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柯元空摇摇头。梁凛已经替他挡了一次,如果那个人再来惹事,他清楚梁凛一定接受不了其他人那样对自己,事情也许会越来越严重伤害到梁凛。
  梁凛知道柯元空现在叽里咕噜在想什么,故意挠挠他下巴,很欠揍的模样:“怕什么,老公保护你。”
  原以为柯元空会无奈地看着他,没想到柯元空听完以后沉默了几秒,竟然“嗯”了一声???
  嗯。嗯?
  嗯??????
  梁凛:“?”
  听错了吧。他说的是老公,不是外公那个老公,也不是公务员那个老公,更不是太监公公那个老公,是他吗的丈夫的那个老公。
  所以柯元空到底在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梁凛内心:今天不是我疯了就是我老婆疯了。
  ps因为梁凛这个神经病的无理取闹式追妻,所以明天的章节大概率是要被锁到明年了。。如果真不行就老地方见。我尽力。
  第39章 使坏
  柯元空陪梁凛去医院做完颈椎ct和头部ct 以后,排除了骨折或者小脑出血等情况,听到医生说梁凛只是轻微损伤,他才真正松了口气。
  回家以后,他用毛巾裹着冰袋,每两个小时就给梁凛冷敷一次,防止后颈肿胀。
  梁凛就跟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柯元空给他削的水果,就连果肉口感不好也要说一句:“可能是脖子太痛了影响味觉。”
  柯元空手上还举着冰袋,很担心地问:“还是很痛吗?”
  “还行吧。”梁凛一副能将就着活下去的态度说:“吃水果都这么痛,晚上洗澡应该也很痛。”他说完眼睛向后瞟,很不在意地说:“不过没事,洗个澡而已,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柯元空当然听不得这样的话,换了面冰袋敷上去说:“晚上我给你擦擦吧。”
  擦擦?只是擦擦还要自己大费周章又开始演戏么?只是擦擦,柯元空这个直男变弯得排到猴年马月去?
  “不行。”梁凛吃完水果擦擦嘴,转头看着柯元空:“我不洗/澡浑身难受,你不愿意就算了,直男确实不喜欢gay的身/体。”
  这是什么话?柯元空觉得他在乱讲话:“我们的构造都一样。”他说完又说:“那好吧,晚上我帮你洗。”
  “真的?”梁凛立马转头看着他:“其实我现在就想洗澡。”
  柯元空嘴上说着同意,但脑子还是发麻着,下意识想拖延:“……还没敷好。”
  破脖子有什么好敷的,反正死不了。
  梁凛只知道,今晚要是没成功让柯元空帮自己几//巴洗个澡,他才真的是要死了。
  但要柯元空这个笨蛋心甘情愿地给自己洗/澡,只能按照柯元空的节奏来。梁凛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脑子里全都是被握着时的触感以及被柯元空打量时的爽感。
  “你怎么……”柯元空打算放冰袋的手顿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梁凛酷/子,把话说完:“石/更了。”
  梁凛:“……”
  他拿纸擦了擦自己后脖子,站起来转身望着跪在沙发上的柯元空,一大包东西就正对着柯元空的脸:“这不是很正常?你没硬过?”
  柯元空摸了下脖子。他在这个话题里不是梁凛对手,也就没再问。
  梁凛把卫生纸团起来扔边上垃圾桶,看柯元空一眼,又改口说:“可能是脖子太痛了。”
  柯元空:“……我不是傻子。”
  “那你非要问那一嘴做什么?怎么,你给我解决?”
  柯元空没说话。
  梁凛哼哼两声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快点。我要洗/澡了。”
  浴/室一下子挤进俩大男人,梁凛倒是很适应,一进去就迫不及待拖了个精/光,脱到只剩内//酷的时候突然停下来,看着柯元空:“过来。”
  柯元空站在门口,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听到梁凛的声音下意识照做,走近来了才发现梁凛身/材是真的好,倒三角,腹/肌/胸/肌、手臂肌肉线条都很完美,整个人就像大型犬一样正对着柯元空紧紧盯着他:“你帮我脱。”
  “……什么?”柯元空看着只剩条内/酷的梁凛,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脖子痛。”
  柯元空纠结道:“可是你刚刚拖外/酷时——”
  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凛伸手打断,他看着柯元空失望地哼笑一声:“真是好人没好报,替你挡了一下,这才当天晚上就忘恩负义了,明天早上起来就根本不记得了吧。”
  “……不会。”柯元空心一横就直接上手扒,反而是梁凛被吓了一跳往后躲,反应过来后站稳,看着柯元空。
  柯元空尽量不去看,只是低着脑袋蹲下来,提醒梁凛:“抬脚。”
  梁凛先抬起一只脚,视线就没从柯元空头顶离开过,他手碰了一下柯元空脑袋:“喂。”
  蹲着的柯元空下意识抬头,就跟梁凛口/口对上,再往上一看——
  梁凛在笑。
  他脑子嗡的一声,脸爆红,迅速低头抓着梁凛的脚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下来扔边上的脏衣服上堆着,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去调试花洒温度。
  他有想过放水让梁凛泡在浴缸里,可万一滑倒再次伤到脖子的话完全得不偿失,最后还是决定用花洒喷着洗。没想到梁凛……
  “你站过来。”柯元空只能逼自己镇定,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和别扭一样,再次镇定地用手试探着水温,跟梁凛说:“你看看这个温度怎么样?”
