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拜见陛下,皇后娘娘。张汐浓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双手交叠,屈膝行礼。
姜姩眼神冷冷的瞥她一眼,一个未婚女子隔三差五的往宫里跑,看见她相公就双眼发亮,偏偏她又没表明什么,让她想对付也没撤,妥妥的恶心人。
姜姩一变脸色,祁珩立即就察觉到,姩姩,你怎么了?
我乏了。姜姩收敛神色,对祁太后道:母后,我方才转一圈,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好,回去吧,别累着我乖孙子。祁太后叮嘱儿子,阿珩,你照顾好她。
是。祁珩揽着她离开。
张汐浓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双腿微微颤抖,紧紧咬着牙强忍着,看着姜姩的眼神充满妒忌,恶意。
祁墨也拱手道:母后,儿臣还有事,先告退。
你也要走?祁太后凑近他小声问道,你觉得汐浓好吗?
祁墨冷嗤一声, 贱人一个!儿臣嫌恶心。
啊?你说什么?祁太后没听清,刚想再问,人已经走远了,她回头看向张汐浓。
你快平身吧,他们都走了。
张汐浓站直身子,双腿微微发麻,祁太后一迈步,她忙跟上,一个踉跄摔地上。
啊!张汐浓手掌按进石子里,右脚也不小心崴一下,疼的她失声尖叫,祁太后一回头,吓一跳。
快来人,把张姑娘扶起来,再去传太医。
是!
张汐浓被宫女扶起,一走路,疼的直冒冷汗,祁太后下令。
抬个步辇过来。
张汐浓不敢坐,太后娘娘,这不合适,臣女怎能在宫里坐步辇。
祁太后劝道:你脚都受伤了,就别守这规矩了,在本宫这,没这么多规矩。
第160章 张汐浓留宿宫中
张汐浓的脚踝处肿的高高的,红红的,太医赶到慈安宫,检查一下后,对太后道:
这位姑娘扭伤了脚,抹几天药就好了。
开了药,祁太后让宫女给她抹上药。
张汐浓从床上起身,不麻烦了,太后,臣女回家再抹。
祁太后劝道:你这样怎么回去,留下吧,什么时候养好了再走。
祁太后吩咐宫女,你去张家说一声,汐浓这几天就住本宫这里。
张汐浓双眼一亮,又抿唇作出无奈的表情,太后娘娘,臣女还未婚,不敢在外留宿。
祁太后道:没事,你在本宫这里,谁敢背后乱嚼舌根。
谢太后娘娘。张汐浓轻笑,太后娘娘,您比臣女的母亲还亲,臣女真羡慕陛下,有您这么好的母亲。
祁太后掩唇笑,你这孩子,小嘴真甜,我要有你这么个女儿,做梦都会笑醒。
张汐浓把祁太后哄的心花怒放,当晚,张汐浓留宿慈安宫。
翌日,祁墨进宫,来给太上皇和太后请安,父皇,母后,儿臣想家了,自从来到这里,每天都想汝阳郡,儿臣想回汝阳郡看看。
太上皇和祁太后一听,皆伤感,去吧,代替我们回去看看,早去早回。
是。
祁墨思考一夜,决定同意林大人的计划,要想给炎国写信,不能在京城递出,他借口回汝阳郡,实则去了南面的广平城。
他拿着安国公的信物,到广平城,随便找家客栈住下,提笔给炎国写信,信中大意如下。
他愿与炎国合作,永结同盟,只要炎国愿意出兵,助他上位,待他登基后,封安国公为王爷,还会给炎国很多宝物,再让两国促成商贸交易。
这封信由祁墨的心腹亲自送出,并附上安国公的信物,他千叮万嘱,
一定要亲自送去炎国,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异常。
是。心腹手下把信放入怀里,骑上快马出城。
祁墨也连夜坐马车离开,赶往汝阳郡,他就算做做样子,也必须回汝阳郡住一段时间。
皇宫。
张汐浓在慈安宫养了三天,脚踝的红肿已经消退,她为留在宫中,故意装作还没好的样子。
姜姩听说张汐浓住在慈安宫,眉头紧蹙,这个张汐浓真的把脚扭伤了吗?不是装的?
