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嗤笑一声。相公,我在乡下有个一起长大的竹马哥哥,他受伤了,需要我接回家亲自照顾,你不可以有任何怨言,因为,我最爱的是你啊。
祁珩脸色铁青,姜姩,你故意气我。
姜姩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怎么气你了,你好兄弟把别人的女人带回家照顾,你说他们之间有误会,怎么放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祁珩脸色缓和,把她拽到怀里哄着。你在为这事故意气我,顾鹤明怎么样与我们无关,我们何必为了他们夫妻吵架。
你和那个负心人做兄弟,可见你也和他一样的心思。
姜姩心口闷闷的,好憋屈,仅是想一想就受不了,郑眠怎么忍受一年又一年的。
姜姩突然好心疼郑眠,那么善良又温柔的人,怎么能落的那个下场。
怎么可能!祁珩发誓。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再不与他见面了。
兄弟这东西,没了可以再交,天涯何处无兄弟,他娘子可就这一个,没了他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吃完肉丝面,祁珩抱着她上床睡觉,小别胜新婚,这一折腾又是半夜才睡。
翌日,天还未亮,外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姜姩捂上被子,转过身继续睡,祁珩起床,打开窗子往外瞧去,下人们搬着梯子在廊庑下系红绸子。
过几日,就是祁洵大婚,管家盯着府上的下人忙活起来。
丫鬟在堂屋里摆上早饭,祁珩叫姜姩起床。
姩姩,起床吃饭。
姜姩不理他,蒙着头呼呼大睡,祁珩只能自己先吃,吃完饭在书房看书,林成峰来禀报。
公子,季康醒了。
祁珩把大当家的季康关在地牢里,地牢建在郊外庄子上,是只属于他的庄子。
每日给他送饭,不许和他说话,也不许让任何人接触他。
是。
祁珩看书到日上三竿,去内室看一眼姜姩,实在不可思议,她居然还在睡。
女人都这么能睡吗?
他挑了挑眉,拿过画纸,把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娘子画下来,刚画好身形,床上的姜姩举起一只胳膊。
青梅,我要喝水。
祁珩放下毛笔,把画卷藏起来,端起茶杯送去床上,扶起她喝水,喝完一杯水,姜姩又倒床上,过一会儿,睁开眼睛。
相公,早。
不早了,马上要吃午饭了。祁珩放下茶杯,看着她又要闭眼,调侃道:
谁家的娘子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哦,原来是我的娘子。
滚!姜姩扔过去一个枕头,祁珩抬手接住。
起床吧,早上没吃饭,中午再不吃身体撑不住。
姜姩坐起身,打个哈欠。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看看山上的梯田。
祁珩让士兵翻土浇水播种,她只要等着收获颗粒饱满的粮食填满她的粮仓。
姜姩洗漱过后,坐下吃饭,红豆栗子粥,水晶虾饺,清拌笋丝, 一盘虾饺全吃完,粥也喝的干干净净,祁珩笑道:
能吃又能睡,我这娘子娶的真不亏。
姜姩故作恼怒。怎么,后悔了?晚了!我不止能吃能睡,我还懒的出奇。
姜姩突然严肃脸。如果见了我爷爷,你可千万不能说我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他会拿棍子满村子追着我打!
祁珩眼中笑意盈盈。好,见了爷爷我就说姩姩可勤快了,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给婆母请安,还亲自下厨做饭,谁见了都夸一句好媳妇,你看,我这么说,可好。
可以!姜姩丝毫不羞愧,上一世,她可不就是这么做的。
吃完饭,两人一起去山上看看梯田,绿油油的一片,轻柔的风缓缓吹在脸上,惬意又轻松,姜姩牵着祁珩的手漫步在田野上。
姜姩举起双手,仰头微笑。真好,这么多田地全是我们的。
是啊,真好,有这些田,干什么都有底气。
姜姩道:我以后再也饿不死了。
祁珩:娘子,你说实话,你上一世是不是饿死的?
姜姩:???
夫妻俩回程路上,一个男子抱着孩子拦下他的马车,急急的喊道:
公子,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馆,这孩子突然上吐下泻。
祁珩掀开帘子,惊道:顾鹤明,怎么是你?
