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少爷的公用狗腿 第113节
陆灼年犹豫半秒:“太晚了,我今天不想……”
陈则眠一把抓住陆灼年:“你肯定想。”
陆灼年呼吸刹那停顿,带着冷质的磁性嗓音响起:“陈则眠。”
陈则眠握着陆灼年,压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陆灼年瞳孔涣散了一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陈则眠挽起袖子,学着陆灼年说话的语气提出要求。
陆灼年全身都在升温,大脑像烧开了似的又疼又烫,但理智并未完全消退。
他没办法容许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陆灼年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陈则眠有办法让陆灼年行。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拉住陈则眠,说:“别闹,你气管本来就敏感,上次嗓子发炎,又咳嗽了好久。”
陈则眠推开陆灼年的手,直接亲了上去。
有性瘾的那个理智尚存,没病的那个先上头了。
男人为了爽,本来就容易失去底线,况且陈则眠从来也没什么底线。
之前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自给自足也就够了,可自从品味过一次美味珍馐以后,再吃回清粥小菜,就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那次销魂蚀骨的经历,教会了陈则眠等价交换。
上回陆灼年先帮了他,后来他也帮了陆灼年。
纵观整个互帮互助的全过程,他算是小赚。
不光因为陆灼年金贵高傲还洁癖,更关键的是陆灼年当时脑子不太清醒,给他的远比他给对方得多的多。
而他付出的就相对很少了。
综合评断,虽然他两次帮助陆灼年,但服务质量远低于陆灼年的一次。
陆灼年卓尔不群、出类拔萃,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比糊弄了事的陈则眠强得太多。
故此,陈则眠认为这种交换,于他而言非常非常合适。
陆灼年所剩无几的理智,在陈则眠一次次卖力的吮吻中冰消瓦解。
冰封已久的炽热情感,化为一道道奔腾不息的春水,浊浪汹涌澎湃,浩浩荡荡地向陈则眠流去。
他很清楚陈则眠想要什么,也知道这一切对陈则眠而言更像一种利益上的互换。
但心理上的满足感战胜了一切。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侧脸,喉结颤了颤,闭上眼任由理智失守。
他也满足了陈则眠。
陈则眠像是被电流打中,相互亲吻的刹那,从头顶连着脊椎后背一路酥麻。
陈则眠发出一声压抑又适意的低音。
太爽了,太爽了!
这种感觉无论尝试多少次,都让陈则眠有种爽到想死的感觉。
如醉如痴、魂摇魄乱。
灵魂仿佛被割成了两半,拉扯着他沉沉浮浮。
一个自己觉得和男人这样亲来亲去的很不好,另一个自己又觉得这只是在帮陆灼年治病。
一个说治病的话你为什么要贪图享受,另一个这事乐于助人的福利。
颠倒感和错乱感不仅没有消除他身体的快乐,反因这丝有违常理的沉沦而更加刺激。
修长的手指曲起又伸直,身体反应昭示着主人的犹豫与挣扎。
陈则眠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才好。
陆灼年眸色愈加幽深。
他按住陈则眠手腕,沉声命令:“不许乱动。”
陈则眠难耐地哼了一声,控制不住条件反射般的动作,下意识往陆灼年唇边凑,不知轻重地往人嘴唇上怼。
陆灼年微微偏头,避开了陈则眠的要求。
陈则眠的行为虽然已经完全被左右,但到底还是惮于陆灼年的威慑,只敢做些小动作暗示,不敢强行指挥陆灼年践行互助合约。
鉴于陆灼年没有继续帮他的意思,就只能自力更生。
陆灼年眼眸微垂,看着陈则眠努力了一会儿。
陈则眠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身躲开。
他呼吸越来越快,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没想到就在最后一秒,陆灼年突然抬手压住他手腕。
“陆灼年!”
陈则眠没忍住叫了一声:“你有病啊,快放手!”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病。”陆灼年音调冷清,不染丝毫情绪,是处理公司业务一般,用问下属的语气质问道:“谁让你乱动的。”
陈则眠振振有词:“你不肯帮我,我自己来还不行了?!”