不知道。祁珩在一旁批奏折,时不时的回她一句。
哪个太医给她看的?姜姩抿了抿唇,把太医叫来问一下。
你关心她干什么?祁珩放下奏折,笑着抱过她,低头亲一口,我和孩子才是你该用心关注的人。
姜姩微微憋闷的心豁然开朗,谁关心她了,我怕她留在宫里不安分。
母后宫里有我的人盯着,她翻不出浪。
祁珩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大肚子,姜姩把手覆他手背上,胎儿已经五个月,他们好像知道父母在摸他们,动的特别欢,两人好像在肚子里翻身,手掌下的肚皮鼓起又落下。
宝宝们,乖乖的,别乱动,你们娘亲会不舒服。
祁珩温柔的抚摸他们,和他们说话,屋里烧着地龙,暖暖的,屋外飘起大雪。
姜姩看向屋外,又下雪了,还记得去年下雪时,你带我去看梅花,堆雪人,现如今,只能在屋里待着了。
你等我一下。祁珩笑着起身,往外走去。
姜姩猜到他去堆雪人了,招手让宫女搀扶着她去门口,他蹲在地上,背对着她,双手捧着雪攥成球,雪花纷纷扬扬,姜姩喊一声。
你快进来,别冻着了。
你等我一会儿。他回过头冲她笑一下。
过一会儿, 他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雪人走过来,娘子,你瞧。
姜姩没看雪人,看向他,他头发身上都沾满雪花,鼻尖冻的通红,手掌也冻的红红的,姜姩拿过雪人放托盘中,双手捂住他的手,脸颊去蹭他鼻尖,凉丝丝的。
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祁珩收回冰凉的手,你别冻着了,我没事。
姜姩抚去他身上的雪花,你低一下头。
祁珩乖乖的低头,任由她抚去头上的雪花,姜姩牵过他的手,轻轻地揉搓,他的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手背隐约凸显淡青色的青筋。
祁珩看一眼慢慢融化的雪人,雪人化了。
不用管它。姜姩低头用唇轻碰一下他的手背,温温的,不凉了。
你还冷不冷?姜姩抬头问他。
不冷。祁珩眼中含笑,娘子,你在心疼我。
姜姩嘴硬。不,我心疼我孩子,你若冻坏了,孩子就没爹了,没爹的娃可怜呐。
祁珩低着头,搭在她肩头闷笑一声,口是心非。
姜姩耳尖泛红,侧头看向雪人,融化的越来越小,吩咐杨梅,把雪人拿去外边。
是。杨梅端起雪人出门。
姜姩牵他手回内室,你进去洗一下,再换身衣裳。
祁珩脱去外衫,姜姩顺手接过,走两步,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一回头,他身上脱的仅剩一条雪白的长裤,紧实的腹肌裸着,精壮结实。
姜姩推着他进入浴池,慢慢坐在浴池边上,手指撩拨着清水洒他背上,
祁珩仰着头看她,呼吸越发急促,手指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哗啦一下,他站起身,雾气缭绕在他周围,他张开手,抱她入怀。
祁珩轻轻地啃咬她柔软的耳垂,姜姩缩在他怀里,浑身轻颤,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窜上心头,好似被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她心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腰间扣着一只灼热的大手,牢牢的支撑着她。
娘子。
他低低的微喘,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另一只手轻掐着她脸颊,喘着气吻她唇,他吻的很急又凶,自她怀孕,祁珩一直素着,每天亲亲抱抱根本就满足不了他。
姜姩温柔的安抚他,祁珩忍到双眼猩红,委屈的蹭着她,姜姩脸颊泛酡,颤巍巍的伸出手帮他。
第161章 封太婕妤
翌日,雪停了,咸阳宫的太监宫女们把地上的雪全部堆起来,在角落里堆一个大大的雪人,还在脸上插根胡萝卜当鼻子。
院子里咔嚓咔嚓的铲雪声传进屋里,姜姩坐在软榻上吃着冰糖葫芦,看话本子,祁珩坐一边看书,冬天冷,出不了门,两人天天在屋里窝着。
陛下,娘娘,张姑娘来了。杨梅进来禀报。
姜姩咽下嘴里的山楂,看向祁珩,她还没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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