  梁凛:“随便。”他大剌剌地站在柯元空边上,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抱着胳膊说柯元空:“你害羞什么?”
  柯元空硬着头皮讲:“没有害羞——你站远一点,太近了会烫到你。”
  梁凛凑近的脚步停下来,望着柯元空:“哦。”他虽然听话地站着,但嘴巴还是不老实,柯元空目不斜视地用花洒喷着梁凛身子,梁凛大张着手盯着柯元空只落在他脖/子上的眼睛:“怎么不敢看我?”
  “我没有不敢看。”
  “哦。”梁凛说:“也对,刚刚是看得挺起劲。”
  “……哪有?”柯元空语气有点埋怨和迟疑。他把梁凛身/子都打湿了之后知道要去挤沐浴露,可他想到下一步动作就头皮发麻,逼自己再拖一拖。
  梁凛学他语气,故意拖长了声音,语调恨不得拐十八个弯:“哪里没有?”
  沐浴露就在手边,柯元空听着梁凛很明显的逗弄挑衅,竟然少见地浮出些胜负欲。为什么真正喜欢男生的梁凛可以做到这样坦然,而自己只是个刚……
  他想着,觉得很奇怪。
  明明该感到害羞的是梁凛,可他还一副看自己热闹的样子,好像真正弯了很多年的人是自己一样,而他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异性恋。这让柯元空觉得奇怪。是因为他对我完全不感兴趣才这样的吗?
  “喂,你又想什么呢?”梁凛有些恼火地把水甩柯元空脸上。他都果成这样了,这个笨蛋还能发呆?
  他刚想谴责,熊机就被柯元空的手贴住了。
  靠……
  梁凛舒服到差点戳柯元空身上。他低头看着柯元空的手,这双手沾着湿滑的辱/叶,在梁凛身上轻柔打转,手掌心不可避免地擦过梁凛奈头。
  俩人都是一愣。
  这下浴室里就没有梁凛喋喋不休的挑衅了,柯元空想。浴室里只有花洒声,还有梁凛和自己的呼吸声。
  他专心地给梁凛抹着沐浴露,从上到下,几乎每个地方都抹了一遍。梁凛就像什么意见也没有一样,从柯元空挤沐浴露开始就一言不发,可柯元空压根不敢看梁凛,也就不知道梁凛的表情是怎样的。
  应该害羞了吧。这种程度的话。
  他觉得抹得差不多了,想打开花洒,但手还没碰上去就被梁凛截住。
  梁凛拉着他手往自己腹/肌/胸/肌上贴:“你确定都抹到了?”
  柯元空的手开始发麻,像放在沙砾上滚了一圈,看了眼自己手心的位置,硬着头皮说:“确定。”
  “确定?”
  梁凛牵着他手一直往下滑,又问一遍:“确定?”
  “……梁凛。”柯元空心跳提到嗓子眼,说话都开始没底气了:“不要这样好吗?”
  “哪样?”梁凛故意问他。
  柯元空说不来那些词,只能僵硬地放在上面不动,隔了会儿梁凛说:“谁家好人洗澡不洗这里?”他说完还要故意用惊讶的语气谴责柯元空:“原来你一直不洗啊。”
  柯元空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梁凛放开了,不过梁凛又开始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当初给你噜的时候我可没嫌你脏,喷我脸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排斥,现在只是因为脖子疼没法自己洗,你就这样嫌弃。”
  柯元空被他说得里外不是人,好像十恶不赦的渣男一样,他一咬牙就拿过边上沐浴露挤了两泵在手心,下一秒就双手扶上去用力开始搓。
  靠。梁凛被他这架势吓一跳,哪里都吓一跳,几乎是瞬间就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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