没想着陆灼年只说了一句,陈则眠就哑口无言了。
“那你帮我到最后了吗,陈则眠?”
陆灼年垂下眼帘,盖住眸中所有的暗沉危险,好似在进行一项商业谈判,用冷静的语气、磋商的态度,逐条指出对方工作上的疏忽和怠慢。
“说是帮我治病,却光顾着自己。”
陆灼年紧紧攥着陈则眠手腕,力气非常大,问责道:“陈则眠,你不是个好大夫。”
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磨人,陈则眠简直快疯了。
偏偏陆灼年在最关键的时刻计较了起来,为了获得对方宽赦,好听的话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脱口而出。
陈则眠囫囵道:“我帮你治,帮你治,你先放手,我等会儿保证认真治,努力治。”
陆灼年乌黑的眸子凝着他,语气怀疑:“你能帮我怎么治?”
陈则眠允诺:“你想怎么治都行。”
“说得好听,”陆灼年像是打定主意要和陈则眠算总账,见陈则眠逐渐缓了过来,又在即将消退的火焰上又添了把柴,再次把火高高吊了起来:“每次都偷懒耍滑,身体还娇气,轻轻一撞就咳嗽。”
陈则眠胸膛剧烈起伏,不自觉追随着陆灼年的动作:“咳嗽是生理反应,我忍不住,这不能怪我啊。”
闻言,陆灼年眉梢微皱,手也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就这么垂眸看着陈则眠,等他自己领悟自己的意思。
作为一名社畜,陈则眠对上位者的心思有所了解,通过陆灼年神色变化,他意识到对方这是不想听理由,而是要听解决方法的意思。
陈则眠给出对策:“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咳嗽,实在控制不住,你按住我也行。”
陆灼年声音微不可闻:“不想强迫你。”
“这怎么是强迫呢?”陈则眠语气笃定地表示:“真受不了的话,我能挣开的。”
陆灼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陈则眠两秒,缓缓松开了手。
陈则眠如蒙大赦,可惜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又被陆灼年强行按住,他难受的全身微微发红,眼前阵阵发黑,但就是得不到解脱。
他每次稍微使劲儿挣挣,陆灼年就松松手,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然后又再次按住他,不许他动。
来来回回无数次,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根本就是故意折磨人。
陈则眠像条被压在案板上的鱼,左右挣不开逃不掉,又像猫爪子下的小老鼠,在生门和地狱间循环往复。
快乐与痛苦都是陆灼年掌握,只在他一念之间。
陈则眠濒临崩溃的边缘,现在只要陆灼年能放过他,让他怎样都能行。
他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根本受不了一点,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身体和精神犹如绷紧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断掉。
陈则眠双眼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耐不住求饶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陆灼年。”
陆灼年盯着陈则眠微微发红的眼尾,终于开了尊口,说了声:“背过去。”
第69章
陆灼年一言九鼎,和说话不算话的陈则眠完全不同。
在陈则眠按照要求背过去以后,他就满足了陈则眠想要的一切。
当然背过去的结果,就是大腿一片通红。
陈则眠虽然很瘦,但腿根还是有些肉的,不多,并拢了也夹不住。
所以还得用手扶着些。
他半拢掌心扣在自己腿根,形成一片半真空区域。
这次陈则眠的感受更加明显,和前两回不可同日而语。
第一次他是趁陆灼年昏迷,偷偷摸摸进行的治疗,陈则眠自己根本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当时除了紧张就是紧张, 第二次陆灼年提出新要求,陈则眠断然拒绝结果遭遇奇袭,舒服过后底线也无了,在飘然中给陆灼年治了病。
而这次没有紧张,也没有先后,几乎完全是同步的。
陆灼年伏在他身后喘息的时候,陈则眠喘得比陆灼年还要厉害。
混乱与颠倒中,二人不再有一丝清醒。
只顾着及时行乐,都忘了及时拿纸。
浓郁气息在空中升腾弥漫,中间还夹杂了一缕淡淡的松香。
陆灼年所有贴身衣物都用雪松精油熏过,大抵也是腌入味了,整个人闻起来都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