阿珩!原来是你,太好了!你送我去医馆,惜惜吃错了东西一直呕吐。
祁珩转头看向姜姩,姜姩看一眼他怀里的孩子,孩子脸色涨红,嘴边有呕吐物,看上去很不好受。
相公,让他上车吧,可别耽误了孩子的病。
好。祁珩让人上马车,顾鹤明抱着孩子跳上马车,马夫刚想启程,一个女子哭着跑过来,也爬上马车。
我的孩子!
顾鹤明抱着孩子,那女人直接扑到顾鹤明怀里去看孩子,姜姩眼神淡漠又冰冷。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夫妻,这孩子还以为是你们俩生的,瞧瞧这亲密的样,你怎么不直接坐他身上去!
女人一听,浑身颤抖,哭的更厉害了。
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孩子才没注意到这些,是郑眠,她看不惯我和孩子,偷喂我孩子吃了冰凉的奶酪,导致孩子身体不适。
顾鹤明满脸愧疚。对不起,眠眠她还小,不懂事,我替她道歉,会告诉她,让她不要再喂孩子乱吃东西。
姜姩冷斥。你少冤枉人!眠眠才不会干这缺德的事,说不定是这个女人为了陷害眠眠,故意折腾自己孩子。
我没有!夏月月哭的可怜兮兮,这是相公留给我的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折腾她,我折腾她有什么好处。
姜姩一字一句道:
让顾鹤明越来越厌烦眠眠,最好两人和离,你上位,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你也得到好处了,瞧,你们抱的多亲密,那么柔软的地方都压到人家身上去了,这天气这么热,穿着又少,顾鹤明,你是真没感觉到还是装傻。
你别胡说!顾鹤明不知哪根筋不对了,一把甩开夏月月,把孩子也丢给她。
我是为了陈浩才照顾她,怎么可能和离娶她!
夏月月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祁公子,你娘子如此污辱我,你不管管她吗?
祁珩揽过姜姩。我娘子说的哪一条不对,如果你发毒誓,此生永远都不嫁顾鹤明,我就让娘子给你道歉。
夏月月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紧到手指发白,胸膛怒火汹汹,孩子疼的哇哇大哭,夏月月忙拍拍她哄她,含泪看向顾鹤明。
鹤明哥哥,你帮我哄哄她,好不好,惜惜最喜欢你抱她,只要你抱她她就不哭了。
顾鹤明离她远远的。这是你的孩子,你当娘的都哄不了,我这个外人更不行。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张着小手在空中乱舞,嘴里似乎喊出爹爹二字。
呜呜呜,爹爹
在座四人全听见了,姜姩慢悠悠的道:
听说,小孩子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你们说,会不会是陈浩放不下孩子,一直在身边守着她。
你胡说什么!夏月月浑身抖的停不下来,眼神惊恐的打量着周围。
她之前教女儿叫爹爹,是想让她叫顾鹤明为爹爹,可女儿一次也没叫过,这会儿却一直冲着车顶叫爹爹,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往下冲,夏月月牙齿咯吱作响。
顾鹤明也被唬住,脸色苍白。
姜姩冷笑一声,看来这两个人都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第56章 发毒誓,天打雷劈
马车停在医馆门口,夏月月抱着孩子下马车,顾鹤明把人送到门口没进去。
陈夫人,我把你送到医馆已尽了责任,快带孩子进去看大夫吧。
夏月月抱着孩子,怯生生的望着顾鹤明,唇瓣被她咬的出了血。
鹤明哥哥,孩子闹起来我一个人真的不行,求你帮帮我。
顾鹤明侧眸看向马车上端坐如钟的祁珩,狠了狠心,拒绝道:
她是你女儿,你都哄不好,我这个外人更不行。
夏月月低下头,悄悄地在女儿身上拧一把,孩子哇哇大哭,她也跟着哭。
鹤明哥哥,求你了,看在我相公的面上,帮帮我们母女吧。
顾鹤明于心不忍,想帮忙,又怕姜姩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姜姩讥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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