来,是谢泊淮在舔她!
  “你说话不算话!”
  “是,我说话不算话,那你惩罚我吧。婉宁,你可以打我,咬我,只要你喜欢,留下什么样的印记也可以。但你疼疼我,求……求你了。”
  一声求字,带着发颤的尾音。
  谢泊淮现在不需要尊严,更不要男人的脸面,他喜欢叶婉宁,就想和叶婉宁待在一起。反正旁人看不到,更管不着。
  他谢泊淮从来都是野马,除了叶婉宁,谁也驯服不了他。
  门窗还没关,叶婉宁就怕有人突然进来,但她被谢泊淮按着,软成一潭池水,呜呜咽咽地艰难发出声音,“关……关门。”
  听到这话,谢泊淮欣喜抬头,说了个好字,飞闪去关了门。
  没了风吹进来,他们香汗淋漓,叶婉宁被谢泊淮抱在桌上,唇齿不得停歇,只能大口喘息,快要溺死在谢泊淮狂热的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门外传来乐哥儿的敲门声,叶婉宁才发觉天快黑了,但她浑身没了力气,发了狠地咬在谢泊淮的肩头。
  谢泊淮却笑得畅快,隔着门道,“春喜,你带着乐哥儿去用饭,今日不用再过来了。”
  门外的乐哥儿有些不愿意,“可是孩儿清晨与母亲说了,要一块用晚膳。父亲,您与母亲在干嘛呢?”他很好奇,父亲连门都不开,两个人是瞒着他吃什么好吃的吗?
  春喜同样没明白屋里有什么事,还是云芝过来哄道,“夫人累了,已经歇下。乐哥儿最心疼夫人的,你乖乖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明儿再来陪夫人用膳好不好?”
  乐哥儿还想问为什么要等明天,但云芝姐姐已经牵着他的手,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跟着走了。
  云芝给春喜使了个眼色,春喜才反应过来屋里什么情况,羞得脸颊通红,心想大人也太急色了,大白天的就等不及。
  这时遇到了青山,他得知大人在屋里,准备去敲门,被折竹给拉住了。
  “我……呜呜……”青山刚开了口,就被折竹捂住嘴拖走,生怕青山说点乐哥儿不能听的话出来。
  而屋里的叶婉宁快要羞死了,“都怪你,现在他们肯定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咱们是夫妻,这不是很正常?”谢泊淮又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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